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开玩笑了！”心如的情绪激动起来，“心仪是‘蓝色妖姬’？她如果真是‘蓝色妖姬，她为什么要自己来和你们说‘蓝色妖姬’的事情？她不是自掘坟墓吗？那丫头可没这么傻。”
“也许这就是障眼法呢？”
“心仪不是这种人！”
“又或许，”桑桑顿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蓝色妖姬’，你听过‘人格分裂’的吧？”
心如咬了咬嘴唇，的确，“蓝色妖姬”很像心仪，无论是外表还是她们的想法，她们的确很像一个人。心仪也认为她们很像，就是一类人。说她们是一个人比把她们分开想成两个个体更有可信度。但是……
“我知道心仪不是‘蓝色妖姬’。从医院到我看见‘蓝色妖姬’的那栋楼就算是坐车也要二十分钟，我和亚霖只讲了五分钟的电话，亚霖之前还和心仪在一起。从时间上，心仪不可能是‘蓝色妖姬’。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心仪，”心如坚定地说，她的嘴角带着苦笑，“即使那个丫头又毒舌又骄傲，脑袋好、外表好，但是比一般人还不了解情感，还好久没叫过我姐姐，好吧，做噩梦的时候会叫叫。我还是相信她不是‘蓝色妖姬’，她不会做这种事情。”
听到这话，晨子和桑桑对视一笑，然后两人开始大笑，晨子笑得肩膀自抖，桑桑捂住肚子，心如有些莫名其妙。
“听到你这话，实在是……”晨子一边笑一边说，“不知道小小姐听到以后会有怎样的发言。”
“这到底是？”
两人止住笑声，表情又严肃起来。
“小小姐不是‘蓝色妖姬’，你也知道‘蓝色妖姬’最近的出现率显著上升，然后和‘竹叶青’对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竹叶青’是知道小小姐的，也应该知道‘蓝色妖姬’是谁。他们不会用‘蓝色妖姬’来指代小小姐，用原来他们给小小姐起的代号就好了。”
“那么刚才？”
“只是想试试你的反应罢了。”桑桑调皮地一笑，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怎么这样啊？把我吓到了。”
“抱歉抱歉，”桑桑说，下一秒她的语气变了，语气里充满回忆，“心仪她，很像一个人。当第一次见到心仪的时候，我都惊呆了，我没有想到会再次看到那个人。之后，心仪的表现，那一颦一笑，那种分析能力，简直是那个人的翻版，让我几乎分不清她和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心如不明白桑桑怎么提起这个，可是既然桑桑提起，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桑桑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以前有一个女孩，和心仪一样推理能力很强的天才少女，她喜欢穿一身蓝色的衣服，连头花和高跟皮鞋也是蓝色的，她很喜欢蓝色妖姬，一直带着蓝色妖姬，我们称她为‘蓝色妖姬’。你可知道她是谁吗？”
“我认识她吗？”心如不明白桑桑为什么说起往事。
“她和你的关系岂止是认识？”
“谁？”心如的声音在打颤，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桑桑一字一顿得说：“你母亲。”
“别开玩笑了，”心如僵硬地扯了一下嘴角，“这一点都不好笑，是不是您又在吓我。”
“这次我们很认真。”晨子平静地说。
“您说‘蓝色妖姬’是我们的……妈妈？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见过‘蓝色妖姬’，虽然不是面对面接触，但我很清楚，那只是一个少女，我们都那么大了，妈妈怎么会是少女？”心如不可置信地看着桑桑。
“年纪不一定和外表一致，”桑桑说，“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是，我很确定你母亲已经死了，这是不变的事实，所以现在的‘蓝色妖姬’绝对不会是本人。”
“那么……”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她和她太像了，我不相信会一点关系也没有。”
“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现在‘蓝色妖姬’其实是你母亲的替身。”
“什么意思？”心如突然不想再听下去，因为她感觉会听到可怕的事情，“我不明白。”
晨子看着心如，一字一顿地说：“人类竟然制造出银犬，为什么不能造出另一个‘蓝色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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