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尔东早早的在院子里练剑。
“啪啪啪……”高战鼓掌,问道:“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家师名讳不便相告,请王爷见谅!”
“奇人异士总是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也无可厚非。不过,我今天给你带来一个礼物。”
“礼物?”
梅香从院外走进来,见了她忙跪下去,叫到:“娘娘!”
“梅香?你不是回家了吗?”
“奴婢一出宫就听说娘娘出事了,便一直守侯在宫门外,是王爷把奴婢带回来的。娘娘,您伤的重不重?”梅香忍不住流出了泪。
尔东忙把她扶起来,为她拭去泪,说:“没事,一点皮外伤,已经好了!梅香,我已不是娘娘,以后我们便姐妹相称如何?”
“娘娘折煞奴婢了,虽然娘娘已经不在宫里,可梅香还是娘娘的丫鬟,不敢违背纲常,高攀娘娘!既然娘娘不想让奴婢再叫您娘娘,那以后,奴婢就改口叫小姐好了。”
“你这丫头,怎么……算了,随你吧!”
“谢小姐!”梅香笑道。
高战插话道:“别只顾着高兴了,现在城中风声紧,你们不最好不要到外面去,有什么需要的叫丫头去买就行了。”
“谢王爷提醒,奴婢会注意的。”梅香说到。
三人来到房间,梅香为二人沏了茶,在一旁伺候。尔东问道:“最近宫里有什么动静吗?”
“还是老样子,可惜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子,成了替罪羊。”
尔东的手握紧了,这样一个人怎么让她相信他还是爱着母亲的?尔东不动声色,追问道:“这些年来,他就没有一点点的悔意吗,对于我娘的死。”
“根据我看到和听到的,似乎没有,但是我猜的却不是这样的。”
“哦?怎么说?”
“每年你娘的生辰,他都会广散金银给那些落难之人,而每年你娘的忌日,他都会闭门不出,一个人呆在你娘住过的翠萍宫里,没有人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我娘的忌日?那就是后天了。”尔东自言自语道。
“你要去拜祭陈妃娘娘?”
高战问道。
梅香劝道:“陈妃娘娘的陵墓有禁军守卫,小姐不要去冒险了吧!”
尔东笑笑不语,只是低头喝茶。
梅香伺候尔东睡下,回房时走到长廊,忽然一支飞镖射来,正好射在她面前的柱子上。梅香拔下镖取下纸条打开一看,是陈御风的字迹,写着:“我方兵已动,速请战王响应。”
第二天,高战从朝中回来一脸严肃,尔东仿佛猜到了什么,不追问也不说话。梅香直看着二人欲言又止。气氛就这样不尴不尬的,直到一个士兵匆匆来报:“陈国已兵临城下!”
尔东正要喝茶,手中的杯子一抖,茶都洒了出来,梅香忙帮她换了一杯。高战问:“皇上怎么说?”
“皇上……高挂免战牌,拒不应战。”
“那陈兵的情况呢?”
“蠢蠢欲动,随时可能攻城。”
“叫弓箭手到城上做准备,不能放任何一个陈兵进来,让兵部准备粮草和兵器,随时准备作战,并且严密封锁消息,不要引起城中居民的恐慌。”
“是!”士兵退了。
尔东说到:“哪里哪里,我这也是为了自保而已。国之不存怎会有家?”
“既是如此,王爷何不早早的直言劝谏,而要让国家被糟蹋到如此田地?难道此国非彼国?”
高战不答。
尔东对梅香说:“东西准备好了吗?咱们走吧!”
高战问:“你们去那儿?”
梅香答道:“小姐要去拜祭陈妃娘娘。”
“今天?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
“正因为兵荒马乱,所以今天陵墓肯定看守松懈。”
“可是明天才是陈妃的忌日,今天……”
“明天我恐怕去不了了,我想我娘她不会怪我的。梅香,我们走!”
“从南门走吧,那里敌兵少,安全些。”高战提醒道。
尔东和梅香拿了香烛纸钱往城南走去。
陈国的军队驻扎在城外五里的地方,城南是陈0军兵力最弱的地方,由陈御风的父亲马适的老家表弟马灌南率兵统领。这马灌南本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因马适中了状元且入赘了平王府,马家光耀了起来,这马灌南沾了光才做了这次军事的副帅。陈御风本不信任他,所以才派他来了城南这可守可不守的地方。
这马灌南整天无所事事,在外溜达,见着出城的美丽女子便掳了回去享用。这天,他又来城南转悠了,尔东的车从他面前经过时,他看到了车里的梅香和尔东。
“这两个长得不错,何不掳了回去慢慢享用!”想罢,马灌南便让士兵拦住了尔东的马车。
“你们干什么?”梅香探身出去问。
士兵一把将她拽了下来,说到:“看不见我们马大人在这吗?竟然敢不下来参见!”
“不知你家大人是哪位啊?”梅香问。
马灌南笑眯眯的说:“就是我了!”
“奴婢不知大人驾到,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奴婢在这里给大人赔不是了,请达人放行吧!”梅香向他行了一礼说到。
“放行?当然可以了!可是放行得有条件啊!”马灌南伸手去拉梅香的手。梅香忙躲开了。“啪!”马灌南被人打了一耳光,脸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梅香忍不住笑了,马灌南怒吼道:“谁?是谁?有种的出来!”但是没有人回应。士兵们也不知该如何防卫,只是惊恐的拿着刀。
“梅香,我们走!”尔东喊道。
“是,小姐!”梅香上了车,仍掩着嘴笑。
一个士兵刚想阻拦,腿上不知被什么东西打中了,跪倒在地。因此,再也没有人敢阻拦她们了。
梅香笑道:“小姐,你刚才真厉害,他们还以为是闹鬼呢!”
“陈国有这钟败类,真是危险了。”尔东淡然一笑道。
梅香却不再说话了,刚才的笑容也不见了,隐约出现一丝忧虑。
上完香,尔东在坟前跪了好长时间,就像当年陪着母亲一样,感觉那样亲切,只是多了几分凄凉。梅香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林子里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又是马灌南。梅香低声对尔东说了。尔东淡淡的说道:“不必理会他们,他们喜欢跟就让他们跟。”
日行中天时两人才返回王府。这一上午,陈齐双方都很安静,没有起什么冲突,这也许就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尔东想。
吃过午饭尔东一个人在房里又看起了母亲的书信,这封信现在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这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了,虽然不是母亲的亲笔信,但对她来说也是如宝贝一样珍贵。
“小姐,小姐不好了……”梅香急得满头大汗的跑进来:“陈妃娘娘的墓被人挖开了,娘娘的遗体,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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