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时间不多了,所以今天更的会有很多错字与不通!文来了?………
当然,他没有摔下去,在下面一位白发注视着。当他跳下来时,接着了他。说:“你玩命啊﹗BOSS从怎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会死的你知道吗?”红连前了,笑了笑,说:“呵呵。不是有你―‘成耀’吗?难道救我一个人都不行吗?我跳下来,就因为我想信你。”看着自家BOSS这样,也沒为法,怎么就找了一个这样的BOSS啊!
说来也是奇怪,认识BOSS后,为什么BOSS总是喜欢‘彼岸花’这种红色的花?而且每次拿着一朵后,不一会就沒了,只有花瓣。BOSS的父母他也从未见过,只听说是在BOSS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和Boss也是在一年前认识的,BOSS他很厉害,但他好像对‘生命’没有兴趣。这几天BOSS老是望‘并盛’跑,是因为那个黑手党的彭格列第十代吗?‘彼岸花’像血一样,我对花语也不是很懂。听说是指:死亡、结束、也代表鲜血与黑暗。在我沒认BOSS之前,在BOSS身上发生过什么?
在第一次见BOSS时,身上全是血,但不是他的是敌人的。我认办他也是要杀我的人,就了冲过去。刀对着他的头,头上也滴出了血,但…BOSS完全沒有在意,完全可以闪开的…但他却沒有。‘不害怕死亡…!’这是我当时为一的心生,走过来说:“你这个笨蛋,是叫‘成耀’吗?要不要跟着我?”当时一叫火冒三升叫道:“谁是笨啊﹗你这家伙,好,”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决得跟在他身边会很安心。但是现在我不想了,但也不讨厌,因为他是我的boss啊!好像他知道未来似的。
但是…几天前DOSS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烛天玩着魔方,说:“我说,成耀果说。又一天,我消失了,死了。你会怎么半呢?”我听了说∶“那快点死吧﹗我会每年在你的坟墓上,散点狗血的”听了这话,烛天也在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等无聊的时候想到这,就觉得恐怖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还真不知道刻怎半。但BOSS怎么历害怎可能死呢?。。。
红连也回去了,他准备去并盛上学。‘果然啊,命运吗?泽田我来了哦~~~’…………………
并盛的傍晚
在阿纲被里包恩逼着做数学作业的时候
“啊啊啊!!!”
一声激烈的叫声残忍地破坏了和平又寂静的夜晚。在一个没有灯光的路角中,一个混混捂着被踢痛的胸口,狼狈地倒下去。
“可,可恶!”
那个混混盯着依然毫发未伤的狱寺,再转头看自己已经没有意识的伙伴们,咬了咬牙,“如果,如果那天,我们没遇到木乃伊的话,肯定能打倒你的!可恶啊!”
正要把炸弹扔过去的狱寺顿时停下动作,脸色凶猛地蹲下身体抓住了混混的衣领,逼问道,“什么木乃伊?给我说清楚!”
“咳咳!”
混混被他掐地差点窒息,他被狱寺突如其来的杀气吓了一大跳,“就,就是一个礼拜前,你,咳!你一个人打赢黑龙他们的那晚啊。我们本来是要在你没有体力的时候干掉你的,没想到…”
说着,混混露出不甘又有点害怕的神情,“一,一个全身都绷着绷带的男孩突,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所以,我们才没能打…倒你。”
被狱寺整了差不多的混混说完后终于昏倒下去。
狱寺狠狠地甩开他,然后带着一颗沉重的心情离开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地方。
全身都绷着绷带的男孩?
如果是一个礼拜前的话,正好是那家伙被我炸掉的那天。
那天全身都受到伤害的他好像被医生绑成了木乃伊。
难道真的是他?
但是,为什么要帮我?
