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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冰雪的过去 第三章 小夜檐上语

第二天清晨,几只画眉鸟在枝头歌唱,樱花依然粉艳如云。

朽木大宅门外,几名侍女和管家簇拥下的少女登上了马车,没过一会儿,便前往了一番队。

连同目送的露琪亚回到宅院朽木白哉的房间内。

屏风门慢慢打开来,露琪亚轻声道:“大哥,雨宫殿下已经上了马车去了一番队。一切都打点妥当了。”抬头看向背对着的男子,手中的毛笔如流水般没有停歇下来过。

白哉:“办妥了就好,你也去忙你的吧。”沉默了会儿,白哉的声音再次响起。

露琪亚:“是。”正准备离开时,却又被白哉叫住了。

白哉:“露琪亚,。。。。以后若有空多陪陪殿下。”

露琪亚:“我明白了,大哥。我先走了。”

露琪亚走后,白哉如流水般的的笔触稍稍停顿了下来,雪白的宣纸上沾上了淡淡的墨香,婉转的笔锋勾勒出秀丽挺拔的字迹——连接起来,诗一首诗,那首昨夜默念的诗句: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白哉:“惆怅东栏二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只可惜,你的一生却比这一花一木还要短暂,留给人们一丝艳丽,一抹清香,最后默默地化作泥土。。。。值得么?”白哉放下手中的白玉毛笔,眼睛直视着眼前这首感情万载的诗句。

你叫我代替你守护他,可是。。。事情的进展早已超过你我的想象了。你的妹妹已经再次来到他身边了,那段往事或许他还是要面对的。

白哉的记忆又浮现到当时的情景,那一刻他始终无法忘怀。。。。。。

当喝下毒酒,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少女向他诉说了她最后的请求。。

“白哉,忘了我吧,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人,你要去追求你真正的幸福。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因此事误入歧途断送了他的前程。。。。也请你,帮我照顾好他,就代替我一直守护他,我知道,我是自私的,但是。。。。”少女失去血色的唇贴近了白哉的耳边艰难的吐出了她一直不敢说出的真相:“那孩子,其实是。。。我的皇弟,他是北国的后裔,灵界皇族的血脉。。所以,拜托了。。。。”

之后,她合了双眼,安静的离去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他。。。。。但你妹妹的出现,或许会改变他的命运,再次陷入皇室的纷争中。。。。队长早会日复一日永远是一个调子,实在是令人乏味平淡。镜彻彻底底的领会到这一点,想想这些队长还真是能耐的下性子,听完那些老掉牙的报告。要不是因为是在大众场合下自己早就睡过去了,真是庆幸自己听会议时还有椅子坐,要不然她可吃不消。

看着对面毫无表情的冬狮郎,心里怪纳闷的。他一直都不笑么?为什么他留给人的映像永远是那么冰冷,如同严寒的深冬一样。

会议的末尾,总队长终于把重点投向了镜身上,经过多次的番选,她的指导教师已经拟定好了:主课(医疗和剑术以及鬼道)由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和十番队的日番谷队长指导。

选修(白打,文化课,实战课)由六番队的朽木队长和八番队的京乐队长指导。

镜也没有反对,从这天起,她与天才队长的羁绊开始了。。。。。。。

。。。。。。。。。。。。。。。。。。。。。。。。。。。。。。。。。。。。。。。。。

另一边,现世的空坐镇,看似没有什么改变,但在一户人家中任然是整日不得安宁。。。

一护:“真是可恨!昨天那句‘没你事了,可以走了’是什么跟什么啊?!把我当货物一样到处放吗?”

早晨幽默带点神经质的不正常家庭正在美好的早晨共进早餐。

一护还在为昨天的事件中而倍感气愤。一旁的夏莉在漫不经心的啃着一片夹心土司,对自己哥哥的一阵阵牢骚视为无物。而游子依然开心的做着她的美味早点,嘴上还不断哼着歌。

至于那个精神过度,精力极旺的黑崎一心,和往常一样从天而降,接着父子二人每日的“战斗”又打响起来。

游子:“哎?又开始了啊。真是的,老爸,哥哥!你们至少吃完了再打嘛!”

夏莉:“把他们两个当空气就行了,游子。”

游子:“哎,夏莉啊,怎么没看到冬狮郎了呢,他今天不来了吗?你们吵架了?”

夏莉:“你不要乱说啦!”

