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强托包反手朝铁旦投去,包子腾空飞去,准确度真高正打在他头上。哎呀抱头叫了一声。
两位妇女也不怜情,扔不松手把利娜托在车后。利娜挣扎不上车,嘴里喊着:“强哥,救我啊。”
春强不管水深奔下去,不防水中一线杆挡路。心急没有迈过,绊住线杆一头扎进水中。
铁旦愣了一下,利敏忙催:“你愣个啥哩,把利娜推上去咱回去解释。”
铁旦这下明神,托起利娜推进车内。两个妇女爬进车,铁旦站在车头,车开始行使。
刘春强从水里拔出头起身,这一下摔的够惨。昏头转向,当他明白过神车走远了。想要赶也赶不过去,利娜的喊声仍响进脑。
利娜被按在车,她甩开两姐道:“两个姐对我真够亲,在车上也舍不得松开,怕我一头扎下去死了。”
“妹子,俺也是对你好。你想把春强拉回去。够丢人了,母亲躺炕不吃不喝等你哩!她对谁有过这心情。”利菊说。
“回去,你俩把心放肚里去。我不想死,活个千儿八百年。”利娜噙泪,突然起身大叫,“强哥,妹子对不起你,忘了妹子吧。”
三轮车开回赵庄,停在利娜家门。利娜下车奔着进屋大叫:“娘。”
利娜的母亲听到声音两眼突然睁开,折身起来下炕,哪像个病人。修炼还童,步脚灵便赤脚迎接女儿,喜中带悲,悲中带喜叫了一声:“利娜。”
利娜扑进娘怀中哭,哭声传出房门。腾空穿越,感灵神鬼,天动震感。利菊,利敏立在门外不敢迈脚,铁旦擦了擦身悄悄离去,他完成了使命。
利娜的母亲欢喜要吃,有人专等去做。母亲道:“孩儿,娘不逼你了,你想嫁谁嫁谁。”
“娘,什么想嫁谁嫁谁,俺未婚夫是孬蛋啊!”利娜回答。
这话出口立在身边的人震惊,利菊慌忙摇动利娜劝言:“利娜你可别犯傻,这一天来的不容易。没有人逼你了,我也愿意帮助你。”
“我不需要你们帮助,俺丈夫孬蛋那么有钱,拿出来埋住人,我让你们帮忙笑话。”利娜回答。
利敏慌忙上前,伸手在利娜脸前摇一摇,利娜推开她反而笑说:“姐,妹妹不糊涂心里清楚的很。妹妹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啥都忘了。”
“春强也忘了?”利敏问。
“姐今天咋光做让妹妹不明白的事,说些妹不明白的话。春强他是谁,娘俺去催孬蛋,让他把彩礼快点送来。”利娜说。
有一个人进院,哈哈笑着说:“媳妇,俺把彩礼拉来了,车就停在这不远。”
利敏,利菊见这情况,也不声不响离去。
刘春强狼狈不堪回到家,慧珍见他模样也不敢说,等他换了衣服才壮胆问:“那妮子接回来了?”
“回来了。”春强丧气回答。
“回来就好,免得人丢了跟着生气。这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慧珍说。
“你说啥娘?”春强差点掉出泪,他问,“你们都袖手不管了?”
“不是不想管,是管不起啊孩。那一堆钱谁朝哪给你找去。羊毛出在羊身上,别听那边人卖大方,到时候谁也不上前。谁的钱舍得拿,妹妹也不中。”慧珍道。
春强一下蹲地,母亲的推脱好似一盆冷水泼头,比城中一跌还要惨。那一跤是表皮,而这一下伤的却是心。
春强啰嗦说:“难道娘和父亲都撂担不管了,哥那时找老婆父亲为啥跑破了头跑断了腿,一个不成见这个。给媒人作揖,就差没跪下磕头。没办法,他找三家换亲,把姐姐也给搭了进去。”
“别说了,你父亲想起这事就头疼。你怕他死里不快不是,没有他咱家头顶踏下天。这天下好姑娘那么多,偏就和她对眼,春强算娘求你了。”
“这不是求地事,除了利娜我谁都不娶。父亲那,儿子走到这步上他还有心宣传,玩嘴卖狗皮膏药蒙人哩。”
“你这没良心羔,说啥哩。他心思全用你身上,望子成龙我看眼睛盼瞎也难成大事。虫就是虫,龙就是龙,把眼光放这种女人身上丢人。”母亲数落。
此时德林从外面回来,慧珍无奈说:“你春强他迷上那个妮,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给他想想办法,要不然不活了。”
“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起来。男子大汉在地上撒泼丢人不丢人。”德林言。
