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前言,说是一清搭救老者性命,老中医很是感激,而让一清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老中医竟是此间药铺掌柜,以前常听丹阳说,柳陵县最大的一家药铺便是慈济堂,离着百步之远就能看见他家招牌,极是显眼,且慈济堂掌柜的与家师关系甚密,不想今日搭救竟是此人……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又换上一身干爽衣服,整个人从里到外显得精神了多。掌柜的见到一清,点了点头,席间吃饭一清与老中医聊了起来,席间问及老者玄真门云极道长,老者只是一愣。接着说:“我见阁下气宇不凡,仪表堂堂,不知阁下……”“不错,我便是太乙门的云极真人的弟子,一清。”老中医闻言,喜笑颜开,竟没成想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便对一清道:“一清啊,既然你是云极师傅的爱徒,你又救了老夫一命,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自此慈济堂你可任意出入。我姓陈,今年年事已高,老来得女,视若掌上明珠,因她生母生她时正值寒冬,便作若冰。噢,对了,我慈济堂近日生意不佳,夜里常听有人员在四处走动,很是诡异,不知恩公可否……”一清恭敬地说道:“陈伯伯,我常听家师说起您,慈济堂声名远扬,掌柜更是医术精湛,妙手仁心。此次小道下山正是受家师之托,专为此事而来,请陈老伯放心。只是,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老中医道:“但说无妨。”“晚辈自打进慈济堂以来,一直没有见到伯母与令千金,不知却是何故?”老中医闻言,表情暗淡,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小女命薄,生来便无娘,愧我学医出身,竟无法救得爱妻。小女自小缺乏母爱,我虽身为人父,却无法给她母爱,致使小女所得的爱是不完整的。现在已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平日里不务学业,又不好医,整日和一帮市井无赖厮混,夜深了才回家,老夫也真是忧心忡忡,管教无果,唉,心焦力瘁啊。”一清闻言后,心中暗道(原来如此……)遂赔礼道歉,说道:“对不起,陈伯伯……”老中医便道:“无碍。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吃菜,吃菜。”边说着,老中医不断往一清碗中夹菜,以致一清饭上菜肴堆得和小山一样高。一清饱餐了一顿,老中医说自己尚有患者需治,非是自己不近人情不好好招待恩公,实是救人如救火,病情需是拖延不得,便叫两个学徒伙计陪着一清到柳陵县四处走走。一清自然有些私事处理,有这两个家伙跟着自是不便,颇为碍事,便扯了个谎把两个伙计支回去了,只推说天黑之前自会回来,让他俩捎话给老中医,望老中医不必担心,伙计听到一清这般说了,也很是知趣,便折返回去了。一清向人打听了一下典当行的位置,径自向那当铺去了,原来他是想典当些从风尘寺掳来的不义之财,一来自己可以挺起腰板走路,二来也可以救济些贫苦,也不枉师父的一番教导。没走多大会儿,老远瞧见偌大一间典当行,匾额上行云流水般大书道:童叟无欺。一清拐将进了铺子,来到柜前,典当行老板开门见山说道:“您要典当些什么物事?”一清从怀里掏出了几件金银手饰,还有一只玉镯,老板一瞧都是好货,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清,见他年纪轻轻,便想着坑他一笔财爻,便对一清扯了个大谎,说是现在金银玉器行情怎么怎么不好,说的是天花乱坠,原来光那玉镯都市值上万,那黑心老板竟杀价一千,一清冷哼一声道:“好一个童叟无欺!你当我是外乡人,不知这其中黑幕么?我早在来前就先考察了玉器金银行情,光是这些家伙什就远不止上千!我到其他地方当去!”说罢,故意装作不当要走的样子,那老板忙话锋一转,“您看,现在生意确实难做,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所有家伙什,三万,怎么样?”一清沉思了一下,还是要走,老板又提高了声调:“三万五”!见一清还是不为所动,又高喊一声:“四万”!一清说,五万成交,爱收不收。老板一咬牙,说道:“好!五万就五万,成交!”当即点了五万块交给一清,一清裹在包里,满心欢喜离开了当铺。心里暗道:“哼!真是好个黑心的主,我若不这么诈他一通,险些被这厮给坑骗了!果真是世途险恶,不打十二分的戒心是不行的,何况我又是玄门中人,不可以随意暴露身份,备不齐会引来杀身之祸……”正想着想着,前面人头攒动,人们纷纷嚷嚷,聚集在一块,不知是在看什么热闹。一清挤进人群,跟着围观起来。原来前头是打架,几个混混纠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围观的人们在一旁看着热闹,竟有人时不时地叫好,对面人群中当属一个小姑娘叫得最欢,远观那名女子,年约十五六,柳眉细腰,皮肤如雪,一头秀发披肩,深眸似含水,一眼望不穿。咋眼望去,清丽脱俗,妆点淡脂,又不乏可爱,真是好个俏佳人,一清竟看得走神了。一清伫在人堆里突然间,对面人群中传了一句话:“但看此处喧嚣,近前看来却是泼皮打架,实是无趣,你等泼皮无赖不在家里好好睡觉,却在这市集繁华之处打架斗殴,真是有辱市井。”一清感觉这声音十分熟悉,从远方人堆里挤出一人来,一清定晴一看,八字眉小眼睛大圆脸,除了丹阳那货还能是谁?众泼皮听罢,大骂丹阳实是找死,于是乎便作一伙直冲丹阳而来,丹阳只是呵呵一笑,迎着泼皮而去,三拳两脚就打得众泼皮挤出人群,夺路而逃,煞是勇猛!众人纷纷议论道,这小伙真棒,真能打,拳脚不错等等诸如此类待看人群渐渐散去,那个姑娘对丹阳冷哼一声说道:“我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人,以后少管本姑娘的闲事!知不知道!”丹阳见那少女眼睛都发直了,一清心里暗骂这混蛋色迷心窍,却不知刚刚自己看得失态,又何尝不是如此?那个姑娘没好气的瞥了丹阳一眼,把他一推,说道:“给我让开!”丹阳还痴痴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一清知道丹阳此番来柳陵县很有可能是师父派来帮助自己,毕竟是他第一次出来执行任务,虽然单凭丹阳已经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丹阳常下山执行任务,经验丰富,也算老油条了。但一清不禁冒苦水,师父难免也太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了,还给自己派了个帮手。一清知道自己会再次和丹阳碰面的,于是先回去了。一清殊不知方才那位俏皮女子,竟是朝着慈济堂的方向去了,而丹阳也往着那位妙龄少女离开的方向去了,殊不知此二人的目的地竟是同一个地方--------------“慈济堂”。
有道是:“独自遁走玄真山,柳陵县里逢故人”。不知一清、丹阳和那个尚不知姓名的少女之间又将闹出何串乌龙?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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