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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雪 第四十二章 鬼谷云梦要说法,大难不死有后福

小说:北风雪  作者:苏檀  回目录  举报

话说岳北风一个回身剑差一点就刺到蓝云天。蓝云天着实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热茶一下子要掉在雪地上,被岳北风的剑立刻接住。岳北风这是忘情的自我舞剑,连云天来到自己身边都没有发觉。岳北风急收回剑道:“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说着上前给蓝云天掩了掩衣服,握着云天的手搓揉起来。

“北风哥哥你有心事?”云天关切的问道。岳北风本事一愣,继而转笑道:“有云天相伴,我哪会还有什么心事。云天就是我心中最大的事”。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重要,好像我是什么母夜叉似的。”云天假装不高兴的说道

“哪有这么美丽的母夜叉,云天是我心中的大事,因为我答应过云天。我要拉着云天的手在这飘雪的时候,在雪地上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我们白了头”说道这云天脸红高兴的低着头笑了:“这件事我用我的一生去做,你说重不重要?是不是我心中的大事?还有另一件大事?”

“另一件大事?”云天不解的问道

“想一辈子喝你为我沏的热茶”

“这算什么大事?”云天笑了

“那你是答应了”云天点头

二人在漫天飞舞的雪间幸福相拥。云天哪里知道,岳北风在为丢失父亲的《赋盐心经》而苦恼。岳北风不想踏出北国,更不想踏进南国。恐去回来之日难料,北国是他的故乡,一别恐归来迟。心经落入好人手里可行,要是落在歹人手中自己岂不是罪恶的根源。

木屋内,岳北风搂着蓝云天,二人烤着炉火,望着窗外的明月。虽二人没有什么言语,但看得出他们很幸福。炉内的火烧的噼噼啪啪直响,偶尔零星的上窜几个通红瞬间灭掉的火星。蓝云天偎依在岳北风的怀里,眯着眼睛,很安详,很知足。窗外雪花一直在簌簌的下落,在这安静的夜里仿佛能听到雪花跌落大地的脚步。风呼呼的刮过木屋,似乎成了这幸福安静不和谐的曲调。

“云天,我想回南国一趟”云天听完兀自从岳北风的怀里做起来道:“怎么了?”云天只是简短的一句问话“怎么了”,可让岳北风不知如何回答。说是寻找父亲的心经吗?二人好不容易才相聚在一起,现在说要分离。

“我要去当面问一问”岳北风只是说问一问,也没提及问谁,云天也没再追问。

次日,岳北风出发离开北国。此去是云梦鬼谷,问一问幽兰一笑,笪维城可否拿过自己的心经。要当面正是、亲耳听见他的回答才甘心,只有把他当做兄弟,才这么在乎。

“北风哥哥,几日能归?”云天问道

“来回不过十日,你答应我,在我为归来之时出入木屋不要太远。北国千里冰封,你会迷路的。我希望我回到木屋之时能看见一个完完好好的云天”。

“北风哥哥,我等你回来,你要遵守你的诺言。”岳北风点头。“我们好不容易相聚,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离。十日归来,真的十日吗?”

“云天,不用担心,我定会在十日内赶回来”

“世事多变,我只盼你早日归来。北风哥哥当你停止脚步驻留时,请你想一想远方还有一个云天痴痴的盼你归来;当你被什么事有所牵绊时,请你想一想今日对我说的话;当你对我们的爱情产生怀疑不坚定的时候,请你想一想我们的誓言: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夜又鸣,风飒飒兮雪飘飘,云天(北风)永不分离”。

“我记着,不仅记着还刻在脑海里。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记着,我对你的承诺,我们要一起走向未来。直到白发苍苍,发如雪,依然在雪中漫步……我们是经过生死别离的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刻骨铭心吗?”

“我等你”……

拜卉谷谷主打开心经一看,细读了前两页还觉得像,可越翻越觉的不对劲。仔细一看竟是胡乱涂鸦的。不禁勃然大怒道:“什么东西,竟是些没用的废话”。说着顺手扔给了帝黄菊,帝黄菊从地上捡起,看了看心里想道:“上了笪维城的当了。”于是,帝皇菊叩拜谷主水行云道:“谷主,帝黄菊办事不当,愿领一切责罚。”本以为水行云会大大加罚于自己。没想到水行云出奇的平静道:“出师一半,就损我两员大将。”说着手重重的拍在了案子上。帝黄菊吓得急跪地。谁料水行云山前急扶起帝黄菊道:“快快起来,此去北国你功不可没。虽未拿到心经也是尽力了,我怎么能怪罪你呢。”

