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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雪 第五章 鬼谷剑重现江湖,云天剑丢显丧命

小说:北风雪  作者:苏檀  回目录  举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记住,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动风儿一根汗毛”蒙面黑衣人说道“风儿”时显得很温和“回去告诉兰蕊,不要以为散播出鬼谷剑在我北国天池,我就会现身。她在这样一意孤行,就是背道而驰”

“你……”蓝云天很是惊讶,这个黑衣人怎会知道芙蓉故意散播谣言,而夫人这一生最牵挂和放不下的人就是岳柏阳。莫非眼前的就是,不是说他自从上演‘赵氏孤儿’后,江湖人士无一不斩而后快,更有传言他早被道派和蜀派联手杀死了。夫人认为他是死死于飞虎将军路飞虎手上,路飞虎是为自己儿子报的仇……

“前辈,……”蓝云天还未说完,这个黑衣人点了自己的睡穴。

“大师姐,你……你们……”待蓝云天看见大师姐时,他们安然无恙。她们看上去等待自己很久了,一副焦躁不耐的摸样。自己怎会在这里,蓝云天想了想,定是那个黑衣人带自己来这里的。

“你终于现身,大难不死,还以为你葬身火海了呢!!”邱水兰没有半句安慰,反而更加刻薄。蓝云天低头不语“眼见返回南国的时日就到了,我们还一无所获,怎么向夫人交待?”一听这话,萧掌门上前忙问:“你不是跟雪猴说话吗?你没问她剑在何处?”

“我大概知道剑在何处,只是来的过于匆忙,没有记清路……”

“别说了,带路吧!”邱水兰命令的说道

说来奇怪,自己前来时感觉路不长,可再次踏原路返回时却不知从何走起,路上见了大大小小的池子。池子旁堆着白骨,看来早有先行者,只不过他要永远的在这了。翻山越岭走了一段路,等众人从树林钻出来时,眼前豁然出现一片王阳水珠飞溅的大河。河水湍急,击在石头上激起了千万浪花。这咆哮的河流仿若一头饥饿的雄狮在怒吼。在望河上有两根手指粗的绳索横在河上,一上一下,相隔的距离只容下一个人的高度。大家互相看看对方,莫非要踩在绳索上过河。正当大家犹豫时,雪猴在对面出现了,一个身影闪过。“抓住他,抓住他”萧掌门这么一说,大家都跃跃欲试。蓝云天望去,见人影有些趔趄,一瘸一拐的……

“蓝云天,只有你雪猴带你过去过,你先来。”蓝云天想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过的,那日当自己睁开眼睛时自己就已在木屋了,木屋旁还有一个天池。“你害怕了?青兰”青兰上前,腿脚胆颤的颤抖起来,连声音也在抖动:“大……大师姐,你……你叫我”。

“你身子最轻,你先过,兰草阁没了蓝云天咱们可要记得夫人的恩惠啊”邱水兰故意说给云天听,青兰虽说也想抗命,但为时已晚。光滑冰冷的绳索人站在上面,就算刮来一阵风都有可能吧自己吹落,不是不敢上前自己哪怕是九牛一毛的重量,在此也会如利刃在割,是不该这样那自己的性命做无为的牺牲。水底有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上又包裹着光滑的冰,稍有不慎就会掉下紧接着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一泻千里的瀑布之下。青兰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根本看不到她在前进,望一眼急速而下不断翻滚着白色泡泡的瀑流,胆战、心惊、头眩,从未见过北国如此寒冻,涛涛河水从带冰的岩石上流过,激起的千万朵白色的浪花。从未有过的寒冷,冰得寒澈心髓。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随着她一声悲惨的“啊”声落入水中,转眼就没了声息。人人不寒而栗,都往后退。邱水兰见状并没有停止的意思:“竹兰”竹兰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下瘫软在地。“竹兰,夫人一向对你优待有嘉,这是你回报的时候了”竹兰几乎爬到前面,正要上绳索是“等等”蓝云天开口道

“你来?”包岁兰问

“是”蓝云天上前,刚要上锁链时,有人冒出一句:“等等”大家回头一看是岳北风:“去天池的路又不是这一条,为什么非要从这过呢?”蓝云天回头间的目光正好与岳北风相对,眼神很熟悉,他在总感觉是安全温暖的。蓝云天起初很高兴,但有碍于大师姐邱水兰的存在,蓝云天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吧!

