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空已经完全醉倒之后,一些金色粒子突然在saber和rider面前凝聚,随后archer走了出来,看着身边已经睡着的叶空,皱了皱眉头说:“rider,你就这么把他灌醉了?”rider摸了摸后脑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他这么不能喝啊。话说回来,archer,你来的好晚。”听见这句话,archer哼了一声开口说道:“区区一个庆功宴,要不是听说是王者的宴会我才不回来。”rider听后哈哈一笑,将一勺酒送到archer面前说道:“别那么说,来,先喝一杯!”
archer接过勺子稍微尝了一口,将勺子还给rider说道:“这是什么酒,你们就用这种酒举办王者的宴会?”rider也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酒桶说道:“是这样吗?这可是这个地区最好的酒了。”archer哼了一声,身后巴比伦之门开启,他从中拿出一个金色的瓶子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好酒才会这么说,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
rider兴奋的看着那个壶,从archer手中接过一个杯子满上一杯说道:“那就让我来尝一杯吧!”说完一口干了杯中的酒大声的说道:“好酒!”就连saber也在喝了一口后露出惊讶的表情。archer一脸理所当然的说:“不管是剑还是酒,我的宝库里只有最顶尖的东西!话说回来,这场王之酒宴是干什么的?”
听见archer的问题,saber也是疑惑的看着rider说道:“rider,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庆功宴的话可以算是结束了,可是王之酒宴到底是……”rider又喝下一杯酒说道:“据说圣杯只能交给相称的人,所以在冬木市这里进行战斗就是用来鉴定的仪式,但是如果只是要看清有没有资格,其实并不需要流血斗争。若是具有能让现世的英灵都认同的‘格’,那么答案就会自己出现吧。”听见这话,saber看了看archer说道:“这么说,rider你是想在这里较量‘格’吗?”
rider笑了一声说道:“正是如此,既然我们三人都对‘王’这个称号不肯退让,也只好这么比较。也就是说这是‘圣杯问答’而不是‘圣杯战争’,比较谁拥有更配得上圣杯的器量。而这种问答……”rider又是喝了一杯酒后接着道:“这种问答用酒杯来问最清楚不过了!”archer嘴角一撇,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说道:“有趣,那本王就听听看吧。rider你拿到圣杯会许下什么愿望呢?”
rider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身体,我想要能在现世活动的身体。”听见这话,韦佛跑过来敲了rider几下说道:“你的愿望不应该征服世界吗?身体算什么?”说完便被rider一掌拍飞出去,然后rider接着说道:“就算现在我能用魔力现界,可是我终究是个severent。本王想转世投胎到这个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挺直自己的身子,面对天与地!这就是征服这个‘行为’的一切!照这样开始,逐渐推进,达成成果。这就是我的霸业之道!”
archer眼睛微微眯起对着rider说道:“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将圣杯赠于你,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呢。”听见这话,saber看着archer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archer哼了一声说道:“和我说关于圣杯争夺的话题已经偏离前提了。严格说起来,圣杯是我的东西。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来自我的仓库。”rider一脸笑意的看着archer说:“那么你曾经拥有圣杯了?当然也知道圣杯是什么了?”
archer喝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知道!你别用杂种的尺度来测量我。我的财富的总量早就超越我能认知的程度了,不过既然是宝物,就说明了那是我的财富之一。竟然擅自将我的东西拿出来,即使是贼人脸皮也太厚了!”
saber一脸认真的看着archer说道:“你说的话和之前caster说的话没什么两样,看来错乱的severent不止一个啊。”听见这话,archer一脸不爽的看向saber刚想开口说什么便被rider打断,只听rider说道:“别这样,是不是错乱可难说了。本王应该能猜出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的本名是什么了。不过archer,你应该不会可惜区区一个圣杯吧?”