第二天早上
一大清早起来的阿纲乖乖地向天,向地,向父母祈祷。
不祈祷也不行。他的眉毛今天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呢。
啊…希望我能平安地度过今天一天。
在心里祈祷着,阿纲拿起书包跑下楼,朝对着他微笑的妈妈挥了挥手,从餐桌上抓住面包,咬住它后打开了大门。
里包恩刚从楼梯上走下来,就看到了玄关内的阿纲猛地闭上门的场景。
“怎么了,阿纲?”打量着那脸上无法隐藏住的惊讶,里包恩淡淡地问道。
“啊,不。”阿纲双手捂着门把,有点不知所措地,“可能是我还没睡醒,好像看到幻觉了。”
对。肯定是幻觉。
不然,他怎么会来这里?
阿纲咽下口水,用力甩了甩头,然后鼓起勇气慢慢地打开了大门,果然又见到了那他非常熟悉的银发。
“狱,狱寺…”
阿纲看着那一大清早挂着凶猛脸的狱寺,有点不解(真的不解)地,“你怎么来我家了?”
该不会是来炸掉我家?这可不行。里面可是有妈妈呢。
想到妈妈,阿纲迅速出去,关上了门。本来要跟上阿纲的里包恩立即停下脚步,看着那被关上的门,眼神不由地变暗。
没意识到这个,阿纲背靠在门上,望着那一声不响只是瞪着自己的狱寺,“你,你到底有什么事?”
听到阿纲充满了畏惧的声音,狱寺的眼神突然充满了不甘还有不耐烦,最后他竟发起怒来,上前一步抓住了阿纲的衣领,狠狠地把他矮矮的头拖到自己的视线对面。
拥有悲哀身高的阿纲只能以脚尖着地,感受着脖子上的窒息,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曾经的左右手。
他要坦白,这样被隼人怒视的感觉的确很新鲜。他都感到好玩了。
不。不。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你这家伙到底在隐藏着什么?!!”狱寺冲着阿纲大叫道,差点让可怜的某人得到脑震荡。
隐藏?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虽然有点被惊吓到了,但经验多的阿纲立即转换心情,露出他惯用的‘担惊受怕’表情,声音也熟悉地变结结巴巴,“我,我没有在隐,隐藏什么啊。”
貌似想要从那双非常‘无辜’的眼神中查到什么,狱寺用了五分钟直直盯着阿纲,弄得后者差点窒息而死。
但,阿纲并没有死掉。
他被狱寺开始盯后五分钟,右手依然绷着绷带的山本摆着非常轻松的表情出现在沢田家的前面,看到狱寺跟阿纲,开心地挥了挥手,“哦…这不是阿纲吗?早啊!!”
武?他又怎么来跟自己打招呼了?
有点惊讶地看着山本的阿纲,突然感到脖子上的力气有点减少,片刻后他就被狱寺甩到背后门上了。
本来要嘻嘻哈哈的山本感应到现在的气氛不是他该笑的时候,但万年天然的他当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大大方方地推开沢田家栅栏的小铁门,非常爽朗地怕了拍那全身都露着杀意的某人。
“你难道就是我去棒球比赛时转来的转学生吗?是叫狱寺吧。我是山本武哦。都是同班的,好好相处吧!”
介绍自己完毕,山本是真没看到,还是故意无视狱寺那越来越黑的脸色,摆着非常轻松的神情抱住了狱寺的肩膀,向满脸都写着想要逃走的阿纲,“嗯?你们两个是朋友啊?真好啊!也加我一个好不好?!”
阿纲转头偷偷叹气,想要无视狱寺越来越大的怒气,但却无视不了。
如果他在家门前面扔炸弹的话,可怜的沢田家就不堪入目了。
如果他在家门前面扔炸弹的话,可怜的沢田家就不堪入目了。
他其实是想要说‘有话,到了学校再说’的。可是,想到那委员长,让隼人在学校扔炸弹也是非常危险的。
没办法。还是不能让妈妈受到惊吓。
阿纲小心翼翼地抬起双手,就像拜佛一样合并在自己的胸口前面,然后从狱寺跟山本的中间插进,让已经动怒得差不多的狱寺跟依然还在嘻嘻哈哈的山本远离彼此。
“请别在我家面前吵架。里面有我妈妈。还有,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话,我们到了学校再说吧。”
阿纲最后那段话是对狱寺说的。
狱寺怒视他一下,把正要点燃的炸弹们都收回去,冷哼一声后朝学校那边离开。
山本不解地看向狱寺愤怒的背影,“嗯?吵架?谁吵架了啊?”