“因为我看见雪猴在对岸,天池也一定在对岸”邱水兰胸有成竹的说

“这是什么逻辑,它只是只普通的猴子……”

“不”未等岳北风说完,邱水兰否定道:“它不是普通的猴子,它是北国天池雪猴,只有抓住它才能找到剑的所在”。岳北风见邱水兰不理会自己,众人又都不愿尝试别的路线,只好驾着雪橇离开了。只是蓝云天看着自己,盯着自己时的那一刹的眼神,让岳北风心软了,他心想道:“我好不容易不让你冻死在山间,可不能又死在水中”。蓝云天望着驾撬而去的岳北风,心中的希望也破灭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路。回头看着兰草阁的姐妹们。

“蓝云天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墨兰看出了蓝云天的心思

“我……我想说……如果我回不来,你们也别回兰草阁了,找个好人家就嫁了吧!”

“放肆,未战就先后退,你如果不前别挡着其他姐妹”邱水兰厉声呵斥道,但墨兰及其他姐妹似乎有所感悟,“谁在听她谣言,我回去禀明夫人,定有你们好看”

眼见水愈来愈深,水流也愈来愈急,心也愈发慌张。正是因为这里水流湍急,所以没有被冻上。脚底踩在底下的绳索上,手扶头顶的绳索。一步慎一步的前行。这悬在河上的绳索,风一吹都会颤动,更别说百斤重的人了!绳索下是奔腾的河水,掉下去必死无疑。刚走到河中央时已满头大汗,三九寒冬浑身湿透,热气腾腾。而邱水兰更是心怀鬼胎,趁大家集中注意看蓝云天之际手中弹出一石子打在了绳索上。绳索晃得更厉害了。没有人注意绳索为什么突然晃动的如此厉害,只有萧掌门捋着胡须边摇头边笑着,他的眼神对视着包岁兰。包岁兰一时瞅都不敢瞅。而突然的晃动蓝云天还未调整过来,就在把持不住掉下的那一瞬,岳北风飞上绳索,双脚勾住铁索,手拉住了掉下的蓝云天。二人互通眼神,同时用力返回绳索,借绳索的弹力飞回了岸上。蓝云天捂着胸口看了看崖下涛涛的河水唏嘘不已。

“蓝云天,绳索过于艰险,我与众姐妹就在此等候。”邱水兰算是会装好人,真是个会演戏的人,对刚才自己所作所为仿佛什么都发生。本想借此除掉蓝云天,没想到贵人总会有人帮。可萧掌门可坐不住了“你在这等吧!”说着飞于绳索间过去了。邱水兰这下可着了急,也飞在了绳索准备过索桥。不料,岳北风回头使劲全力,一刀斩断了铁索,绳索如一块巨石掉落在水中,击得水花四溅,几丈之高。邱水兰回身飞回了岸上,险些掉入了水中。

两人再次重逢,又是岳北风再次救了她。一时两人无语,岳北风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在千丝美人房时,你怎么不辞而别”蓝云天当然心里明白,自己加害岳北风不成,羞于留在他身边。既不能说出实情,蓝云天低声说道:“我来寻剑”。

“剑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岳北风问

“当然,要不我们千里迢迢来此做什么。”

“那你还履行自己的承诺吗?”岳北风又问.过了好一会儿,蓝云天才说:“当然,只要你帮我找到剑的所在地。”

“可是你并没有见过他,怎么就确定就嫁给人家。你不是对自己和他都不负责吗?”蓝云天不语“如果他是一只猴子你也嫁?”

“从我记事起我就记得夫人告诉我,一定要取回鬼谷圣剑,我长这么大就为这一件事活着。夫人怎么狠心会把我嫁给一只猴子呢!他不是只猴子,这一点我肯定。”

“哦!”看着蓝云天如此的有把握,岳北风发出了质疑

“我见过他”蓝云天一说。岳北风着实吓了一跳。小声的问道:“他长什么样?”

