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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 第六集 苦难寻踪

小说:佛祖  作者:约淀  回目录  举报

第六集苦难寻踪

裘夷女扮男装,戴着草帽,混在人群中,等待城门开启。

沉重的城门开启声。

裘夷迫不及待要出城门。

一士兵似乎发现什么,朝裘夷走来。

难陀在城边看见,慌忙命身边士兵吹响集合号角。

守城士兵集合列队。

难陀开始训话。

裘夷在众人拥挤之中混出城去

阿难牵着一匹宝马、阿那律手执包袱,两人已等候多时。

裘夷走来,悲喜交集:“阿难、阿那律,谢谢你们,也谢谢难陀。”

阿难:“裘夷,圣女,你这一走,我还是不放心。”

裘夷:“阿难,你怎么婆婆妈妈?”

阿难:“你,你大病初愈,一个人走,路上没人照应。我思前想后,不让你走我后悔,让你走,我也后悔。”

裘夷:“你不让我走,我今天可能死了,你们救了我的命,知道吗?”

阿难:“嘿嘿,嘿嘿,我知道。”

裘夷:“那还犹豫什么,要等追兵来吗?”

阿难将宝马缰绳递到裘夷手中:“这是难陀最心爱的宝马千里驹,是当年拘罗国送给净饭王的,日行千里,难陀当了南门统领,净饭王就送他这匹宝马,难陀爱它胜过自己的性命,如今送给你了。”

裘夷望着南门方向,热泪盈盈:“难陀,我的好兄弟。”

阿难从兜里掏出一块用绢布包着的金条:“裘夷,难陀还交代我把这块金条给你,说路上带太多银两不方便。”

裘夷已是满脸泪水。

阿那律吞吞吐吐,将包袱递给裘夷:“圣女,我没有什么送你,这里一点碎银,你留着路上花,还有干粮,没处打尖的时候吃,金条不要拿出来,遇到坏人,太显眼会坏事的。”他把身上的斗篷除下,披在裘夷肩上:“我是个文官,用不上这个,你带上,现在深秋了,路上不要病了。”

阿难解下佩剑:“带上这个,路上防身。”

裘夷已泣不成声,她翻身上马。

三人依依惜别。

裘夷两腿一收,千里驹绝尘而去。

耶输陀罗拎着圆形木盒为悉达多送饭。她走进黑漆漆的天牢。

狱吏打着灯笼领路,他想为耶输陀罗拎木盒。

耶输陀罗大声叱道:“不用你拿。”

两人在黑暗中行进。

狱吏在一栋牢房前停下:“公主,就是这里。”

耶输陀罗:“悉达多,你在哪里?我是耶输陀罗。”

悉达多:“耶输陀罗,我在这呢。”

哗哗的水响声。

耶输陀罗慢慢适应黑暗,待她看清天牢内的悉达多,齐腰深的水牢,臭气熏天,不禁落下泪来:“悉达多,让你受委屈了。你快过来。”

天牢内外,两人近在咫尺,但两人的手却握不到一起。

耶输陀罗拎起狱吏:“怎么会这样?”

狱吏:“公主,公主啊,天牢有规定,凡犯人都必须手铐脚镣锁着。这由不得小人哪。”

耶输陀罗:“去,马上给打开。”

狱吏:“不行啊公主,皇上要是知道会杀了小人的。”

耶输陀罗:“我现在就会杀了你。”

狱吏:“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开,我开。我开便是。”

狱吏打开牢门,又将悉达多的脚镣打开。

悉达多从水中走出,两人紧紧相依。

耶输陀罗:“狱吏,你听着,从今往后,每日三餐由我亲自送来,我夫君不得吃任何其它食物。”

狱吏:“嗨,嗨,明白,明白。”

耶输陀罗:“今天派人清洗水牢,以后水牢里的水每日一换。”

狱吏:“嗨,嗨,照办,照办。”

耶输陀罗从兜里掏出一根金条塞给狱吏:“这是赏你的,我夫君要是能平安出狱,我另有重赏,要是有个闪失,你也休想活命,要你陪葬。”

狱吏接过金条:“嗨,嗨,不敢,不敢。”

频婆娑罗高坐殿堂正中,左首坐着摩竭陀国婆罗门教教主阿逸多,右首坐着韦提希皇后。

频婆娑罗:“国家多事之秋,洪水瘟疫,内忧外患,国师此次巡查全国,不知有何见教?”

