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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 第八集 劫后重生

小说:佛祖  作者:约淀  回目录  举报

第八集劫后重生

阿阇世用青草在拨弄竹筒内的毒蛇——大白牙。

黄门来报:“启禀小王子,奈妃娘娘与达波弗国舅爷来了。”

阿阇世赶忙将竹筒盖住,将它塞到枕头下面。

奈妃与达波弗急急赶进来。

奈妃:“阿阇世,听说你派人抓到灵鹫山的大白牙了?”

阿阇世:“你听谁说的,这人真应该割了舌头。”

奈妃:“拿出来。”

阿阇世:“我不,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

奈妃:“拿出来。听见没有。”

达波弗:“小王子啊,这事不能闹着玩的啊,要是不小心被它咬一口,救都来不及。何况现在你二舅、三舅、四舅的兵马五天之内就要到达京师,此时可不能轻举妄动啊。”

阿阇世:“好啦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还没玩够呢。”

奈妃无奈,只能嘱咐道:“那你这几天可不能乱来啊。”

阿阇世不耐烦了:“知道啦知道啦。”

悉达多、耶输陀罗、裘夷在漫步。

不远处,五大贴身勇士在周边巡视,神情警觉。

夜风袭来,已有寒意。悉达多驻足,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耶输陀罗身上。

耶输陀罗望望悉达多,转而将披风替裘夷披上:“天冷了,回去吧。”

裘夷挽着耶输陀罗,三人从原路返回。

阿逸多与频婆娑罗对坐聊天。

频婆娑罗:“国师,储君不立,国家不兴。立储之事应为百事之先。”

阿逸多:“陛下,如今国家多事之秋,此事万万急不得。一者如今后宫争斗未平,倘若因立储之事引起兵变,局面将无法收拾。二者,如今皇后诸王子都先后过世,唯有奈妃一子,事实上已无争储之人,此储君之位非阿阇世莫属,立与不立,先立后立已无区别。陛下何必急于一时。”

频婆娑罗:“国师所言甚是。然储君未立,朕心里总不踏实。”

阿逸多:“陛下若为此烦恼,明日可以召集众大臣殿前商议。”

频婆娑罗:“众文武大臣处由国师周旋。朕所忧者,皇后那未必首肯,如今她兵权在握,已成朕心头大患。”

阿逸多:“皇后那并无可惧,皇后所争只是保住东宫之位,而奈妃所争却是皇上之位,皇后现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只因她手握兵权却非重兵,边关守将尽为奈妃家族兄弟,皇后必然投鼠忌器。如此安排互为牵制,陛下原以为大智,今日看来,实为大愚,倘若一方不能制约另一方,则只有一方独大,迟早必危及社稷。”

频婆娑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国师教训的是。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啊。”

皎洁的明月渐渐被大团的乌云遮住。

悉达多与耶输陀罗已熟睡。

悉达多的贴身勇士憍陈如、十力迦叶一东一西在院子里巡查。

房顶上人影一闪,阿阇世出现,他小心翼翼踏着房檐向悉达多寝室方向走来。

憍陈如听见动静,警觉地:“谁?”

阿阇世躲在烟囱台后边,学一声猫叫:“喵——”

十力迦叶:“怎么?”

憍陈如:“没什么,一只野猫。”

两人继续巡视。

阿阇世匍匐下来,揭开琉璃瓦。

镜头透过琉璃瓦向下拍摄:悉达多与耶输陀罗正在酣睡之中。

阿阇世从怀中掏出竹筒,将盖拧开,看准位置。把毒蛇大白牙倒下去,正好落在悉达多和耶输陀罗之间。

阿阇世心中窃喜,遁去。

阿阇世兴高采烈地闯进奈妃寝室。

奈妃正在卸妆,见状:“阿阇世,什么事把你高兴成这样?”

阿阇世得意洋洋:“今晚可有好戏了。”

奈妃:“为何?”

阿阇世:“你等着看热闹吧。我回去了。”就要出去。

奈妃未加理会。片刻之后反应过来:“阿阇世,阿阇世——”

阿阇世已走到门口,转回来:“何事叫我?”

奈妃厉声道:“你的大白牙呢?你是不是将大白牙放出去了?”

阿阇世:“二舅、三舅、四舅的兵马五天后就到,你还在整天提心吊胆,就怕韦提希加害于你。孩儿为母亲分忧,只想以逸待劳,这几天让他们不得安宁,没有功夫对付我们,我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奈妃大怒:“你果真?”

阿阇世:“母亲不必惊恐。我将它放到耶输陀罗床上,不管咬着谁,一只小虫够他们忙活几天的。”未待说完,已挨了奈妃一记耳光。奈妃继续追打。

阿阇世逃出寝室,溜到院外,正要出月牙门,恰与进来的频婆娑罗撞个满怀。

频婆娑罗拧住阿阇世耳朵,厉声责问:“何事跌跌撞撞,王子风度何在?”

