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支烟,瞟了一眼刚从车上下来的美女。“对这里的环境还满意吗?”赵谭雄依着车问。
“我想你很清楚赵谭雄要什么,合作的话,或许我会放你一码!”美女身上飘起一层淡淡的青色光晕。
开门见山的威逼,也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叼着烟,赵谭雄缓缓地走到空地中心,冷漠的注视着她道。“嗯……!按照年龄、实力比来看,你到也算个人物!让我合作不是不可能,你得拿出些实力才行!”
话音刚落,美女已经娇喝一声,冲杀过来。她用的是两把流动着青色光泽的大型匕首,人未到,凛冽的寒气和巨大的压力就已扑面而至。“操纵水力的战士,呵呵,可惜等级差了些!”从容的弹飞烟头,赵谭雄微笑着看着那匕首由远及近,当它离赵谭雄的面孔之有数厘时,这才身形一转,晃到了美女的左侧,在她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刹那,出手如电,扯住她的后领子,一把将她横着扔了出去。
眼开就要摔个结实,美女却利用一个漂亮的拧身翻转踉跄落地。猫腰蹲身,如同一只择人而噬的雌豹,美女屏息凝神,左右挪动着脚步,狠狠地注视着赵谭雄。
“尽全力吧!我不是你的陪练,再轻视我,会死人的,小姐!”赵谭雄微笑着冲她勾了勾手。
美女被赵谭雄的嚣张惹恼,身周的青芒像篝火中泼入燃油一般,猛烈的燃烧起来。劲气更是她脚下的地面迅速的结起一层薄冰,白花花的十分扎眼。飘落的雨滴经过她的身侧凝成冰屑、落地叮叮有声。凛冽的寒气中,到有几分冰霜女卫的味道。“冰刃十字!”美女娇喝声中原力借由匕首外放,两道青色月牙般的气劲交错成十字相赵谭雄呼啸而来。冰刃所过之处,青蓝色的冰凌四下飞溅,地面被拖出两道显眼的冻痕,声势威猛。
“轻易动怒,毫无策略,不留后手,最关键的是,动作太慢,漏洞百出,根本不实用!如此看来,我之前太慎重了,这样实力的敌人,就地解决也没什么大问题!”
赵谭雄的身体迅速而有规律的颤动起来,即而直直的迎向冰刃,仿佛是一团没有实体的影子,依次穿越冰刃而过,然后在美女的身前再组合成一个真实的身体,在美女惊骇的目光中以右手卡住她脖子,将她高高的举离了地面。“在我的速度面前,你的动作慢的如同蜗牛在爬行。谢谢你还能自信满满的在冰刃之后准备更加缓慢的聚能招数。不是如此,要想一招制住你还真是有点困难。”
“你这个卑鄙该死的吸血鬼,终有一天你会在阳光下化成灰烬。你的灵魂将永世在地狱的最深处挣扎……咳、咳!”美女手刨脚蹬、大声诅咒,却因为赵谭雄右手的不断加力而渐渐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能力。
“你的临终台词像是在演话剧!”赵谭雄咧嘴一笑,露出正在伸长的犬齿。“我突然改变了想法,让你如此的死太浪费,我要将你的原力连同血液一起吸尽!”仍就卡着美女的喉咙,她从被高举换成了被强行摁跪在赵谭雄的面前。此时美女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她正忙着从空中抢夺最后一口氧气。
赵谭雄从美女仰着头惊慌看赵谭雄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因兴奋而变得血红的眼睛和狞笑着的脸孔。“终于深刻的感觉到死亡的临近了吗?非常感谢你让赵谭雄又欣赏了一次发自内心的恐惧。哦!还有,你的乳沟很诱人!”邪虐的讽刺声中,赵谭雄慢慢的张大了嘴,向美女的颈侧动脉移去。
然而,一条挂在美女天鹅般颈子上的链子让赵谭雄停止了动作。近距离的看着美女那张挂着泪痕的面孔数秒后,赵谭雄一把拽下链子。果然,链子最下端的坠子,是一颗被白金包裹着的、中间有孔洞的蓝钻。将带着体温的坠子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如风哨般的声音在雨夜中响起。
松了松手,赵谭雄盯着贪婪呼吸空气的美女正色道:“你的名字,告诉我!”
从未感受过的强大威压让美女不自觉地回答道:“威洛利斯!”
“威洛利斯,唔……眉目间是有一些她的影子……”赵谭雄喃喃自语道。
趁赵谭雄出神,恢复了些气力的乌苏拉双手猛地拧开赵谭雄卡在她脖子上的右手,同时两脚用力蹬踏地面,脱出了赵谭雄的控制。
赵谭雄没有打算继续为难她,而是有些意兴阑珊的从兜里摸出烟,点上一根,随手将链子丢给紧张戒备的乌苏拉,“你们威洛利斯家的人什么时候蠢到连对手的情况还没有打探清楚就贸然出手的地步了?滚吧!这座城市不是你这个档次的驱魔猎人所能征服的!”
乌苏拉从这个吸血鬼的话音中听出,他确实是在放自己离开而不是在戏弄自己,在觉得莫名其妙之余,忍不住大着胆子问:“为什么放我走?”
话音未落,赵谭雄已到了她身前,砰!结结实实的一拳让乌苏拉飞出米多远,捂着肚子胃液都呕了出来。“永远认清形势,你现在没有提出问题的资格!趁我没有改变主意,快滚!”
也许是这一拳将乌苏拉打醒了,她狠狠的瞅着赵谭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涎水,“总有一天,今天你加诸于我身上的一切我会讨回来!”发下誓言,乌苏拉头也不回的驾车扬长而去。
“切!如果教廷长老级的人能将毕生的功力移到你身上,或许有这个可能!”赵谭雄嗤之以鼻的撇撇嘴。忽又想起了那条项链,想起了往事,想起了那些难以忘怀的人……
自以为早已遗忘的东西、在不经意间才发现竟然像发生在昨日的事情般清晰且让人感受深刻,这使赵谭雄有点恍惚。不管是四年,四十年,还是四百年,对于那些深深留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时间已经不适合成为衡量其是否褪色和淡忘的工具。
沧桑的痛苦就在于你只能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被这个世界遗忘!而更痛的是,总会有东西时不时地提醒你牢记这个事实。
有人说,减少感慨地最好办法就是没有遗憾的将眼前的事做好。从某种角度讲,这个理论还算正确。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又狠狠地将剩余的一截在脚下拧灭,收拾情怀,赵谭雄发动汽车,从落雨的林地驶向了另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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