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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水浒我的英雄——银蓝,我们去宋朝 意外相遇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转眼又是三五日过去了。王雅和银蓝倒是乐得自在,毕竟两个以前过的都是遗世独立,日复一日的苦修生活。现在每天就像看电视一样现场直观水泊英雄们的日常生活,反倒更觉得有趣。

但李逵可就非常难受了,这每天都一样的无聊生活让他非常郁闷,几乎都能猜到自己下一刻、下一天、下一个月在干什么,而且十猜九中。用王雅的话来说,那就是:这大好年华,这花花世界,有这么多的事物没有见过,有这么多的生活没有体验过。俺却整日闷在山里不得出去,白白浪费了这身气力,这些青春。

李逵郁闷的一斧子劈在旁边的树上,这每天都一样的,过一天和过一年有甚分别?只白白浪费了这时间。这山又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还能生了腿,偷跑出去?天天都这么过着,闲都闲出个鸟来了。还不如下得山去,多买几坛酒来喝个痛快。

李逵这厢正考虑着怎么溜出去,山脚下就转过一队陌生的人马。押着几车货物,小心警惕的四处张望着,以防有人忽然来袭。李逵立时兴奋起来,挥舞着斧头就一路向下冲去。穆弘赶紧派人飞马去报,又带人快速跟上。

(作者:咦?怎么梁山泊脚下还会有人经过?眼瞎了?耳聋了?还是脑残了?亏俺还一直以为堂堂梁山水泊鼎鼎大名,不敢有人经过。)

李逵抄近路奔下山去,正好堵在那群人前面。扶膝喘了一阵,跃到路上。手持板斧大喝一声:“呔,你们这群鸟蛋……”

早在李逵板斧亮出之时,那群人就“哗”的跪倒了一地,一边不停的磕头,一边不住的抖着:“爷,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爷爷大恩大德,就放过小人吧,放过小人吧,放过小人吧……”

李逵最不耐的就是别人的哀求,更厌烦这一连串苍蝇嗡嗡也似的哭告。紧拧着眉头,一把将为首的公人拎了起来,猛声喝道:“爷爷又不曾说要杀你,你怕个鸟啊怕?看你好赖也是个公人,怎生这样软骨头?”

说不怕那是开玩笑那,这拿板斧的可是李逵啊,一言不合就要伤人性命的真强盗。最可怕的是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气恼了就宰,惹毛了就杀。哪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皇亲国戚,一斧子下去照样喷出一腔子血来。

这公人好歹也是一个警察大小的官,也是有自尊的,李逵那讽刺与不屑的语气就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这说的好像警察那么多,都是有骨气的,就他一个是软骨头,没志气,白白玷污了这公人的名号。当下也顾不得小命不保,努力的鼓起勇气,直视着李逵牛噔噔的大眼,拼命的将要说的话从嘴里挤出来:“小,小人,人是,是……”自尊是要的,勇气是有的,可真要做时哪有这么容易?面对着李逵这张横眉怪眼的黑脸,公人豁出去了小命也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李逵正待要吼,却被一声大喊打断。

“铁牛哥哥且住,等我一等。”穆弘一路策马狂奔,终于带着人马奔到了这北山脚下。走小道终究没有李逵从林子里直接冲下来的快,怕就怕这些商户没有眼色,惹得李逵不快,一斧子将他们全劈了。“铁,铁牛哥哥,你莫要急。公,公明哥哥马上就派人来了。待问清楚了他们的来历去向,再行定夺。”穆弘使劲吸了一大口气,将这一大段话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然后继续大喘着气儿,努力平复着剧烈运动后已经紊乱的呼吸。

李逵手一松,公人就掉在了地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软倒在地上。快速的退后几步勉强站住身子,一脸劫后余生的激动与感谢,就差没有把穆弘当做天神在世,重生父母来膜拜了。

李逵收起板斧,别在身后,大喇喇的嚷道:“穆弘兄弟,我说你急个啥,我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正说时,已有喽啰快速飞马奔回,还在远处就高声喊道:“宋头领有令,休要绑缚,好生叫上关去。”

李逵看他们一个个着急的样子,心里没来由一阵火大:什么跟什么嘛,真是的,一个个都不相信自己,自己是那种见人就杀的人吗?我都已经改了好多了行不行。看着那些商客瑟瑟缩缩磨磨蹭蹭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不爽,当下眉角一横,怪眼一瞪:“都呆着做什么?让爷爷请你们上去吗!”