阿阇世:“哦,哦,孩儿向母亲请安,她却要打我。”

频婆娑罗放开阿阇世,径直走进寝室。

阿阇世乘机溜走。

频婆娑罗望着奈妃:“爱妃为何这般模样?”

奈妃惊惶失措:“陛下,没,没什么。”

频婆娑罗打了个哈欠:“那就早点休息吧,朕——困了。”

奈妃侍候频婆娑罗更衣,不小心将桌上杯子打翻在地。

频婆娑罗:“何事毛手毛脚?嗯,你必有事。”

奈妃惊恐,跪下:“陛下,陛下,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频婆娑罗:“何事啊?”

奈妃:“你儿子闯祸了。他把一条小蛇放进公主驸马屋内。”

频婆娑罗:“朕当是何事,大惊小怪,一只小虫,在我山地之国随处尽是,朕小时便被咬过多次。你啊你,真是妇人。休息吧。”

奈妃惊恐不已,欲言又止。

悉达多袒露上身,健壮的身躯。

熟睡之中,毒蛇爬上手臂。

特写:两颗白白的门牙,红红的信子吐出,向外打卷。

悉达多依旧熟睡。

耶输陀罗翻了一个身,大白牙受惊,在悉达多小臂上咬了一口。

奈妃寝室,奈妃在床上翻来覆去,瞪着大大的眼睛,彻夜未眠。

半夜,悉达多呈现痛苦状,开始哼哼。

耶输陀罗醒来,推了推悉达多,没有反应,看他眉宇之间已转为青色。

耶输陀罗大惊:“来人呐,来人,快,快叫太医,快。”

院子里顿时忙乱。

“通知母后。”耶输陀罗的声音。

奈妃寝室,奈妃翻来覆去。

频婆娑罗呓语一般:“你怎么啦,快睡。”

奈妃:“嗯。”但依旧瞪着双眼。

悉达多寝室,太医与韦提希皇后等人已先后来到。

大白牙已被捕获,打死。放在正中圆桌的碗内。

韦提希:“太医,如何?”

太医:“此蛇生长于灵鹫山中,名曰大白牙,形体虽小但其毒无比。”

韦提希:“你的意思是这种蛇只有灵鹫山才有?”

太医:“皇后明鉴。此蛇生长于高寒苦寒之地,王舍城不可能有其生长的气候。”

韦提希:“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加害?”

太医:“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就事论事。”

韦提希:“依你之见,如何施救?”

太医:“这种毒蛇,凡人一旦被咬,若不施救,一般活不过一个时辰。虽救治及时亦难解其毒。纵然用尽宫中最好的解毒良药,最多活不过三日。”

韦提希:“你的意思是驸马已是不救?”

太医:“下官不敢妄断。驸马贵为迦毘罗卫国太子,自幼多服世间难觅之奇药圣药,体内自有解毒之功,否则现在已然不治。虽说如此,三日之后亦难逃死数。”

韦提希:“大胆奴才,竟敢妄言。”

太医:“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就事论事。下官年轻时曾亲眼所见,喜玛人救治毒蛇咬伤有一上法,但凡世间任何奇毒无不能解,只是此药难寻。”

韦提希:“快快说来。”

太医:“喜玛人用一种药草,名曰香蜜草,新鲜捣烂,内服外敷。只是这香蜜草为世间奇药,几近绝迹,三日之期,恐难得到。”

韦提希:“既有这种药就好。至于能不能得到那是本宫的事,就不劳你费心。就说现下如何处置?”

太医:“为今之计,只有命人口吸毒血以拖延时日,以免毒发攻心。然此吸血之人要加倍小心才是,否则救人不成,反受其害。”

韦提希:“好了,从今日起,由你负责救治驸马事宜,其他人等不得介入,你每隔一个时辰须亲自探视。下去吧。”

太医:“下官遵旨,下官告退。”

韦提希:“来人,速传珈蓝将军。”

黄门来报:“珈蓝将军已在院外侯旨多时。”

韦提希:“速速传唤。”

片刻,珈蓝觐见。

韦提希:“珈蓝,你即刻出兵,亲率二万人马进驻喜玛山,就是掘地三尺,三日内也要给我寻得香蜜草回来。否则不要回来见我。”

珈蓝为难:“这,这——”

韦提希:“怎么,有什么难办吗?”

