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赫再次用手止住我,他不想听我说话,我也不敢再说话,江文赫这个人谁不猜不透,他把自己藏太好了。
“我见你第一眼时,我在想,如果你没了,林云秀会怎样?”江文赫说道,忽而顽劣地笑了笑,“要不咱们试不试?”
我脸色僵了僵,只敢当他说笑。江文赫的每一字言语中,都浓浓透着一股对林云秀的恨意。林云秀在当他后妈时是虐他了?
江文赫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摸了摸我的的头发,温柔地安抚我,“吓着了?我开玩笑的。你再稍微忍耐会,嗯?”
说着他起身,准备出去。
我急忙叫住他,在他回过头时,我立马放低声音,问道:“你去哪?”
江文赫没有说话,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离开时,把卷门拉下。偌大的仓库,只剩下我一人,静得发慌。
我挣了挣手上的麻绳,麻蛋,绑这么紧,手也够不到脚。
我扫了一眼周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借助我解绳子。艹,一个仓库,未免也空的太干净了吧!我看得电视剧都是假的吗?此时场景不应该要出现个什么碎片或者有角的东西?
实在坐不住,也不能干等着,我努力使自己站起来,脚上紧的差点没让我摔下,最后一蹦一跳蹦到风口窗下,我一开始试图小声问外面有没有人,因为我怕江文赫就在外面,后来没人理我,我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了。
喊得我要怀疑人生了,门又“哗啦”一声打开了,江文赫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就这么看着他,然后“啪嗒”一声,嗯,我坐地上了。
江文赫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打包了什么会来,然后像我走过来不费力地拉起我往干净的地方带,我又一屁/股坐地上了。
在他拨动提回来的东西时,我想了想,淡定道:“我跟我妈说了会早点回家的,现在这么晚了,我还没回去,我妈肯定会担心。”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重点是接下来这句,“而且我手机也掉了,我妈没联系上我是会报警的。”说完,我有些忐忑地看向江文赫,谁知他没个反应。自顾自地打开打包盒,一碗皮蛋粥递到我面前,我皱了皱眉,看向他。
“吃吧,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不把我手解了,我怎么吃。”
“我喂你。”
“我不饿,我没有夜宵的习惯。”
江文赫不理会,直接舀了一勺过来,我本想偏过头,但看到江文赫清冷的眼神,我还是乖乖吃吧。江文赫却很满意。
吃到一半后我是真吃不下去,他才停下,还顺道给我擦了擦zui角,我实在不喜欢他碰我。
江文赫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我不知道他打给谁,在我盯着他时,他回过头对上我的视线,对着电话说:“如果你不来,我真不敢保证我会对她做出什么。”
江文赫说的那个她,说的一定是我,他在跟谁通电话,林云秀?
在他走过来时,我没敢问他。
江文赫把我带出去,我才知道外面竟然是一处荒废的厂地,杂草丛生,我要是真死在这里,恐怕没人知道。
江文赫把我带上车,他给我解了手上的绳子,估计怕我反抗,一直抓着我的手腕,又给绑上了,这回手是绑在前面。他倾身过来给我系上安全带,我盯得却是他口袋中的手机。心里饶了半遍,干又干不得。。
他开动车子,往我不知道的前方开。
“你要带我去哪?”我忍不住问道。
“墓地!”江文赫不冷不淡地回道。
我却打了个惊颤。这家伙大半夜的是要把我拉过去埋了吗?
我平息自己颤抖地声音,“江……江文赫,杀杀人犯法的,你不能因为我把你大好人生给毁了。”
江文赫一愣,笑了,认真回答我:“毁不毁了,是我说了算。”
我:“……”
我:“江文赫你冷静点!”
江文赫严肃道:“我很冷静。”
我现在只剩下疯子两个字可骂,侥幸地想去开车门,车门却已经反锁了起来。
“你给我坐好。”
坐好你妹的,你都要带我去墓地了,老娘跟你拼了。
“你干什么?”
