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落羽和少女走远,白鸳心里一阵烦闷。
白一凡叹了下“妹妹,平时我就和你说过不要太任性,待人要真诚。落羽是有大才的人,哥哥这二十年跟随父亲见过无数的人,有名气的人也听了不少。但是落羽却是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将来成就不可限量,你的几句话有可能让我白家丢失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呀!”
本就心情压抑的白鸳听到哥哥的话,就好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一地。
哎!白一凡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腐烂的稻草,破旧的窗户,歪倒一边的大门。看着眼前的房子落羽深吸一口,这里处处都透着腐败气息。
进了屋内,一位年约三十的妇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单薄的棉被。妇人不知是不是睡着了,一动不动。若不是棉被微微有些起伏落羽甚至以为她只是一具尸体。
“小涵涵,你妈妈是生的什么病?”
“主人,大夫说母亲是感染了风寒发热,再加上平时太过操劳。”
“嗯!风寒虽不是大病但也不可小看,你去请大夫来为你妈妈诊断一下。”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一千辆的银票。谢语涵看了看银票
“主人用不了这么多。”
“额,好吧!”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换回了谢语涵的银票。
“主人········”
“呵呵!我就两张银票,且都是一千辆,你要连你手上那张也不要,那我也没钱了。”
谢语涵脸色一红,“主人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跑了出去。
应该买个房子了,总是住在一凡那里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把小涵涵和她母亲都带过去,然后还得找点财路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生活了,落羽低头慢慢想着今后的打算。
闲着无聊的落羽打量起整座屋子,这是一座茅草搭成的房屋,里面用木板隔成两个小的卧室,语涵的卧室在里面。门背后放着两口缸,一口装水,一口装米。
落羽走近后打开了水缸看了看,水很清亮,很明显是经常换的。这让落羽脑海里浮出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满头汗的提着木桶打水的画面,让他有些心酸。
打开米缸落羽往里面看了看,只有缸底有一层薄薄的米,想来若是今天遇不到落羽,她们母女也快揭不开锅了。
“主人,大夫来了。”人未到,声先至。
落羽抬头望向门口,一个五十多岁样貌的男人跟在小涵涵身后。
“大夫,你先为小涵涵的母亲诊断一下吧!一会儿我让小涵涵跟你去店里拿药。”
“好的,好的”他知道谢语涵的钱都是面前这少年给的,所以也不敢怠慢,坐在床边拿起妇人的手开始号脉。
妇人可能因为发热有点迷糊,所以并没有什么反映。
盏茶过后。
“这位夫人是染上了风寒,平时又过于操劳。又没有及早的吃药,所以病情稍微有些严重,不过坚持吃药的话。一个月之内应该可以痊愈。”
“多谢大夫,小涵涵你跟着大夫去店里拿药。完了早点回来。”落羽摸摸她头说道。
“好的主人”主人的手也是温暖的,谢语涵眼中露出迷恋。
整个下午一半的时间都在语涵家忙前忙后,生火,煎药,熬粥。
雨涵的母亲也醒来了,虽然一身消瘦,却掩饰不住那张秀丽的脸庞,加上生病卧床却有几分林黛玉的味道。
当她知道女儿认落羽为主人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怜爱的抱着女儿,默默落泪。
落羽还以为她在为女儿求药的遭遇伤心,心里叹了叹气。
任何地方都有这样一群人,没有钱财,没有权利,甚至从出生开始就有着悲惨的命运。
下午落羽带着语涵一起到了白家。
“落羽,可是我招待不周,为何要走啊?”白一凡看着落羽。
“哪儿的话,我毕竟不可能永远住在你府上,而且我还要照顾小涵涵和她母亲,所以必须找个地方把他们安排妥当。”
白一凡听到这话后也有些无奈,他倒是愿意让落羽一辈子住在白府,但是以落羽的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坐享嗟来之食,更何况他一直都觉得落羽早晚有一天会一飞冲天,所以永远住在白府也是不现实的。
“好吧!我知道落羽你平时不拘小节,却有着自己的傲气。我也不多说了,如果你把我当朋友,以后但凡遇到困难必须来找我。”白一凡带着期许的表情说道。
落羽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抛开其他的东西,白一凡确实值得一交。
“说到找你帮忙,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衬一下。”
白一凡眼中一亮“哦?快说是何事,我一定尽最大努力帮你”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买几间屋子。”
“哈哈哈,我以为多大的事呢,没问题明天我带你去看房,这宣武城一亩三分地要买几间屋子还是很轻松的。”
我们白家在宣武城倒是有几处地产,就直接从我们家的地产里卖一套给落羽就好了,送给他肯定不要,还得象征性的收点钱才行,白一凡想到。
“那好,明日我再过来,今夜就不打扰了,我还得去安排一下语涵的母亲,告辞。”落羽抱了抱拳。
“用过晚饭再走吧!”
“不了,小涵涵的母亲也没吃晚饭,一会我们去客栈吃,顺便就在那里住一晚”说完拍拍语涵的肩膀走了出去。
黑暗中一道带着些幽怨的目光送落羽出了白府大门。
“主人,为你添麻烦了。”小涵涵拉着落羽的袖口跟在后面小声说。
落羽转过头看着小涵涵。“不麻烦,不麻烦。我还等着把你养大呢。”落羽嘴角挂起一丝哈喇子,拉着语涵的手摸呀摸。
语涵全身一抖,却没有挣脱,只是低下头把绯红的小脸埋进了自己刚发育的小胸脯。
虽然不知道落羽想要把自己养大干些什么,但是落羽现在那猥琐的表情似乎在提醒自己他肯定不怀好意。
语涵觉得自己和落羽是一类人,孤独,寂寞。所以她才毫不犹豫的认了落羽做主人。
因为承受过,所以更加珍惜,如同他们两以后的关系一样,无论语涵是否是奴隶,对落羽来说或者对语涵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以后的路上,有彼此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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