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强不敢违抗父亲的意图,那五百元是他辛勤的结晶,不能被自家一个错误断送。一天,他厚着脸皮来到媒人欣荣家,欣荣耐着性子接见,她自责道:“都是我做精说媒没能给你找个称心如意女子,我原想都是农村人,立在一起般配便中,结果让你失望了。”
“是我不好,我想见见妮娃。”春强心虚说。
“那天妮娃去见你,回来受到母亲一顿责骂。一个姑娘家躲进被窝里哭,我去见忍不住也陪着掉眼泪。是我害了人家妮娃,你说没个过错平白无故把个好好女子给蹬了,这日后咋让她有勇气做人。她母亲比较爱财,五百元全当丢失忍忍气别要了春强。再说,一个大姑娘的青春就值这五百。”欣荣说。
“你弄错了欣荣,我来想给妮娃诚恳道歉,是我错了。”春强说。
欣荣高兴说:“这是真的,要是我给你通融成了,再不敢把人家不当回事。”
欣荣高兴而去,不会丧着脸嘴撅大长回来,看见春强躲一边去。
妮娃头发散乱无精打采进院,见了春强她掏钱塞给他言:“别小看了我,我说过的话板上订钉。”
春强接过钱如托座山,他道:“妮娃能不能原谅我。”
妮娃听后气愤,手指他脸责道:“你真虚伪,让我讨厌痛恨。为这五百元,你把姑奶奶一生断途,滚吧,滚吧。”
春强自知理亏,装钱离去。来到一座山丘在无力蹬车,下来扔车一屁股蹲地,这五百元丢失了自己的人格,他那里知道为这五百元钱妮娃把自己许给一个瘸子。
一个男子汉忍不住泪水滚涌。
终山像打了一个大胜仗,回去把消息告诉孬蛋,不想孬蛋没任何兴趣。
他偷偷叫来和生问:“孬蛋为何情绪如此低落?好像变了一个人。”
和生说:“今天他领俺几个人去地下室,俺几个在室内翻来覆去找顺手家伙.不想谁打翻了一个盒子,里面竟掉出一把匕首,孬蛋看见唉啊一声倒地。我窜过去扶起他,他说没事,一只虫爬在脚面上.我寻来寻去那里有,心想他这是在捉弄人。孬蛋哥常有戏弄我的习惯也没在乎。你这一问我反倒怀疑,孬蛋哥是不是害怕那把刀,那把刀脏兮兮为啥用盒子装起来?”
终山脸刷一下变色,很快缓转情绪埋怨说:“拿几把家伙犯得着去地下室,对付一个春强也用不着那么多人。”
“我想也是,去人多是自家瞧不起自家,我领三四个去。不过终山伯,这些人如今不像过去那么好打发,张口要钱要的吓人。”和生说。
“要多少我给。叔知道你开始学滑头了,别光靠我吃饭,日后学着独立。”终山说。
“叔眼看要成功了,是不是一脚想踢开和生?”和生问。
“叔不是这个意思,我一天一天老了,叔知道欠了你,没有你配合也不会得到利娜父的恩赐。利娜可真是个好女人啊!不过和生,这个嘴一定给我闭紧。终山言。”
和生言道:“我用生命做担保,若是张扬出去,拿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好。”终山拍一拍和生的肩言,“德林被我吓缩了胆,可他儿子一定不服气。我已经把他常走的路线探明,有一个地方就是你们下手的最佳之处。截住春强,最好治残,出了事我去跑,钱一分不少而且翻倍。”
和生得了令,兴奋的跑出门去。
苇子坡,一边是卧龙高山,另一边是深入几丈的沟。沟底乱石散落,尖入锥子。一旦人从顶滑落跌入,在结实的肉也被摔伤刺破。终山选择这地方经过考察,仇人一旦进入苇子坡,山顶埋伏的人朝下猛冲。他会慌不择路,自己不跳逼他跳。
苇子坡的苇子早被人放火烧,清楚的看见一条小路歪过沟进入前方村庄。
刘春强这天从苇子坡经过,他早看见山石上坐着一个人。此人脸瘦身细,嘴小下巴尖,头圆胳膊短,倒像只野獾。他不是别人,正是终山父子的得力助手霍和生。
别看他年龄翻不过二三十岁,却阴险手狠,看见别人苦,他就开心。一旦你倒在他跟前便会手舞足蹈。看见春强快到眼前,他细腔冷问:“脚下走的可是邮递员刘春强?”