archer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那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决定将其赠与你。只是我得制裁那些打我财宝主意的贼人,这是原则问题。”rider又倒满一杯酒问道:“archer,这是怎么样?这一点有什么意义或者什么道理吗?”archer看向rider说道:“法!我这个国王订下的法条!你犯法我制裁,没有辩解的余地!”rider嗯了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只能以剑相交,从你手中夺取圣杯了!”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saber开口问道:“征服王,你同意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属于他人,还要用力量抢过来吗?”见rider点了点头,saber继续道:“这不是王者的想法!”rider听见这话哦了一声问道:“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心愿如何?”说完这句话,archer也看向saber。
saber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希望我的故乡能得到救赎,所以要拥有万能的许愿机,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saber一说完,rider也沉默了一会儿脸色奇怪的问道:“我说骑士王,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颠覆过去的历史吗?”saber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没错,只有奇迹发生才能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就一定可以……”saber还没说完,archer便开始大笑起来。听见archer的笑声,saber脸色不善的看向archer。这时rider又开口说道:“saber,我跟你说……你这家伙偏偏要否定自己写下的历史吗?”
saber看在场两个王都不看好自己的愿望,大声说道:“没错!有什么好惊讶的?有什么好笑的?我为她举剑,献上生命的故国灭亡了!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好笑的!”听见这话,archer脸上笑意不减的说:“rider你听见了吗?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什么?‘把身家性命献给国家’……”还没说完,archer便又开始笑了起来。saber猛的站起身来说道:“这样说有什么好笑的!既然身为王者,当然祈愿治理的国家能永远繁荣!”
这是rider脸色凝重的开口道:“不,你错了。不是国王献上生命,而是国家和百姓向国王献上他们的身家性命啊。绝对不该是相反的!”saber听见这话惊讶的说道:“你在说什么?这不就等于是暴君的想法吗?”rider闭着眼睛说道:“正是,正因我们是暴君才会是英雄!不过saber,若是有人为自己统治的国家的结局心有不甘。那就只是个昏君,比暴君还要糟糕!”
saber眉头紧皱,看着rider说道:“伊斯康达尔!你不也是继承人被杀,一手建立的帝国被分割成三块吗?难道对于这样的结果,不会让你心有不甘吗?”rider严肃的回答道:“不会。如果那是追随本王的群臣,因为他们的生活方式而得到的结果,那么灭亡是必然的。可以哀悼,可以流泪,可是绝对不能懊悔。更别说是推翻这些!如此愚蠢的行为,就是在侮辱与本王创立时代的那些人!”
saber也不甘示弱的回击道:“怎么会……只有武人才会歌颂灭亡的美好!如果不能保护弱小又有什么用?正确的统领,正确的治理,这才是国王应有的行为吧!”
“那么,身为国王的你是‘正确’的奴隶吗?”rider看着saber严肃的问道。“那也没关系。为理想牺牲才是王者!”saber也是严肃的回答。rider拿起杯子一口喝干杯中的酒说道:“那种生活方式根本不是人。”听见这话,saber也是接着道:“既然身为国王,就不能奢望一般人的生活方式。征服王,只是为了自己身体而想要圣杯的你,是不可能明白的。只是为了满足无止境的欲望而成为霸王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听见这话,rider重重的将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怒道:“没有欲望的王比装饰品都不如。saber,你刚才说‘要为理想牺牲’对吧,再结合昨晚你的剑上的那沉重的光辉。我知道了,过去的你是清廉又洁白无暇的圣人吧!更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姿态对吧!不过呢,为理想牺牲的那种荆棘之道会有谁追求?还着急的想实现这个梦想!”看saber的脸色开始变换,rider接着道“所谓的王,要欲望比人多,狂笑比人疯,激怒比人火!既清又浊,达到神人之极!这样才能让群臣仰望,为国王着迷!让每一个百姓的心中都憧憬着‘我们也要当上国王’!为骑士道而骄傲的国王啊,或许你高举的正义和理想大旗能拯救一个国家以及那些百姓。不过,只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会走向什么结局呢?你总不至于不知道吧。”
saber听完rider的一番话,回忆起自己最后的那段时间,脸上开始出现动摇的神情。rider看着差不多了开始说最后一段话:“你总是拯救臣民,而不是引导他们。从来没有宣示‘王的欲望’的形式,舍弃了那些迷失的臣子!只知道自己摆出清高的表情,急着实现那些渺小美丽的梦想。所以你不是天生王者,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只是被‘王’这个形象束缚的小姑娘。”
(这一章基本都是原作中的对话,原因是我非常喜欢这一段的嘴炮,大帝的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saber是一个完美的骑士,但不是一个完美的王。虽然真正改变是五战,但是四战因为这一段嘴炮和后来的兰斯洛特,其实saber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吧。求个收藏!如果能去评论区我会更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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