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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 第一集 兵败迦罗卫

小说:佛祖  作者:约淀  回目录  举报

第一集兵败迦毘罗卫

字幕:公元前598年,古印度,诸国分立争霸。佛陀所在的国家迦毘罗卫国在他的父亲净饭王的治理下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当时,在它的南方和西南方,出现了摩竭陀与憍萨罗两个大国,他们时常骚扰,给迦毘罗卫国制造威胁……

残阳如血,大地苍茫。

苍穹深处的呜咽声,回音。凄惨、凄凉……

掠过山峦、古城,古城前边,在一片开阔的平原上,人群如蚁,分作两边对峙。

两军阵前:距离一箭之地,刀光剑影。牛角、螺角、号鼓声震天动地。

十万身着藤甲的大军,将军以上一色的白衣素裹,孝服,白幡。奔丧的将士个个脸上显现出复仇的神情。

摩竭陀国三王子巴德利从阵中闪出,骏马嘶鸣,耀武扬威。

镜头北移:迦毘罗卫国阵中,人群攒动,两具豪华的灵柩停放在阵前,灵柩旁也是一排戴孝的兵士。

净饭王骑在马上,在波列弥将军的护卫下,表情凝重、深沉。他的身后是首都迦毘罗卫城。

南军阵前,巴德利挥了挥手,有战士从阵中牵出一头凶猛的公牛,另外一边,则有两个健壮的勇士手握尖刀匕首,头上缠着孝带在赤膊热身,。

北军阵前,战士亦从阵中牵出公牛,勇士热身。

净饭王一言不发,表情依旧严峻。

南军阵前,巴德利咬牙切齿,愤怒的目光扫向北军,大喝了一声,独自策马向前走去。

净饭王准备策马前迎。波列弥将军轻摇其头,示意他不可冒然前去,净饭王犹豫了一下,和波列弥将军轻轻点了点头,纵马迎向巴德利。

两人相对咫尺,巴德利愤怒和复仇的脸,此时净饭王已经非常平静。

两人对视着。沉默、沉默……

巴德利的眼眶中闪出泪花,咬牙切齿:“净饭王,你这条狼,你杀死了我两个哥哥……”

净饭王沉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巴德利,三王子,你,你一定是误会了。”

巴德利:“就算误会又能如何?今日我大兵压境,十万藤甲军,刀枪不入。我发誓要血洗迦毘罗卫城,鸡犬不留。为我战死的两个哥哥报仇。”

净饭王:“本王知道,以我区区三万弱兵决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要知道,巴德利。你家太子并非我们所杀,他在出兵途中死于瘟疫。”

巴德利声嘶力竭:“那我二哥呢?他摔下百丈悬崖,尸骨无存。是摩赫那这条婆罗门的老狗,他和波列弥合伙设计陷害我二哥。”

净饭王声音低沉但铿锵有力:“巴德利,你听本王说,你摩竭陀国三年大旱,颗粒无收。而我迦毘罗卫国却十数年来风调雨顺。我前年也曾派遣大臣给你父王调送四万石粮食以解燃眉之急,我们两国交好数十年,你姐姐耶输陀罗现也是我儿悉达多的太子妃。本来两国可以同舟共济,度过难关的。可是你父王却听信小人谗言,屡屡犯我边陲。现已经夺去我四座城池,如今又来攻打国都。”

巴德利:“好啦,你别与我谈什么城池、国都,我不关心那些,我只是为复仇而来。”

净饭王:“巴德利,你也看见了,阵前的两具灵柩是你兄弟的。你二哥的遗体是我派人历尽艰辛才找到的。数月以来,我们日日供奉、夜夜超度。你要本王如何,才能平息你心中的怨恨?”

巴德利:“哈,哈哈。求和可以。你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净饭王微微颌首。

巴德利:“我要你交出摩赫那这条老狗,他是罪魁祸首。还有那个元凶波列弥,任我千刀万剐。还有,你必须亲自戴孝护送我两位哥哥灵柩回归故里。”

净饭王:“摩赫那是我国至高无上的婆罗门国师,我没有权利交给你。老将波列弥,世代忠良,我也不可能交给你。何况此次两国交兵是你摩竭陀国无故犯我,二王之死,实非其过……”

巴德利断然喝止:“净饭王,那我们只好刀兵相见了。你儿子悉达多呢?他号称迦毘罗卫第一勇士,怎么,见了我就缩头了吗,算我父王看走了眼,竟把我姐下嫁与他。”

净饭王:“他在夏宫,并不知此事……”

