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一知道右手会发现变化,但不知道会变成这样的东西。
“真...真可...惜。”那生物说话了把新一吓了一跳。
“咦?..右手..搞..砸..了!”
“搞..搞砸了?!”那只寄生兽的话让新一摸不着头。
“我...我的右手呢?”新一紧张的问。
“已、已经被我吃了。”那只寄生兽显然没有完全掌控说话,本来很恐怖的话语从这只寄生兽的嘴里蹦出来还带着一些呆萌。
“哈!哈!呵呵!.....”新一听见自己的右手被吃了,开始不知所措,疯了似的在哪儿笑。
“呀啊!”新一突然突袭将小刀狠狠的朝那只寄生兽刺去。
“叮!!”只见那只寄生兽接住了新一的小刀,一发力,小刀断了,向新一的后边一丢,刀尖插在了天花板上。
“我还....不太会..说话..教教我...新一。”那只寄生兽丝毫没有在意新一的突袭,还向新一“请教”。
本来新一已经被寄生兽强大的力道震惊了,但被寄生兽的话给叫醒了。
反应过来的新一立刻拉上窗帘,新一明白如果他的右手被看见了说不定会被抓去解刨做研究呢。
“呼....”看着一切都遮好的新一总算松了口气。
“你是什么东西。”新一开始问寄生兽,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了。
“我累了,睡啦。”但寄生兽没有理会新一便睡了过去,新一的右手也开始慢慢的被回正常的样子。
“等一下,我还有一堆问题要问你呢!”新一摇晃着自己的手,想叫醒寄生兽但,右手已经变回原样了。
“喂,叫你呢!”新一对自己的右手叫到,但都无反应。
“新一,你怎么了?”泉信子听见新一在房间自言自语,担心新一的安全,忍不住的过来问新一出了什么事。
新一见自己的母亲来了,也不在问下去。
“听到了吗?新一。”泉信子见新一不回应,想进入房间看看怎么了。
“别进来!!”新一吼了一声。
泉信子被新一这一吼下了一跳,本想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去。
“没事。”新一也发现自己刚刚的语气,马上轻柔道。
新一停顿了一会儿见泉信子没有进来便打开电脑,想要找到一些关于自己又手的信息。
不知不觉一个中午过去了,但新一还是没有找到一丝与右手有关的资料,新一明白了,不可能会有与自己命运相同的人了。
“新一,吃饭了。”泉信子觉得今天新一很奇怪,从早上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间没有出来,本想看看新一怎么了却被吼了回来,但身为仁母的她不会怪新一,见新一在房间已经一个中午了,一直没吃饭,忍不住叫新一下来吃饭。
新一见自己的搜查无果,只好放弃,听见母亲叫他吃饭也感到肚子饿了,下楼去吃饭了。
“刚刚学校打电话过来说你早退了。”泉信子对新一问道。
“出了什么问题了吗?”刚刚上班回来的泉一之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新一见双亲这么关心他,但也没有什么表态。
新一明白双亲可以信任,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想把右手的事情说出去。
新一感到很纠结,告诉父母又怕他们不相信,不说以后又会很麻烦。
“啊!我吃饱了。”新一被今天一整天的事忙坏了脑,狠狠了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后,对父母说自己吃饱了就回自己房间了。
“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泉信子见新一这个样对泉一之问道。
“谁知道呢?”泉一之面对妻子的问题也是摇摇头。
而新一一会到自己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更,太晚了,哎真揪心,今天两更)
对了,这是新一父母的信息,允许我凑个数字。
泉一之
44岁,新一的爸爸,原本是杂志记者,现在是自由作家。与妻子新婚旅行时碰到急需更换肉体的寄生兽并目击妻子被杀,自己也身受重伤所幸逃脱。逃脱后打电话告诉新一信子遇到了危险,其后晕倒被路人送进医院。
与前来看望的新一讲信子行踪不明,不过被新一捅破谎言。因不知道如何讲述这次事件而没有与新一提事情的经过,但希望新一明白爸爸妈妈是爱着他的。
出院回家途中,两人在信子被害地点停留并交谈。回家后的一段时间里心情低落,向来访的警察描述了怪物的外形等信息,之后向新一讲述了妈妈被害的经过。寄生生物组织追杀新一时,被新一恳求其离家避难。
泉信子
40岁,新一的妈妈,家庭主妇。右手上有为了保护新一而被烫伤的疤痕。与丈夫新婚旅行时被急需更换肉体的寄生兽碰到,但并未发觉而被其杀害占据了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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