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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攻略综漫流 第四章 接受严酷的事实吧!开场的sao!

琉砜刚刚从「传送」道具回过神来的时候,忽然间……

有人的叫声压下这些吵杂的声音:「啊……看上面!」

琉砜条件反射的往头上看去,而一旁的克莱因看见琉砜眼睛直直的盯着上边,也同时抬头望向上方。接着,就看见了一种奇妙的景象。

在蔚蓝色的上空,也就是在第二层底部,染上了一层鲜红色棋盘状的花纹。

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花纹是由两个英文单字交互排列而形成。至于那两个由鲜红色字型所写成的单字,则是【Warning】以及【SystemAnnouncement】。

一时间全部人都松了一口气,不为什么,因为茅场晶彦曾经公布过,如果在天空上看见有类似花纹状物,那便是公布公告的时间,虽然琉砜早就知道了事情后边的发展,但是他还是缩了缩脖子拭目以待。

这时广场里的喧扰声也平息下来,感觉上每个人都竖起耳朵准备听取公告的内容,但是,接下来的现象却狠狠地背叛了所有人的预料。

覆盖整个天空的红色图样,它的中央部分就像一滴相当浓稠的巨大血滴,慢慢向下滴落。但是血液并没有滴落地面,而是突然在半空中改变了形状。

闪现的不是公告,而是一个身高将近有二十尺来多丈的巨人,身披一身深艳红色的斗篷,显得格外阴森。

不,这么说又有点不正确。因为我们是从下面往上看,所以应该可以看到拉得非常低的帽子里的脸孔——但是那个部位没有脸孔,整个是一片空洞,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帽子内部以及边缘的缝线部分。而下垂的长长下襬里面,也同样只是一片微微的黑暗。

琉砜根据记忆对照,他也曾经见过类似于这样的打扮,那是在封闭测试的时候,社员担任GM机器人的时候所穿的衣服,但在当时,男性GM一定是长得像魔法师、留着一脸长胡子的老人;女性的话,斗篷底下一定是戴着眼镜的女性角色。现在可能是因为发生什么问题而没有办法创造出角色,所以至少先让斗篷出现,但深红色斗篷底下一片空荡荡,让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背后的冷汗已经慢慢爬上。

周围无数的玩家应该跟琉砜有同样的感觉吧。因为到处可以听见「那是GM吗?」「为什么没有脸呢?」「好阴森啊」这样的声音。

这时候,红色巨人仿佛是要制止这些声音般,斗篷的右边袖管忽然动了起来。发出「嗤嗤嗤!嗤嗤嗤!」的声音

从扩大的袖口里,可以见到纯白色的手套。但是袖子和手套很明显也是互相分开,完全看不见有肉体的部分。接着左边的袖子也慢慢举起。在一万名玩家的头上,空的白色手套往左右张开,感觉像无脸人正在张开自己的嘴,然后马上就有男子低沉又通彻的声音从遥远的上方传来。

「各位玩家,欢迎来临到我的世界~」

所有人都被这个场面给搞懵了,他的世界,从哪里说才好呢?

什么叫「我的世界」?如果那件红色斗篷是营运公司的GM,那他的确像神一样,拥有操纵这个世界的权限,但像这种大家早就知道的事,现在根本没有必要再提出来。

琉砜看见克莱因呆呆的看着他,下巴几乎都要掉到了地下一般,可以说现在的他是十分的惊讶啊。但这个时候,红色巨人慢慢放下了举起的巨大右手,后边又一道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的名字是茅场晶彦。是现在唯一能控制这个世界的人。」

几年前,ARGUS还只是为数众多的弱小游戏开发公司当中的其中一家而已,如今能够发展到被业界称为最大游戏开发公司,原动力就是来自于这位年轻的天才游戏设计师兼量子物理学者。

他不但是SAO这款游戏的开发制作人,同时也是NERvGear这套设备的基础设计者。

对于身为一个游戏迷的我来说,茅场是令人非常憧憬的对象。只要是有关于他报导的杂志,我一定会买,为数稀少的访谈也重复读到几乎可以背诵的地步。光是听到刚刚简短的声音,我的脑海里面就自动浮现经常穿着白衣的茅场那张聪明脸孔。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都只居身幕后,极力避免出现在媒体上,当然也应该从没担任过GM这种角色的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除非他是有预谋的!琉砜虽然没有多么深入体会剧情,但是经历过这次,琉砜可以清楚的明白茅场晶彦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为了玩家们的奋斗史,或者是给予他们第二个人生,也或者是让他们明白社会规则的重要性,琉砜感觉自己脑子都快晕了。

「我想各位玩家应该都已经注意到,登出按钮从主要选单画面里消失的情况。但这并不是游戏有什么问题。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游戏有问题,而是『SwordArtOnline刀剑神域』本来的版本。」

