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点点头,正准备给我解毒时突然看到了我右臂上的蛇纹身,族长道:“你这是?”我道:“哦,这蛇我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手上了。”谁知我话刚说完,族长就突然脸色一变大喝道:“你们走,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就算我死也不会给你解毒。”我一下子傻了眼,刚还好好的,怎么族长突然生气了呢,我也没说错话啊,这族长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啊,真是让人猝不及防,我道:“族长,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族长没理采我,就大叫了一声:“管家,送客。”自己就怒气冲天的上楼去了。
那个管家走过来道:“两位,实在不好意思了。”我刚要说什么,姬叔就拉着我走了,从族长家出来,我的心一下子凉到了极点,族长的话仿佛让我跌进了无际的深渊,将会万劫不复,又犹如狂风暴雨里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触礁而粉身碎骨的可能,难道我的生命将会从此凋谢,我越想越不甘心。姬叔安慰我道:“别难过,不是还有一人可以解的吗!我们再问问那个人住那里。”我没有说话,现在我已经没抱多大的希望了。
姬叔道:“这族长也太喜怒无常了,说变就变,让人难以理解。”走了没多久身后转来一个声音“两位请等等。”我们回头一看,是那个管家,他到了我们身边,我道:“是不是你们族长又回心转意了,要给我解毒?”他摇摇头道:“不是。”我不高兴道:“那是什么?难道还不让我们走?”管家道:“你身上的蛊毒我可以解。”“什么,你可以解?族长不是说全寨只有两个人能解此蛊吗?”管家道:“不错,但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我愿意为你解毒。”
管家的话让我高兴得一下子不知所措,我一把握住他的手道:“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接着我不再说话了,生怕说错了什么管家又不给我解了。接着管家就带路去他家,一路上我心中暗自窃嘻,走了十多分钟到了管家的家里,管家搬了凳子给我们坐,然后自己去了里屋,屋子的东面挂了一个相夹,放里放了几张相片,姬叔坐得无聊就起身去看那些相片,看了一会儿姬叔突然道:“少华,你快过来看。”我走过去道:“看什么啊?”姬叔道:“你看看这张相片上的这个人是不是姜叔?”听他说姜叔我才仔细看,相片上的人果然真的是姜叔,这相片看上去应该照了好几年了,都有点模糊了,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姜叔。
看着姜叔的相片,我一下子暗然伤神起来,要不是因为我一时的疏涂,姜叔也不会——。没过多久管家出来了,我指着姜叔的相片道:“大叔,这个人是?”管家道:“这是我的一个亲戚,住在离这里很远的一个苗寨,怎么了?”“哦,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
管家叫我坐下,我道:“大叔,什么时候给我解毒啊?”管家道:“已经在解了。”“啥,已经在解了,我都没见你给我吃什么药或擦什么药之类的,怎么说已经在解了。”管家见我不相信,就指了指我的肩上,我一看我的肩膀,差点吓得魂不附体,只见一条手指般大小绿色的蜈蚣正从肩膀向背爬去。
我失声大叫:“大叔,你干嘛,快给我弄下来,蜈蚣可是有毒的。”管家道:“你别惊慌,你身上的蛊毒正是要用此物才能解除,这时我才放松了许多。这时管家摇摇头道:“我本不该为你解毒的,这样已经违反了族规,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道:“大叔,你的话我不解,救人本是做好事,怎么会违反族规?”管家道:“救其他人可以,但救你就不行。”我道:“那又是为什么。”“因为你是我们苗人的仇人。”此话一出我差点背了过去,我道:“大叔,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在此之前从未到过这里,我们也素未谋面过,我怎么就成了你们苗人的仇人了,这不是开了天大的玩笑吗?”姬叔听了管家的话也不禁苍然“是啊!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管家道:“没错,你确实是所有苗人的仇人。”
我道:“大叔,那你说说,我到底怎么了,你这话听得我不明不白的,我实在是冤得慌。”后来管家不再说话了,无论我怎么问他就是闭口不说,后来只说了一句“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看在他口里再也问不出了什么,就不再问了,没过多久,管家道:“好了,你的蛊毒已解了。”接着将那只大蜈蚣放在了一个陶罐里,此时,绿色的大蜈蚣已变成了血红色,姬叔一听说好了就看我的背,嘴里不停的道:“太神奇了,背上的那些口子居然没有了,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到,我当时不相信,从管家家里拿来镜子看了才相信。
要不是亲眼目睹,我真的不会相信苗疆蛊毒会出此神奇,这是用科学不能解释的。我对管家千恩万谢,给了他一笔钱他坚决不收。他道:“你们快速速离去,要不然被族长知道了我救你,你们不但走不掉,说不定他还会在你身上再下什么蛊也难说,到时我也要受到惩罚。”最后我又提起了苗人仇人的事,管家还是守口如瓶,一个字也不说,于是我们告辞了管家,匆匆离开了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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