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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影江湖录 司马云:黑衣女子

小说:媚影江湖录  作者:夜寻梦中人  回目录  举报

我叫司马云,义父告诉我,我是一个孤儿,而我对我九岁以前的任何事都没有记忆,只是觉得这儿并不是我的家。

义父对我很好,却从不让我出门,总是让我呆在家里读书,练功,而我也比不喜欢在外面行走,安静的呆在家里,就好想一个大家闺秀,我的师妹却与我截然相反,想起这一点竟有点可笑。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笛声,如泣如诉,如梦如幻,当我拿起笛子试吹时,却天生知道如何吹奏般吹出了梦境中才有的笛声,我为此而感到欣喜,似乎有种亲切地感觉,似乎我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渐渐的我发现义父在做一些有违武林规矩的事,而且我看见了义父常对我提起的师妹——碧兰。她长得很美,眼睛里的高傲与冷酷与她温婉的外表相差甚远。

无意间听到义父与师妹的谈话,他们似乎在计策划着一个计划。在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了司马飞鹰,英霸及英剑等许多人的名字,总觉着这些人的名字不知何时听过,也许是我多心了吧!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也模模糊糊的知道义父要称霸武林想让天下仅在他的掌握。我不明白一向慈祥的义父为什么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只是最近他又在计划着得到一文机关图,“冷玉八剑”这个词多次出现在他们的口中,也许这个人知道机关图在哪吧。

这一天,一向不让我过问他的事的义父却要求我助他一臂之力抓一个人,我本不愿做,看在他养育我多年的份儿上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却有一个疑问,师妹的武功远在我之上,而且义父还有众多高手为他效命,为什么这次会被他所用?

按照师妹告知的地点来到一片树林外,却不知如何动手,只好按照师妹的话住在了树林里。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树林外的溪旁,坐了下来,考虑这为什么让我协助杀人却不告诉我如何协助。我拿起笛子吹起那手指在我的梦中出现的曲子。

曲子刚刚进行了一般只听见一个声音:“这位仁兄,为何会吹着首曲子?”

我停下来,为何我会吹着首曲子?我该如何回答?只是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我慢慢地站起身,缓缓转身,一个全身黑色怀中抱着木匣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只是却看见她的看我的眼神愣愣的,随即嘴角翘起,双眼眯成一条缝,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的唇一张一息一声六哥传入耳中。

六哥?我是她的六哥吗?我不禁问自己,我为什么会有着这样的问题。一股香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知道是本门的迷魂香,举手将衣袖放在鼻下中指与拇指清捏衣袖,解药扑入鼻内。

而黑衣女子却倒在地上,我走近她看到的是一直挂着微笑的容颜,只是左手依然紧紧地抱着木匣。

我俯身将她连同木匣一起包在怀里,感觉好像我曾经经常抱她,甚至是很喜欢她在我怀里的感觉。

远处传来马蹄声,一辆车由远及近在我面前停下,车夫跳下马车,单膝着地:“少爷,请上车!”

“这个女子就是师妹要我抓的人?”

“正是。”

车夫要接过我怀中的女子,被我阻止,只是让他将木匣那走放在车中。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在我的怀中昏睡,感觉好像不知何时见过这种画面,就好像我曾经常常抱着她哄她睡觉一样。

她的双眉紧锁,嘴角却噙着淡淡的微笑,笑容与忧伤并存,矛盾却又和谐,只是她为了什么而紧锁双眉?又为了什么而笑?她又是谁?

一枚半月形玉坠吸引了我的目光,伸手扯出自己胸前的玉坠并拿了出来,严丝合缝,中间的“司马”二字让我惊讶。

她究竟是谁?为何会有一枚这样的玉坠,而我却也忘了我为何会有这么一枚玉坠!只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带着它,只觉得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任由车夫将我带进一座把守森严的宅院,只见一身艳红的碧兰早已等在那儿,她将我引进客厅,命人将黑衣女子带走。看着被人架走的黑衣女子,我心中有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虽是师兄妹,碧兰对我并不怎么亲近,只是礼貌性的地称呼我告诉我晚上有劳我看守司马陨玉。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她就是“冷玉八剑”,可是在我看来她并不冷,为何绰号中有“冷”字?