「本……本来的版本?」

克莱因沙哑地低声说道。茅场像是要切断他的话似的,继续用低沉的声音流畅地宣布:

「从今之后,各位在到达这座城堡的顶端之前,将无法自己登出这个游戏。」

所有的人像似被蒙在鼓里的混沌一般,实在找不出什么答案,但是,之后茅场晶彦便给出了他们答案,并将他们的疑问全部解开了。

「……此外,没有办法靠外部的人来停止或者解除NERvGear的运作。如果有人尝试这么做的话——」

短暂的沉默。

接下来的这一段话,就在一万人屏住呼吸的沉重寂静里,慢慢地说了出来:

「——NERvGear的信号组件发出的微波将破坏各位的脑,停止各位的生命活动。」

克莱因的右手慢慢地举了起来,似乎是想抓住应该存在于现实世界里的头盔,同时也发出了干笑的声音。

「哈哈……那家伙在说什么啊。这根本不可能。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办到嘛。NERvGear……只不过是游戏机而已。怎么可能做到……破坏脑部这种事。你说是吧!桐人!」

看着克莱因一脸期待的表情,或许他真的是内心需要一个支撑,它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如果琉砜没有同意他的看法的话他应该会走向崩溃的,琉砜是个超级富二代,在官场上混迹无数,对于看人脸色他最会看了,尤其是日本人的脸色,不是日本人说话简单,而是他们脑子简单,身体表达能力过大。什么心情都是写在脸上的。

克莱因说道一半的时候声音接近沙哑,而就算他再怎么凝视琉砜,也不能改变这事实,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琉砜大力拍了拍克莱因的肩膀然后安慰的说道「NERvGrear的原理上来说并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想这一定只是吓唬人的而已。因为只要把NERvGear的电源线拔掉,它就无法发出那么高功率的电磁波了。只要它没有内藏大容量的电池在里面...的话…………」

克莱因应该已经察觉到我说到一半就没办法再说下去的理由了。

突然,琉砜身边的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子对着他俩说道。

「的确……有内藏电池。听说是占头盔三成重量的充电电池。但这根本没道理嘛!如果忽然停电的话怎么办!」

这时天上的红色巨人也就是茅场晶彦似乎听见了他们两个的对话随即冷声道:

「更具体来说,外部电源切断十分钟以上、网络断线两小时以上、尝试破坏NERvGear本体或是解除固定锁——只有在上述这几个条件下,脑部破坏程序才会执行。而这些条件,都已经透过本公司以及媒体在外面的世界发表出去了。顺带一提,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已经有不少玩家的家人朋友,无视我们的警告,尝试强制解除NERvGear,而结果就是…………死亡」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似乎讲到这里便开始柔和了点但是接下来的消息可不好笑:

「——很遗憾,目前已有两百一十三名玩家,永远从现实世界及艾恩葛朗特里退场了。」

「我才不信……我才不信呢。」

跌坐在石板地面上的克莱因哑着嗓子说道:

「只是吓唬人的吧。这种事不可能办得到。别在那边啰哩八嗦了,赶快把我弄出去啊。我没那么闲可以陪你在这边玩。没错……这一切全都是游戏的活动吧。是为了游戏开场所做的表演对吧。没错吧。」说到后边,克莱因几乎已经颓然的将两手垂落在地下了。

但是,就像要消灭包含我在内所有玩家的希望一样,茅场那种像在宣布工作事项般的广播,又再度开始了。

「各位没有必要担心放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体。现在所有的电视、广播、网络媒体都不断重复报导着这个状况,以及有多数牺牲者出现的情形。所以各位头上的NERvGear被强制拆下来的危险性,可以说已经降到相当低的程度了。今后,各位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体,应该会在戴着NERvGear下的两小时断线缓冲时间里,搬送到医院或是其它的设施,然后加以慎重地看护才对。希望各位可以安心……把精神放在攻略游戏上就可以了。」

「什么……」克莱因绝望的抬起头望着红色虚像喃喃道。

「到底在说些什么!居然要我们专心攻略游戏?在不能登出的情况之下,还能放心地玩游戏吗?」

克莱因狠狠瞪着飘浮在上一层底端附近的巨大红色斗篷,愤怒道:

「这根本已经不能算是游戏了!」

结果,茅场晶彦像是又听到克莱因的话般,继续用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沉稳地宣布:

「但是,希望大家要特别注意。对各位而言,『SwordArtOnline刀剑神域』已经不再只是游戏,而是另一个现实世界。今后……游戏中将取消所有复活的机能。所以当HP变成零的瞬间,各位的角色将永远消灭,同时……」

我可以完全预测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各位的脑将被NERvGear给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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