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牛肉蒸饺,配上新鲜的蒜瓣,再来一碗滚烫的牛肉鲜汤。
美味!折腾了半夜,沐风终于满足地吃了个大饱。想起客栈里面的段誉等人,又买了五份打包带走。
到了客栈,五个大懒虫果然没有起床。
沐风叫了小二打了洗脸水,收拾干净了身上的尘土。又泡了一壶龙井喝了半响,才听见隔壁房间中的动静。
那时的房屋多是竹木建造,隔音效果很是不好。不夸张的说,隔壁住客小解的声音,隔墙都能隐约听到。
这会从王语嫣房中就传来一阵溪水潺潺的响声,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还故意轻声哼着江南小曲,妄想掩住这羞煞人的动静。
又过了一刻钟之后,待到那边传来呼唤小二打水的声响。沐风这才提着桌上的蒸饺过来。
三位姑娘出身名门,各式精致点心自然全是常见,不过想到沐风这般贴心,心中不禁一阵暖意。
阿碧玉手掩住樱桃般的小口,嘻嘻笑道:“阿弥陀佛,奴婢正想吃这信阳的蒸饺呢,不想沐公子就买来了,真是多谢公子了。”
瞧人家有钱人家的丫头就是不一样,就凭这番伶俐劲儿,在后世就不愁嫁不进豪门。
王语嫣和阿朱也是轻笑道谢,三人洗刷完毕,命小二到了洗脸水,来到桌前准备吃饭。
此时已入五月,气温已经不低。这刚出锅的蒸饺放了半日功夫,这时吃来冷热正适。又从客栈里面要了三碗馄饨,吃喝起来很是快意。
几人正说笑间,段誉也走进房来,看见三名少女在吃早餐,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声叫声。
昨晚他在房中辗转反侧,一心欣喜能和王姑娘再走一程,一时又忧心到了洛阳见了慕容公子之后,自己没有理由继续在她身边逗留。
直到天边泛白,沐风已经和那黑衣人交手完毕,这才涌起困意,睡了过去。
半夜没睡,到此时,他肚子早就饿得很了。
几人见他一副馋诞欲滴的模样,笑做一团。沐风从桌上拿出为他留的那份,微笑说道:“段兄这里还给你留了一份。”
阿碧嘻嘻笑道:“沐公子一大早就出去买来的,很好吃呢,段公子尝尝。”
段誉听她这般说,心中不禁暗叫糟糕。段誉啊段誉,和他比起来你原本就不占优势,人家身手了得,又懂得讨好佳人。纵然咱身手不济,多动动心思也好,怎么又被他占了先机呢?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早早睡下,今天天一亮就出去买好早点了。
四个人吃喝完毕,收拾好背囊行礼,来到楼下,结了房钱。这才却是段誉抢先付账,既然你买了早饭,那么这房钱我可不能再让给你了。
沐风看他焦急的模样,内心暗笑,小二我从空间壁障穿越而来,到了此时,身上银两早就不多了。既然你愿意当冤大头,小爷我倒也求之不得。
几个人来到店外,接过伙计递来的缰绳,翻身跃上马背,这就要离开信阳,往洛阳赶去。
这时街上已是人声嘈杂,熙熙攘攘。打耍卖艺、算命卖花,各式各样的上街小贩几乎拦住了整个街面。
看来,城管在北宋年间就很有前途呀。沐风一边想着,一边当先纵马而行。
几个人转了两条街,逐渐接近城门的时候,正撞见一家出殡的队伍,有老有幼、有男有女、身披孝衣,头戴孝帽,逶迤有半里地长。
段誉一看这般情景,连声“呸呸”,丧气说道:“真倒霉了,怎么一出门就遇见了这一出呀。”
沐风呵呵轻笑,手中马鞭遥指:“段兄不需介意,这在我老家不是什么晦气的事情,反倒是好兆头呢。”
王语嫣听他说得古怪,不禁转动眼眸,斜瞥了他一眼。怎么这般出殡奔丧之事,还会是好兆头呢?
她心中虽然好奇,终究碍于颜面,未能张口求解。
阿碧性子直爽,心中没有那多计较,张口问道:“沐公子说得好生奇怪,这般事情哪里来的好兆头呀?”
段誉也是摇头晃脑说道:“敛尸出殡,原是悲伤之事,沐兄偏要说它是吉祥预兆,不知出于何处?”
沐风不管他文绉绉地说话,解释说道:“你们看那八名壮汉抬的是什么物事?那是棺材,在我老家,又有见者升官发财的意思。升官咱是升不了了,不过发财嘛,小爷我倒也并不介意。”
几人尽管听他出口调笑,只是他这般说法倒也新鲜,不禁面上含笑。对于这出门撞见出殡的事情,少了几分忌讳。
原本街道就积满了各式商贩,再迎上这出殡的队伍,更是显得狭窄不堪。一只拉货的瘦驴,没曾遇过这样的事情,耳中听见数百人哭喊,吓得它身上毛发直树。
那驾车的人再三拉扯,无奈不如它力大,竟然被他挣脱缰绳,闯进了出殡的队伍。它心中惊惧,横冲直撞,整个队伍立时散做一团。
一名抬棺的壮汉,被它前蹄瞪中腹部,一股气上不来,惨叫一声躺在一旁。
那棺材十分沉重,八人抬棺已是十分吃力,现在又少了一人,前面剩下的三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哐”的一声从肩上把那棺材惯到在地上。
好巧不巧竟然一下子摔开了棺盖,露出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尸首。他半个身子趴在棺壁上面,身上的寿衣更被扯开了一个口子。吓得街上的人齐声乱喊。
那出殡的人家,看见亡人一下子被甩出棺材,心中更是悲戚,哭喊得越发响了。
那车夫生怕瘦驴再闯出事端,也是急忙跟了上去。整个街巷哭叫一片,到处都是乱窜的身影。
沐风一马当先,拦在王语嫣几名少女身前,生怕她们被这人流给冲散了。他转头看了那尸首一眼,心中咯噔一下,这人怎么死的这般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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