阿逸多:“我此次出行月余,昨夜刚回。所到之处,感悟良多。毘耶离城瘟疫已是十室九空,并大有向外蔓延之势,我已借陛下名义着令地方官员与民同死,不得搬迁,否则以临阵脱逃论处,斩杀全家。至于蓍阇城洪灾,我去当日即开仓赈粮,百姓无不上感皇恩,军民同心,现如今抗洪已见成效。我所到之处,当数庵摩罗城最为悲惨,三年大旱,人人衣不敝体,妇人赤身上街者比比皆是,一个小小庵摩罗城啸聚山林者竟达百十余处,饥饿而死者竟至路边白骨成堆,易子而食已不为怪,皆因食不果腹。”

众臣唏嘘声、叹息声。

频婆娑罗:“国师辛苦了。朕已决定实施仁政,刻日昭告全国。”

韦提希鄙夷地:“仁政甚好,仁政甚好啊!只是不知陛下是口头说说还是真有此心?”

频婆娑罗:“此话怎讲?”

韦提希:“眼下有一事乃当务之急。迦毘罗卫国太子悉达多现关押于天牢之中,所犯何罪,总不至于无故砍人脑袋,此为仁政,那天下何事为不仁?今日可由陛下亲自会审,有罪当诛,无罪当庭放人,以便让众大臣心服口服。”

频婆娑罗:“如何会审?”

韦提希:“陛下可宣阿阇世上殿便知分晓。”

频婆娑罗:“阿阇世昨日中毒方脱险,今日如何宣他?”

韦提希:“阿阇世中毒,所中何毒?昨日中毒今日方能得验,否则再过几日此椰果案将成无头案,难道你要关悉达多一辈子不成?”

频婆娑罗:“会审亦无不可,只是如何传阿阇世?万一加重病情谁人担待?”

韦提希:“阿阇世中毒,直至一个时辰之后方得解救,毒而不死,可见其毒不深,且下毒之人当为愚蠢之人,否则阿阇世早已一命呜呼。既然至今未死,抬也要抬上殿来对质。”

众大臣议论纷纷,点头赞许。

频婆娑罗:“好吧,传阿阇世上殿。”

阿阇世在玩斗鸡,兴高采烈,活蹦乱跳。奈妃在一旁陪伴。

黄门禀报:“皇上宣小王子上殿——”

阿阇世惊慌失措:“啊呀不好。”忽揉着肚子:“哎呀,哎呀,我肚疼,哎呀,我要死啦,快救命啊——”

奈妃上前:“喊什么,父皇下旨,这上殿是必须去的。”

阿阇世躺在床上,额头上敷着毛巾。由四位黄门抬上大殿。

频婆娑罗:“阿阇世,你没事吧?”

韦提希:“皇上都是这么审案的吗?”

频婆娑罗按捺不住,开始发作:“你是说朕不会审案?那好,你审,朕看你如何审法?”

韦提希:“那就挣大你的眼睛。”走下殿堂台阶,到了阿阇世床边。

阿阇世心里害怕,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韦提希:“阿阇世,我给你看一样宝贝。”从袖中掏出一个捐袋在阿阇世面前晃动。

阿阇世见自己遗弃的捐袋竟然到了韦提希手中,大为吃惊,但故作镇静。

韦提希高举捐袋:“众位大臣你们看,此袋乃是昨日在椰林现场附近发现,捐袋内装之物经太医院鉴定乃是巴豆霜与猪血粉混合之物,据太医院呈报,此二物混合内服,将会使人中毒,但仅此小量可无性命之忧。只是内服之后其症状为肚痛难受、上吐下泻、角弓反张,所吐之物与吐血无异,故而阿阇世之中毒大可不必慌张。”

频婆娑罗:“看似有理,如此说来,倒是阿阇世自己所为,故意陷害悉达多。那为何阿阇世至今昏睡不醒?”

