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华,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在我的记忆里,好像从来都没出现“母亲”这个人,父亲整天不知道做什么工作,每个月他都会把生活费留给我,然后一声不响的消失掉。
我恨他!!!
从小所有人都叫我野种,因为整个班里,只有我是一个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出现,无论我受到怎样的伤害,他。。。。。。从不过问,也从不管我。
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怎么了,小学五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度过的,都说孩子很天真,可是我能感觉的只是伤害,小学毕业后,我甚至一个人都不记得,在我的记忆里只有羡慕,嫉妒这些情绪在我的身上出现。
到了初中,我开始明白,我太过锋芒毕露了,无论是学习,体育,音乐,游戏。。。。。我统统压了他们一筹,而我本身却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再加上我的性格,我开始痛恨我自己。
后来,我被我们家隔壁的大爷大妈收养了,那时我只有十一岁。
高中时,他又出现了,当时他一脸冷漠的捂着伤口,一个巨大的伤口,从胸膛一直开到腰间,肉里面的肋骨隐隐闪现,甩给我一张银行卡,然后一个脸上划了无数刀疤的黑衣男子给了他一枪,他再也没起来,尸体也被刀疤男带走了。
我不知为何想起了他刚刚出现在我面前时的惋惜和无奈,心里有些复杂,也有些不是滋味。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三年,我考上了浙大中文系,那一年,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一切,要从那个女孩说起。
我们相识的过程很老套,我是大一新生,她则是负责接待我们学姐,所有男的缠着她,不停问这问那,我由于性格不言不语,她主动走到我旁边,问我,回答我。
一切仿佛没有任何阻力,我们相知,相识,相敬。。。。。。。直到相爱。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一见钟情,你要小心这个女人。总有一个声音在我内心深处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也许是直觉吧。
就这样日子过得很快,直到有一天。
“阿华,伯父真的只给你留下了银行卡?”她问过无数遍。
我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回答道:“没有,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
我开始有些警觉,也许是因为内心的声音,也许是我开始发现我家里总有一丝被翻过的痕迹,每次我在她那里过夜,我的衣服总是会被翻几遍。
她也许察觉到了我的警惕,没再问过我,过了一阵子,她领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来到我面前,一脸冷漠的对他们说:“抓回去吧,所有和他有关系的地方都没有那一件东西。”
“小宁,你这是。。。。。。”我被突然到来的事件吓得一怔。
一个黑西装男人面无表情的给了我一下子,我就再也不知道什么了。
当我醒来之时,一个满脸阴柔的男人,不耐烦地对我说:“小子,要不是我和你父亲有点交情,你就让那群家伙给抓去了,我建议你换个城市去住,反正天下这么大,他们想找到你是不太可能的。”
“那,小宁他。。。。。。。”
“嘿嘿,你们父子还真是搞笑,都倒在同一个女人的裙下,哈哈,小宁?她起码有四十几岁了,看她装嫩我就忍不住想吐。”
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变得很白,身体不听我的使唤了,摇摇晃晃几下,终于控制住了身体,我知道,我没有能力去对付什么组织,也没有资格去对付那群家伙,我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
“总之那,你也不必太伤心,你父亲他可不值得你去报什么仇,我听说组织想要他手里的一件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以他的性格一定是放在你这里,不然他早就干掉你了,他不需要累赘的。”
阴柔男子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我这才观察起了周围的景物,原来我一个小房子了,整个房子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之后我出去躲了几年,阴柔男子又出现了,他一出现就扔了我一个小包,随口道:“这是你父亲额。。。。他的遗物,那个组织已经完蛋了,你可以回家了。”说完消失在人群里。
回家之后,我有些迷茫,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活下去,活下去的动力又是什么,亲情,爱情上的伤痕还没结疤,我现在只想陪在养父养母面前,做一个乖儿子。
五年,我又搬出了养父养母家,整天无所事事,直到一个自称是女剑仙的女人出现。
。。。。。。。。。。。。。。。。。。。。。。。。
“我。。。。。。。为什么会回忆。。。。。。为什么?”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孩子,所有的不愉快很快就过去了,美好的明天在前面等着你,去努力吧,孩子。”
“好。。。。。。”刘华喃喃道,不对,孩子?我这么大年纪是孩子?
猛然睁开双眼的刘华惊讶的感觉道面前的大树无比的高大,树上面有一只巨型红色的甲壳虫在睡觉,刘华条件反射去抚摸大树,眼睛看到的竟是一只小手在抚摸树干,刘华不敢置信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摸那只小手。
“啊啊啊啊啊啊,劳资变成正太了!!!”一声巨大的喊叫出现在和平的大森林里。
ps:第二更,第三更下午五点奉上,如果给力的话第四更晚上八点,不给力的话明天依旧三更,不过不会多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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