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呵呵一笑，故意高声说道:“当枪使又如何不当枪使又如何？这里是上京城，不是你小王爷的燕京城，也不是你被人称为混世魔王的小王爷该撒野的地方。今夜金国满朝文武，大金的权贵也都在场，你难道想出手对我不利不成？”
他说着似乎很是有恃无恐，又似乎因为能在这样的场合当面斥责那个被人惧怕的小王爷而感到无比的兴奋，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就连原本交谈的那些大人物也都齐齐看向了这边。
只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有人当面如此的斥责杨康，却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说点什么，整个宴会安静的可怕。
无声似乎是一种默许，亦或者是一种观察的方式和态度。
杨康嘴角扬起的弧度更盛，他不答反问道:“你是燕云十六州的汉人？”
男子似乎已经觉得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样眼前这名被人说成有多厉害生而知之的天才就更加不敢对自己出手，而今夜之后他自然能在整个金国扬名，一想到这他就更加自得的说道:“是又如何，也不怕告诉你我的名字，本人石凯歌九公之一石家的二公子。”
石凯歌最后那几个字咬的特别重，似乎生怕杨康没听清一般。
杨康笑了，而且笑的很厉害。
儿皇帝石敬塘认辽国皇帝为父，将燕云十六州作为礼物献给辽国之后，整个百宋的安危就暴露在了异族之下长达数百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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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间接导致了宋国灭亡的原因之一。
燕云十六州的汉人都是一群奇葩的存在，他们是典型的墙头草，没有任何立场可言。
如今的金国汉人，很大一部分都来自这个地方，他们中的人是辽国的人。
金朝则在重用部分辽朝汉臣的同时，在政治上将幽云汉人列于女真人、渤海人和契丹人等民族之后，排斥于统治阶层之外。
另一方面，辽朝中后期的燕云汉人不仅在民族认同上日显孤立，且在政治态度上也没有固定的倾向，并非传统中认为的那样“心向中原”，而是以利益为中心，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在辽、宋、金之间往来叛附，政治态度非常灵活。
先协助辽朝抵抗北宋，眼见辽朝大厦将倾就意图附宋自保，继而又出于对北宋政权的失望，投奔金朝，并由此导致了金宋间的战争。
燕云汉人对三个王朝各自的发展进程、力量的消长、以及天朝北方政治格局的形成，都起到了极其重要的推动作用。
只是有一点很明确，这些人永远都成不了肱骨之臣，金国九公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那是他们整个族群经历了无数代，用无数人的生命为代价换来的。
一群有奶便是娘的人！
而这样的拉拢，也只是在金宣宗在感觉到了外部的压力，的时候才进行。
前世的杨康每一次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就会大骂，这些人才是历史上最没有节操也是最冷血的一群人，虽然有历史和生活环境的原因，但也不排除他们的天性如此。
“原来是二公子，难怪你这么二！”
几乎是二字刚一落下，杨康脚下一动，身体化成了一道虚影，双手连动，脚下用力踢出，也就在顷刻间从石凯歌的身上传来清晰无比的咔嚓声。
咔嚓咔嚓......！
令人头皮发麻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伴随着这声音响起的还有石凯歌惨叫着直入云霄的痛苦大叫。
“啊啊啊啊！”
扑通一声，石凯歌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四肢像破布一样摆动，而身体更是在剧烈的抽搐扭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他感觉到了恐惧，因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名男子敢当着金国所有重要人物的面出手，残忍而雷厉风行的将自己的四肢搞废，他怎么敢如此的胆大包天，那里还坐着金国的皇帝啊，他怎么敢动自己？
“为什么你敢这样做，为什么？”
石凯歌咬着牙不可置信的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或许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一个问题，因为他们也都是第一次看到居然有有人狂妄肆意妄为到这个地步。
很多人的脸色都发白，他们也算是第一次看到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子的另外一面。
杨康缓缓的走回自己的位置，看也不看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石凯歌说道:“辱我者死，但是今天是皇上大宴群臣的日子，所以我懒得杀你而且你也没这个资格让我杀你，如果你老子来了的话，那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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