韦提希:“陛下稍安勿躁。”她走近阿阇世,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盖:“阿阇世,看看这个。”

阿阇世闭眼,装聋作哑。

韦提希:“不看就要后悔一辈子咯。”她拧开瓶盖,一条小青花蛇从瓶中探出头来。韦提希不慌不忙:“别看它小,这可是迦阇山最毒的东西了,被咬一口,真就没命了。”她把青花蛇倒在阿阇世胸前被子上。

满朝文武哗然。

频婆娑罗:“韦提希,你要干什么?”

韦提希阴笑:“哈哈哈。哈哈哈——”

阿阇世毛骨悚然,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胸前直立的青花蛇,吐着红红的信子,惊恐地大叫一身,从床上一跃而起,夺门而逃。

韦提希:“哈哈哈。哈哈哈——各位大人不用惊慌,这只不过是菜园里一条最普通不过的小菜蛇。哈哈哈哈——”

众文武齐声大笑。

悉达多水牢前。

黄门宣旨:“陛下有旨:赦悉达多无罪,见旨即可出狱。”

耶输陀罗大发牢骚:“本就无罪,什么赦不赦的。”

狱吏小心将悉达多搀出水牢。

耶输陀罗扶着悉达多走出黑漆漆的大狱。快要接近牢门,耶输陀罗为悉达多蒙上双眼。

悉达多:“为何?”

耶输陀罗:“狱外阳光直射,当心射瞎你眼睛。”悉达多紧握耶输陀罗的手。

狱外,悉达多由耶输陀罗扶着,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裘夷一路快马加鞭,驰到一个三叉路口,不知所往。

前方有个模糊的路标,裘夷下马欲前去查看。

只听“轰”地一声,裘夷猛回头,见千里驹踉跄几步,徐徐倒下。她快步跑到千里驹旁,见它嘴上、鼻子、眼睛,到处都在流血,千里驹抽搐了几下,终于死去。

裘夷抹着眼泪:“千里驹,千里驹,是我害死你的,你跑了两天两夜,从未休息,累死了。都是我把你累死的啊。”

她从马背上取下包袱、佩剑,拿出阿那律送给的斗篷披在千里驹身上,将难陀送的金条揣进怀里,把所有银两都放在马头下,喃喃自语:“千里驹,我不能陪你了,我把银两都留给你,看有哪个好心人能替我埋了你。”说完,慢慢站起身,依依不舍地朝左边叉道走去。

摩赫那在大声咆哮:“难陀,阿难,你们竟敢放走圣女。”

难陀:“圣女不是我们放走的,是她自己要走。”

摩赫那:“你还敢狡辩。我派人追赶了三天,竟然没追上,难道她长了翅膀?必是你将千里驹送她。”转向净饭王:“净饭王,你可不能护短。”

净饭王:“难陀,怎么回事,从实说?”

难陀不语。

阿难:“是这样的,这不关难陀。我们去看圣女的时候,她都要死了,这个大家都知道的,后来我就答应帮助她上王舍城去,没想到才三天她的病就好了。喂,国师,我救了你女儿的命,你倒反过来怪罪我,是何道理?”

净饭王:“阿难,你用不着往自己身上揽。难陀,你就没参与吗?你的千里驹呢?”

难陀:“我?哦,对。我参与了。我想国师的话是天意,但圣女的话也不能违背,圣女要求我们干什么我们也不敢不遵啊。”

一直站在一旁无语的提婆达多此时走了出来:“你俩也太过放肆。圣女已受聘礼,便是我家女人,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看你们如何交代?”

净饭王无奈:“来人,将难陀与阿难拉出去,各打五十廷杖,以儆效尤。”

阿那律文臣打扮,出班:“陛下,按律法,五十廷杖当近乎死罪,难陀与阿难罪与无罪本在两可之间,不可用此大刑。”

净饭王:“依你之见,当如何?”

