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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女枭 第二章 血洗金家寨 37

小说:豪门女枭  作者:酒味火狐狸  回目录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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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园里的家丁护院,武师教头们听了,冲上前去,掀开轿帘,不由分说就把那金库从车里拖拽下来。

金库正趴在车里哼哼吆吆的装病诈死,猛听的金柄喝令把他拖下车来,他还暗自冷笑,心说:我看哪个奴才敢动本少爷一指头,本少爷伤病在身,你敢动手?嘿嘿,本少爷可就有去处报销医药费了!哎呀,伤筋动骨一百五,我也不用趴半年啦,我就在你金老大家趴上五个月,我要你一天三顿好吃好喝好伺候,我不吃得你金老大拉稀才怪呢!

这个金库正想到得意处,禁不住得暗自偷笑,他捂着嘴笑意未止,就觉得轿厢里突然一亮,惊诧之余就觉得有人抓住了他的两只脚踝。

金库又惊又恼,他想吧脚踝挣脱出来再狠踹那个来抓他的人,却不料来人的手劲非常大,一双手犹如铁箍一般紧紧的扣在金库的脚踝上,金库费尽力气,挣扎不得。他转回身才要去看那个拖拽他的人,却不防对方已经发力,只听一声喝喊:你下来吧!可怜,那金库一下子被人从轿车里托拽出来又噗的一声脸朝下扑摔在地上,摔得金库泪水血水加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金库被摔傻了,他就趴在尘埃里拍地蹬腿,撒着泼,发着疯是嚎啕大哭。

后园里的执事家人,护院武师们也傻了,合着他们拖拽下来的还真就是二公子,而且,还把二公子摔得很惨,这些人看看撒泼发疯的金库,再看看少掌门金柄,各个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不尴不尬,呲着牙列着嘴就是啥也说不出来。

说啥呀,你做下人的竟然把主人家从车上硬扯了下来,这事虽说是少掌门下令了,你也看看清楚车里面是谁呀,你哪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上去就拽?

少掌门下令,对;咱执行命令,也对;摔坏了少主人?那就不对!

你说这二公子也是的,你到是在里面吭叽一声,就像你蹲在茅厕里一样,给外面急着出恭的人一个动静,也好叫人家知道你在里面,避免突然掀开门帘,暴露你的狼狈相。唉,你说咱也是的,咋就不讲点礼貌,就像去茅厕,看见门掩着呢,你就敲敲门,问一声有人么,你不言语,小心我拽你出来,哎,先礼后兵,那才叫讲究,才叫文明礼貌!这是啥呀,傻啦吧唧的把主人家拽出来啦,人家摔伤啦,这回好了吧,我看你咋交代,该,这才该呢!

金柄看着下人们懊悔不跌狼狈不堪的样子便摆摆手道:我知道是这家伙在里面装病诈死,所以才叫你们把他拖出来,这家伙挨摔一点不多,这事与你们没有干系。

众人听了,心里稍觉安稳,谢过金柄退立两旁。

金柄看着依旧在地上打滚撒泼,哭闹不止的金库喝道:胆大金库,现在正值父亲出殡之际,骨灰尚未安置,你就不顾头面的来灵前撒泼打横,哭闹作妖,再不闭嘴,打你下地牢,你给我滚起来!

金库一听金柄要把它打入地牢,心说这可不是好玩的,这金老大发疯啦,他现在正没地方撒气,我干嘛往他的枪口上硬撞啊?得啦,好汉不吃眼前亏,男子汉大丈夫,咱说投降就投降,该服软就服软,你前脚放我走,我后脚就出关,你等我领来江湖朋友,你看我如何摆布你金老大!

金库想到这立马爬起身道:我起来啦,我听你滴。

金柄:我来问你,你为何要出关?

金库指了指自己的漏风嘴,再指指自家的五花脸道:大哥明鉴,你看我伤势惨重,我要去外面寻访名医,拜求良药,以保此区区性命。

金柄:呵呵,你活得到是蛮金贵的,但是,不可以,一,你必须等发送过老父,守孝期满才可出关。二,名医就在眼前,你用不着舍近求远。三,你那点伤势根本就不会危及性命。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们统统留在这里给老父守孝,谁敢迈出后园半步,就地打入地牢,直到三年守孝期满方能放他出来。来人,去请你家五公子来后园,为老员外送葬!