“多谢谷主不杀之恩”

“只是……”水行云回到坐上说道:“孤竹君去霍府是凶多吉少,定是指望不上回来效忠拜卉谷了。达摩兰死的不明不白,你要好生安葬她。”

“是,谷主”帝黄菊回答道

“王,语愁郡主有要事相见”听侍者这么禀道,江都王立即卸下拜卉谷谷主的行头,转变男声道:“她难道不知此刻我任何人不见”。

“说了,但语愁郡主说此事非同小可,王见了,必定欢喜”。此事的江都王已卸下女儿红妆,拿着眉笔描画着浓眉,鼻上须。虽年过五旬,还是霸气非凡。转而他擦去乌黑的横眉,化成了短而粗小的眉,脸上还多了腮红。滑稽多了。

岳北风已到达云梦鬼谷,在婆婆的门外伫立,请求婆婆赐见。婆婆是没有出来相见,倒是调皮的鬼孩闲来无事,本想看看婆婆在做什么?没想到遇到了岳北风,他像个球似的从岳北风后面跳了出来,拍着岳北风的肩膀道:“北风哥哥,你来了,云天姐姐呢?”岳北风见是鬼孩心中大喜道:“鬼孩,你不是在鬼谷洞吗?怎么出来了?”

“那得问幽兰哥哥了,他弄了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进了我的鬼谷洞,我没地方去只好来婆婆这了”。说着婆婆从茂密的丛林深处颤颤巍巍的走来“鬼孩,跟陌生人在说什么呢?”鬼孩见是婆婆,兴奋的跑到了婆婆身旁。

“婆婆,我想找笪维城见一面,有些话我想当面问清楚。”

“世间有些话是问不明白的,说也说不清楚,你何必这么执着。”

“婆婆,此事对我非常重要。我从北国来就是要个答案。”

“看架势你必问的个水落石出,看样子这对你很重要?”

“是”

“一切随缘吧!世间哪有那么多答案让你寻”。婆婆其实一直在惋惜自己的鬼谷圣剑法没有传人,蓝云天可谓是最好的传人。可是,她宁愿放弃天下武学与这个北国人离开,她与兰蕊一样走的那样义无反顾。同是天下难得的奇女子,蕙质兰心;同样的决绝,着实伤到了婆婆的心。

“婆婆不让相见,岳北风自己去见就好了”说完岳北风起身去鬼谷洞。现在也知道笪维城再哪了。岳北风走后,婆婆陷入了沉思,什么重要的事让他千里迢迢从北国而来?难道是云天有事?不,云天有事自是来见自己。现今江湖无一不对两件事着迷。一是天下绝学鬼谷圣剑;另一就是富国强民的《赋盐心经》。拜卉谷一向都是向朝廷进贡兰草的,而今年却失去了这个机会。拜卉谷的戒备比以前更加森严……

云天守在木屋,期盼着岳北风的归来。突然,一个身影从窗前闪过,云天起先没有在意。谁料黑影有来去了几回,像是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云天走出木屋,见一包裹严实似人,但看其在雪地上奔跑之速又像是兽边回头便向远方跑去,像极了一个人——岳柏阳。难道他还没有死?云天紧随其后,不知追寻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只记得追出来时天刚泛白,现在温暖的阳光已升起。照在本身奔跑过后更加暖和,云天浑身冒着白色的雾气。她伫立在那不动,在忙碌的街市上寻找引自己前来的人,只是不见了踪影。突然,那黑色的人影从一个胡同内窜出又缩了回去,云天顺势复追了上去。左拐右拐道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从一个简陋的茅舍里传出居家大骂吵架的声音。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寻常人家过日子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我救了你,你就必须做我的妾。”一个男人的话音传了出来

“谁说救人必须以身相许作为报答”女人哭泣的叫喊着,云天听得声音很是熟悉,但也没有在意。这里毕竟是北国,怎会有阁中姐妹呢?定是自己听错了或许一个人寂寞想阁中姐妹出现的幻觉……

“为了救你我花光了整个冬天的积蓄,你伤好了救拍拍屁股走了,那我呢?”说着男人上前撕扯女人的衣服。而这个被男人救回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墨兰。当日包岁兰的一剑没有刺到要害,包岁兰等人走了不久以后。被藏在林子深处以打猎为生的胡二丘丘所救。本以为是遇见好人,没想到他救自己就是为自己找老婆。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兰草阁,我要告诉夫人包岁兰就是邱水兰,夫人她很危险”