阿那律:“按律,此为过,不为罪。最高廷杖不得超过二十。”

净饭王:“好,依你所言,就将难陀与阿难拉出去,各打二十廷杖。看日后谁敢擅专。”

难陀与阿难被侍卫拉出殿外。

摩赫那:“打,打,给我使劲打,打死才好。”

裘夷单人独行,找到一个小店打尖。

店小二迎上前来:“客官,吃什么?”

裘夷:“给我准备一些干粮大饼,来一碗饭。别的随便。”

小二:“好嘞——”欲走。

裘夷拉住小二:“请问,附近可有买马的地方?”

小二:“有有有,你看,前边拐过一道弯,就是集市,那里什么牲口都有。”

裘夷:“好,谢了。”

裘夷落座之后,小二将饭菜端上来,裘夷狼吞虎咽一扫而空。她掏出金条:“小二,给我换些银两。”

店小二掂了掂金条,满脸愁苦:“客官,小店本小利薄,实在找不开啊。”

裘夷将金条咬下一角,放到桌上:“够了吗?”拿起包袱佩剑起身就走。

店小二手捧金块,呆住了。

裘夷左顾右盼在寻找好马。她看见一头骡子,高大威武,便走上前去。

卖家:“客官,好眼力。我这头骡子可是百里挑一啊。”

裘夷:“你们怎么管马叫骡子,这分明是马。”

卖家:“对对对,是马,是大马,它干活比马多,吃的比马少,力气大。”

裘夷:“好,就是它了。”掏出金条:“你给找开。”

卖家:“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干一辈子也找不开这些。”

裘夷将金条咬下一块,递到卖家手中。

卖家:“那也找不开。”

裘夷:“不用找了,你给配好马鞍。”

卖家手直发抖:“是,是。谢大爷。我这就办。”

集市上已有人盯上裘夷,一个脸上挂着刀疤的汉子,头戴破竹笠,此后一直忽隐忽现尾随裘夷。

这是一个乡间普通的农家,一个院子,稻杆成垛,烟囱里散出炊烟。

房门虚掩着,四十多岁的目犍连正在家中烧火做饭。

裘夷走到院子外头,敲门:“有人吗?有人吗?”

目犍连走出:“请问?”

裘夷:“我是过路的,想在此处借宿一晚,饭钱我不少给,行吗?”

目犍连犹豫了一下:“请进吧。”

裘夷将缰绳递给目犍连:“你将我的马儿喂好,我明日还要走远路。”

目犍连:“好的。”

屋内,目犍连母亲的声音:“目犍连,你在和谁说话呢?”

目犍连:“噢,是一个过路借宿的。”

屋内,目犍连母亲的叨叨声:“借宿?自己还没地方睡,我饿啦。你快给我吃的。”

目犍连:“这就来。”转向裘夷:“姑娘稍等,我进屋收拾收拾,打点一下老母。”

裘夷在院子外踱步,片刻之后目犍连转回来:“姑娘,请进。”

裘夷在目犍连指引下进入屋里。

屋子不大,倒也干净利索。

目犍连:“我给您喂马去。”

裘夷点点头。

片刻之后,目犍连回来:“姑娘饿了吧,我给您盛饭去。”

裘夷:“你这个人好生奇怪,我分明是个男子,你左一口右一口姑娘长姑娘短地叫,什么意思?”

目犍连“哦”了一声:“对不起姑娘,我凭直觉。”

裘夷见他认真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你这人有意思,我走了快一千里地,从未有人认出我是女扮男装,你如何看出来了?”

目犍连:“没什么,直觉而已。姑娘以前没有出过远门吧?”

裘夷:“怎么又让你看出来啦?”

目犍连:“直觉,直觉而已。”

裘夷:“那你还有多少直觉,还看出什么来的?”

目犍连:“要我说啊,姑娘已经被人盯上,莫非身上有金银财宝被人发现?”

裘夷警觉起来,拔剑出鞘:“你如何知道这么多?”