在李逵的催促下,众人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停留,只片刻之后,都被押解到堂上:共是两个公人,五辆车子和八九个灯匠。

宋江站在上首,朗声问道:“看诸位不像是寻常的客商,从我梁山经过,可是要押解货物前去东京?”

那公人见宋江站在首位中间,右边立着一个书生打扮的文人,左边是一个员外打扮的武将。两旁下首整齐的排列着一百多个衣着各异、神态不一的头领。心中想着:这问话的莫不是传说中的及时雨宋公明?如果真是他,自己的小命兴许还能保住。

李逵本就心中不痛快,看那公人还在发愣,心中更是不耐烦的紧:“宋江哥哥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那公人听得果真是及时雨宋公明,便知性命已有了保障,说话也有了些底气,总算是能完整的挤出字来:“小,小人是莱,莱州承差公人,这几个,都,都是灯匠。年,例东京着落本州,要灯三架,今年又添两架,乃,乃是玉珊玲珑九华灯。”

宋江奇道:“现在才八月天气,正是炎热之时。这些灯架不应是等到正月元宵节至才放的吗?”

公人心中暗暗叫苦,这,这总不能说,我们只要灯匠平安过山,灯架都是为了防备你们杀人越货来贿赂你们的吧。那黑旋风不劈死他们才怪呢:“这,这些灯架并非是解送东京的,这,这些,是,是……”

吴用看着那公人吞吞吐吐的样子,当下心中了然:“既是送与我们的,那我们便就收下。尔等且放下心来,我们并不害你。”怪不得要提前四五个月解送,原来是为了早日到达京师,好将灯架在元宵节前赶制出来。

宋江听吴用一说,心中也已明了。随即赏与酒食,叫取出灯来看。

那做灯匠人将那玉珊灯挂起,搭上四边结带,上下通计九九八十一盏,从忠义堂上挂起,直垂到地。匠人将灯芯点燃,摇曳跳跃的烛火立即将灯面上的图案色彩映了出来,影影绰绰的照在七色结带上。明灭闪耀的烛光透过那似纱似绸、盘盘绕绕的七彩结带所形成的朦胧灯光,更为其增添了几分柔美。

“果然是好灯,各色灯形栩栩如生,灯体明亮通透,与彩带相映成辉。端的是好手艺!”宋江赞了一回,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随即黯然道:“只是太艳了些个。可否将些白绸薄纱,做个素雅些的?也好让晁天王赞赏一番。”

莱州官员为了这一趟走灯万无一失,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仔细研习了梁山好汉们的事迹和性格,自是为晁盖准备了素雅的,就是刚才没敢拿出来。

公差连忙将准备好的灯架拿了出来,带着匠人们照着指示在晁天王的灵堂内挂号好。

宋江再次赞叹了一番这灯架的工艺,随后惋惜道:“我本待都留了你们,唯恐教你们吃苦,不甚稳当。只留下这两盏九华灯在此,其余的你们尽数解去。酬烦之资,白银40两。”

公差一愣,随即惶恐的跪到在地:“这,这些都是送与众位头领的。小,小人等不敢贪没。望请大人收下。”

后面灯匠官差跪了一地,一片连声道:“望请大人收下,望请大人收下......”开玩笑呢,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莫非是嫌东西少了?还是要杀了我们?

吴用随即解释道:“众位不必惊慌,我等兄弟一言既出,定不番变。况且我梁山气候温润,雨水充沛。土层深厚,土地肥沃。只粮草种植就有小麦、玉米、大豆、地瓜、谷子、棉花、蔬菜;更有畜禽牛、马、驴、骡、猪、羊、鸡、鸭、鹅;林果杨、柳、槐、榆、椿、泡桐、桃、杏、梨、苹果、柿、枣;水产鱼、虾、蟹、甲鱼等。柴大官人和李员外还兼管着草条编织和野菜的分辨。完全自给自足,自成体系,并不需要打家劫舍,伤人性命。”

卢俊义也道:“我等兄弟主张替天行道,一心打抱不平,伸张正义。并非寻常那些杀人性命,抢人财物的劫匪。诸位尽可放心,往后若是诸位有难,报到山上来,我等必定倾力相救。”