游子:“啊,夏莉果然和。。。!”游子兴奋地捂住嘴,用不可思议地眼光看向夏莉,此时,她又定在胡思乱想了。

夏莉:“都说了,不是——!”

这时一直视为空气的两人停了下来,黑崎一心下一秒来到夏莉面前,害的夏莉一惊跌坐在椅子上。

夏莉:“老爸,你做什么啊?”

一心:“嗯。。。。一护啊,昨天你去参加迎接尸魂界皇族的仪式了是么?”一心头转向一护略带疑问的说。

一护:“是又怎么?还不是留了几分钟又被拖回来了。真是的,想到这里就来气!”一护挠了挠头发,气愤的说道。

一心:“是哪国的皇子还是公主?”

一护:“好像是什么东国雨宫氏族的公主吧,我记得总队长老爷爷选了冬狮郎做那个公主的导师。不过,你向我打听这个做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一心:“是么,那这下事情进展不妙了。。。。得快点才信。”

一护:“啊?那是什么?”一护听的一头雾水。

一心这时头转向夏莉,郑重再郑重的一字一句说道:“夏莉啊,为了将来的幸福,老爸决定让你去尸,魂,界!!”

夏莉,一护,游子异口同声:“啊???!!”尸魂界四番队内,镜在卯之花队长的指导下进一步学习各种医学和治疗。

镜待人亲切,热情BAO满,善良可爱的公主形象,这一类佳话立刻在静灵庭各番队传开来。

无论是在哪里,镜都放下了以往的公主架子,像一个普通的队员很快和其他死神拉近了距离。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镜却一点也不觉得乏味无趣。反而像今天这样,她感到十分兴奋,因为她终于可以去十番队学习其他战斗方面的技能了,这对于柔弱的她来说无疑是朝他的理想迈进了一步。

卯之花:“您学的很快呢,雨宫殿下,相信明天您就可以去十番队和日番谷队长学习剑道和鬼道了。”

镜:“谢谢,这些时日真是辛苦您了,卯之花队长。”镜微笑的回应着。

卯之花感到站在这里的并不是位高高在上的公主,反而觉得她只是个平凡普通而又单纯的少女。

镜:“那个。。。卯之花队长,镜儿可以问您一些事吗?关于日番谷队长的事。”

卯之花:“殿下是想先了解一下日后教您的新老师吗,那您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镜:“嗯,因为我没想到那个只比我年长几岁的少年竟会是名队长。他看上去虽然冷漠对一切毫不关心的样子,但我觉得他会是个极易相处的少年,他给我的感觉很亲切,也很熟悉。。。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卯之花微笑道:“其实。。。您说的没错,日番谷队长就是一个被冰雪覆盖的孩子,彻骨的寒冷却易碎易化。。。”

镜:“冰冷。。却易碎易化么。。”

。。。。。。。。。。。。。。。。。。。。。。。。。。。。。。。。。。。。。。。。

夏莉:“老爸,你脑子里进水了?什么叫‘送我去尸魂界学习’呀?我还活的好好的!要当什么死神也是等下辈子的事!”

一心:“女儿啊,你怎么不明白爸爸的用心良苦呢?你去了尸魂界才不会把黑崎家的乘龙快婿弄丢啊。”

夏莉:“乘,乘龙快婿?!老爸你疯了!我和冬狮郎不是那个关系啦!”

一心:“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几日间得了相思病呢?别以为老爸我看不出来。”

夏莉:“谁得相思病了!!老爸,你有完没完啊?!”

一心:“嗯。。。。每天睡的魂不守舍,经常发呆望着窗外(说了一大堆),这些都是那个小子离开后你常犯的毛病。还说不是相思病?”

夏莉一听顿时无语了,像被说中了感觉又不像,脸烧得跟火球似的。

一护:“你真的决定让夏莉去尸魂界?还是说,你真决定把夏莉交给冬狮郎?”

老哥你也未免想太多了吧?

一心:“嘿嘿,我的眼光不会有错的!这都是命运的安排和指示。我黑崎家的女婿怎么能让其他人轻易夺取呢。”

越扯越离谱了,还上天注定呢,分明是你们两个在这里一唱一和的!