当然是你在火上浇油啊。
阿纲再次偷偷叹息,然后咬着嘴唇跟上去。
山本也是楞了下后,又嘻嘻哈哈地跟上阿纲跟狱寺。
在不太炎热的太阳下,在不太寒冷的暖风中,银发少年满脸黑线地走在最前面,棕发少年则摆着非常无奈的表情跟在他后面,而他的一旁,完全不看场合的黑发少年却非常轻松地说笑着。
这样的场景,虽然跟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但,总觉得好熟悉啊。
阿纲低头苦笑了下。
他可以说,我现在很开心吗?
并盛中学
开心归开心,到了学校后,他在班里听到,会有一个转校生来。但阿纲立即以想要上厕所的理由跑进厕所。
因为知道狱寺跟山本还在厕所外面等他,他也就偷偷打开厕所里面的小窗口,打开它,然后淡定地望了望地面。
这里可是二楼啊。而且,没有手套就没办法飞起来,唉…
阿纲叹息着往外面跳,两只手快点抓住了窗格。
暂停了下,阿纲尽量小声,深深呼吸,再跳到地面上的矮树丛里。
呼…
阿纲拍了拍身上的树叶门,擦着汗,抬头望了望二楼。再叹息一声后,他就往两年级校舍的楼顶跑去。虽然一年级跟三年级校舍是面对面的,但两年级校舍却是处于它们两个的旁边。
今天就睡在楼顶,睡到下课吧。
虽然不知道隼人到底发现了什么,也不知道武为什么还来跟他说话,但还是逃避他们比较好。
阿纲在两年级校舍内奔跑着,那一颗心又开始沉重起来。
忽然,他停在两年级校舍二楼的一个窗口边,眼神非常伤感地看向那举着炸弹从一年级校舍跑出来的狱寺以及从背后笑着追过来的山本。
他怕。他很怕。
他本来是想要断绝与他们的牵绊的。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忍耐不住了。
他根本就不想要没有他们的未来啊…
阿纲双手捂住了窗格,以悲伤到极点的表情看着两个曾经的伙伴,再慢慢地低下头,深深地叹息。
我,就是这么自私。
就那么怕以后他们两个人之中会没有我的地位了吗?
低声对自己的自私嘲笑一声后,棕色的双目以非常温柔的眼神看了下正在吵架的狱寺跟山本,嘴角则逐渐露出一看就令人感到惋惜的苦笑。
然后,阿纲就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猛地移开目光,转身,再跑到楼顶那里去.
三年级校舍二楼的风纪应接室
被狱寺的炸弹吵醒的云雀已经不知道在这一个月内自己到底被吵醒多少次了。
他立即起身走到窗口,看到地面上的两只草食动物的时候,本来是想要立即去咬杀他们的。
可是,他却看到了对面一年级校舍二楼的一个窗口上,有一个被阳光弄得忽闪忽闪的东西。
他再仔细看看,却发现了那是一个望远镜。而举着那望远镜的竟然是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色西装的婴儿。
哇哦…竟然有人破坏风纪带来了婴儿?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云雀不满地想着,把目光移向了那望远镜对准着的左边两年级校舍二楼。
因为发现了那熟悉的身影,凤眼内的光芒一动。
是那只草食动物…
他在看谁?
云雀又随着阿纲的目光,再次看向地面上又扔出炸弹来的银发草食动物跟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得出来的另一只草食动物。
银发那只应该是那天炸掉了他的草食动物,而另一只则是他昨天不惜用石头破坏应接室玻璃窗口来救的草食动物。
这两只草食动物对他来说,不只是同班同学等级吗?