“他长得很英俊”。

“很英俊?”岳北风在偷偷的笑

“笑什么?反正比你英俊、潇洒,光从看背影就知道”蓝云天所说的正是岳北风匆忙离开木屋的时候。蓝云天看见他的背影。

“你嫁给他可就回不了南国了。”见岳北风这么得意,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架势。蓝云天大声的回道:“小木屋挺好的,女人跟你们男人可不一样,只要他对我好,女人就天真的以为是一辈子。”好了,到了。蓝云天一看果真又回到了小木屋,只不过天池仍覆盖着一层积雪。这个比火烧的小木屋稍小一些。

“如果我让你放弃寻剑,你愿意吗?”岳北风试探的问道。蓝云天盯着岳北风半晌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不愿意,此生我就是为剑而生”见蓝云天这么决绝,岳北风自知再劝也是徒劳。于是,下定决心说道:“好,我陪你去”……

“鬼谷圣剑就在这吗?”岳北风调皮的点点头

“要不是有人摘了三十里外崖上的雪莲花”一听到这岳北风下意识的低头挠了挠鼻子“我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非要下水找了”说着便开始脱衣服。岳北风见状说道:“我可劝你不要下去,这天池深不可测,这大冬天的会被冻死的。”岳北风见蓝云天脱的只剩一层纱衣,便背转了过来:“你执意要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在你变成白骨那天可别来找我啊!”

“不会来找你的”说着蓝云天开始用剑在冰上想画出一个圆形的“洞”好下水。

“这哪里行?”说着岳北风取下刀,准备划开池面。最后他再次郑重的问道:“你真的不等到7月14再取剑吗?”

“以前觉得剑;离我很远很远,就算我有很多力气也不知道往哪里使。夫人说这就是我一生的职责和梦想,这个梦想一直压着我,一点儿一点儿的随着我年龄的长大而变大。知道现在我背不动它了,我也不想在背了”蓝云天想起夫人对自己一次次的谆谆告诫,一次次轻蔑自己的眼神,蓝云天是在不想再想起这些画面,她大声的嚷道:“如果此去我回不去,我无怨无悔”。

“你的一生难道就是为剑而活吗?”

“不,我不是为剑而活,而是为夫人活。夫人经常说我是为剑而生”

“你口中的夫人一定是一位令人敬仰,受人爱戴的夫人,也罢!”只见他熟练的用剑在冰面上划出一个圆形的冰面。他上前轻然一掀,圆形的冰面就被掀到了一边。一股冒着寒气的冰水从圆形的冰窟窿里窜了上来。

“你真的要下去吗?”岳北风担心的问道

“寒澈心髓,会力竭沉亡在池底”蓝云天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样等到7月在下去寻剑也未尝不可。”

“不行,夫人让我此刻下水,就是为了少些争戮,不让他人有可乘之机。如等到7月人人能下水时,夫人就不必把我日夜泡在水里了。”

“可是如此寒透的池水,此番下去必定凶多吉少。”岳北风再次建议道

“相信我”

“如果我请求你不要下去,你说的雪猴就是我,我就是雪猴,嫁给我好吗?”蓝云天看着岳北风,不知道怎样去表达。

“你既是雪猴,就是那个摘雪莲的人,成婚那晚你为何又跑了呢?”蓝云天好奇的问道。岳北风欲言又止,岂是自己情愿跑去,要不是蓝云天惊呼,那一声“惊呼”岳北风担心蓝云天不是心甘情愿,身为大丈夫岂能强人所难。风雪中好似两个热恋的人在此冰透,不亚于这初春的乍暖还寒。矗立在风雪中的两个人是如此的陌生。圆圆的冰面被水冲走了,蓝云天“扑通”一声跳了下去,岳北风想阻止都于事无补,见蓝云天已跳入水里,水面上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波纹。