我解了安全带,向方向盘扑过去,瞬间,车子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上失了控,但也只是暂时失了控,我因为腿脚被绑着,压根做不了什么。
“你不要命了啊?”江文赫朝我吼道,将车子急速停在一边,我差点撞上挡风玻璃,身子再弹回来时额头很不幸撞上一旁的车窗上,疼得我呲牙咧zui。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命,我惜命的紧。
江文赫倾过来再次给我系上安全带,“你安分点,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车子再起启动向前开,我想腰身解绳子,却被江文赫盯着。直到前方有路灯,车子在树底下停下,我透过挡风玻璃看到面前也停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一个人,身形消瘦,慢慢朝我这边走来,最后整张脸呈现在昏黄的光芒下,是林云秀,她穿着医院的病服,一脸病态,外套就披了一件风衣,头发散着的,总算是长了点,就是太瘦了,整个颌骨显了出来,我想起助理说的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你……”我看到林云秀出现时,立马转头看向江文赫,江文赫没有理我,自顾自解了安全带,开了车门下去,然后又带上,向林云秀走去。
我想开门,车门竟被江文赫反锁了,我只能透过挡风玻璃观察他们,只可惜我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最后我看到江文赫几乎是拖着林云秀往里带。
我看了一下,是墓园,大半夜,把人叫到墓地,又把我拉到墓地,果然符合江文赫变态的风格。我却也想明白,江文赫用我把林云秀叫到了这。
林云秀没有挣扎,她只是走不快,被江文赫拖着,我见状,快速将脚上的身子解了。脚上的绳子好解,只是手上的绳子不好解,只能用牙齿咬。
而这期间,江文赫带着林云秀已经进入墓园了。一束手电筒的光射了出来,似乎是墓园里的保安人员。我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可是解开了我又出不去,车内没有一个是能用的东西。我在心里把江文赫骂了个遍。
我不知道我在车子里待了多久,待到我开始担心林云秀,担心江文赫会对林云秀做出什么事来,林云秀她生病了,她的身子骨应该经不起折腾。
正当我心口堵得慌时,有人出现在窗口,是苏阳,他往车窗口探了一眼,看到了我,紧张担心的表情瞬间松了口气。我在看到苏阳时顿时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苏阳不知从哪找来的大石头,用力往驾驶座边的车窗砸。
声音很响,引来了巡逻的安保,看到我们时,吓了一跳,拿着手电筒往我们这边,以为我被困了,过来帮忙。
反反复复,在一次次裂痕新增时,终于砸碎了车窗。
出来的那一刻,我委屈地落下泪,苏阳紧紧抱着我,安抚着我一直说没事了。
远处老妈也赶了过来,看到车窗的玻璃渣碎了一地,吓得直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连忙摇了摇头。
我想起林云秀,立马往墓园里面走,墓园很大,我不知道江文赫把林云秀带去哪个区域,只能漫无目的地找,最后干脆直呼林云秀的名字。
苏阳大概知道了,和老妈帮忙找。
整个墓园静的发慌,光线很暗,只有中心处那块高高的圆形灯照亮,光线所亮地方有限。
在我跑过一排排有序的墓碑时,我看到了江先生抱着林云秀急急地跑了过来,
我迎了过去,林云秀已经昏了过去。
我没有去想江先生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突然很担心林云秀。
苏阳也跑了过来,他熟知事情的轻重缓急,怕江先生抱不住,接过林云秀往回跑,我后面在跟上时,下意识回过头,看到江文赫的身影跪坐在一座墓碑前。
苏阳开车快速将林云秀送回医院,到那时已经凌晨了。病房门外,江先生一直替江文赫向我鞠躬道歉。
苏阳和老妈都不接受。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出声,把这事搁后,等林云秀醒来再说。
林云秀身体太差了,医生检查完后只是让我们别去打扰她休息。
我不知道江文赫和林云秀之间说了什么,但一定是不好的话。
我额头起了个包,还是苏阳碰我额头时,我惊然觉得疼痛。
林云秀的助理从护士站拿来药,苏阳接过,拉着我在走廊上的休息椅上坐下给我抹药。
助理在一旁看着我们,我有些难为情地阻止苏阳亲密的举动。
助理眨了眼,将目光别向别处。
林云秀没有醒来,老妈在医院里待了一下便说要回去,而我还不能离开。苏阳本想送老妈回去,但老妈警惕地看了一眼江先生,非常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医院,然后苏阳便只将老妈送上了车又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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