金库后悔呀,后悔不该听信赛貂蝉那熊婆娘的计谋,这是什么狗屁计策呀,这不分明就是猪羊来到屠户家,一步步来寻死路么?不行,得想办法送信出去,叫那熊婆娘想办法与外面的江湖朋友联络,只说院内情势危急,叫那江湖朋友立马攻打金家大院。

想到这,金库又开口道:老大,我听你滴,不过你那弟媳难免要惦记,我应该派人告知与她,告诉她不要惦记我拉,我学好啦,要留在这里给老爹守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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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夫人开口道:我会派人去通知他们的,你们这班人既然到这里了就不要再出去了,金柄,你再派人去金囤家,不管他是瞌睡还是装病,都要把它给我弄到这里来,他若是耍赖不肯起来,就把他捆绑了抬到这里来!

金柄:是,儿子遵命!

金库:哎呀,我家里的事情还是我家里人能说清楚,你们去了说不明白怎么办,我家媳妇岂不是要找到这里来了?

金老夫人:来了好啊,正好没人给你父亲送葬,就叫她们披麻戴孝,哭灵送灵,陪着亲友们去墓地安葬你父亲吧。

金库:哎呀老娘哎,你也该知道你那二儿媳妇乃是天生的金枝,地造的玉叶,那才是豪门艳质,弱不禁风,你如何就要叫她披麻戴孝,冒着日晒风吹去那坟茔地里送葬,这一路艰苦,岂不是要坏了你家儿媳妇的性命?老娘哎,你这哪里是要你儿媳妇给他公爹送葬,你分明是要你那千般娇贵的儿媳妇去给他公爹做陪葬!

金老夫人大怒:走上前狠狠抽了金库两个耳光,可怜金库,嘴里的伤处才止血就又遭打击,旧创复发,血污又顺着嘴巴流了下来。

金老夫人:我今天只打你胡说八道,既然你媳妇千般娇贵,她又如何能到这后园里来?我说叫他给你父亲送葬,是要叫她一尽晚辈孝道,哪里是要折磨与她,你说什么陪葬,岂不是在侮辱你的亡父?

你明知你父亲今日上路,你做儿子的不来送他最后一程,反要急于出城去求医,我叫你们留在这里医治,你又恶语相加,逆子,我拼着不用你送你父亲,只当你父亲没生你这个儿子。来呀,把这金库连同他的下人一起关进地牢,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得放他出来!

众看家护院一拥而上,搂胳膊拧二臂就把金库连同他的几个跟班家人就给捆绑起来,连推带搡的往院外走去。

金库哭叫道:母亲救命,儿子重伤在身,去不得地牢!

金老夫人:汤药随后就送过去,你死不了,金斗金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要回家送信啊?

金斗金仓看见老夫人真的翻脸了,正在那里提心吊胆,深深懊悔不该听信赛貂蝉的言语,跑到这后园里自投罗网。猛听老娘点到自家的名字,这哥俩吓得险些尿了裤子,两个人同时惊得身上一阵战抖,又同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同鸡啄米,口中只叫母亲饶命。

金老夫人:我不打你,我只问你,在你父亲出殡之际,你们不在灵前尽孝,反要想尽办法急于出关,你们忙着出关做什么,你们给我从实招来,说错半字,照样打入地牢!

金斗看看金仓,金仓看看金斗,万般无奈,只得如此这般的讲了金库与金囤如何连夜出关去勾结山里妖人,与山里妖人里应外合打下金家大院,搬倒老大金柄,与妖人瓜分金家大院的财富,只因识别暗号被人识破,无奈之中只得再出去与妖人商议对策……

金老夫人听到这里只气得血往上涌,眩晕袭来,她晃了两晃才稳住身形,她知道不屑子们会为非作歹,却没料到他们会如此丧尽天良。

暴怒之下,金老夫人喝令:把这两个连同他们的爪牙一起打入地牢,金柄,你速带人去金囤宅院,把那金囤捆绑了直接打入地牢!

金柄:母亲,他们的家小怎么办?

金老夫人:我气糊涂了,封锁他们的宅院,任何人不得出入,气死我……

话才说到这,金老夫人就觉得胸中一股热流向上冲撞,顶得咽喉咸丝丝的勾起腹胃翻涌,金老夫人忍不住地张开嘴,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涌出来,淋淋漓漓,喷了一地,溅满前襟,再看那金老夫人面如白纸,昏昏欲睡。

金柄吓坏啦,他急命家丁速去叫大夫,同时转身对身边的护院武师道:你们带一哨人马,速去金囤宅院,不由分说只管把那金囤绑来打入地牢。

金老夫人急喘了一阵,觉得稍稍缓过气来,她对金柄道:我没什么大事,看来金良估计的一点不错,唉,不提啦,金柄,你速速回去,安排我那长儿媳和乖孙出关,再不走只怕来不及了!