“哎,你还真跳下去了”只可惜蓝云天早已潜入水中听不见岳北风说的话了。忽然一个人影闪过,岳北风霎时回头似乎又没有发现人影,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岸上,岳北风等了几分钟就像等了几年。焦急等待的他猜想蓝云天一定回不来了。人每时每刻都要呼吸,任凭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本领,除非是鱼。“说不让你跳,你骗不听,这下好了再也上不来了吧!不过我求求你,做了鬼可不要来吓我。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会来祭拜你!”正跪地对着冰窟窿祈求着,突然,眼前一亮,是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直冲云霄。紧随着剑随着满池的冰冻破碎升起,刹那间大块大块的冰像一块石头打在了玻璃上,玻璃瞬间四分五裂,激起离冰面几米高,露出湛蓝的池面。再定睛剑蓝云天如一朵出水芙蓉俏皮的钻出了水面。她兴奋的说:“看!没白下来,我总算能给夫人一个交代了。”

“你怎么会没事?”岳北风呆呆的望着蓝云天问道。蓝云天边穿衣服边说:“我从小就被夫人泡在水里,我是在水里长大的,我是鱼”说着蓝云天用外衣遮挡把里面的湿衣褪落在地上“夫人把我比作鱼,而且还赠与我一双翅膀,我就是会飞的鱼”。说着蓝云天边做了一个飞的动作。岳北风上前脱下自己的裘皮大衣裹在了蓝云天身上,久久的抱住蓝云天。不想也不敢再放手,怕再次失去蓝云天似的。

“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岳北风小声的说道

“我说过我是鱼,一定会没事的”

“你在水里就变成鱼了?”岳北风问

“你不庸置疑,你也可以做到。在你潜水前深呼吸,心脏调整到每分三十下左右,把肺压缩到原有的三分之一或是更小,再凭借我们的信念就可以再水底行动自如。只不过这里的寒气过于太重。”岳北风摇了摇头说:“我跟你不同,这么大就没下过水。我觉得还是陆地上安全。”见她并没有在意自己说的话,而是翻看着刚打捞上来带有斑斑锈迹的剑,没想到用手轻轻从剑顶拭擦到剑下。剑恍若间变成新的一样,洁白如冰,晶莹的剑体中清晰可见着点点兰草。或许是在池底放置久了,远远的就感到一股寒澈的凉气。突然间蓝云天像失手把剑掉在了地上,这一落地把旁边一直偷看的黑衣人紧张的下了一跳。岳北风见她这样爱不释手淡淡的说:“你的夫人真是聪明人,知道天池每年只有7月14那一天开化。那一天也必定是众武林争相夺剑之时,为了胜算大一些,不惜拿性命开玩笑。”蓝云天自是没有在意岳北风说的话,在她的骨子里夫人绝不是这副面容。

“我们回家吧!”岳北风淡淡的说道,说着回头牵蓝云天的手。可许久没有听见回应,回头见蓝云天躺在了地上,他急忙上前扶起蓝云天。见她嘴唇发紫。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最要紧的先把毒逼出来。

于是,岳北风扶正蓝云天运功逼毒,眼见毒被逼出时。岳北风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冷冷的杀气在靠近自己。一定是冲剑而来的。现在是趁火打劫的最佳时刻,因为岳北风和蓝云天都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一刀下去就会轻而易举的结束他们的性命。他举剑步步靠近,就在他高高举剑预备砍下时,岳北风猛然间睁开了双眼瞪着他,他一惊拿剑慌忙而逃。

毒已逼出,但蓝云天未醒。岳北风眺望了西下的夕阳。天快黑了,本来北国冬日黑的就早,周身越发冷了,温度骤降必须找个地方取暖,否则在这零下四十多度的夜里会活活的冻死。岳北风抱起蓝云天往木屋跑去,当蓝云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在木屋,她慌乱的喊道:“剑,我的剑呢?我的剑……”这阵惊喊岳北风急进了木屋,见失落异常的蓝云天喃喃的问:“你醒了”。

“我的剑呢?快告诉我我的剑呢?”

