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昏了头。前些天看到责编大人的空间，要扫黄，只能牵手。我勒个去，让我这准备了无数违禁镜头的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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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显得有些异样。
布尔也能察觉得到，在刚才压向莎尔的那一拳之内，肌肉发生的膨胀，拳头打在身体的瞬间几乎和一个篮球一般大小，而这种力量，不应该是他所拥有的。
理性崩溃的边缘，视线再次变得清明起来。
“那是圣杯吗……”
布尔看向了冬木市上空乳白色的漩涡。
被莉娅代入异时空的事情被暂时屏蔽，思绪跟上了这个世界上一个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但是还来不及思考，便被压着脑袋丢进了大海里面。
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远程”轰炸。
“不对。”
无视对方的进攻，如今的布尔可不是之前那个只继承了极小数力量的分身，对方所能做到的输出在他看来，连“产生被触碰的感觉”都不可能，即便是之前被强势地羞辱过一番，现在力量比颠倒过来，布尔觉得自己突然都懒得理这个少女了，同样拥有着“远程”的能力，除此以外，她对自己无法产生任何威胁。
而且，有关对方的身份的猜想，布尔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如果你闹够了，还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从海里飞出来，布尔悬浮在空中对着对方问道。
“呼呼——”
微微地喘着气，莎尔的体力在一通发泄之后略微显得跟不上了，刚才的冲击足以把这个世界掀翻，而现实却是这片海域连海浪都没有卷起来，差距真是相当明显，要知道，布尔最大的特性，就是力量永远在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增加——更恶心的是他的身体，是真正意义的“无限防御”。
“你想，知道什么？”莎尔翘起了嘴角满是恶意地笑着，“至高天？还是莉娅？”
嘭！
布尔一巴掌将少女打出了地球轨道，掰着手指，朝“圣杯”现世的地方飞去：“算了，我自己去看看。”
一眨眼的功夫，布尔已经到了目的地。
“固有结界？”
留意到下方是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断壁残垣，还是之前他动手拆的，没想到不仅是卫宫切嗣来到了这里，远处还有正在迅速接近的弗奥拉等人，看来除了圣杯本体的爱丽丝菲尔之外，其他人安然无恙。
招了招手，隐藏在这一带的固有结界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异时空和现实世界立刻连通到了一起。
在草原场景的结界还没有完全消散，布尔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进了里面。
映入眼帘的，是重伤垂死的老陈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记得应该是老陈说要来一锅端吧，怎么被反杀了？而且，就连征服王身上的伤，也应该是金闪闪干的才对。
嗤——
高速飞行引发的空气摩擦产生高温，吉尔伽美什的宝库飞射而出的宝具彻底化成了铁水流落在了地上。
布尔挡在了老陈的身前。
“征服王么……不是你干掉的啊，老陈。”
“卧槽，布尔帮我挡一下……”看到来者挡在了自己身前，陈一口血喷了出来。
布尔无视了老陈的耍宝，看向了吉尔伽美什：“抱歉，游戏结束了。”
“和之前不一样，你又经历了什么吗？”
一眼就看穿了布尔的异样，吉尔伽美什拿起了自己的乖离剑。
当然，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他知道自己是挡不住的。
“布尔——”
咳着血的伊斯坎达尔艰难地仰起了头，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种局面在意料之中。
所谓联合，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输的体面一点，能和“神”正面对抗，本身就是一种荣誉，可惜，却先被一个武者给挑了仨。
“可否答应本王一个请求？”
布尔瞥了一眼被征服王护在身下的韦伯，此刻一动不动的，明显是昏了过去。
“我对他的命不感兴趣。”布尔摇了摇头，“另外，想要重获新生的想法，圣杯是做不到的。”
“嗯……谢谢。”
微微点了点头，征服王闭上了眼睛。
至此，固有结界开始快速地崩坏。
“这就跪了？”
老陈眨了眨眼睛，伊斯坎达尔在他看来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怎么说也应该站起来喊上一两嗓子再倒地才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吧。
这么想着的老陈突然觉得自己也挺逗比的。
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额头上的弹孔。
弹孔……
什么时候？
老陈的视线模糊了。
隐约间，看到在逐渐消失的马其顿军队的方阵中，手上拿着一把小手枪的短发女人。
久宇舞弥。
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装死了吧？
声音的速度加上反射弧，等布尔反应过来，老陈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你——”
布尔一股心火烧了起来，盯着身份暴露的久宇舞弥。
“等等——布尔别！”扯住了布尔的裤腿，老陈艰难地留下了最后的几个字：“不要杀——”
王之宝库的利剑已然穿透了久宇舞弥的胸口，本来还要再来几枪的女人，就这么被钉死在了地上。
“住手！”
布尔攥紧了拳头，警告吉尔伽美什不许乱来。
天空的圣杯也正式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哈哈哈，真是丑陋的东西啊，这场游戏的奖励竟然是这么肮脏的事物。”忍不住捂住了额头，吉尔伽美什笑了起来，“暂且……就送给你们好了。实在是有够无聊的。”
简单地耸了耸肩，吉尔伽美什的身体渐渐扩散成金光闪闪的粒子。
是真正意义上的解体，吉尔伽美什自己退出了这场游戏。
一时间，三个英灵同时退出。
本来应该是英灵们为了圣杯的争斗，如今，却成了布尔的单场演出。
不，还有一个。
布尔看着陈国华逐渐消散的“尸体”，朝着最后一个英灵走去。
“阿尔托利亚。”
布尔看着这个倔强的少女王者，还是一副不死不休的表情。
“算了，看看吧，你的愿望。”
叹了口气，布尔说道。
亚瑟王不懂人心吗？
自己又何尝不是。
固有结界连同马其顿军队的尸山尸海彻底消失在了这里。
与此同时，带着禅城葵的弗奥拉也率先来到了这里。
仿佛是感应到了众人的来到，在乳白色的漩涡之中，泛起了猩红色的涟漪。
就像是在纯白的牛奶上泼上一杯鲜血。
让布尔觉得恶心。
黑暗的幕布，将“怀有愿望的人们”笼罩了进来。
“喂喂，你的愿望呢？”
不知何时，莎尔已经落到了这里。
黑暗笼罩了卫宫切嗣、阿尔托利亚和禅城葵，而布尔和弗奥拉并没有任何异样。
身为氪星指挥官的弗奥拉，布尔就是他的全部，或许早就预料到这一点，莎尔对于弗奥拉没有受到影响并不感到奇怪，反倒对布尔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感到惊奇。
布尔淡淡的眼光，让莎尔觉得很无趣。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莎尔柯妮芙（ShaelKolNef）。还请多多关照了。”
少女伸手捋了捋长长的刘海。
玩世不恭的表情里多了一份正式的意味。
双腿略微曲膝，同时两手稍提裙摆两侧——而实际上，穿着紧身皮裤的少女这样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形式。
就算是并没有接触过贵族文化，但对方的动作让布尔并没有感到不自然。
然而，称呼上却足以让他喷血。
“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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