巴德利:“净饭王,废话少说,开战吧。”说完,打马调头,回到阵中。

巴德利回到阵前,对一位将军吆喝一声:“珈蓝,准备开战。”

珈蓝将军:“是。”随即大手一挥,武士将牛拉到阵前中央,那两个手执尖刀匕首的光膀勇士开始象斗牛士一样在牛前挑逗。

全场骚动,呐喊助威,牛角,螺角、号鼓。

勇士终于扑上前去,将牛掀翻,尖刀插入牛脖子,鲜血喷溅,有士兵用盆接住牛血,端到巴德利马前。

巴德利双手捧血,喝了一口,将剩下的涂抹在自己的脸上,身上。

阵中将士同仇敌忾,依次饮牛血,抹身,场面异常沸腾。

净饭王沮丧地回到本阵,到了波列弥面前:“看起来,我们只好血战到底了。”

波列弥:“陛下先撤到城里,这里有我老臣出战。”随即振臂高呼:“迦毘罗卫的勇士们,大敌当前,报效净饭王的时候到了。”

众武士高呼:“杀,杀,杀——”喊声震天动地。

战士将牛拉到阵前,两个手执尖刀的勇士开始在牛前挑逗。

巴德利耳闻对阵的喊杀声,轻蔑地哼了一声,伸手。

一名亲兵赶忙把一张弓递到他手里,巴德利掂了掂,摇摇头:“拿硬弓来。”

另两名亲兵抬过一张大三倍的硬弓,巴德利提到手里。

北军阵前勇士还在牛前挑逗,但不知怎地,牛一个劲地低吼、闪躲,两个勇士总是不能近身。

巴德利看的真切,仰卧在马背上,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开满弓,搭上箭,向牛射去。

弓箭夹着一阵风,射中牛的眼睛,直没入脑。公牛奔了几圈,挣扎着,最后倒下,抽搐……

净饭王诧异之间,他的坐骑一惊,扬起前蹄,险些将净饭王颠到马下。

净饭王的马在转圈。

巴德利又取出一支箭,搭上,手脚并用,放箭,向净饭王射去。

波列弥将军纵身从马上跃起,挥动大刀,将箭抵开,飞身上马:“快,撤。回城。保护陛下。”

净饭王在众将士的保护下,隐入阵中。

巴德利看北军阵脚已乱,挥剑大吼一声:“杀——”,身先士卒,杀向北军。南军士气高昂,随后追杀,喊杀声连天。

北军溃不成军,两军混战场面,鲜血、刀光,砍下的头颅被马踢得到处飞滚。

净饭王匆匆向迦毘罗卫城溃去,大军进城,关起城门。

巴德利追到城下,被滚石、檑木、弓箭阻住,勒马不前。

巴德利气急败坏:“把迦毘罗卫给我围住,一只鸟也休想出去——”

净饭王盔甲不整,惊魂未定,回到宫殿。

婆罗门主教摩赫那身穿婆罗门教服,手足无措,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一会坐在太师椅上,一会站起来在大殿上走来走去,见净饭王回宫,赶忙迎上前去。

摩赫那:“陛下,巴德利开始攻城了吗?”

净饭王一言不发,进入大殿,波列弥尾随其后。

摩赫那追问波列弥:“将军,巴德利说什么吗?”

波列弥:“他说要把你抓住,千刀万剐。”

摩赫那战战兢兢:“陛下,你可千万不能把我献出去啊。”

波列弥愤然:“都是你这个魔头,本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你非要置人于死地。”

摩赫那:“人是你引到悬崖上去的——”

波列弥大吼:“你,你说是天神的旨意——”

净饭王坐到龙椅上,轻言:“不要争辩啦。国师!想想怎么办吧。”

有一侍卫进殿,屈膝禀报:“报。巴德利已将都城围死。”

净饭王闭上双眼,轻轻挥了挥手:“知道了。”

摩赫那:“陛下,怎么办?”

