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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外道迹 4.无聊的拌嘴

小说:道之外道迹  作者:道之外  回目录  举报

北京城的夏季向来是高温多雨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还艳阳高照的北京城今天早晨却下起了茫茫大雪?

今天早上,我原本打算欣赏日出的美好,出了房门却发现浓厚的雪云毫无预兆地就遮盖了天空,在本该太阳破晓的卯时,大雪从天而降。

此刻已经谈得上是昏天暗地,可是纷纷白雪在天地阴暗之中银装素裹,仿若明灯一般,可疑!更可疑的是,明明下着那么大的雪,却没有让人感觉到寒冷!

不同时常的气象变化,七月飞雪,莫非有天大的祸事?唉,但愿并非如此,今天可是我和依依的生日呢!就算有也希望不会涉及到我,嗯,还有依依。

……

我站在观鱼亭里,望着亭外还在下着的纷纷白雪,看着已经被皑皑白雪覆盖住的锦鲤池,结束了《飞雪玉花》的演奏,右手收回嘴边的七孔竹笛,同时也收回了心中的思绪。

“哥!”

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爆发出来,我惊得身形一震,慌忙转身看去,可不正是我刚才还在担心的妹妹——罗莲依!

我用左手轻轻拍了拍胸膛,缓了一口气,才开口“责备”她:“依依,你又吓我!”

依依走过来,双手抱住我的左胳膊,反驳道:“切!还不是哥你的胆子太小,我是在帮你练胆。”

“你还真是有理了。不过,身为哥哥,我大人有大量,再次原谅你了!”对此早就已经习惯的我,抽出左手,挺起胸膛,摆出“我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哥哥”的姿态。

“哼!父亲说,你只不过比我早出生半刻钟的时间而已。什么‘大人有大量’!”依依双手交叉抱怀,头微微上抬,满脸不甘的样子地说道。

“得了!每次都要跟我说这个,你不累啊?”看着依依那张长相跟我一模一样,神色却不高兴的脸庞,我就率先“投降”了。

“哼,要你管!”她嘴上这么说,但我知道她“纳降”了。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既然已经讲和,我开口直接问道。

“哦,差点忘了。父亲让秋香姐叫我和你去客厅。”依依顿时想起正事,回答道,不过又加了一句,“看我多好,都没有先去,却先来叫你这个哥哥。”

我看见亭外走廊上,果然站着一个年约十六的侍女,不过嘴上却对依依说道:“对,你好!还来叫我呢,明明吓我一跳。”

“哼”的一声后,依依不理我,径直离开观鱼亭,向秋香姐走去。

我把右手上的七孔竹笛插回腰间,转头又看了一眼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锦鲤池,深吸了一口气,再转头,快步跟上依依,一起向秋香姐走去。

秋香姐今年确实十六岁了,是两年前爷爷和父亲共同商量后,给依依配的侍女,顺带侍候我。那时候,玩心虽重的我们不得不开始读书识字,什么四书五经、道家经典真是多的要死,还不如我自己到藏书阁乱翻一通呢!

“秋香姐!”依依和我走近秋香姐,异口同声地叫道。

“二少爷!”秋香姐向我躬身行礼。

还是这样,依依和我都习惯了,我也就没什么让她“别那么拘束”的意思了,反正说了,秋香姐也不会听进去。

“秋香姐,你知道我父亲找我们什么事吗?”我走到秋香姐面前,站定身形后,抬头开口问道。

“哼!我都知道了,而且刚才就在你身边,你竟然不问我!”站在我右手边的依依听见我的话,又不高兴了。

“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了?而且,我又不想问你,免得你又说话骗我!”我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心情了,依依每天都是说话虚虚实实的,“要整人,先骗人,再打人”,骗的最多就是我,有时候还让我背黑锅。

“我会是这样的人吗,哼!”依依“理直气壮”地扭过头去。

算了,我还是别跟她纠缠在这些事实了,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就算她承认了,我又能怎样,还是算了。

“老爷说‘有贵宾驾到’,让你们去见见。”秋香姐有意调和,给依依和我转过话头。

“‘贵宾’?那就去见吧。”我本心很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就直接说道。

我又转身面对依依,说道:“依依,走了!”

我右手抓起她的左手,不顾她没来得及的反应,拉着便跑。

“二少爷,等等!”秋香姐追上来,叫道。

“怎么了?”我停下脚步,不理会依依的“要杀人”的脸,转身问道。

“二少爷,你还是换身衣服再去吧,顺便把竹笛放好。不然,老爷又要骂你了。”秋香姐打量我的全身,提醒道。

“就是,每天穿的都是这一身衣服,也不换换款式。整个一‘白豆腐’,真难看!”依依顺口挖苦我。

“你还不是一样,也不见换个样子。整个一‘青葱’,真难看!”我随口反击。

“能一样吗,父亲可不会骂我!”依依再还击,我无言以对。

是的,依依穿的永远都是绿色连衫长裙,而我穿的则是玉白色长袍。依依和我内衬的都是白色软丝绸亵衣和同款的亵裤。

我脚上套着玉白色长袜,穿的是样式很普通但材料名贵的双梁布鞋,腰间系的是与依依的一样的绿色丝绸带,前额的头发被拉到脑后交叉,与后脑勺垂落的头发一起卷成发髻,并用竹簪从右上斜插在其中来固定。唯有两鬓的垂髫还看得过去。

不得不说,我的装扮确实与其他同龄的小男孩很不一样,我还经常把七孔竹笛插在腰间,这些显得太过早熟。

父亲就总是因此责备我。不过后来说得多了,他也懒得再说了,直接不理会我,最多偶尔在外人面前说上两句。

对于此,我无所谓了。反正他都不喜欢我,我也懒得讨好他。我记得母亲因为产褥热去世后,父亲就不怎么喜欢我了。

“直接走吧!”于是,我无所谓地转身,右手再顺势抓住依依的左手,向客厅走去。

……

(本文提到的《飞雪玉花》出自国产动漫《秦时明月》,我很喜欢。本文中出现的任何曲谱不受时代约束,就当作,在本文的时空中已经有人谱写并演奏了。笛子是天朝古老的乐器,种类繁多。为了简单描写,主角使用的是七孔竹笛。

本文中,人物之间无聊的剧本式对话还会有很多,尽请原谅!虽然无聊,但是透露的讯息、挖的坑应该很明显了。如果不明显,我自己也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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