?
云雀继续打量着阿纲脸上露出的悲伤跟伤感,那双凤眼不由地眯了眯。
明明是只草食动物,却那么难懂。
现在就去咬杀掉他?
不。
还是先搞懂他的真面目跟故意装废柴的目的。
哼…一旦到了他的面具被扯下来的那一刻,他就会让他知道戏弄自己的代价。
改变的决定
并盛河边
“棒球笨蛋!你怎么会在这里?!”
狱寺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一直被他怒视的家伙,完全不理解这样的家伙为什么会来救他。
更重要的是…他在等的根本就不是他啊。
“嗯?”山本脸色非常轻松地挥了挥左手里的棒球棒,笑道,“我傍晚都会跑步啊。刚好我经过这里,不然你就糟糕了。”
“这件事情跟你完全没关系!给我回去!!”狱寺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上,抬头朝山本叫道。
“啊哈哈哈哈…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下啊?还有啊…”
前一刻还笑着的山本,突然摆起一副严肃的脸色,阴沉沉的眼神怒瞪向本来要再次朝他挥球棒的不良少年,“…对同班同学出手的这些家伙,我一向都不会原谅的。”
狱寺听闻咬住嘴唇,开始思索自己该不该拿出炸弹来解决掉这些不良少年们。
他本来就是故意不使用炸弹的。不然,他也不会狼狈到这种地步。
他只是抱着一丝没有根据的希望而已。
可是,自己都已经伤到这种程度,那个人依然还是不出现。果然,‘他或许在意自己’这个想法是错觉吧。
仔细想想,那个被自己打倒的人会想要保护自己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啊。
已经…够了吧。
狱寺吐出一口血,双手紧握着起来。本来是要拿出炸弹,扔向不良少年们那里去的。可是,他却突然意识到有一双炎热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
狱寺顿时停下动作,有点愣愣地转头看向那背靠着月亮,站在比他们所处更高的草地上的少年。
因为阿纲是背靠着月亮,狱寺倒是没看见处于倒影下的阿纲脸上的表情。
那一刻,他只知道,他今晚拼上性命的赌博…好像会有结果了。
由于是一路奔跑过来的,阿纲的呼吸有点不顺,胸口也一次又一次地起伏着。可是,他却没有心情去管这些。
他现在的脑袋内只能想到一件事情。
他的岚守…又乱来了。
紧握着的双手渐渐咯咯作响,指甲也差点插进皮内,低着的头也隐藏住了此刻阿纲那完全不知所措的神情。
对。
他就是不知道现在的他该做什么了。
一听到里包恩让狱寺执行这么乱来的赌博后,他的脑袋就一时陷入空白。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跑到这里来了。
仅仅为了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在意他而故意让不良少年们围殴他?
他那引以为豪的智商难道是废物吗?他难道以为自己的生命根本就不重要吗?
开什么玩笑。
自己为了他的性命忍受着痛苦躲避他,他就这么回敬自己?
隼人…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你更笨的家伙了。
狱寺内心非常激动又非常复杂地看着阿纲阴沉着脸一步一步地从草地上走到他这边来。
紧张的他不由地咽下口水,正要说什么,却见到那个身影在途中被几个不良少年们围住了。
“喂!这瘦小的家伙是谁啊?”一个表情非常凶猛的男人冷笑着俯视依然阴沉着脸的阿纲,“你是银发混蛋的伙伴吗?”
“喂!没有嘴巴吗?”另一个不良少年狠狠地推了下阿纲的肩膀,逼迫阿纲后退了下。他这样柔弱的反应让不良少年们满意地大笑起来。
山本见状身体动了动,狱寺自己也已经握住炸弹了。
“仔细看看。这不是一个月前的家伙吗?”