晚上我来到大牢,才知道她并没有醒,问过看守才知道早已给她闻过解药。摸了她的脉相后才知道她并未有事我才常常出了一口气。我似乎很担心她,可是为什么呢?

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她,大脑中模糊的影响重叠,她似乎就是那一直模糊的存在于我得的大脑中的小小的婴孩。

忽然,她眼角的笑容退去,嘴唇不停的抖动着,呜咽传出。我正要考虑要不要将她叫醒,却听见喃喃的呼唤声,“爹爹,不----不要走”她的双手在空中无助的挥舞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大哥-----二哥----不要走,不要丢下玉儿----五哥----不要----三哥----七哥----四哥----不要走,不要----六哥----玉儿一个人会害怕----不要不要玉儿”那种无助的悲痛的哭喊声刺痛了我的心,忙伸出手握住了在空气中无助的双手,手指冰凉,似乎没有任何温暖可以温暖她。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抱在怀里,好像一松手我就会消失无踪一样,她再次平静下来,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当我想抽出手时,她就会抱的更紧,口中发出妹妹向哥哥才发出的撒娇声。

我任由她抱着我的手,宠溺的看着她,心中竟有一种被依赖的幸福感。牢门被打开的声音使我收回了目光,由于我完全沉浸在这种亲切的氛围中,没有听见碧兰进来的声音。

我抽出手,站起身来,却听见碧蓝的讽刺声,我极力解释却越描越黑,而碧兰却一楼断定我对玉儿动了情,不知怎的我喜欢称她为玉儿,是,我是对玉儿动了情,却不是爱情,是亲情。

看着碧兰转身离去,不觉愣在当场,是不是我做错了,是不是我不改答应他们,不觉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会答应他们呢?”

“你是不愿意这样做得对吗?”玉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她已起身,笑容灿烂,一身黑衣的她与自身所散发出来的温暖却并没有什么不协调。“你醒了。”想到义父我只有摆出和她敌对立的姿态面对着玉儿。我默然坐在桌后的椅子上,打算不在和她说一句话。

但是我的决定似乎是错的,我无法决绝她,无法不回答她的问话,总觉得我应该回答。

玉儿要吹首曲子给我听,但她的笛子早已被我娶走,为了防她止逃走。听了,她却没有生气,只是笑着将沾在裙子上的树叶取下,吹起了那首我极至熟悉的曲子。

我惊讶她为什么也会吹这首曲子。如泣如诉的曲子终结,我就像又进入梦中一次,不禁问她为何会这首曲子。而她却反问我为何我也会这首曲子,我无法告诉她原因,告诉她我是在梦里学会的?谁会相信?而她告诉我的答案却让我更加惊讶,她说这首曲子是她的爹爹所写,她告诉我她从小听着这首曲子长大,她告诉我她的五哥总是用这首曲子哄她入睡,她告诉我除了她的爹爹和五哥外她是唯一一个会吹这首曲子的人,她告诉我只有她的家人才会知道这首曲子!

我思索着她的话,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会这首曲子要怎么解释?我是她的家人吗?可为什么义父告诉我我是一个孤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玉儿打断了我的思路,不觉中竟和她聊得很开心,似乎我们永远成不了敌人,只是我的无意的一句话勾起了她的回忆,揭开了她的伤疤。

我也因此而明白她在睡梦中为什么会有那么的伤心,会有那些话语。如果一个人身边所有的亲人就在一夜之间全部被杀害,可想而知,她会以何态度示人,我到此时才知道为什么她被人称为“冷玉八剑”。只是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却又如此呢?众多的疑问仿佛都堆在这一天,等着我去思考,只是却毫无头绪。

看着她顽皮的和我说着话,奇怪的问题一个连一个,让我应接不暇,眼中纯真的笑意自然流露,也许这才是她曾经真实的一面吧,只是----

开门见有下人在侍候,告诉他们我要好好休息,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之后,我躺在床上准备补充一下昨晚的睡眠,一样东西从我的领口滑出,是那枚半月玉坠,我伸手拿在手中,放在眼前端详着,不禁又想起玉儿脖子上的那枚玉坠。

我翻了个身,将玉坠握在手中,闭上眼,决定放弃思考好好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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