珈蓝:“姑姑,侄儿是为时下姑姑安危考虑,侄儿一走——”

韦提希:“姑姑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宫内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前去便是。”

珈蓝:“侄儿遵旨。”告退。

韦提希走至耶输陀罗身边:“孩儿,西边已经动手了。”

耶输陀罗:“母后,女儿现在已魂不守舍,内外事全凭母后做主。”

韦提希点点头。走出殿外,对悉达多身边的五位勇士如此这般,秘密吩咐。

床前睡塌边。裘夷已在亲口为悉达多吮吸毒血。

频婆娑罗高坐殿堂正中,左首坐着阿逸多,右首坐着韦提希。

频婆娑罗:“今日召集各位大臣、皇亲齐聚殿堂,只为册立储君之事。”

众人眼睛齐聚韦提希身上。

韦提希已在座椅上打盹。

频婆娑罗:“皇后为何如此困倦?”

韦提希:“陛下,本宫昨夜一宿未眠。只因驸马被毒蛇咬伤,扰我好梦。”

频婆娑罗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噢,一条小虫,大惊小怪。”

韦提希:“陛下真是圣明,陛下何以知道是一条小虫而非巨蟒?”

频婆娑罗:“这,这——嗯,我等议正事。”

韦提希站起,伸了一个懒腰:“册立储君之事,我全力支持陛下。”

众人大出意外。

频婆娑罗:“这,皇后当真。”

韦提希:“不奇怪。我三个儿子都为国家捐躯了,储君之位,本宫已无奢望。只是——”

频婆娑罗:“只是什么?”

韦提希:“只是有人孩子做了储君,自己还在觊觎我这皇后之位啊。”

达波弗垂着头。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韦提希叹了口气:“嗨,我已人老珠黄,比不得人家年轻貌美,失宠咯,失势咯,不争这个咯。”

韦提希下了台阶:“我回去睡觉咯。”

频婆娑罗:“皇后慢走,你是负气而来,负气而走。”

韦提希:“负气?和谁负气?我是正宫呐,现在还没有被废啊,怎么自从我孩子们死后就没人给我请安啦?礼节啊礼节,陛下啊陛下,上下尊卑,宫中无礼,何以示范全国子民啊,子民无礼,这江山社稷何以长久?”

频婆娑罗:“皇后言之有理。自阿阇世今日被册封之日起,以后必每日早晚到东宫为皇后请安。奈妃也不例外。”

韦提希:“如此甚好,本应如此,本宫只不过要争这点面子而已。你们议吧,我走咯,以后议政大事不要来烦我。”

众大臣作礼恭送。

韦提希走出大殿,诡谲地一笑。

阿阇世被册封为太子,众大臣轮番拜见,喜气洋洋。

达波弗与奈妃忙着结交大臣,不亦乐乎。

寒暄已毕,众人散去。屋内仅剩达波弗、奈妃与阿阇世三人。

奈妃喜不自胜:“大哥,今日阿阇世被册封为太子,我们已经稳操胜券了。”

达波弗:“妹妹。凡事皆因自得而惹祸。今日朝堂之上,皇上下旨自阿阇世被册封之日起,以后必每日早晚到东宫向皇后请安,奈妃也不例外。可见还有变数。”

奈妃:“请安又如何?如今阿阇世已为太子,她眼馋也没有用。”

达波弗:“万不可做此想,如今二弟、三弟、四弟大兵未到,尚有四日之期,小心为妙。我想他们出兵的消息,韦提希早已了如指掌,只不过是装糊涂罢了。只是瞒着皇上一人。”

奈妃:“那请安之事?”

达波弗:“这四天你和太子可以假装生病,不要前去请安。这女人不一般,其狠其毒胜过你十倍百倍,千万小心。”

奈妃:“妹妹明白,一定看住太子。”

韦提希躺在睡椅上等候奈妃与阿阇世前来请安。

悉达多的五位贴身勇士早已严阵以待,埋伏在屏风之后准备抓捕。

黄门来报:“启禀皇后,奈妃娘娘派人相告,说她与太子偶感风寒,近日不便前来为皇后请安,请皇后恕罪。过几日定当亲自前来给皇后叩首。”

韦提希:“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后拍了拍巴掌,五位勇士从屏风后闪出,静候旨意。

韦提希:“看来此计不行,她们太过小心或已有警觉,需另谋它策。你们回去吧。”

净饭王与摩柯显然已进入梦乡。

梦幻:净饭王与悉达多在一片草地上骑马、涉猎。

一群猛虎迎着悉达多追来,悉达多往山上逃去。悉达多被追至悬崖边上,无路可走,纵身跃下。

一只猛虎立于悬崖边上咆哮。

净饭王在睡梦中欲喊不能,痛苦不已。

摩柯轻轻推醒净饭王:“怎么啦?陛下,你怎么啦?”

净饭王坐起:“本王做了一个恶梦,梦见悉达多被猛虎追赶。”

摩柯:“嗨,你最近老这样。嗨,悉达多我儿,你怎么样了啊?”