蹲下身体观察着阿纲的一个不良少年露出猥琐的表情,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不就是那个明明看到同校的同学被我们围殴都只能躲在一旁的废柴纲吗?!还真要感谢你啊!如果你不帮我们隐瞒住的话,那个可恶的风纪委员长就要来找我们了!”
不怀好意地笑着,那个不良少年非常大方地抬起手臂,想要抱住阿纲瘦瘦的肩膀。但,他却没有得到那个机会。
因为,他的手在空中被阿纲握住了。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疼痛,不良少年不由地皱了皱眉。他立即怒瞪阿纲,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却意识到阿纲的力气并不是他所能抵抗的。
“别闹。我…现在心情很糟。”
就在在场的全员惊讶的目光下,那个棕发少年身边发出了跟那瘦小的身体根本就不符合的压迫感。
离阿纲最近的不良少年不止因为阿纲突然改变气息而感到了惊慌,对那个抬头直直盯着他的金棕色眼神也感到了畏惧。
这,这家伙真的是一个月前的那废柴纲吗?
那二十多个不良少年们都呆呆地看着他们的伙伴被阿纲单手摔倒一边的场景。他们在无意识中得知了,此刻站在他们前面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月前对他们害怕到腿软的废柴纲。
从那金棕色双目中透露出的根本就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跟压迫感。
“就此住手吧。”阿纲非常冷淡地说着,毫无神情的双目慢慢地扫向不良少年们。“如果你们还是没玩够的话,我是可以当你们的对手。”
从那双目中露出的千真万确的杀气,让有经验的他们知道不由地意识到,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今晚就很难活着回去了。
不良少年们同时吸了口气,有的人还后退几步。
虽然不甘,但保命要紧。不良少年们有点畏惧地看向算是半进入到超死气模式中的阿纲,还恋恋不舍地看向伤痕累累的狱寺,再犹犹豫豫地纷纷离去。
当金棕色双目中已没有不良少年们的身影后,阿纲也就慢慢地转身,完全无视了愣愣地注视着他的狱寺跟山本,打算离开这里。
“请,请等一下。”
犹豫了很久后,狱寺拖着伤重的身体,跑到阿纲的前面,挡住了他。
阿纲没抬头看狱寺,只是安安静静地想要躲开狱寺继续往前走。但是,狱寺何尝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所以,请等一下!”狱寺的声调突然变高,语气里满是提问跟不解。
“你…想知道什么?”
阿纲别过头看向远方,没有了以往他对狱寺露出的‘害怕’,而是非常冷静又淡定地说道。
因为,他现在没有心情演废柴,也已经不想再演了。
“为什么那天故意不躲开我的攻击?为什么那晚救了我?为什么要故意装成很废柴?为什么?”
听到了阿纲冰冷的回应,狱寺就开始了无休止的为什么。同时,他的脸上也充满了不甘跟痛苦。
别过头躲避着狱寺目光的阿纲,慢慢地闭上了双目,一脸想要逃走的神情。
“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些答案?”
过了片刻后,阿纲缓慢地看向那一副恨不得握住自己的双肩逼问的狱寺,反问道。
阿纲的话音刚落,狱寺就突然变镇定起来,逐渐地露出了他很少露出的苦笑,“因为,这会决定我以后的道路。”
阿纲叹息着后退一步,抬起右手捂住了面孔,又躲避起那非常热情的目光。
可是,这也会决定我自己以后的道路啊,隼人。
“自从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在装废柴后,我,我想了好多。”
狱寺神色非常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你很有可能是那种不喜欢打架的人。或者,你根本就不想做彭格列的十代目。或者,你以为我,根本就不适合做你的手下。”
说到后面,狱寺的声音也就更加变小。这也让阿纲再度哀叹起来。
又把责任放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隼人这家伙还真是…明明这完全就不是他的错啊。
“到,到底是哪个?如果是我太弱,或者太烦了的话,我是可以改的。”狱寺开始慌张起来,表情跟语气就是那种怕被父母扔下的小孩一样。
“那,你又为什么想要待在我这个欺骗着你的家伙身边呢?”阿纲表情非常无奈地看向一脸激动的狱寺,问道。
狱寺愣了下,然后又突然激动起来,“欺骗?果然,那个废柴是装的?一直以来的什么软弱也都是装的?”
