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忘教室赶去,就见张良和颜路踏入房中,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名儒家弟子,看来是刚开始感觉这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事,就先行去禀报了。
“二师公,三师公。”墨家弟子看见二人连忙鞠躬行礼,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身份已经变了的天明也被少羽一把按了下来。
“具体怎么回事,子聪和子慕怎么了?我刚刚也只是听子松粗略的说了一下!”张良一踏进屋内站定就开口问道。
众人起身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只是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露出了中间猪头脸的子聪和子慕。
张良和颜路上前凑到猪头脸边仔细看了看,按了按,然后互相对视都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没看出个所以然,随后二人又都分别把手搭在子聪和子慕的手腕上,看起模样应该是在为二人号脉。
“脉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看起来并无异常,不知二师兄那边怎样?”不一会儿张良摇了摇头看向了颜路说道。
颜路松开子聪的手对张良摇了摇头:“和你刚刚所说的一样,没有半点异常,这还真是怪了,看脸上的肿胀处没有青紫,不像是殴打所致,而且就算是殴打耳朵也不会变大呀?刚才我们按了按皮肤并没有凹陷下去,看起来也不是浮肿,摸脉象也没有发现中毒的迹象。”
看颜路也和自己一样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张良皱了皱眉想了一想,转头看了一眼在那群儒家弟子中面无表情的景天,随后嘴角勾了勾舒展了眉头,显然他也和天明少羽一样都确定了是景天干的,毕竟这也不难猜,这是景天他们刚来就发生的事,而且景天表现的太淡定了,要是不是他干的,他早笑的在地上翻来覆去了。
看张良和颜路也没发现什么,刚开始看见张良和颜路后镇定下来的子聪也不淡定了,但还没等他开口,一旁的子慕先忍不住了:“二师公、三师公,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办法了吗?我不想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啊,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变成这样不可能没有理由啊!”子慕说着居然慢慢的有了哭腔。
“这!”颜路楞了一下,随后安慰子慕说道:“子慕,你先不要急,或许掌门师兄能看出你这是得了什么病,或者中了什么毒,要实在不行,我们也只好去打搅荀子师叔了。我现在就先带你去找掌门大师兄吧!”
张良虽然不知道景天要干什么,但经刚刚的查看,尤其是颜路也查不出来病因,他估计就算是荀子可能也查不出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景天弄出了只有他能解的事,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张良现在也不好直接在众人的面前问景天有没有什么办法,这样只会让众人怀疑这事是景天做的,景天三人的身份也容易暴露。在没有清楚景天的目的是否对儒家有危害之前,张良不打算找景天来解决,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去找荀子看是否能看出什么了,如果荀子看出来了最好,看不出来的话,他也只有私下里去和景天谈谈了。
想到这里,张良有点头疼,虽然和景天接触不多,但也差不多知道他的性格,但就是因为他这个性格就是麻烦,因为景天的性格十分无常,不按常理出牌,想到一出是一出。他只希望景天不要在儒家惹出大乱子就好。
“子慕、子聪,跟我走我带你们去见荀子师叔,其余的人都去上课。”颜路不可能知道这事很有可能是景天弄得。只得带两人去找荀子。颜路带着子聪和子慕走出了房门,张良在临出门前转头盯着景天看了一下,而后紧跟而上。
张良几人走后,天明和少羽躲在正三两成群议论纷纷的儒家弟子们中间向教室走去。至于景天,他虽然十分的讨厌上课,但谁叫他现在是儒家弟子呢!而且也不能让张良太难做,所以也只能跟着儒家弟子苦逼的去上课。
从三省屋舍出来后,颜路和张良带着子聪和子慕径直来到了荀子居住的竹林小屋的院落外。
在荀子的屋舍院落外,张良和颜路整了整衣冠,随后张良和颜路双手作揖满脸恭敬的向院落里高声喊道:“弟子张良‘颜路’有事拜访师叔!”
“何事?”屋舍里面里面传出一道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禀告师叔,今日早晨在门下弟子中突然出现一种怪病,门下弟子中有二人头部出现严重的浮肿,经过我和二师兄的诊断,却并无发现有任何外力所致和中毒的迹象。所以特来拜访师叔,请师叔救治诊断!”张良向屋内说道。
“哦?连颜路也看不出吗?”屋内的人有点惊讶!