“我不是没了招数。”春强回答。
“你也能走到默驴技穷的地步,以为离了我能办事办的漂漂亮亮。”德林说。
“爸,以前的角色是儿子演。儿子是小兵小将,小虾小蟹。爸才是老将,稳坐钓鱼台的姜子牙。只有您出面,神鬼降服,一切披靡所向无敌。”春强笑说。
“得,不简单有点长进,学会拍老子的马屁给老爸戴高帽。行,我帮你。可你得给我证实利娜回来心态如何。”德林说。“爸是怕她会变心。”
“她怎么可能会变心哩。我这就去赵庄,面见利娜。您可说话算话,一定把钱准备好。我娶回利娜日后我进灶捣杂,端吃端喝。将来走不动,就背您去街进城,走山玩水。”春强承诺说。
“嘿,别将来推墙头就行,我就阿弥托福烧了高香。”德林道。
刘春强得到指令心里百花怒放,出门向赵庄狂奔。他明白,只要父亲答应出面这出婚姻也就成功。利娜所遭受的苦将获甜蜜步入幸福礼堂,两人就可名正言顺光大气势走在一起,这一天将很近。
赵庄今天非常静,那么大的庄那么多的人。爱唠闲话,利娜做出了惊天大事,反而没人立在街头墙角指手划脚。难道这故事到了高潮不算精彩,没有观众评客光有主角台上表演,也估不出自家多高功底。
刘春强从不在乎别人的评价,有没有观众无所谓。自己不是演员,人多了反而脸热走路失控。
他径直来到利娜家,谁知这里静悄悄。屋门开着,可以看见彩礼堆了一屋。
“利娜,利娜。”春强放声立步叫。
没有人应腔。好大一会又一个婆子走出门问:“谁啊!她不在家。”
看见春强她打个愣怔,很快她认出了这个人。
“娘,我是春强啊,利娜去了哪?”春强乍开头皮问。
婆子听了怒从心起,她指着春强痛骂:“你哪来的野毛孩子,管我叫娘,你做俺孙子叫我奶奶也不认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唉,您老是不是有病糊涂了。利娜答应嫁给我,是我把她寻找回来。您老再不如意也不能不给情面。咱们可都是人,讲良心,可不能转脸翻情不认人。”春强说。
“俺闺女啥时跑过,你可别再这里胡说血口喷人。她丈夫是孬蛋,被人家公公领去办证。快走,快走,别再这里像个死皮赖狗缠人家。”婆子撵道。
春强听后在不留情面怒火指责:“你这婆子真是生了个黑心野狼面目,原来生病躺炕一食不进全是伪装瞒哄别人。我真瞎了眼悔当初心软生慈。其实,世上有你们这样的娘才把儿女逼向万丈不拔深渊。一辈子生活在痛苦堪言的世界。你让利娜出来,她不会这样做。”
“走,走,利娜就是不想跟你。滚,滚,利娜是在玩弄你。你看屋中,堆满了她亲口要的东西,指你能拿出吗?穷光蛋,笨鸭还想窜上天,蛤蟆也想娶天鹅。拿个镜子照照,不就脸白,除这个你那一点敢给孬蛋比。他人高马大,气势胜你仨。有种的去和他比高底,别在我婆子跟前耍横逞英雄。到时候,就知道自个几斤几两,和天上飞的小虫,地上爬得蚂蚁一个娘胎爬出。”婆子言。
这话吃劲,像根大棍砸在春强头顶。他失去理智,以为利娜不会这样做,就躲进屋中。
他冲进屋,撕扔着布衣痛言:“利娜,别躲我出来。丈夫给你做主,这就领你走。”
婆子上前制止,春强伸手抓住她,像提小鸡投了出去。她落在地上像掉在棉团上,竟然弹跳几下没事。
她坐地撒泼高声叫:“快来人啊,家里进贼杀人了。”
她这一喊声音不大,有人听到村中高呼。不一会,有人举棍,拿刀把利娜家门团团围住,在外呐喊,就是没人进。
有人过去看看,认识这个人是送报的刘春强。他像只疯犬把屋中的衣服布段撕个满地都是,跺跺踩踩咬咬。
“他是谁?”有人忍不住又问。
“刘春强,利娜就为他逃婚。”这人说
“别胡说乱言,小心烂了舌根。”婆子听后道。
“咱别管,这婆子遇上有人治才解恨。”有人低声私语。
不一会,有人分开众人来到门前壮胆大咉:“屋里人是谁?大白天敢来人家家中充愣,有种的滚出来。”
春强听到扔下手中布料飞奔到男人面前眼红问:“你是谁?”
“我叫满仓。”那人回答。
“等的便是你。”春强言。
狼一样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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