意识到自家曾经的岚守又搞错重点了,阿纲第三次地叹息,然后眼神非常坚定地盯向狱寺,右手也非常用力地捂住了他的肩膀,淡声道。
“跟着我,是有可能会赔上性命的。”
意识到阿纲语气内的严肃,狱寺不由地咽下口水。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狱寺深吸了口气,轻轻地推开阿纲的手,后退一步。
以坚定的眼神看了阿纲一眼后,狱寺在阿纲惊讶的目光下,竟然…下跪了。
“咚”地一声,那貌似就要把地面炸裂了的声音,激烈地跑进阿纲的心里面,立即制造了一场大风暴。
“十代目!请您让我成为您的左右手吧!!”
阿纲脸色非常痛苦地闭上了双目,他现在的心完全没能感受到草地的香味,夜风的轻飘,月光的温暖,而是充满了他来到过去后最沉重的窒息感。
事情…又回到原点了。
因为他的自私,事情又回到原点了。
可是,他要承认,他就是感到了开心。对于重新听到这样的话,他真的很开心。
开心到他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那个残酷的未来太沉重了。但,对他来说,没有他们的未来更加沉重。
他…到底该怎么办?
还没得到阿纲回答的狱寺脸对着草地,开始有点紧张起来。
其实,他最初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以为那是跟传言中差不多的废柴男孩。所以,在他被自己的炸弹炸掉的时候,他也完全没有感到怀疑。
他开始怀疑的是,当他看到这个人为了救那棒球笨蛋而把石头扔向那风纪委员长房间的时候。
然后,他从一个风纪委员逼问出了当天救出那女人的风纪委员长是这个人去叫过来的。
再然后,他就得知了,就是这个人赶走想要暗算自己的不良少年们。
他就是在这时开始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搞错了。
可是,既然是他自己误会了,为什么这个人会一声不吭地忍受着自己的欺负?
为什么非得要这样?
本来,对于他,对于狱寺隼人来说,一个强到没对手的人并不是首领候选人,他想要一生跟着的首领跟是不是废柴都没关系。
对于他来说,那种珍惜伙伴,珍惜周围人的那种人才是最适合领导自己的人。
他就在这个人,这个下任彭格列十代目后补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理想中的首领。
从今晚他故意接受第一击的时候开始,他就是已经决定好如果这个人今晚过来了,他这一生就跟定他了。
谁知道,自己竟然被嫌弃了。
狱寺非常委屈非常悲哀地偷偷抬头看向那捂着自己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纲,开始思索自己哪里做错了。
是不是在生气那天自己炸掉了他?还是在生气今晚自己想要测试他?
阿纲无奈地看向那依然跪倒在地,小声嘀咕着的狱寺,再次淡声说道,“跟着我,真的很危险的。”
听到阿纲的回应,狱寺顿时露出得到糖时的小孩表情,双目忽闪忽闪地看向阿纲,“我,我会好好保护好您的。所以,请让我成为您的左右手吧!”
隼人…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不。你根本就不理解吧。
因为,我根本就没说清楚啊。
如果我跟你说,你在未来会为我死掉的话,你会不会就此放弃跟着我?
但是,我怎么就知道,就算我说了,你也还会选择待在我身边呢?
“难道,我就那么让您烦恼吗?”
因为阿纲思想的时间很久,狱寺的双手紧张地开始拔一根又一根的草,有点小声地问道。
是啊。你的确很烦,又很吵,嘴上明明说为了我,但却很少看我的心情,也总是那么乱来,
从小时候开始,我一直都是对你觉得很无奈啊。
可是,那并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幼稚了,是我没能看到你真正的心意,是我没能为你做什么。
在我开始度过没有‘十代目’这个叫声的日子,我才开始意识到我到底是多么亏欠了你。
这次,你好不容易再次来到我的面前,好不容易再次说出那话,我…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不要没有你在身边的未来吗?