净饭王平静如初:“围城也罢,攻城也罢。我们区区三万弱兵又岂是他摩竭陀国十万精兵的对手?破城只是早晚之事。为今之计,你我生死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巴德利平息心中的怨恨,让他破城之后不要滥杀无辜……”

波列弥:“陛下,老臣一把老骨头不可惜。巴德利不就是要我和国师的脑袋吗。你可以答应他。但让你戴孝却是万万不行。”

摩赫那皱了皱眉,脸上肌肉跳了跳,欲言又止。

净饭王:“本王万万不会答应的。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又有侍卫来报:“陛下,巴德利开始攻城,南门告急。”

波列弥:“我去。陛下保重。”说完提刀走出殿去。

净饭王接着长叹一声:“老天无眼哪!想我净饭王以理处邻国,以德治天下,自继承祖宗基业以来,十几年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未曾想,百姓安居富足竟成了今日灭国之祸。”

夜幕徐徐落下,天色渐暗。

攻城不绝,呐喊声震天动地。

镜头渐渐后拉,远远看去,夜幕下,迦毘罗卫城被摩竭陀国大军围得铁桶一般。

火把渐渐燃起,象一圈火环欲要烧掉一座孤城。

南城墙外,正进行一场生死对决。巴德利指挥士兵全力攻城。

巨木撞击城门,号子声不绝。

云梯,竹梯,礌石,滚木,弓箭。嚎啕声,呐喊声……

场面壮观、壮烈、悲壮。

几个攻城的特写镜头:

一个藤甲士兵登到半城墙上,被城墙中捅出的尖枪刺中腹部,血花四溅,嚎叫一声,从半空跌下。

另一个士兵所穿藤甲已被弓箭射成刺猬,但依旧顽强地往上攀登,被城上滚下来的滚石砸成肉饼。

……

城墙上,波列弥将军登城,他分析了一下形势,命令士兵:“取油来。”

一个士兵提了一桶燃油过来,放到波列弥旁边,波列弥撕下身上的战袍,把它扯碎,包在弓箭头上,往油里蘸。

城下,巴德利见波列弥登城,怒火中烧:“波列弥老匹夫,你听着,本王破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你全家,再把你碎尸万段……

波列弥:“巴德利,你听老夫一言,马上退兵,否则将多出第三具灵柩……”

巴德利:“我十万藤甲兵,刀枪不入,你能坚持几时?”

波列弥仰天大笑:“藤甲兵刀枪不入倒是不假,但三殿下可曾记得,我家太子悉达多当年迎娶你家公主时,你父皇曾送一件藤甲衣给我家太子,太子回来之后转赠老夫,并命老夫打战之时不得穿用,你知道是何道理?”

巴德利摇头,不得其解。

波列弥:“此物用桐油泡制,坚韧如簧。虽号称刀枪不入,但也是丧军之祸。”

巴德利轻蔑哼笑,不置可否:“你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花言巧语?”

波列弥:“殿下不信可以试试,看清楚了。”说完用火绒将弓箭头点上,拉满弓,朝一位正奋力登城的藤甲兵射去。

弓箭带着一串火龙射中士兵身上,顷刻之间,士兵变成一个火人,从城墙跌下,跌跌撞撞往阵里跑去,旁边士兵纷纷让开,避之唯恐不及。

守城士兵纷纷效仿,火箭如龙,惨叫声不绝。

南军阵脚大乱。

巴德利惊骇之余,怒不可遏,命令道:“珈蓝,下令收兵,就地宿营,明日再战,”

波列弥仰天长啸。

夜将近,净饭王在大殿上召集臣工议事。摩赫那双眼朦胧坐在王位旁边的太师椅上打盹。他的身后站着他的婆罗门外甥苟答。

波列弥风尘仆仆进入大殿。

净饭王:“将军,战事如何?”

波列弥:“禀陛下,巴德利的藤甲军已被我火箭所破,目前已停止攻城,在城外四周扎营。只是……”

净饭王:“只是什么,将军快请说。”

波列弥:“只是我派出去的三批信使无一突围。看来外援已不可能。只有固守了。”

净饭王:“将军能否告诉我,固守能守多久?”

波列弥:“陛下!目前能守也只能守一时。只是因为藤甲军怕火,倘若他们赤膊上阵,军力必然大减,也无可惧。怕就怕天气有变。”

摩赫那霎时睁开双眼:“天气有变如何?”

波列弥:“倘若下一场雨,不论大小。届时藤甲军将如虎添翼,不惧火箭,城破只在顷刻之间。”

众人哗然。

净饭王:“但愿苍天保佑,不下雨为好。”

大臣摩罗罗:“陛下,以臣之见,既要固守,明日陛下不妨亲自登城督战,以鼓舞士气。”

大臣库萨多:“陛下,依臣愚见,若无外援,破城只在朝夕,眼下还得考虑如何能搬得救兵。”

大臣律亚克:“要是太子在此就好了,我看巴德利绝不至于象这么肆无忌惮。”

摩罗罗:“太子固然智勇双全,但夏宫的亲兵只有五百,纵然来援,可调动的人马不过区区数千人,和巴德利大军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摩赫那不耐烦了:“都什么时候啦,还在此争辩什么太子,各人自己想想怎么逃命吧。”

波列弥给净饭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向大内走去。净饭王会意,“各位臣工稍候,本王与波列弥将军商讨片刻。”拉着波列弥走入内宫。

摩赫那阴笑。不一会就和其外甥苟答开溜而去。

波列弥对净饭王耳语了一阵。净饭王大摇其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将军虽有忠心,但如此陷我于不仁不义,让本王日后在国中何以为君?”

