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梁一声怒叱,吓的王秉妻子瘫坐下来,王家人连连喊冤。刘梁怒道:“尔等犯下了重罪,难道到了此时还不承认?等着本官用大刑么!”此话一出,王家人面面相觑,各有愁容。只听张家老太高呼:“好啊!打死他们!打死他们!”陈禾双眉紧锁,走上前来道:“主公,如此逼供只怕不妥吧···虽然王家却有隐情,可依臣之见,应该不至于如此大惩,若真有罪孽,待到查明真相再罚不迟啊主公···”
刘梁回过头来看了看陈禾道:“啥?”
陈禾道:“果不出我所料。”
“啊?”刘梁满脸疑惑问道:“军师想到了什么啊?”
陈禾道:“没想到什么。”
刘梁道:“那你说‘果不出你所料’···”
陈禾道:“呵呵,那主公觉得一个深谋远虑,高瞻远瞩,机智过人,运筹帷幄,能掐会算的军师也应该用呵呵来表达心情么?你觉得我傻是么?呵呵”
刘梁:“······”
李平:“军师差矣···若照军师这么说,军师还是用了很多呵呵啊,军师刚才说的话如果翻译过来,应该是‘果不出我所料,’什么什么玩意···你觉得我傻是么?果不出我所料···”
陈禾:“······”
刘梁:“咳咳,这槽吐的不错···呕出了大师的水准···”
李平:“主公差矣,从医学的角度,大师的水平是呕出了心肝肺,以及身体里面附属的粘液,稀汤挂水的就都出来了···”
刘梁:“陈禾,你想吐呗?我想吐···李平的大师水平已经不是独乐乐的那种低级阶段了···他升华了,他已经到达了一进一出造福于民的崇高境界了···”
堂上三人说着,堂下众人已经狂吐不止了,王秉妻子道:“大人!奴家知错了,奴家招,求大人们别再说了····呃···咕噜咕噜···”
刘梁看了看堂下,点了点头,扔下了手中将近半盆的木桶,擦了擦嘴道:“你说。”
李平道:“启禀主公····”
刘梁一把甩出去了手中的抹布,斥道:“谁让你说了!不是让你下去了么?你懂不懂啊?什么时候上来的?管不了你了是吧?去!给我拿着这布,一边自己玩丢手绢去···”
“启奏大人,我们王家确有隐情,但真是和他张助的死无关···”王秉妻子叩首道:“昨日旁晚,我们突听后门一响,出门来看,发现这头猪倒在那里肚子流血,我们说别管它,可我家相公却说白来财运,为什么不要,说不定肥猪开泰,这和老张家的事没准该时来运转了···”
“话说···”众人都聚精会神的倾听的时候,张家老太问道:“张助是谁啊?”
王秉妻子惊道:“张助就是你家助儿啊···”
张家老太怒道:“胡说!我家助儿叫张喜助!这群贼人!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正在两家又要争吵之际,只听大堂一角幽幽传来了一首轻盈的歌,那声音那么凄美,那旋律那么悠扬,方佛有千万个声音在诉说自己埋藏在心中的故事一样。
“丢~丢~丢手绢~···”
“······”
刘梁清了清嗓子道:“老太太,好好听人家说啊,你这反应太慢了,人家第几句就说张助了啊,你这才反应过来···真是的,娘子继续说···”
“······”王秉妻子抓了抓头“那个···我说到哪了?”
刘梁:“说到了启奏大人,我们王家确有隐情····”
“······”王秉妻子想了想道:“相公他不听人言,把猪脱了回家,但是地上的血迹也一直从后院蔓延到了屋子,没办法,他只能去清理血迹,我们说去厨房收拾一下准备相公弄好猪肉做上饭,不料此时相公于后院大喊一声,我跑过去一看,发现剖开的猪肚子里黑血直流,相公坐在血堆里,满身血迹手中拿着一张纸瑟瑟发抖···”
陈禾眉毛一挑道:“那纸上可有字?”
“丢~丢~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身边,不要~不要告诉他~”王秉的妻子哼唱道。
“啊?”陈禾一惊:“纸上写的这个?”
王秉妻子答道:“不是啊···一堆对歌给忘了···”
“没关系,我帮你提醒···”角落里的李平双眼燃烧起了烈焰般的热情:“丢~~丢~~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王秉的妻子骤然道:“大人!他这不对,他这是扰乱公堂!”
“嗯···李平,闭嘴!再说话我就杖刑了你!”刘梁叱道,然后又对王秉妻子说:“娘子请讲,接着说吧···说到了启奏大人,我们王家确有隐情···”
王秉的妻子接着道:“纸上有红色字,写着必死,杀!”
陈禾心头一惊,这是如何是好?之前的疑问非但没有解决,反而现在疑团越发的多了。这字条为何会在猪里?莫非是算准了王秉会取猪?或是在预告张喜助的死?那王秉刚才又是为何毒发身亡?因为碰触了黑猪的血液?可又是何人要杀他二人呢?张家的宝珠也并未遗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到底这件案子犯罪者是出于什么目的···
正当陈禾思绪不定的时候,只听刘梁道:“王家众人,你等可知罪?”王家众人跪地喊冤。刘梁拍案叱道:“此案吾已洞悉,难道尔等非要本官点破么?”王家众人尽皆哑然。
刘梁道:“王家众人,休要狡辩,尔等心思吾已知晓。尔等为何可以分辨出昨日所杀之猪?那是因为此猪与众不同!本官之前非在逼供,只是要吓唬你们就范,如果你们有所隐瞒必知猪中蹊跷,这一吓唬你们就让你们不打自招了。呵呵,为什么猪肉会是黑血?那是因为肉中有毒!洛鸣县内绝无贩毒之辈,你两家相争也近月余了,昨日是十五,必是你王家初一时私联外商买进毒药以猪为器皿,想以此瞒天过海,然后投毒杀害张喜助!尔等可有和话说?”
王秉妻子悲道:“大人!冤枉啊!”
刘梁道:“休要喊冤,你若冤枉,那张喜助不冤么!”
王秉妻道:“大人,若是我等杀害张喜助,我们何以做到?我们又没有去他的家中,如何将他毒死在他房中?大人明鉴啊!”
刘梁笑道:“尔等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杀猪取毒后,将毒喂到张家祖传玉器上,然后让猫带着去到张喜助屋,你们邻里邻居多年,彼此房屋也都该熟悉,这点小事你们会做不到?”
王家众人大惊失色。刘梁喝道:“来人啊!全部拖下去收监待处!”
“且慢!”陈禾面带急色道:“主公,此事不妥啊。虽然王家如此却可杀张喜助,可王家为何杀他?珠子如此一来已归张家,王家有何好处?若无珠子丢失,两家又无过节,这一来二去于理不通啊···”
刘梁道:“此必是起初单为贪财,后才起了歹心,所以还了珠子拿了人家性命,此事无需多说!”言罢便命卫士将王家一行人押入狱中。张家一家人自行回家,张老太喜不胜收不说,且说众人回到后堂,陈禾、和李平均是面怀愁容。
刘梁道:“军师、先生,你二人为何如此郁郁寡欢?”
陈禾道:“微臣总觉得此事不妥,似乎有所疏漏···”
刘梁笑了笑问李平道:“先生以为如何?”
李平耸了耸肩道:“案子怎么着,我没个头绪,不过我这有一个重要的情报。”
刘梁和陈禾一起惊讶的问向李平:“什么情报?”
李平答道:“张喜助不是被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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