“颜路惭愧,弟子学艺不精并无发现任何异常!”颜路说着摇了摇头。
“嗯!你带他们进来我看看吧!或许能发现一点原因!”荀子向外说道。此时的荀子也很疑惑,他自认饱览群书,在这世上能和他学识相比肩的没有几个,而他下面的张良三师兄弟比他也差不了太多,连张良颜路二人都看不出来,他倒要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怪病。
“是”张良回道,随后推开院门和颜路并肩向内走去,子聪、子慕紧随其后。
来到门口张良再次向里面叫了一声:“师叔。”
“嗯,进来吧!”里面的声音再次响起。
听到里面的应允,张良推开了门。
随着门开的嘎吱声,子慕和子聪在张良和颜路背后伸头向里望去,想看一看让张良和颜路都这么恭敬地是什么人。
随着门越开越大,子聪和子慕也看见了里面的人,只见里面一名长得仙风道骨,神清气俊的老者正盘坐在地上研究着他面前矮桌上的一盘围棋残局。
似乎感受到了门外的目光,老者抬头向门外看了一眼。
子聪和子慕感觉这一眼里面是无尽的威严,吓得他们连忙把头低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跟着张良进屋不敢再抬头乱看。
“师叔。”张良和颜路来到老者面前躬身行礼道。
“嗯!”荀子点头,随后不再研究棋局抬头说道:“你们后面的两个弟子就是得怪病的两个弟子吧!”
“正是,劳烦师叔出手为二人救治!”张良回道,然后回头向子聪和子慕说道:“你们二人还不快上前拜见师叔祖。”
“拜见师叔祖”子聪和子慕两忙上前鞠躬行礼。
“嗯!”荀子点头应道,同时也在暗暗观察子聪和子慕的头部,发现确实如张良所说严重浮肿,甚至更甚。荀子在仔细看了几眼后就在心里摇了摇头,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病症,在古书中也未曾见过。
“你们二人过来。”荀子眉头皱了起来向子聪二人说道。
“是!”看到荀子眉头皱了起来,原本满怀希望的子聪子慕二人此时却是忐忑了起来。
“把手伸出来!”荀子命令道。
子聪,子慕二人老老实实的伸出手。
荀子手搭在子聪的手腕上为他号脉,随后眉头就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在一会之后荀子又把手搭在了子慕的手腕上。
“怪哉,怪哉,头肿成这样居然查不出任何原因。”荀子皱着眉头把手从子慕的手上拿下,然后摸了摸子慕的脸,捋着胡子摇头呢喃道。
“啊!怎么会?难道我以后就要一直以这个样子生活吗?”听到荀子的话,子慕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就陷入了恐惧之中。
子聪虽然也很绝望但还不像子慕那样失态:“师叔祖,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找不到病因所在也不敢随便用药,随便用药可能只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等过几天再看有没有变化,有了变化就容易找到病因。”荀子说道。
“是。”子聪拉起还在失神的子慕走出了屋舍。
“师叔,难道一点发现都没有吗?为何不用易经试试?”颜路疑惑的向荀子问道。
荀子看了看颜路摇了摇头:“我在号脉的时候就用在易经领悟的运气之法探查过,不过并无发现。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病暂时没有危险,可能等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果然,就连师叔也发现不了异常。看来一直都低估他了,以前漏出来的实力可能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这次他这么干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看来有必要和他聊一聊了。”张良在心里暗暗想到。
“不过,到底怎么回事?怎会只有两个弟子出现这种怪病?”荀子接着问道。
“我们也不知,我们来的时候,曾问过二人,他们说和其他弟子吃住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特别,日常生活中也没发现过什么异常。而这病也是今早起床后发现的,昨晚睡前还好好的并没有异常。”颜路回道。
“没发现不代表没有,这次这种恶作剧般的手段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应该对我们没有多大敌意。不过我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所以你们以后要密切注意小圣贤庄的一切。以后一段时间可能不会太平。”荀子摸摸胡须严肃地说道。
“是。”张良和颜路回道。
“你们先下去吧!”荀子说道。
“弟子告退。”张良和颜路向荀子行礼说道。随后便离开了荀子的住处回到了小圣贤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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