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岁月的史书中,时间是尤物,匆匆而过,从脸盆里走过,从饭碗中躺过,从枕头边飘过。匆匆一周又过了。
“妈,风弟哪里去了呀?你们咋不告诉我呢?”躺在病床上的小兰问风的母亲。
“呀,小兰。别起来,你风弟在学校呀,在学校上课呀。”风的母亲支支吾吾的说。
“妈,今天还在吗?”小兰刨根问底道。
“恩,在呀。”风的母亲回答。
“周末补课吗?”
“周末?恩,恩……周末补课……”
“那明天还要补课吗?”
“这个……这个……好像是吧。”
“什么好像是呀。明天星期一了呀。”小兰说。
“额!你瞧我这头脑,对对,明天星期一。”
“妈,你去看吧。”小兰递过手机去,硕大的屏幕上清楚的现在星期日。
“这个……这个……”
“妈,你就告诉我吧。”小兰追问道。
“小兰呀,好好休息休息,我去上个厕所了再来。”风的母亲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医院的走廊上,一片死气沉沉,彷佛暴风雨要来临一样。
病房内,一片灿烂阳光,彷佛要把地也变成黄金一样。
“妈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呢?风弟又去哪里了呢?学校——看样子不在。其他地方——好像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一去好几天……”小兰自言自语的说。
没多久,风的母亲便进来了,小兰也没有什么话问了,静静的躺着,静静地躺着,心中酝酿着星期一去学校看看。
警局的风,没有ji寞与孤独,有的反而是那吐不完的嘻笑——那个女警察依然陪着他。
中午,饭菜给他送来;下午,两人又是闹又是笑的,好不活泼,好不热闹。似乎警局是风家开的。
晚上,还有热腾腾的水泡脚——简直是贵宾待遇。
在这浩瀚的都市之中,风是一匹野马,来无影去无踪,如云如水,有障碍躺过去,有困难克服它,把千山万水走遍,只待下一个困难。
现在的风,终于被困住了——那也只是人被困住了。心永远向往着未来,永远。
……
(亲爱的读者们,小湖又和大家见面了,你们有没有想我呀。可能没有吧。没关系的,我反正想你们。我没有什么话说,只想在这里祝福一个人——我的姐姐,在我们认识的百多个日子里,有过笑,有过哭,现在却也只能成为回忆了。她老实骂我,确实是我的不对啦。玩一样事物玩的很晚骂我,乱骂人也骂我,我常常想,这就是姐与弟的区别吗?不是。
我也恨过她,其实比我还要调皮,每次都是半夜三更才睡觉,如果姐你能看到,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你对我的好我依然记着,可你却老是不听我的话,你说我任性过,是事实;你说我幼稚过,是事实。可有一个人呢——我深爱的姐姐却也是个孩子,只知道玩,只知道调皮。每一次向你诉苦时,你总是耐心的把我劝导。当我不甘心社会不公,老天爷不公时,吵着嚷着和海子共论春秋时,你先前总是伤心,不希望我跳楼跳崖。后来呀,后来你威胁我说:“你要是敢跳,我不理你了。”姐,我离不开你呀,咋会跳呢。你又笑了。
今天的话有点多了,致我的姐姐——另一个家。读者们,小湖走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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