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
拓拔野现在觉得,自己对于这个少年,这个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少年,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只是,很期待,她的女装。
纳兰东莞也如此说道,“你是第二个,敢和我打赌的人。”
只不过,第一个那个人,输了,仅此罢了。
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嘴硬的人。
拓拔野说的是,第一次。而纳兰东莞说的是,第二次。
这少年,并不像看起来的那般羸弱,而是淡淡的张扬,仅仅限制于一些,只有这么一些罢了。
拓拔野现在发现,这个少年从骨子里和自己是一样的,都是如此,并未有任何的区别。
纳兰东莞头也不回,径直走了进去。
待纳兰东莞的身影消失了之后,拓拔野看向无伤。
“无伤,她叫什么名字?”
对,就是那个新的妃雪阁主。
无伤大惊,拓拔野,居然会主动去问别人的名字,这……
这个妃雪阁主,是如何的使拓拔野这个向来心高气傲的人,对她有了一丝兴趣?拓拔野不会主动去问别人的名字,因为,拓拔野,他不屑于此。
骄傲,自傲。
拓拔野这个人,他有这个资本。
大月氏最年轻,也是目前历史上最有作为的将领,拓拔野他孤傲,不屑于人心之间的斗争。
因为觉得肮脏,所以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而他,也从来没有记住过任何一个死去,就是被他杀死的人的名字。
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他不屑。
他,对于那些肮脏的丧尸,完全没有知道的希望。
没有灵魂的人,是没有资格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
看着无伤有些呆愣了,拓拔野有些微怒。
“无伤!”
无伤一惊,自己,竟然走神了。
“妃雪阁主,流云。”
无伤没有辩解自己为何走神,而是立即回答了拓拔野的问题,这倒是,令拓拔野满意。
无伤,就是如此。
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的过错辩解什么,或是掩饰什么。
坦诚待人,从来,对别人,就没说过一句虚假的话语。
“流云?”拓拔野摸上壁上的隽秀的字体,没有一丝山水花鸟画的装饰,仅仅是字,很清朗的字体。
酒群花队,攀得短辕折。
谁怜故山归梦,千里莼羹滑。
便整松江一棹,点检能言鸭。
故人欢接。
醉怀双橘,堕地金圆醒时觉。
长喜刘郎马上,肯听诗书说。
谁对叔子风流,直把曹刘压。
更看君侯事业,不负平生学。
离觞愁怯。
送君归后,细写茶经煮香雪。
拓拔野看了,不禁赞叹,“离觞愁怯。送君归后,细写茶经煮香雪。”
“这倒是很符合这里啊……”
一共两首诗,都让拓拔野有种兴奋的冲动。
她,是才子吗?
第二首。
急管哀弦,长歌慢舞,连娟十样宫眉,不堪红紫,风雨晓来稀。
惟有杨花飞絮,依旧是、萍满芳池。
酴醿在,青虬快剪,插遍古铜彝。
谁将春色去,鸾胶难觅,弦断朱丝。
恨牡丹多病,也费医治。
梦里寻春不见,空肠断、怎得春知。
休惆怅,一觞一咏,须刻右军碑。
“看不出来,还真是……”
两幅字体下面都是用着婉约却不失豪放的字体,写着“流云”二字。
“我现在,终于知道,胡姬为什么会输了。”
胡姬输得,看起来并不冤。
“走吧,无伤,咱们进去看看。”
拓拔野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
已经……多久没有笑过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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