两人相对而泣。

整个喜玛山遍布大军。

珈蓝与几位老牧民坐在石头上一一辨认从各方采集来的药草。

老牧民贡巴拉伊手里拿捏着一株药草,仔细端详。

珈蓝急问:“是吗?”

贡巴拉伊:“酷似香蜜草,可惜根部不像,香蜜草的根是酱红色,叶片是带齿的,这个不是。”

珈蓝慨叹:“嗨,已近三天了,二万大军竟然找不到一棵香蜜草。”

贡巴拉伊:“我们年轻的时候,寻一棵香蜜草倒是不难,后来有几年因为接连瘟疫,人们都上山采集,用作解毒保命,后来就少见了,现在我也好几年未见此药。但不至于绝迹啊。”

眼看日头西下,珈蓝一筹莫展:“传令,大家再加把劲,倘若谁寻得香蜜草,封五千户。”

最后一抹日光隐下西山,珈蓝无奈地站起身来:“传令收兵。”

忽然,只见贡巴拉伊从石头上站起,对其余牧民:“那不是药师仙人吗?是,是药师仙人,他和他徒弟回来了。”

牧民们欣喜若狂:“是,是他,药师仙人回来了。”

众人摘下帽子飞舞:“药师仙人,药师仙人,日光、日光兄,月光,月光兄——”

贡巴拉伊对珈蓝:“你们驸马爷有救了。”

山腰上三个人影,背着竹篓,向这边走来。

近前。

贡巴拉伊介绍道:“这是药师仙人,世界上没有他治不好的病。这是他的徒弟日光、月光。这是大将军珈蓝,他们为寻觅香蜜草而来。”

药师仙人似乎鄙视:“珈蓝大将军?久仰久仰。”回头欲走。

珈蓝:“仙人留步,我知大师不屑与刹帝利为伍,但此事重大,还望仙人相助。”

药师仙人:“你等王公贵胄,宫中什么药没有,动不动徒起杀戮,也是因果自得。香蜜草此山早已绝迹,头陀也实在无能为力。”

珈蓝下拜:“仙人明鉴,此药非为杀戮之人而采,所救之人最是慈心不过。只因本国驸马悉达多三日前为人所害,被灵鹫山大白牙咬伤,目前已药尽待死,唯有香蜜草方能活命。望仙人救他。”

药师仙人:“是迦毘罗卫国太子悉达多吗?”

珈蓝再拜:“正是。”

药师仙人默默点头:“此人不行杀戮,慈悲为怀,早有所闻。果真如此,我愿帮你。”

珈蓝两眼一亮:“谢仙人。”

药师仙人:“跟我来。”

火把高照,如同白昼。

药师仙人带着日光、月光来到绝壁之下:“从此往上就是喜玛山巅峰,人迹罕至。上面便有香蜜草。”

珈蓝望着立韧陡峭、高耸入云的绝壁,心生畏惧:“如此艰险,如何上去?”

药师仙人卸下背篓,从中取出两把勾手:“你们阵前杀人如砍瓜切菜,但攀爬此壁却是外行。”

日光、月光:“师傅,我俩来。”

两人卸下背篓,从中取出勾手,向上一掷,挂住乱石杂草,拉了拉,轻如灵猿,向上攀登。

珈蓝与众士兵直看得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日光、月光各采得一株香蜜草,双双轻盈落下。

珈蓝大喜过望。

药师仙人接过香蜜草:“日光、月光。”

日光、月光:“弟子在。”

药师仙人:“数月之内,我于山中备药,你俩可随珈蓝将军赴王舍城救治太子。此年兵祸绵绵,未来数月你俩可留在军中以救生灵。”

日光、月光:“弟子遵命。”

珈蓝:“仙人所言此年兵祸绵绵,是指内乱还是外患?”

“此乃天机。”药师仙人从背篓中取出一个净瓶,摇了摇:“这几粒回天丸你们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日光接过。

药师仙人:“快去吧。”

星夜,一行人马向王舍城急驰。

王舍城皇宫宫门外,珈蓝的一行人马闯进宫门,黄门及侍卫大吃一惊,未及抵挡,一行人马已直入后宫。

珈蓝翻身下马,直奔寝室。

耶输陀罗与裘夷正在床边为悉达多吮吸毒血,悉达多已满脸满身呈青黑色。

珈蓝闯了进来,让两人退至一边,从口袋中掏出已捣烂的香蜜草,匀出一半,快速敷在悉达多伤口之上。将剩下的一半药泡在水杯之中,日光、月光帮忙,将悉达多托起,撬开牙关,把药强行灌下。

耶输陀罗激动不已:“采到了吗?”

珈蓝点点头。

耶输陀罗哭出声来,紧紧抱住珈蓝。

月光开始观察悉达多病情。

日光从怀中取出净瓶,倒出一粒丸药,慢慢磨碎。

月光在点头,露出微笑,看似悉达多病情已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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