夏莉:“我才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心打住了。

一心:“夏莉,现在想打退堂鼓吗?错过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你对那天才小子是什么感情你自己清楚。但是,如果你这次不去争取就再也等不到了。”

一心的话让夏莉沉默了,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她完全没有认真想过,只是希望他能多一点时间来现世,没有他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好像缺失了重要的东西一样。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看到他心里才回充实起来就是这种感觉吗?回想着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虽然不多,但自己却十分清楚。。。。

夏莉:“那。。。让我考虑一下,再说。”

一心:“那好吧,去不去自己决定,老爸和你老哥永远支持你的!”

游子:“还有我哦。夏莉终于踏上成人的道路了。”

一护:“既然在乎他,我也不反对了。”

夏莉:“你们几个啊,败给你们了。。。。”

。。。。。。。。。。。。。。。。。。。。。。。。。。。。。。。。。。。。。。。

不只是镜,夏莉也将和冬狮郎开始新的羁绊。。。。此时,十番队内,正在忙着批改公文的冬狮郎连续性打了好几个喷嚏。弄的满天纸张飞舞。

乱菊:“队长,你感冒了吗?怎么一下子打了这么多喷嚏?”

小白:“少罗嗦,快点去工作,不要一个处在那里!。。”话梅说完又是喷嚏,让桌上凌乱地纸张散落一地。

可恶!到底是谁在说我?阿嚏——!

总之,两人同时的念想产生了双重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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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十番队的训练场上:

“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红色的光球在手上发出炙热的光芒。镜用尽全力向前方的靶子射出破道,效果还不错,十发靶子有七个命中。然而镜早已是累的双腿发软坐在地上。

已经到极限了么?算了,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站在一旁指导的冬狮郎看着镜的练习的成效不禁微微皱紧了眉心,接着轻叹了口气。走到面前SHEN出了右手扶起了摊在地上的她。

看到少女的脸上布满汗水,口中微喘着气,在试探了一下她的灵压,已经消耗殆尽了。不过,他也看出了她的努力,能感受到这个女孩对自己的期望有多么的高。想到这,冬狮郎的眉心松了下来,不再是深锁着的了。

冬狮郎:“今天就练到这里吧,你也累了,早点回朽木府上休息。”

镜:“太好了。。。。”

冬狮郎还以为镜是为了课程的结束而高兴却没想到她后面接出的话。感到有点惊讶。

镜:“太好了,终于看到日番谷君笑了呢。我还以为你永远只会紧皱着眉头。没想到你笑起来也很好看。”

在扶起她的一瞬间,镜看到了少年淡淡的笑容,虽然一晃而过但那一刻却深深印在了她的心里。她感觉曾经有无数次这样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是那么的熟悉和温暖。

冬狮郎一听不自主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转过身去没有再回头只丢下冷冷的一句:“公主殿下别拿在下开玩笑了,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镜:“那今晚能否陪我看看夜空的晨星呢?我希望日番谷队长能陪我聊聊天。”

冬狮郎沉默了,但没有给镜答复,独自一人走出了练习场。。。。。。

。。。。。。。。。。。。。。。。。。。。。。。。。。。。。。。。。。。。。。

夜幕降临,春夜依旧显得宁静,安详。空气中飘来清淡的花香,极易伴人安然入眠。夜幕中的晨星如同璀璨的钻石,镶嵌在乌黑的鹅绒上,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夜景。

晚饭前,十番队收到了来自朽木府上的来信,也可以说是封邀请函。

乱菊:“讷,队长,好像是雨宫殿下写给你的耶~”乱菊一边偷笑,一边拆开信封,公主写给自家队长的信当然得让她亲自“过目”。

但乱菊还没拆完信封,冬狮郎瞬间夺了过去。

小白:“这不是写给你的!”

乱菊:“啊呀,队长好小气!‘情书’都不让人家看!”(若真是的,给你看还了得?!)

小白:“胡说八道!”冬狮郎一听“情书”两个字眼就立即MIN感起来。

裁开信件的同时,冬狮郎不由的想到:难道她是为下午的事情而写来的么?