“你的剑……你的剑被人拿走了。我在抱你回来时,把剑落在了天池边,等我再回去时剑就不见了”岳北风谎称道:“没关系,这里没有别人,要是有人就是我爹……”岳北风安慰云天道:“等过些日子,我就把剑取回来”

“谁?是谁拿走了我的剑?”岳北风不答。因为他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夺剑,更不知道是谁抢走了剑。“我回去怎么向夫人交待,夫人一定失望透顶。”

“别管你的夫人了,能从天池归来已是万幸……”

“你知道吗?”蓝云天像个无助的孩子说道:“自小夫人就不喜欢我,别的姐妹不愿练的苦、累、重的武功我都学,这样夫人还是不喜欢我。直到那天我说我愿意被整日泡在水里,我愿意尝试锥心的蝶噬。当我疼得在地上一遍一遍的打滚时,夫人笑了。就像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慈爱。可是现在,我冒着生命的危险吧剑寻得,可还是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而把剑给丢了。”说完无声的痛苦起来。

“这不怨你”岳北风说道:“你从池底上岸是已中了毒,你根本无力保护你的剑”

“毒,你是说拿别的天池岸边的白骨中了毒?不”蓝云天郑重的说“他们不是中毒而亡,恰恰相反,是因为他们的水性不好,受不了水的压力为了到达池底,他们选择负重,就是因为他们这种超荷负重使他们的五脏六腑压碎。只因我受不了池下的寒气,便把之手可得的剑丢于他人”。

“你还是幸运的”蓝云天不理“如果我是你无比尊敬的夫人如果她真的疼爱你,夫人把你培育成水中的鱼就不应该再给你一双翅膀”蓝云天回头用大眼睛盯着岳北风问道:“不给翅膀给什么?”

“要是我”岳北风顿了顿说道:“要是我我就给她一方池塘,一方天池”剑蓝云天有所思索又接着说道:“翅膀对于鱼来说是一无用处的,而她离不开的是水,是她自由、生命的水,所以说她所缺的就是一天池。”

“是的,你说的很对。但对于我来说夫人的笑就是我的池塘,我的天池”

“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位夫人是什么样,竟然有人为博她一笑,甘愿用生命来换取,如果有机会去南国的话我一定拜访一下你这位夫人”蓝云天笑了说道:“她是一个脱尘、温柔、美丽、雍容高贵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柔弱女子。”

“你说你的夫人了,我想说的是你得住在这一月之久”

“我才不住这一月呢!我的回去”

“不是我不让你回去,是天”岳北风继续说道:“北国的春天是来得快,昨日还下雪结冰;今日早已阳光和煦,微风徐徐。来得路已被你们大批人马踩踏,现在冰浪数丈,是对岸的过不来,我们也出不去”。

“你胡说”蓝云天辩解道:“我飞过来时,见离我们不足百米的地方,豁然开了一个天口,随即一大片水域喷涌而出”。原来在岳北风扮演半丁老人准备绕道到对岸时碰到了爹爹,爹爹说会帮助自己。只要蓝云天一过就会掘开冰堤。届时会冰浪滔天,汹涌无比。岳北风这才明白爹爹对自己说的话:“找个人帮他照顾你,我也就安心了”。莫不是……

“是不是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我跟你在一起”岳北风立刻反驳“我怎会知道河上游发生了什么”。蓝云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也是岳北风第二次救自己,想来他也不是什么坏人。

“喝了它,对你有好处”岳北风端着一碗汤药来到蓝云天面前

“这是什么?”

“长白野山参”

“这雪还未消融尽,你怎会找到的?”

“我在这里长大,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爹爹说野山参最能驱除体内的寒气,只要你能痊愈,我每天都会给你采”说着蓝云天的眼睛湿润了。从小还没有人这样好的对待自己,想着想着眼泪就低落了下来。

“哭什么?不就是根野山参吗?我们这可大把大把多去了”

“没有,我就是……”蓝云天正要说什么,一阵少女的嬉笑声从外面传了来。不一会儿从帘下走进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江芙蓉,后面还跟着两个丫头。见岳北风在喂蓝云天药,不禁醋意大发道:“千里迢迢踏雪而来,本以为是北风哥哥生病了。爹特意嘱咐我带来上好的百年野山参来,看来的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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