目犍连:“姑娘,我凭直觉,女子走路与男子不同,声音亦不同,所以我断定你是女子。其二,姑娘所乘之马,必是今日集市上购得。此物虽看似好马,而且高大,实为骡子,骡子只能干活,却是走不快的,马有多种,干活的马时间一长也难以奔跑,只有驰骋沙场之马方能代步。何况姑娘要远行,不信明日走一天便知。其三,我所以断定姑娘身上有金银宝物,是我在喂骡子之时发现姑娘已被人跟定,故而判断姑娘财已外露。”

裘夷点点头:“怪不得这马跑不动。那现在如何是好?”

目犍连:“姑娘放心,我目犍连号称神通,在我地盘之内还没人敢放肆。”

裘夷表示感谢。

目犍连将饭菜端上:“这样吧,你我相识是缘。我即刻上集市,将这骡子换回良马,以便你明日出行。”

裘夷点点头,目犍连待出屋,裘夷追了出来,将身上金条掏出:“你将它换成银子,免得招人耳目。”

目犍连笑着摇摇头:“姑娘又学了一招,可别忘了拜我为师。”

裘夷深感惭愧,回屋用餐。

夜深人静,目犍连在外屋打坐,裘夷在内室酣然入睡。一条人影闪过,目犍连大喝一声:“大胆贼人,竟敢打我客人主意”。黑影遁去。

临晨,鸡鸣声。目犍连依然在打坐,目犍连老母的催促声:“目犍连,你还打坐,你能修成神仙不成,快起来做饭,我饿了。”

晨,日已出头。裘夷用毕早餐,与目犍连告辞。

目犍连将一匹小白马的马缰递到裘夷手里:“姑娘,这是一匹好马,别看它小,此去王舍,晓行夜宿,半月足够,路上可要谨慎从事,可记得回来看我。”

裘夷感激地点点头,挥鞭策马,绝尘而去:“忘不了你的。”

草原上,裘夷放马飞奔。

溪涧旁,裘夷下马,手捧甘泉,马儿在吃草。

峡谷之中,裘夷驾马如飞。

雅加拉雪山上,大雪纷飞,寒风凛冽,裘夷牵着小白马进二退一,艰难地往上行进。

密林深处,裘夷在小憩。

一阵梆子声,瞬间闯出十多个山贼,将裘夷团团包围。

裘夷仗剑搏斗,将头目刺伤,众山贼一哄而散。

裘夷不敢恋战,翻身上马离开密林。

裘夷驾马急驶。

平地上忽然横空拉起一条绳索,将小白马拌倒。

梆子声、牛角声。

裘夷落地,翻了几个跟斗,被几个山匪绑定。

裘夷被拉进树林。

一个类似小头目的山匪走到裘夷面前,从裘夷腰间摘下钱袋,掂了掂,命令一个小土匪:“再搜搜,看还有没有。”

小土匪欲搜身,裘夷奋力挣扎。

小土匪作吃惊状:“头,她是个雏儿。”

小头目凑近裘夷,仔细看了看:“哈哈,我们立了大功,走,献给大王。”

裘夷被押上山路。

穆拉加提光着膀子在厅上喝酒。

小头目跑进来跪下报告:“大王,大喜啦。”

穆拉加提:“什么事这么高兴?”

小头目:“大王,抓了一个雏儿,水灵灵的,嫩着呢。”

穆拉加提迫不及待:“快快快,带进来,我看看。”

裘夷被押进大厅。

穆拉加提前后仔细端详裘夷:“好啊,从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妞儿。哈哈哈哈。”

裘夷忿忿地望着穆拉加提:“你想怎样?”

穆拉加提:“本大王威震四方,愿意娶你为妻,你若顺了本大王,以后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裘夷:“呸,你做梦去吧。”

穆拉加提抹了抹脸:“嘿,本大王也不与你计较,也不与你用强,我就不信你没有回心转意那一天。来人,将她关到后山。”

小头目:“是,大王。”指挥众土匪将裘夷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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