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帝王家族,虽然辉煌,却也有比平民多出几十倍甚至几百倍负担。做什么事都得讲规矩,讲原则。皇帝也不例外。
今晚的月亮朦朦胧胧的,仿佛被别人盖上了一层纱巾。几颗星星发出微弱的光,也换不了月亮的一丁点光亮。黑黑的云不再是那么美丽洁白,多了厚重与执着,偶有的几只飞鸟,发现自己停在皇宫的上空,便屁颠屁颠的逃命。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割不断的是情,放不下的是爱。风呆呆的望着窗外,望着窗外,虚伪的假山笔挺的伫立在水池旁,风想起小时候,母后喜欢在那里逗他。有一次,一个宫女忍不住偷笑起来,母后却爽快的饶了她。两道河床,缓缓的绕过风的鼻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风苦笑了一下,提起笔来,流泻下一首诗来,哀怨,悲凉。
“母后,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变得陌生了”。风喃喃自语道。“月,我来陪你了”。风撕了龙袍,向悬梁上一扔,那一头缓慢的落下,如蛟龙无奈的死去似的。
苍白的风蓬头垢面,如果这里有个叫花子,他一定会向风打招呼的。风踩上凳子,微微一笑,毅然的把头交给撕碎了的龙袍。“你是我抢回来的,现在,你也要结束我的生命了”。
凳子在地上打转,“咚咚”作响。门突然看了,一个老太监走了进来。
“皇上,你这是在干嘛啊”?他着急的跑了过去,拼命的把风往上抬起。此时的风,软软地如鹅毛一样。老太监抱起风,忍不住抽泣起来。“皇上,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呀,太后知道了,会伤心的”。
“王公公,母后会伤心吗”?风笑道。“伤心,母后会伤心,母后会伤心……”。
王公公把风放到床上,擦了擦眼角的泪,俯身轻轻的在风的耳旁呢喃几句。“王公公,真的吗?真的吗”?
王公公点了点头。“朕要吃点东西”。
“诶,奴才马上去弄,皇上,等着”。王公公竟像个小孩一样,转悲为喜。王公公走了出去。风望着离去的背影,多了几分苍老。曾经抱过风,与风戏耍,父王在旁边呵呵的笑。现在,父王走了,王公公老了。风不禁又悲伤起来。这时光如流水一样匆忙,磨灭了一切。
皇宫的饭菜,虽然美味,也多了几分凄凉。百姓们朝九晚五的耕耘,汗水洒入大地里,也换不了一顿这样的佳肴。饱餐过后的风,又恢复了些朝气,王公公乐呵呵的道。“皇上呀,别怪老奴我多嘴,这人呀是铁,饭是钢,一日不吃就饿的荒,皇上。你要好好的活着呀,其实,太后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下令杀月姑娘也是有原因的,先王在时,对太后是百依百顺。我们国家在早年,本是一个小国,先王冒天下之大不韪,让太后改革,这才慢慢的强大起来”。
“王公公……”。风欲言却被泪水吞噬,只得趴着王公公身上哭泣。
“皇上,要好好活着”。王公公抚摸着风,如父亲抚摸儿子。
王公公离开时,已是半夜了,对着烛灯下的风点了点头,蹒跚的离去。
屋外的士兵不停的打着哈欠,只等着换班。屋里的人也在等待。等待是一种煎熬,生不如死。
时间如小水珠,滴落在海洋里。终于换班了,风悄悄走出门,翻墙越瓦,行如光。逃出了这个束缚人情的铁圈。
宫外,漆黑一片,偶有的几声狗吠也是凄惨的。月光撒下银光,笼罩整个大地,客栈的酒旗哗啦啦的摇摆;沙尘,微微的滚动。打更人在懒懒的叫,清脆的铜锣声,刺耳,如剑一般在都城中摸索。
疲倦,无力。风软软地载在地上。
打更人走过,不小心踢到了风,重重的摔在地上,铜锣也咚咚咚的在地上打转。“是那个家伙,搬个石头在这里,妈的”。打更人坐在地上怒骂道。抚了抚帽子,提起灯笼,捡起铜锣。转身欲踢一脚风。“啊,啊,死人了,死人了……”。打更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当风醒来时,已是天亮,来来往往的行人,对他指手画脚的。他顾不了这么多了,爬起来在人群中乱闯,如虎下山。
皇宫中,朝堂上。文武们急得直跺脚。“李丞相,这可咋办”?纵官员问。
“我,我,我……”。李恭也不知道说什么,跑到通天先生面前,“通天先生,你想想办法呀,这怎么办是好啊”!
“对呀,通天先生,你想想办法呀”。官员们附和道。
“这个,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通天先生说完,又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
百官们都垂下头,只能听天由命了。嘈杂声仍然不断,现在讨论是不是该立个储君了。
“够了”,白凤在龙椅上叫道。“立什么储君?只是不知道皇上在那里,就立储君,天下要大乱吗?”
“给我全城搜捕,张贴告示,捉拿朝廷要犯,你们下去吧”。白凤道。
瞬息间,满城风雨,士兵们如火在蔓延,告示贴满都城的每一个角落,官兵布满每一个要道。风别挤到了一个姑娘脚下,不知情况的人们迅速让路,盲目从众。“看来这个要犯很重要,派出的兵都是皇帝老爷的贴身侍卫,个个都见过皇帝老爷呀”。一个看似商人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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