“什么夫人,夫人的”胡二丘不高兴的说道:“我就是在山里救只狼,狼也会感谢我。我不但把你从山里救回你,还医治好你的伤。你怎么说走就走,还不如那白眼狼”

“你只要放我回兰草阁,夫人必会重重谢你的”

“夫人,哪个夫人?”那胡二丘蛮不讲理的说道:“我倒是缺个夫人,娘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说完胡二丘就冲墨兰扑了过来,墨兰才刚刚恢复,行动仍有些不便。这个胡二丘把墨兰的衣服扯开,那副贪婪的嘴脸扑到了墨兰身上。云天并没有在意,两口子吵架虽有些不像,但也不至于冲进去拔刀相助。屋内墨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胡二丘推开道:“你在无礼,我们兰草阁的姐妹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胡二丘笑了“少在那唬我,当日的情形我看得真切,你的姐妹抛弃了你,你中剑时更没有一个姐妹出来为你抵挡,少在这拿你那些姐妹吓唬我。我劝你省省力气,这里荒山野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说着胡二丘又上前把墨兰压在了身下。忽然,就像一阵风把胡二丘卷起撇到了门口。满脸泪水的墨兰睁眼一看是云天,一时泪如泉涌,扑到云天怀里放声大哭。谁料跌在门口的胡二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嬉皮笑脸的说道:“呦!来了一个更漂亮的,看来老子的艳福不浅啊!”刚要上前非礼云天,云天“唰唰”几个耳光扇得他分辨不出东南西北。还未站稳有山前,被云天一脚踹到下阴,疼得他捂着在地上打滚。云天低头一看,墨兰手捂腹部晕厥了过去,殷红的鲜血阴透了衣服。定是伤口再次挣裂了。云天二话不说背起云天向医馆奔去。

“笪兄,岳北风从北国而来,想与笪兄畅饮一番”岳北风在鬼谷洞外站立了很久,喊了很久。洞内一丝回音也没有。岳北风目光坚定,他想笪维城这般避而不见,心经必是他偷拿的。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偷走心经的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岳北风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举剑向洞内飞去。刚进洞口,笪维城就屹立在自己面前,岳北风急收剑落地,久久的与笪维城对视。

“岳兄可是为了心经而来”笪维城首先开了口

“你知道我的来意,故意避而不见?”

“心经”笪维城顿了顿,沉重的回了句:“是我拿的。”岳北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多么希望不是自己的兄弟所为。“要杀要刮随便岳兄”岳北风的嘴抽动着,举着剑指着笪维城。昔日还在把酒言欢,此刻却针锋相对,好似仇敌。岳北风眼中噙着晶莹欲出的泪光,强镇定的问道:“心经现在哪?”

笪维城许久不语,他怎么能让岳北风去寻心经。自己本来想动身去寻,归还岳北风。“告诉我,心经现在谁的手里?”岳北风有些激动

“在江都王的手里,当时我交给了霍语愁”一听到霍语愁岳北风的剑不由的靠近了笪维城的喉间一步“你明明知道霍语愁并非好人,江都王亦非善类。你还要把心经交给他们,你岂不是助纣为虐?”见笪维城不语,岳北风恶狠狠的说道:“真有天下大乱时,你就是天下的罪人。”回顾一想岳北风又说道:“当然我也是天下的罪人。”

“岳兄”笪维城看着离去的岳北风追了过去。谁料岳北风一转身飞起横空一剑,一棵树横倒于二人中间。笪维城不敢上前,只是观望着岳北风。“从今天起,我岳北风与笪维城如同此树,什么兄弟情义一刀两段”。

笪维城没有做任何解释,说什么呢?说自己偷拿心经只为是救人吗?要是真救了月儿也好。笪维城满脑子想的还是孤竹君,其他的他全然不关心。现在如行尸走肉一般,不过是一个虚无的人体空壳一样,要是孤竹君不能醒来,自己情愿与她长眠……

蓝云天守望着墨兰,见她满身是伤痕,憔悴的脸上黄如蜡。云天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墨兰。墨兰微然动了一下,她沉重的眼皮略颤动起来,几番强睁开眼皮,见是云天。墨兰终于看到了亲人,一边挣扎着要起来一边哭喊着。云天急上前扶起墨兰连声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姐姐在这。”

“云天,云天是你吗?是你吗?”

“墨兰,是我啊!你醒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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