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梵姆,怎样了?”
弗阿布罗·洛威恩,曾经的尼禄·卡奥斯迎上白翼公,略显关切地问道。
“没事,”
脸色略显苍白的白翼公淡淡地挥了挥手,回答道:
“只是那些使魔被消灭让我有点虚弱而已。”
“是么,那还好。如果你跟两仪要拼个你死我活那就麻烦了。”
弗阿布罗变回了生人莫近的冷淡模样。
“怎样?余像是会败的人吗?”
白翼公眉头微挑,略含怒气地问道。
可惜的是,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他的那些唯唯诺诺的下属,而是跟他对等的存在。
所以他面对的是毫不留情的批判:
“当然像。”
白翼公的脸色僵住了。像是没看到一样,弗阿布罗继续说着:
“你的‘血海’中包含着你所有的‘命’,现在的你如果脑部被摧毁那可就真的死了。你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你有能面对两仪要那不知道名字的‘术’甚至‘法’的牌吗?”
“……不知道,”
白翼公脸色阴沉,却没有动怒:
“那个人的奇怪的‘术’表现很奇怪,像是重力又像是直死魔眼,又像是螺旋魔眼,还像是空间方面的……
单从表面上看不出本质。”
“这样啊……”
弗阿布罗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从表现来看,那只能是近身使用,没看他远距离使用过,而且他本身近战能力并不强——”
“恩……”
白翼公沉吟片刻,转而问道:
“你新的固有结界完成度怎样了?”
“那些低级死徒的效率还不错,已经完成接近一半了……”
一边说着,弗阿布罗一边抬起右手对准不远处的墙壁,下一刻——
“嗤——”
仿佛受到烈日直晒的白雪一般,那一片墙壁——包括内部的沙土和钢筋竟然和水泥一起化为了不明的液體流了下来。
“这个是?”
“‘腐蚀’。”
面对白翼公的疑问,弗阿布罗淡淡回答道:
“不得不说基数大了就是能筛出好的素材,虽然还是有一些滥竽充数的垃圾,不过以后慢慢替换就好——
事实上我已经教给了那些低等死徒如何分辨了,相信以后的收获会越来越让我惊喜。”
“那么,我们的胜算便又增大了一分啊!”
白翼公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阴冷的笑容,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过得提前说好,由我先上,赢了最好,假如我战败了你才能出手。”
“OKOK,”
弗阿布罗无所谓地说道:
“我个人对两仪要是没有什么仇恨的,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他们聊得很开心,以至于忽略了另一个人。
穿着宽大法袍、有着大大的圆圆的眼睛的人手中有一个如同在水底抬头看到的满月一般,放出淡淡白光的圆形。
那是一个线球般大小的水晶球。朦胧的白光是水晶球中浮现的影像。
水晶球中,一个将金黄色头发梳成辫子、身着朴素的外国女性。
看着这个身影,他的眼睛中,热切与淡漠不断地切换着,嘴唇不断地哆嗦着,从口型可以看出那是“圣女”二字。
……
远坂凛做好了觉悟。
既然身为魔道世家的继承人,她就注定要走与普通少女不同的道路。
昨天连着今天,朋友琴音都没来上学。
班主任说她病假在家,但班上的流言却不是这么传的。
就算凛往她家打电话,对方父母也不愿理会凛。
如今相继发生在冬木市儿童诱拐和吸血杀人事件,无法通过单纯的搜查活动解决。即使报了警,孩子也很难回来了。学校的老师、琴音的亲人和朋友一定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有凛知道。
琴音一直很信赖凛。无论是被班上男孩欺负的时候,还是图书管理员硬将工作塞给她的时候,凛都会出面帮助她。能够被同学如此信赖与尊敬,对凛来说是一种骄傲。“时刻保持优雅”——每次帮助她都是让凛实行家训的好机会。
现在。琴音一定也在等着凛去救她。
其实她可以求助于身为魔术师的父亲,但父亲是“战争”的参加者之一,自从上个月去了深山町之馆后这几天都没有打电话来过,而母亲也严令不能去打扰父亲。
就像在说“绝对不能晚上出门”时的口气一样。
凛一直遵从着父母的话,但是,她不能坐视身陷险境的朋友不管。
而且——无法入睡的夜晚,以一次为限。
鼓起勇气和自尊,凛告诉自己,自己不是那些胆小的普通孩子。她将心里的怯懦赶跑,迈开脚步向最近的车站走去。冬木新都坐一站就到了,手里的零钱足够付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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