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感情方面真是优柔寡断的豆芽菜,人类!”
清冷孤傲的声音突然在夏言脑中回荡,夏言在这一刻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让吾再助汝一臂之力吧!”虽然搞不懂对方是何人,但听到这句话,夏言本能觉得要糟。
根本来不及反应,在想提醒夜夜小心之前,就感觉自己的意识遭到闷击……………
于是夏言被强行中断了意识。
他最后所听到的,是末知少女畅快的笑声。
“夏言,怎么了?”
夜夜看到夏言脚步踉跄,虽然很快稳定身形,但气质却开始截然不同了。
如果说先前是温和带点自信的味道,那么现在就是邪媚中铭刻在骨子里的孤高。
而且举止也变的奇怪,像是在熟悉身体,视线看着手掌轻轻握拳。
听到了夜夜的疑问,“夏言”将视线转过来,那是泛着冰河般的,苍青色瞳孔。
夜夜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明明站在眼前的是夏言本人,却给她陌生之感,以及一一可怕。
“小丫头直感不错。”
“夏言”莫名的赞叹了一句,之后强有力地抱住了还搞不清状况的夜夜。
“哎,夏言,等,稍微等等。……啊!?”虽然夜夜拼命地辩解着,但是与嘴上说的相反她的抵抗十分微弱。夏言的指尖,触碰在了毫无防备的夜夜身上。夜夜全身的力量都松了。
“刚刚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哦!小丫头。”
与其强硬的口气相反,触碰她的“夏言”的手十分地温柔,如同对待易碎物一般纤细地,但是在关键的地方又大胆地触碰着。
那熟练的手法对平时那不习惯与女性~交往的夏言有着相当明显的不同。
“这样就好!”“夏言”吻上了夜夜的唇,顺口渡入了魔性的吐息。
夜夜直接神情恍惚,身休开始瘫软。
望着夜夜迷醉的神情,是该到享用的时候了,“夏言”邪魅的添了添唇。
“啊…好,好疼……夏言……”
顺着脖~颈,“夏言”缓缓地将利齿埋入了夜夜那雪白的肌肤之中,最初痛苦地呻~吟着的她不久也一边吐着微弱的气息,一边完全投入了夏言的怀中。
静寂的房间中能听到夜夜微弱的喘息和吞咽的声响。
突然,“夏言”身体出现轻微的震颤。
“反应还真快!”“夏言”神色不变,拔出了利齿,带出了丝丝鲜血,而在这顷刻之间,苍青色瞳孔染成了深遂的漆黑。
“可恶,刚才是怎么回事!”夏言捂着头,顺利的掌控身体的自主权之后,还没反应过来,怀中的夜夜再度搅乱了他的思绪。
从微微颤~抖的少女纤细的身体上,夏言感觉到了她那微妙的暖意以及令人心胸舒适的香味。清柔的发香,微微的体香。以及,鲜血的味道——
犬齿,不,是牙齿疼痛了起来。扣发自己吸血冲动的扳机是性~欲。他现在会吸血的对象,只有自身承认的有魅力的异性而已。
夜夜压根就不理解自己有多么迷~人。以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夏言为了抑制吸血冲动花了多大的精力啊。
眼中迸发着耀眼的真红,夏言的理智被吞没,利齿再度慢慢地埋进了夜夜的体内。
夜夜紧闭双眼忍着疼痛。从夜夜的唇间泻出了微弱的吐息。
渐渐的力气从被夏言的双臂抱着的夜夜的身上流失了。而通红的月亮,静静地照耀着像是融为了一体似的两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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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很多人不能安眠。
夜空中弥漫着薄薄的红雾,妖~艳的红月被倍化,闪烁着耀眼的赤芒,辉洒天际,一切都成为了陪衬。
“真像远古的魔性之月!”
发出感慨声的主人是位壮年的男人。体格魁梧,说他是军人也没有人会怀疑。
晒得黝黑的面孔,嘴上边蓄着胡子,眼梢刻满皱纹。可以称他为好爷爷,但却又显得很年轻,精气神十足。拥有一副确实令人觉得是好爷爷一般的面容。
“学院长,现在是该开玩笑的时候吗?”艾薇尔“啪”的将一堆资料拍在了卢瑟福的书桌上。
“与其感慨这些,夜会的准备工作也给我早点办完,很多文件都需要你批阅。”
“我可不记得还剩下这么多工作。”
“那是你贵人多忘事!”
艾薇尔往窗外的红月撇了一眼,反而有些同情地对卢瑟福开口道:
“相信明天会很热闹,在这个敏感时候出现了这种状况,毕竟这一界的夜会可是受到了多方关注。”
“民众的骚动才是关键,的确这给了那群人弹劾的理由。”
“别这么说嘛。民众可是无辜的,大多是跟着新闻人云亦云而已。而且即使对此会进行大肆渲染的新闻是不对,被煽动的市民也是糊涂——但是讥笑着这两方的知识份子也只是挖苦着别人、妄自尊大着罢了。民主主义是很难说的东西哟,真正把握着民主的不是权与利吗!”
这才是沉痛的讽刺啊。卢瑟福变得满脸愁容。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民主主义不行的话,人类该怎么办啊。会挑起世界大战的大概就是这种人了吧。”
望着胡说八道,装作悲天悯人的卢瑟福,艾薇尔直接赏了他一个后脑丸,“老狐狸!”
抱着这样的评价,艾薇尔拿起另一份档案,走出了办公室。
“不可爱的女人!”卢瑟福对她恶劣的态度摇了摇头,将视线重新转向窗外,那仿佛触手可及的幻想红月,总给他一份风雨欲来的预感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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