内容如下:

尊敬的日番谷队长(老师)

您的学生正式邀请您今晚九点到流魂街可以看到尸魂界全景的最高地方陪同观星。请别回绝,我有很多事想问您,关于我的堂姐月城梨依公主。

您的学生

雨宫镜致上流魂街观望尸魂界全景的最高处,就是曾经特种番队队舍的后山。几乎很少有人到那里去,所以整座山坡显得格外冷清和几许诡异。有死神编过各种关于这个地方的各种灵异事件及谣言,当然那都是无稽之谈。

落座在山坡顶端的古朴楼宅,由于没有人居住和打扫,逐渐变的破落不堪。说是一宅历史悠久的明楼但现在看上去更像是一座鬼庙。

夜里。星辰璀璨,幽幽月光照射着昏暗破旧的古楼。一个姿色清秀的少女悠闲的坐在屋檐上,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镜:“你来了吗?日番谷君。”镜没有回头,只单凭灵压的感觉就知道来者是谁。也只因为只有他才会有这样如此冰冷的灵压。

冬狮郎一个瞬步就出现在镜的身旁,没多说什么就坐了下来。古朴的琉璃瓦发出格格的响声,足以证明它以经很久没有人去踏过了。

镜:“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冬狮郎:“你怎么知道会有这个地方的?”

镜:“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夕竹哥哥告诉我这里可以观望到尸魂界的全景和最美丽的星空。所以,我便约了日番谷君和我一起来看。日番谷君很久以前曾住过这里吧?”

冬狮郎:“是朽木队长他告诉你的?关于我和。。。月城殿下的事。”

镜:“嗯。。。其实,我一直都不是很了解我的家人,哪怕是和我亲近的几个我都没什么映象了,就感觉记忆像是被抽走一般。这是不是很奇怪啊?”

冬狮郎:“不会,有时人会忘记自己不想去回忆的往事。。。”

镜:“那镜儿不想遗忘那些给镜带来快乐的人,日番谷君能告诉我关于我堂姐的事吗?”

冬狮郎:“随便,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两人在破旧的屋檐上聊了许久,冬狮郎告诉了她许多关于他和月城梨依的往事。

。。。。。。。。。。。。。。。。

镜:“那,在日番谷君心中觉得梨依姐姐她是怎样一个人呢?”

冬狮郎沉默了许久,和白哉一样缓缓开口道:“她像二月盛开的白梨,高雅脱俗和她的名字一样。。。”和她的宿命一样瞬间的美丽却短暂。

镜:“和朽木队长说的一样啊,我曾听说姐姐是灵界乃至尸魂界中最美丽,才华横溢的女子。镜儿以后也想成为像姐姐那样的公主。”

冬狮郎:“你知道月城殿下是怎样去世的么?”

镜:“我只听说,姐姐她是得了寒疾在当年三月初的时候离世的。。。”说到这,镜的眼神落寞起来。

而冬狮郎此时握紧的双手,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原来那件事发生后,所有关于殿下的事情都改编了么?真是做得滴水不漏,连身在皇族的其他后裔都隐瞒了过去。

这无疑是冬狮郎对灵界皇族的讽刺,殿下真正的死因即使是真相大白后也未能洗去所有罪名,反而成了一段辱没的历史消失于无形了么。

镜:“你怎么了?怎么一脸愁容的,是我说错什么了吗?”看到冬狮郎脸上难以掩饰的难看之色,便担心的问道。

冬狮郎:“没,没什么。。。。你能辨别那些夜空中的星座么?”冬狮郎怕镜起疑心,便转移了话题。也是。何必因为这些事情让一个纯真的女孩陷入到沉痛的噩梦之中呢?她心中完美的亲人就让它永远注入到她的心中不再改变吧。

镜:“真的耶,天上好多星星,和在北国时候看到的一样。”

冬狮郎:“北国?你是说贤圣王的领土地带么?”

镜:“嗯,在那里你可以看到所有银河中的星星,就像是身在天宫中一般。四国之中也只有北国拥有这样的美景了。”

冬狮郎:“到了夏季北方的北极星应该会很明显了。”

镜:“北极星么?那是北国的国徽,是那个国家的象征呢。北国一年四季只有寒冷的冰雪覆盖,就算有春天也只是短暂的几日而已。所以北极星就象征着坚定,执着和永远的守护永远为那个国家带来希望和光明。。。。”

冬狮郎:“是么。你记得很牢啊。。”

镜:“但我只记得这句话。。。却忘了,它是谁说的,我忘记了那个人的某样却还是在梦里遇见过类似的场景。那句话也是通过那些奇怪的梦而再次想起的。。。”

冬狮郎:“梦么。。。。。?”自己再次仰望着星空虽然面朝的不是北方看不到那永恒不变的北斗星。但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不,应该是亲自体验过而且有着莫名的温馨和温暖。。。。。。。。。。。。。。。。。。。。。。。。。。。。。。。。。。。。。。。。。。