众人这才放心,再向主位上拜了几拜,俱都恳谢不已,下山去了。随着他们的离去,梁山替天行道,忠义双全的名声也更加的广为人知,深入人心。

当日晚间,宋江就这件事与卢俊义,吴用,朱武和公孙胜等人商议了一夜,于次日清晨宣读了梁山的新规定:往日下山巡视的头领,但闲便可下山,或带人马,或只是数个头领,各自取路去。途次中若是客商车辆人马,任从经过;若是上任官员,箱里搜出金银来时,全家不留。所得财物,解送山寨,纳库公用;其余些小,尽数散与周边山野村庄。折莫便是百十里,三二百里,若有钱梁广积,害民的大户,便引人去,全然搬取上山;剩余资重,难以长途营运的,就地分与当地贫户,不够再补。但打听得有那欺压良善,暴富小人,积攒得些家私,不论远近,只要报回山上,只管尽数收拾,搬取上山。定要还百姓一个清明世界,朗朗乾坤!

众头领听的一阵心神激荡,一片连声的叫好。其中当属鲁智深最为兴奋:这多年来替天行道,打抱不平的愿望,今日因这一席话,终于得以彻底的实现了!当日里就与矮脚虎王英相换,一溜烟奔下山去了。

直看得李逵心痒难耐,也嚷嚷着要下山去,没奈何宋江不放心他独自下山,并不应允。可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让一丈青扈三娘接替了他在北山的关卡,让浪子燕青看着他一路下山去了。

当天傍晚,根据戴宗传来的消息,众头领商议了一番,决定由施恩、李忠、杨春和陈达带兵前去一个小镇将一个暴富小人的家私全部取将来,明日清晨就为他们摆酒践行。王雅和银蓝在屋瓦上听得一清二楚。

次日清晨,宋江一干人等为三位头领摆酒践行。

此地上空,银蓝望着坐自己身上还在不停探头探脑的王雅,一脸担忧:“主人,你看什么呢?”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主人好像还有一点恐高啊,怎么现在这么兴奋?

“早在书上看到,吴用智多星,才欺诸葛亮,甚是聪慧。更何况又生得如此风流倜傥,相貌堂堂。难得今天是个好日子,这样一睹风采的好时机怎能放过?”王雅斜坐在银蓝背上,继续探着头往下看。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吴用那张清秀的脸上,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发丝都看过了无数遍都还看不够。心中只是可惜不能离得太近,要不然直接用手在他脸上一寸寸抚画过去,哪用现在这样辛苦的一遍遍的看,一点点的研究。

“主人啊,你小心着点,你这么看会摔下去的。当心点。”银蓝不安的提醒道。

“没关系,放心好……啊——”王雅正伸头仔细看那吴用,漫不经心的回头应声,谁知这一回头,重心转移,身子顺溜溜的滑下了银蓝的后背,从空中坠下。尖叫声划过晴空,王雅也随着这声尖叫摔了下去。

(作者一脸嘚瑟的吹了吹笔尖:丫的,让你磨叽,堂堂散仙办点事儿还这么麻烦,像你这样几时能找到安身之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本作都忍不下去了!)

“砰!”两物相撞的声音。

“唔---咳”王雅依稀感觉到自己迎面砸在了一个人身上,那人悲催的被砸倒,跟着王雅一路滚下山去。

空中,“额,啊---主人,”从未有此经历的银蓝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惊叫一声,快速俯冲下来去救王雅。

地上,众人听到尖叫声,一齐抬头看去:只见一团“阴云”一闪而逝。再回头,军师不见了!“贤弟!”“军师哥哥!”惊叫声过后,大队人马冲下去救吴用。

某树下,王雅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觉得身体万分沉重,简直动动手指都困难:“不是吧,难道我一世英名,今天却要死在这里?这也太乌龙了吧!王雅一边在心里愤愤的想着,一边用力撑开眼睛。

“额,我说咋恁重呢。这谁啊,怎么压我身上了,真悲催。”王雅一边嘟囔着,一边尝试着将身上的人推下去。

王雅稍一用力,心口一阵钝痛传来,牵扯着全身都痛起来,直硬生生的逼出了一口血。她用神识一探,全身被划的大小伤口自不必说,五脏内腑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以至于神识也遭到了不小的伤害。

为了不给身上的人造成二次伤害,王雅调动体内仙气护住五脏内腑和大脑,一手揽住他一咬牙坐了起来,确定暂时没危险了,才顾得上看看怀里的人。

王雅皱着眉头向怀里看去,顿时大吃一惊:孔明帽、书生袍,除了吴用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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