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大爷的，系统你特么的居然坑我！”
空荡荡的，只有兄妹两人的密室中，黑色中长发的青年发出了怒不可遏的叫嚷。
那是只有被欺骗被愚弄的人才会发出的不忿之音，是新世纪的纯洁好青年被辜负之后的肺腑之言。
【并没有。】
然后，出乎预料的，系统居然做出了回答。
白空一愣····自己本来只是想吐个槽抱怨下的来着，谁知道系统这货竟然真的回答自己了？
是明人不说暗话还是····心虚了？
不行我得好好研究下这个问题。
“你说没有····谁信？找生化危机做训练场的是你，要我去虐杀那群轮回者的也是你，现在这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你跟我说并没有？你以为我是傻【哗~】吗？”
【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安排。】
“你在鬼扯什么？等到我的学生里有牧濑红莉栖的时候再玩这个梗也不迟····不对，我在问你话呢！”
很久之前白空就意识到了，所谓的空间中存在的问题。
不是说系统本身或者自己为了什么而存在，死而复生是不是一场幻梦什么的逗比设想。
白空关注的问题更加隐蔽。
比方说，最开始自己在地狱的边境遇到了白，那个时候的幼女分明不是现在这种三无的状态，既毒舌又腹黑，而且某种意义上还是个话唠。而且如果白是系统精灵的话，为什么她所做的更倾向于普通小女孩而不是一个人工智能一样的道具呢？
换句话来说，明明有了白这个系统精灵，不管是任务还是能力兑换····这些行动的进行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白空和系统本身在交流着，完全没有白什么事儿。
再者，就一本书的设定而言，有了系统还要再加个无限空间····这不是很多此一举吗？
“我感觉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思量许久，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些记录下来的字句，白空笃定的说道，“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吧？”
【噗~~~】
“·····”
系统的声音在白空听来有些古怪·····既不是电子音也不是早已熟悉的男声，而是····很久之前，最初的时候听过的娇俏女声。
腹黑，搞怪，并且自然的乐天。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邻家小妹站在你面前，巧笑倩兮的看着你一样。
“果然是你吧，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在愚弄我？！”
白空出奇的愤怒起来····想想看，要不是自己机智，抓住了这个纰漏从而看穿对方的阴谋诡计，指不定自己要被当做个笨蛋一样骗到什么时候呢！
白空的脸色阴沉下来，他可以忍受背叛，但是被人耍这玩儿····不管是几辈子都是第一次！
“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你对我隐瞒身份？！而且既然系统就是你，那么白·····
白空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白毛幼女，白专注的吃着蛋糕，仿佛对此间的一切毫无察觉。
【别看了，那个小丫头也是个穿越者，不过是那个····嗯，叫做游戏人生什么的剧本的女主角。而且讲道理的话，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骗你，是你自己想歪了，怨不得别人。】
“那她为什么·····”压低了嗓门，白空低声问道，“那她为什么叫我哥哥？”
【因为你本来就是她哥哥啊，欧尼酱~】
——卖你妹的萌！
“卖你妹的萌，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个妹妹？”
【我不是也不知道你有个女朋友叫铭涅薇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诶诶，别露出小狗一样的表情嘛，姐姐教你个乖，有事不决找度娘~】
“生化危机你特么让我去哪里找度娘？往天上找？？？”
【不是还有谷歌娘吗？】
“说的也是····不是我说你是傻吊吧？别转移话题！老实交代，那个主神是什么东西？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点了根烟，告诉白呆在这里和红后玩五子棋，白空走到钢铁的大门外面和系统娘交流起来。
【诶呀好伤人，我可是青春美丽，永远十五岁的萝莉呢~】
十五岁的萝莉早就过期了好不好？！
那种又装嫩有不成熟的逗比女孩儿丢在大街上都没人要啊！！
【嘛····准确的说，主神是我，系统也是我，赵樱空她们在的无限空间是我的两项工作之一，筛选轮回者帮我开拓世界····要不然你以为你的那些强化是哪里来的？】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白吃的午餐。
一个人填饱了肚子就一定有更多人在忍饥挨饿。
“另一个就是培养我成为最强教师？”
【不。】
“·····哈？”
【那只是兴趣，另外一个不得不做的工作是找个好男人嫁出去。】
白空“······”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可爱的女孩子，想要个白马王子不过分吧？】
“呵呵····不过分···呵呵呵呵呵呵”
不过分你大爷啊！
这个时候你跟我谈少女心？
卧槽我真的是·····
这个时候白空真的感觉自己的内心有千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定了定神，白空决定将这个恶心人的事实放在一边不谈，毕竟现在要关心的不是这些。
“那你让我和这些轮回者接触是为了什么？”
【不是说了吗？让你给他们来次特训啊。之前他们经历的都是些平凡的电影剧情，考虑到你一直兑换的都是二次元相关的能力，我也决定让他们去二次元的世界·····不来一两次特训他们怎么可能打得过？人家辛辛苦苦培养的轮回者要是一下子全死了，该去找谁哭？】
“那么白····”
【你们兄妹的问题你以后自然会知道·····唧唧歪歪的男人最讨厌了！我还要去做面膜，赶紧说，赶紧！】
“······好吧。”背靠着墙壁，白空看着明晃晃的天花板，原本无神的双眼中渐渐的多出了一丝锐利，“回归正题，当然这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白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直到刚才为止你都试图在欺骗我，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去伪装自己的身份····别说是好玩，我跟你讲我发起火来我自己都害怕的！”
声色俱厉，毫不留情！
燃烧到一半的烟头被白空两只指头捏成了齑粉。
【······你确定你要听？真心话？】
“真心话！”
【因为你傻。】
听着这嘲讽意味满满的回答，白空先是一愣，接着无比温柔的笑了起来。
笑容中仅余恶意。
“······我能【哗~】了你吗？”
【你这算是告白？】
（PS：书评区爆炸虚区
PS2：并没有狗血····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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