金良:哎呀母亲,岂有大难当头不顾老母反去救护自家妻儿的,母亲,要走也得你们一起走!

金老夫人:火烧眉毛啦,你怎么还这么糊涂,危难当头,我岂能抛下金家大院里的老小数万人口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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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柄:哎呀母亲,如此说,那做儿媳的更不该走,岂有老母在这里冒着生命危险抗击敌寇,而作晚辈的却要先退出去自保平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金老夫人: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你父亲不在了,你又没有正式接掌掌门,作为上一代大院统领夫人,我只能在这里与大院共存亡,如果我先跑掉了,叫大院里的人们惨遭劫难,我将有何面目去面对天地,日后我又如何去见你父亲?而我那儿媳和乖孙却是金家大院重生的期望所在,他们不走金家大院只怕真的要灭亡了,莫非你也要做那不孝逆子不成?

金柄:哎呀母亲息怒,母亲,你先回房休息,待我处置了金囤就回家安排她们母子出关。

金老夫人:我无大碍,他们母子尽早出关是当务之急,你现在就回去吧,送走他们母子之后,你再来见我!

金柄一听,心说:这事不好,老娘严令自己回去打发那母子上路,否则就不要回来见她老人家了,这哪行啊,这么多的事情,啊,你一个老太太怎能忙得过来呀?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叫那败家母子误了老娘的性命,那个败家逆子已经要了老爹的性命,难道还要再搭上老娘不成?可是老娘正在火头上,你不能说你不去送那娘俩出关吧,不去的话,非把老娘气坏不可,有啦,那个婆娘不是要修书么,她不是说过只等老爹出殡之后,她生产三朝期满,她就会自动离开金家大院的么,你怎么就把这茬给忘啦?赶紧给她写下修书,派人送过去,叫那丧门星立马离开金家大院!

铁玉兰,事到如今,你也休怪我金柄无情了,若不是你生下逆子害死了老爹,若是你能及时醒悟除掉逆子,我金柄也不至于如此绝情。铁玉兰,咱们夫妻情分到此为止,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是恩怨两清各不相欠,生死自负彼此无干!

金柄想到这开口道:母亲息怒,儿子我这就去打发那母子上路。

金老夫人:叫他母子先走,是为了保住一条金家的后路,你千万不要心生怨恨,把这一条路也给堵死了。

金柄:哎呀母亲,儿子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儿子按你的意愿去做就是了!

金老夫人:去吧,去送那母子一程,如若老天开恩,叫我活下去,我们婆媳祖孙或许还有再见之日,唉,你代我传话给她母子,只说非常时期,老身我不能亲自与他母子话别,不能去看一眼我那刚出生的乖孙,替我说一声对不住了。

说到这,老妇人的脸上已是老泪横流,泣不成声。

金柄也流下眼泪道:母亲保重,儿子去去就来!

说着话金柄转身出了后园,他来到前院讲武堂里坐下,执事,下人们一看是少掌门到了,忙着上茶送水,金柄吩咐笔墨伺候。

执事很快的端来文房四宝,研好浓墨,摊开纸,把镇纸压住,金柄接过笔墨,刷刷点点奋笔疾书,转眼之间写就了一纸休书。

金柄把笔一摔,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稍停,墨迹已干,金柄把那休书折叠起来,又取来一支令箭与那书信捆缚在一起,叫过一个执事道:你立即把这封书信送与少夫人,无论她问起什么,你都不要回答,只说书信中已经交代明白了。

执事道了声遵命,捧起休书离开讲武堂,直奔金柄的宅院而去。

且说金铁氏叫王妈帮着,早已收拾好了随身携带的简单行李,用过一些粥饭,金铁氏便张罗着要回房休息,她说她觉得有些困倦了。

王妈:哎,哎,你这孩子,不是我急着催促你,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反要去睡觉,再不走就太晚了,你等着,我出门去叫一个暖轿车,你实在困乏就在车上打个盹吧。

金铁氏:妈,你干嘛呀,你总不能叫我就这么坐在这里等他把,我在里面躺着,有送信的过来,咱们再走不迟。

王妈:假如是姑爷来了呢,他回来向你道歉赔不是,你也在屋里不出来么?

金铁氏:老妈,你也糊涂啦,我们是夫妻哎,我不出来,他就不会进去么?

王妈:说的是,可是,一旦姑爷不服输,不肯先低头,他就不会进去的。

金铁氏:是么,那样的话,他就不是来道歉,而是来与我决裂,下最后通牒了,而那种情景只有我赖在这里不肯走的时候才会发生,老妈,叫我睡一会好么?

嗨,待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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