没得到阿纲的回答,狱寺就会一直坐在那里。
非常清楚他的性格的阿纲,叹息一声,然后慢慢蹲下身,双手分别握住狱寺的双肩扶着他起来。
狱寺不解地起来,看着神色非常复杂的阿纲,等待着阿纲的回答。
阿纲低头露出了悲哀,然后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脸上竟消失了刚刚的沉重,反而却露出了非常勉强的笑容,声音虽变温和了许多,但依旧充满着悲伤。
“我对我的左右手…可是很严格的。”
狱寺刚开始不敢相信地盯着阿纲,慢慢地意识到刚刚听到的话并不是梦时,他也就非常开心地笑出来。
“是!谢,谢谢您!十代目!”
“还是先处理你的伤口吧。”阿纲也无奈地跟着他笑,温柔地低声说道。
“这种程度的伤完全没关系啦。何况,如果这样就不行了的话,我还怎么配当您的左右手呢?”
狱寺非常豪爽地拍着胸口,欢乐地说着,但在看到了阿纲的冷眼后,刚刚的笑容就顿时僵在脸上。
“听话。”阿纲直视着狱寺,冷淡淡地说道。
“是,是。”狱寺委屈地低下头,如果没有阿纲扶着他的话,他此刻肯定坐在地上,开始画圈圈了。
“我不喜欢不珍惜自己身体的左右手。”阿纲轻轻地拍了拍狱寺的肩膀,声音有点淡淡地说道,“如果你再做出像今晚这么乱来的事情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是。”狱寺非常小声地应道,有点畏惧地看向阿纲严肃的脸色,再坚定地点了点头。
突然意识到什么,狱寺朝阿纲的背后看了看,却见到山本抱着棒球棒,非常轻松地坐在草地上,以一副看戏的表情注视着他们两个人。
“棒球笨蛋!你怎么还在这里?!”
“啊哈哈哈…我在等你们发现我啊。”山本淡笑着看向那转过头盯着自己的阿纲,“我刚刚好像听到一个很有趣的黑手党游戏啊。要不加我一个吧。”
狱寺没看到阿纲那又变灰暗的脸色,只是非常愤怒地瞪向一脸玩游戏模样的山本,“这可不是什么游戏!你这笨蛋就给我乖乖回家去!”
山本却只是把目光锁定在阿纲的身上,露出了他的太阳笑,“嗯?阿纲,我不可以吗?”
“我,再说一次。”
阿纲悲哀的眼神突然盯向山本绑着绷带的右手,心里不由地想起未来的那一幕,“跟着我,你很有可能会失去你最重要的东西。”
山本愣了下,然后果然哈哈大笑起来,“别说得这么肯定啊。你又没有可以预知未来的力量。对吧?”
竟然一说就中。
阿纲脸色痛苦地别过脸,不做出任何一个回应。
山本停止了笑,靠着球棒从地上起来,非常坚定地看向阿纲落寞的侧脸,以有点严肃的声音说道,“阿纲,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玩游戏而已。”
游戏…
阿纲深吸了口气,然后非常无奈地直视山本,“就算只是玩游戏,我也会很严格的。”
“啊哈哈哈哈…不严格的话,就不好玩了啊。”山本笑着说道。
“十,十代目,这样真的好吗?他,他可是棒球笨蛋呢。”狱寺非常不满地抗议道。
“也没什么不好啊!”山本走到阿纲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肩膀,开心地说道。
“谁问你了啊?!!还有,给我把你的脏手从十代目的肩膀上拿开!!”已经恢复精神的狱寺从口袋里拿出两把大炸弹,愤怒地说道。
“哦?要放烟火?好啊!就庆祝我们首次成为游戏玩伴吧!”山本更加用力抱住阿纲,非常天然地笑道。
“你,你这个混蛋!如果你再不给我放开十代目的话,我就炸了你!!!”
