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昨晚的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花园里,格尼薇儿(斑)特别备妥清淡菜肴和馥郁红酒,邀请黑骑士共享,以此表达歉意。
或许是为了迎合骑士王的食量,卡美洛之城习惯大鱼大肉,幸好她跟兰斯洛特对食物都有相同品味,亲自准备起来并不麻烦。
“王后陛下,请别这么说。”兰斯洛特接过酒杯,低头浅酌一口。“高卢的酒果真是难得一寻的美味。”
“我很高兴你感到满意。”
格尼薇儿(斑)请兰斯洛特继续享用,自己亦意思性地吃了一些,两人闲聊骑士随王征战时所见过的各地风俗,待用餐快要结束前,她道:“兰斯洛特,昨晚发生的事……若你能不告诉王,我会很感激的。”
“可是,您那么难过,若不告诉王的话──”
“王已经需要操烦许多事了,别让我也成为其中之一。”格尼薇儿(斑)毅然道:“了王,我不能软弱。”
兰斯洛特的手握着酒杯,就像握住能鼓起勇气的圣物,无法放开。“是因为王……王伤害了您?”
格尼薇儿(斑)先是一愣,之后才浅浅而笑,否认这个猜测。“王并没伤害我,爵士。”
她的笑容转为苦涩。
“或许,这就是问题所在。”低喃的音节,有着豁然和怜悯。“王不想伤害任何人,这就是问题所在。”
“如果……如果不是王伤害了您,为何您昨夜如此悲伤?”
格尼薇儿(斑)垂下目光,望着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在外人看来,凄涩柔弱。
兰斯洛特见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扬声立誓:“王后陛下,如果有何事是我能为您办到的──若能至少减轻您的烦恼,我什么都愿意做。”
冰蓝的瞳在阳光下更是深邃,犹如王阳蓝海,兰斯洛特看着那对抬起视线的眼睛,忽然说不出话。
“那么,我会记住你的誓言。”格尼薇儿(斑)毫不客气,收下骑士的忠诚就像她天生为贵族那般理所当然。「当我需要你时,兰斯洛特,请你务必为我举剑。”
兰斯洛特立刻离“椅子,单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胸口。“是,王后陛下。”
我的王后陛下。
以及,我不列颠最伟大的圣君。
沉痛地闭起眼,兰斯洛特耳边响起格尼薇儿(斑)昨晚的低泣:我会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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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么多了,风见我还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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