“是啊,兄弟有啥事尽管吩咐,能办到的一定办。”春强和颜回答。
“好。”他起身朝下走,边走边说,“我让你从坡上跳下沟可否应允。”
春强心里咯噔跳一下,镇静自如回答:“兄弟开这玩笑有点荒唐,沟有几丈深,沟底又有石,兄弟若觉得好玩自己跳下去试试。”
“要是我逼着你跳呢!会不会赏这个脸?”
和生挥下手,埋伏的四人手持长刀起身分散朝下围。
春强暗地运气,手抓车梁仍面带笑回答:“你怕是没这个本事,这个脸我给不了你。”
和生不再言语,快到跟前猛然抽刀朝春强冲来。
春强眼疾手快,抱起车子迎头朝和生顶去。和生躲闪不及,前轮顶在身前被挑了起来,车子猛然翻滚被甩地上。四个人到了跟前挥起长刀,只见春强运气哈了一声,双脚趁势踩在和生身上,双手舞动车子保护自身。
刀收回不及被扫落在地,和生被踩忍受不住哭爹叫娘。
四个男人没见过这阵势,一个几十斤的车子被春强舞动不见身影。风声呼呼从头顶掠过似乎能揭去头皮浑身大寒。听着和生撕天嚎啕四个人相互面识后抱拳冲春强道:“哥们,请高抬贵手放了大哥,这钱俺不挣了。”
春强跳下和生身子,夹住车子转了几圈收身立正。他气不喘心不跳放车冷问:“你们是谁,为何对我下这狠手?”
四个人相识不语。
春强伸手抓住和生,竟然单手举起道:“你不说是吧,不是想去沟底吗?看我送你一程。”
他运气做着投球姿势吓唬和生,和生这才求饶道:“哥们放我,我招就是。”
春强把和生放在地上问:“谁派你来?”
“终山。”和生盘住腿说,“我说你谁不去惹偏来惹这对父子。放着好好的女子不交,去勾引人家老婆。那封信我看了,也真是啊,是你玩弄人家的老婆,把责任推人家身上。把自家言得神圣高尚,这可不是男人办的事太不地道。”
“不地道的是终山,他装病骗去利娜设套被孬蛋玷污。利用这办法是为利娜出口恶气,我争得了利娜同意心里无愧。”春强说。
“你说这个我信,这个杂毛老头孬着呢。不过据我所知,孬蛋从不喜爱女人。就一个爱好钱,你说利娜遭人玷污是不是在骗你?”和生问。
“她没必要骗我,我现在更相信她对我讲的每句话都是血泪控诉。”春强言。
“啊,我知道了,是谁在导演这出戏,主角不是孬蛋。对不住啊春强,我们这些人都在为钱拼命干缺德事,今天栽进你手里,妈的碰了壁才感觉自己为别人当狗腿。你走吧,我会把有血性的男儿拉拢一起去干正事,脱离这对父子。”他起身拍下身说。
“啊,朋友,你说这话有良心,也是个汉子。欺负人从他人身上争夺财富心里有愧。挣自己用血汗换来的永远都用着开心。”春强言。
“我咋觉得你说的话听着舒服,怪不得利娜爱上你。我今天也说句人话,祝福你能够得到这位女子。更敬佩你不为一个失贞女心里堵塞,要我早不干了,谈什么不顾性命交往。放心吧,我会回去吓住终山父子,在不会有人来烦你。”和生言罢抬脚走。
“慢,朋友。”春强叫。
和生回头问:“后悔放我走?”
“不是,我想问一下终山如何这么早知道信出自我手?”春强问。
“一个妇女,她说和你春强有仇。你欺负过她,想借终山父子手报仇。”和生回答。
“你看我像这种人吗?”春强反问。
和生摇头道:“不信,可我相信你就是得罪了她。她一定想占有你,你不从,这就起了孬心。春强,男人在女人面前别学正派。爱吗是唬女人的甜蜜借口,何必当真。你当真了,要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你看清这个女人的面目了吗?”春强又问。
“我不在场,听孬蛋说女人把脸遮的严严实实。我想女人就是你村庄和你熟悉的人,她不图钱。和你今天打照面,也认定你不会没理由欺负一个女人。就这个解释,你把男女的身子看得太神秘。不敢碰,不敢摸。别以为男女之事非得夫妻才可以去干。就像你信上说的,那男女才真叫个味。”和生言罢而去。
刘春强想不通和生的话语,千丝万缕缕不出个头。是哪个女人这么恨自己,难道女人恨一个男人,她背后隐藏的只是渴求怀得男女的不正关系。他没看出来,而眼前隐隐约约闪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像是死去的晓花。
刘春强突然怀疑,难道这就是晓花扼杀自家的又一个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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