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些昏暗,黑沉沉的让人感觉压抑。一处亭台小楼里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老者一袭儒袍,一根翠竹发簪插在白发中间。他的对面是一袭华服的青年才俊。虽比不上公子瑾的俊美,可那眉眼五官倒也是个美男子。
他与老者中间放置一盘棋,黑子与白子可谓是各占半壁江山。青年男子放下一子,微微含笑。
“老先生觉得当今朝事应当如何?”
老者捻起白子,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棋盘。随即落下白子。
“内忧外患!”
老者吐出这么四个字。内忧外患,这便是东瀛现如今的趋势。内忧:皇子多,苏府;以及蠢蠢欲动的各大世家。外患:南疆,北齐;以及西凉。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坐在最高地位上却不动的人,最高权利者。
不是皇帝,那人是天阁的统治者;也是这片大陆的最高权利者。人们只知道他的称呼——天主!
没人知道天主是什么时候存在的,但是他一直存在。据说天主是不老不死之身,而且他的面容永远是最为俊美的。对于天主,许多人都是知之甚少。就算是皇帝了解的也不多。苏子潺刚来到这片大陆也是看了许多书籍才知道皇帝不算什么,皇帝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管理地方的棋子。好吧,就是官。是天主的地方官。
据说曾经有人挑战天主之威,结果就是一个字。死!那还算是好听了,有的还是生不如死呢!
苏子潺当时也曾想过杀了天主自立为王,咳咳。有些过头了,是吧?最后还是碍于苏府没有动手。
当然,对于苏子潺做的事情天主不是不知道。他不过就是借着这个人的手除掉那个人,再借着别人的手除掉这个人。这就是一个循环,对于出色的人才。他给了他们成长的机会,他也给了别的人才成长的机会。
人才也要看是不是才人。
跑题了!
“内忧外患。”青年男子喃喃,捻起黑子的手停在半空。他何尝不知道东瀛的局势。特别是东瀛的苏府,那可是除了天主以外四国皇帝都忌惮的:“皇子夺嫡已然白热化,太子相当于摆设。哎,陛下对于其他皇子那可都是个个都好。这般如此,东瀛却是危矣。幸有瑾世子在,否则。哎。”青年接连叹了两口气,他着实说不出东瀛现如今还有何优势?
西凉皇帝只有一个儿子,皇位没人会争。南疆共有四个有继承权的皇子,太子倒是文武兼得。总算有话语权。北齐太子嘛!有人说他就是苏子潺推上太子之位的。当然了,人云亦云用是常见。所以说,这件事可值得考量的!
老者眉梢一挑:“我倒是不怕苏氏,皇子之争总是会有的。怕就怕各大世家有异动,难免皇权落入外人之手。”
“您老的意思是?”青年再次落子。
“呵。当今朝局不稳,皇子相争已然不是一两天。你可看出皇子间有何不同?”
老者端起一旁的茶杯。眯眼喝下一口。
青年看着老者。捻起一子在手中把玩。眉头一蹙,皇子间有何不同?
能有何不同,除了九皇子前些天触怒圣上。圣上罚他禁闭两月,除此之外对其他皇子还不是一如既往。
不对!青年突然灵光一闪。九皇子为何会触怒圣颜,论文韬武略。他不是最出色的,可是对于谋略他是十分在行。既然如此,为何还会触怒圣颜。原来他自己也被骗了,真真是。哎。
“原来如此。”
“呵呵。孺子可教。”老者缕了缕发白的胡须。甚是赞赏的摇头晃脑。
青年微笑着向老者一拱手:“多谢先生。”
老者受他一礼,二人再次下棋。可是结果是老者以一个半子赢了这局。
临走后,老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或许,他该与那老头说说自己遇见的这个青年才俊。
就在青年走后,老者一纵一跃的消失了。
徒留一片乌云。
再去看那盘棋,黑子原有许多机会可以赢的。可是最后却是白子赢了。
幽静的山谷里,一座庭院立与中间,而它的四周都是花草。颇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老者忽然落地,那眉眼的得意可是不曾改变。
“朱颐。哈哈,朱颐。老东西,今日我又见到那青年了!哈哈哈哈。”
外面传来老者爽快的笑声。这是门里传来开门的声音,又是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从门里探出头来。
那紧闭的双眼与老者身上的洒然的气息不同。
“说说。”屋里老头问道。
“哈哈。现今出来个年轻左相,你可记得?”老者打着哈哈。
“记得。”
“方才我见过他了。”老者得意的笑。
“没了?”在门口的老者有些气愤,这算什么?
“他真真是个奇才。我不过说了句皇子的异样他便明了。哈哈,你说这是不是天才啊。”
守在门口的老者一句话也不说,一道凌厉的掌风朝笑个不停的看着袭去。老者大吃一惊,连忙避开。等到他避开后只是看到一扇禁闭的大门。叹了口气,老者一个跃起便落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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