“冬狮郎哥哥,你快看啊。是北极星耶,好漂亮哦。”

谁?谁在叫我?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华丽,空旷的宫殿屋檐上。完全已不再是之前那个破败的古楼上了。放眼望去,到处是静谧的夜空,星辰璀璨,莹白色的银河似绸缎般环绕在身旁。周围还有朦胧的白色烟雾好似仙云一般萦绕着整个偌大堂皇的宫殿。身处仙境一般。。。。。

怎么回事?明明和殿下在山坡的古楼屋檐上,怎么一眨眼就。。。。

还来不及思考,一旁呼唤他的少女又打断了她。

镜:“冬狮郎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发呆,难不成被这个景色勾去了魂?”

依然温柔灿烂的微笑挂在稚嫩的脸上。

冬狮郎惊了一惊,那个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公主居然年幼了许多,看上去只是个五六岁的小丫头。另外,还有一点她居然叫他——哥哥?这未免也太离谱了点吧?但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有明显的显小了,像回到十岁左右的年龄。天啊,这个梦也未免太不真实了!

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但冬狮郎无论怎样想脱离这个奇怪的梦却也只是徒劳。没办法,只好自然醒了。。。。。。

镜:“讷,哥哥你说你们北国的北极星有怎样的意义呢?镜儿想知道。”

冬狮郎先是一愣,想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在这瞬间的片刻,仿佛身体像脱离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己脱口而出道:“北极星是北国的国徽,象征着北国的一切。它是我们北国人民的希望之源。而且北极星连接的七颗星宿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镜:“就是哥哥身上带着的那条七星宿石的项链么?”

冬狮郎点了点头,可自己的思绪是混乱的,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能摆布,像个看客一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但为何感觉这种场景却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脖颈处拿出一条北极星状的宝石项链,每颗石头虽然只有星点般大小,但每颗石头都散发着奇异的光彩。而且做工十分精良,一看就十分贵重。

镜:“啊,好漂亮啊。”镜明显被这条奇异的项链吸引住了。

冬狮郎:“它就是北国的真国之宝——七星秀。这条项链和你们国度的‘人鱼烛’一样有着神奇的功效。”

镜:“那是什么?”

冬狮郎:“等你在长大点,就会用得上了。现在我还不能说。”

镜:“哥哥真是的!啊,冰轮,你什么时候跑上来的?”镜吃惊望了望身后窜出来的银白色泛着蓝光的龙。

冬狮郎也吃了一惊,这不是冰轮丸么?它怎么也在这?“、

镜伸手FU摸着冰轮丸的额角,此时的冰轮丸没有往日王这般的威严,有的只是温顺和恭敬。“冰轮之前一定是找不到哥哥才上来找的。”

冰轮丸长吟一声,温顺的伏在冬狮郎身旁。。。

当他还没有从中回过神来,只见眼前如泡影般变得模糊起来,似乎。。。。梦要醒了。。。。。。。。

。。。。。。。。。。。。。。。。。。。。。。。。。。。。。。。。。。。。。。

镜:“日番谷君,日番谷队长,醒醒啊。。”

感觉有人在摇醒他,朦胧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是处在之前的古楼屋檐上。一切都没改变。。。。。果然是梦么。好真实的梦。。。。

镜:“你怎么了?”

冬狮郎:“没事,我睡了很久吗?”

镜摇了摇头:“没有,刚刚看你撑着头再睡,所以没有打断。”

冬狮郎:“是么,快半夜了,殿下还是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大堆实战课程等着您。”说着,站起了身,准备和镜离开。

镜:“嗯。对了,日番谷君。。”

冬狮郎回过头来,镜呵呵笑道:“刚才我看你睡着的时候也在笑呢,很可爱。”

冬狮郎立马不搭理她了,一个瞬步下了屋檐独自一人先走了一步。

屋檐上的镜默默地看着冬狮郎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如果可以真想下一回也和你一起观星。。。冬狮郎。。。”

此时,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太子夕竹毫无声息的看完了这段景象。。。

进展比我想象的要顺利的多,看来镜也挺在乎这小子的。

日番谷,我倒要看看你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明天就让我考验一下你吧。。。

想着,瞬间消失在无声的黑暗之中。。。。

第三章小夜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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