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僵持之际,又听远处传来男人高叫道:“七皇叔到!瑾世子到!”
这下子,场面又是沸腾起来。之间花园在款款而来俊美男子!一白衣玉冠。长相俊美!一月牙袍服,白带束发!五官可谓是上帝之杰作,举世无双之容。
除了还在怒目而视的五人,其余的宾客都被这两个俊逸非凡的男子吸引住了。同样的让人有一种“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间”的感觉。
而他们仅对公子瑾有这种感觉,即使苏子清、七皇叔、东瀛太子等人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这种俊美不仅让男人嫉妒,就连女子也是嫉妒啊!
而公子瑾呢?一进来便是与公疏羽并肩而立,就那样静静的站在五人前面。苏子清看到他二人时也是抱拳拱手:“子清失礼了。”
照样的不卑不亢,荣辱不惊。公疏羽点头微笑,并未说话。公子瑾示意他不用多礼,一切随意便好。
苏子清微笑着点头,然后看着还在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四人。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的语气说了一句:“子清还有事,不招呼各位了。各位随意!”
公疏羽坐下倒是什么也没说。公子瑾点头随意。
“墨府墨老爷夫人到!墨梵少爷、墨琪小姐到!”
又是一声高亢,花园在缓缓走过来四人。两男两女。墨姥爷穿着一袭华服,老当益壮。半点没有年过四十的模样。墨夫人也是一身华服,同样的年过四十却没有一点衰老的模样。而墨梵呢?一身翩翩墨绿色长衫,显得温文儒雅。墨琪则是一身淡黄色抹胸襦裙,可爱仍是不减半分啊!
苏子清缓步走到墨府众人前,行了一礼后。看着墨氏夫妇笑道:“伯父伯母终于来了!”
墨氏夫妇相视一笑,看着苏子清。墨荣开口道:“小潺及笄,怎会不来呢!”
“就是就是!”一旁的墨琪抱着墨氏的手臂附和道:“子潺姐姐都及笄了。我们怎么会不来呢?”
苏子清一笑:“是我糊涂了。嗳,伯父伯母请随我来。”
苏子清带着墨氏夫妇走到四国太子与公疏羽、公子瑾的前方介绍道:“伯父伯母,这是东瀛太子、西凉太子、南疆太子、北齐太子。这是七皇叔;瑾世子!”
苏子清介绍一位墨氏夫妇对那位行礼,介绍完后才惊觉行了这么多礼。而东瀛太子等人呢?除了公疏羽与公子瑾点头之外,那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们自认为的清高可是不屑将墨府看在眼里的。墨府的人虽然是四大家族之首,可是皇子的傲气是不会容许他们降低自己的身份与这墨府夫妇交谈的!
再说苏子潺,由着冰清玉洁推着前去花园。本来及笄宴是要举行及笄之礼的,奈何苏子潺突然将这及笄之礼去掉了。苏子清也只能由着她办着这个是及笄宴又少了及笄之礼的及笄宴了!
一袭天蓝色金丝绣边礼服,看起来婉约大方。宛若九天玄女!眉宇间一抹花钿,淡淡的紫色边沿。左眼角下颗颗闪亮的水晶。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便是女人般的成熟;少女的简约大方;女人的妩媚。极其矛盾,可是一切都出现在苏子潺身上只能说是复杂的结合。一个完美的搭配!
苏子潺把玩着手里的银色丝线,眼里带笑。这笑容在苏子潺踏入花园时是看来的大部分人都认为是因为及笄了才开心!当然,这大部分还包括了四国太子。
可是有三个人却不这么认为。这三个人分别是苏子清、公疏羽、公子瑾!
苏子清是因为了解苏子潺,当苏子潺眼眸含笑是寓意着两种意思。一是她有计谋而眼眸微笑;二是她眼眸微笑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想到第二种可能,苏子清扫视一眼宾客们。然后在心里为不幸的哀悼!而这里苏子清为四国太子哀悼的时间最长!
公疏羽不了解苏子潺,可是他不认为苏子潺是因为及笄而高兴。他的目光盯着那根银色丝线,眼眸带笑。他就说,好好的一个及笄宴为什么去掉及笄之礼?因为及笄的人根本不在乎及笄之礼呀!
公子瑾是知道苏子潺要做什么,他自然知晓苏子潺这微笑的含义了!
公子瑾轻抿香茗,眼睑微垂。只是他不知他这一模样让东瀛太子看来是多么的想要毁灭。因为他是公子瑾因为他是东瀛独一无二的瑾世子!因为他是史上第一人!苏子潺也是史上第一人!所以,他就是看不惯他们。一个一个天才将军;一个天才经济家!像他这种什么都是平凡的人怎么不妒忌?凭什么他公子瑾将士们的尊敬?凭什么她苏子潺这么让百姓爱戴?这些本该是他他这一国太子享受的!这些事属于他的!
苏子潺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墨府众人,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她这淡淡的一眼却让墨府老爷墨荣心中一紧,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扫视一圈,轻起朱唇:“感谢各位前来参加子潺的及笄之宴!”她顿了顿,微笑着再次开口:“子潺在此向众位行一礼,”
说完,她身子向前倾斜。然后背靠椅背,一礼完毕!
东瀛太子冷哼一声,他承认苏子潺很美。她的美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他也承认方才看到出来的她时他的确有种将她据为己有的冲动!
然而这样的想法不止他一个人有,他身边的西凉、北齐、南疆太子照样想要将她据为己有!这是一种想要对美好事物据为己有的欲望。而苏子潺就是那美好的事物!
公子瑾看着苏子潺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块玉!一想到苏子潺的计划,公子瑾忍不住嘴角上扬。
苏子潺再次扫视一圈,目光刚好看到公子瑾那上扬的嘴角。她眼皮不自觉的一跳。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压下那方才的不安,她微笑着移开目光。
“苏府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她微微颔首,表示歉意。
“苏姑娘客气了。今日是姑娘及笄之宴。我等能来已是荣幸之至。”某个大肚子员外站起来说道。
“是啊是啊,苏姑娘能让我等来参加及笄之宴已是三生有幸。何来招待不周之说?”
“对啊对啊!”
“就是就是!”
……
类似于这类阿谀奉承的声音此起彼伏。苏子潺说不出是喜是厌,她还是一贯的微笑听着这些人喋喋不休的话语。
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她甚至都没有要恨的感觉了!比起刚开始看到那纸张的愤怒,她现在只觉得嘲讽。如果说刚开始她只是想要留他们一条路的话,现在她突然觉得。她是不是可以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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