于是,在一片混乱中,夹在两个人中间的某人默默地开始怀疑自己的举动。
沢田家
好不容易拆散好狱寺跟山本,再给狱寺送到医院后,阿纲也就拖着疲累的身与心回到了自己的家。
可是,他却不进去,而是蹲坐在家前面,不由地想起刚刚在医院与他道别的狱寺。
“十代目…您为什么要故意装成废柴啊?”
那张脸上完全没有什么疑惑,也没有什么心机,只是单纯地,只是温和地,问他为什么。
然而,他却只能假笑着说...
“对不起。因为我懒得跟人吵架。”
这么勉强的理由,狱寺却连一秒的十分之一都没用到就…接受了。
“请别担心!以后,我绝对会保护好十代目!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去烦扰十代目的!都由我来应付他们!”
唉…
这下,这一个月的努力就完全白费了。
这样下去,未来就不会远离记忆了。也就是说,大家都死去的未来线说不定已经重新被触发了。
他这个自私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为什么就非要再次把他们卷进来?
他明明,明明就最不想选这条路的。
因为,就算他可以对早就知道的未来想出作策,他一个人也无法对付那群人。
对。
就算他恢复本来的力量,他一个人还是无法杀掉那七个人。
那群人很强,强到足以毁掉他的一切,而曾经的他却很懦弱,懦弱到不知不觉中亲手拆散到自己最重要的彭格列。
但是,他不会再懦弱了,不会再懦弱到会放过敌人,不会再懦弱到会手下留情,不会再懦弱到会害怕杀人。
他再也不会。
宣誓着得到未来的里包恩死去的消息那晚,他对天空宣誓过的誓言,阿纲一直盯着地面的双目内,一瞬间闪过了根本不属于十四岁阿纲的恨意。
虽说他不会再愚蠢,但那群人的力量依然还是问题。
未来的大家与他们的战斗,哪一场不艰难的?哪一场不夺走了双方的性命?就算活下来了,哪一场不留下了一辈子都治不好的重伤?
果然,还是…算…
【什么都还没试,你就放弃了?真亏我教了你二十年,你依然还是这么废柴吗,废柴纲?】
以犹豫的目光抬头看着夜空的阿纲,突然听到这他非常熟悉的语气,猛地转头看。
却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外表看似20多岁的身影,就像雾气一样,消失在自己的背后。
愣了片刻后,阿纲暖暖地苦笑。
里包恩…他…果然会这么说吧。
你果然还是会骂我废柴吧。
阿纲低头淡笑,把头埋进膝盖内,双手也抓住了头发。
如果我选这条路,我就必须得让大家变得比那时更强。
这样才能打倒他们,这样才能得到大家一起微笑的未来。
变得比那时更强…这样,我就暂时不可以跟大家坦白一切了。
因为,这之后的战斗们都是对他们所有人很重要的成长过程。如果我说出了一切,未来线会被改变的。暂时,还不可以改。
也就是说,我又要演戏了…
阿纲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就好像被几十颗石头塞住,呼吸一点都不流畅。
为了大家而欺骗大家?这…算什么理由?
很痛苦。想想每天都要戴着一张面具再去面对他们,我就觉得很痛苦。
可是…痛苦吧,沢田纲吉。
反正,这份痛苦跟愧疚,跟二十年后的大家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差地远啊。
在那个遥远的世界,大家都是因为我才会那么痛苦的。
所以,这一次,悲伤,痛苦,自责,愧疚,这一切就由我来承受。
只要你们…活到最后就好。
这时,站在沢田家屋顶上的,这个时代的里包恩,突然感到帽子上的列恩变得有点不对劲。他抬手拿下了那只不断发出光芒的变色龙,眼神暗了暗。
这个现象…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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