波列弥拜倒在地,声泪俱下:“我家世代饱受君恩。老臣微命已不足挂齿,如能以老臣之命平息巴德利的忿恨则危机或有转机,否则玉石俱焚,苟延于世又有何用。于社稷安危计,望陛下三思。”

净饭王:“非也非也。纵然将军愿意舍身赴义,本王也认可戴孝护灵,但巴德利岂能善罢甘休?何况国师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波列弥:“我先杀了他。”

净饭王:“将军断不可有此妄想。婆罗门国师乃是上天派遣,辅佐我们刹帝利建国安民之人神。轻言杀他只会天怒人怨,亦非立国之本。”

波列弥再拜:“陛下!难道你非要等到亡国……”

净饭王:“将军不必再说。纵然亡国,我亦不悔”。他扶起波列弥,“本王倒是有个良策……”

两人轻轻耳语。

波列弥眼前一亮。

两具灵柩早已摆放整齐,安然停放在大帐中央。巴德利抚着梓官嚎啕大哭。

帐中案上供着两张灵牌,分别上书:

摩竭陀国太子殿下古力巴之灵位。

摩竭陀国曼圣王殿下卡伊椤摩之灵位。

巴德利哭得死去活来:“大哥,我们在摩竭陀国快乐逍遥,享尽荣华富贵。你本来身体就不好,为什么放着好端端的太子不做,呜呜——再过些年,等父王退位你就是皇上了,到时候我再替你出征,呜呜——”

帐内刮起微风,烛光摇曳,忽明忽暗,徒增三分凄凉。

巴德利抚着另一副梓官又哭:“二哥,二哥啊。为了抢几座城池,你竟把命丢在这里,城池、土地我们有的是。呜呜——命都没了,要那么多东西有甚么鸟用,呜呜,二哥啊!你死的好惨——”

帐外,军营连片。夏夜的风,卷起尘土,如泣如诉。

火把一个个点燃。净饭王在前,众位文臣、武将牵着马匹陆续进入。

净饭王示意他们噤声,他推开密室墙上一道门,顿现出一个暗道。

净饭王:“此密道为先皇秘密开掘,从此往外可出城五里。专为破城之日逃生之用,知者不多。可见先皇遇事先见之明。”

净饭王把右手放在左胸前,深深鞠躬,感谢先皇。众人无不惊叹称奇。

净饭王:“今日情势危急,各人家眷都已无暇顾及。本王只愿与各位同死共生。列位臣工,本王下令,所有文臣随本王一道先行出城,各位武将听从波列弥将军指挥,死守国都,等候援军。万一增援不及,城破之后亦可经此道出城。切记,不论前后出城,如有走散,都到太子的夏宫会合。”

众臣齐声:“臣等谨遵陛下号令。”

武将陆续退出。

文臣排队候进,秩序井然。

此时,摩赫那的阴笑声响起:“哈哈——。本教主所料不差。净饭王你果真要弃城出逃。”

净饭王:“国师。你藏身何处,遍寻不见?”

摩赫那:“有人要将我献给巴德利。我要不躲,只恐已成刀下之鬼。”

净饭王:“国师,今日情势危急,快快出城再说。”

摩赫那:“陛下愿意带我一同出城?”

净饭王:“那是自然。”

摩赫那依旧傲慢:“应该应该。”

各人高举火把,一步三停。

这个密道鬼斧神工,时时可见深不见底的黑洞。

蝙蝠受到惊吓,成群的跑出来,扑打着翅膀,到处乱飞。

硕鼠躲在暗处,警觉地睁大眼睛。

一对人马,星星点点的火把。忽而听到一声马的嘶鸣,跌下万丈深渊。

净饭王在摩赫那头前引路:“国师小心。”

摩赫那小心翼翼走路:“如此险恶,万一失足将如何是好?”

净饭王叫身边一个亲兵:“哈波娑,你保护国师。”

哈波娑:“是,陛下。”

一行人马逶迤前行。

众人陆续走出山洞。

摩赫那连滚带爬,几乎是哈波娑与苟答将他前拉后推拖出洞口。

净饭王骑马跑向对面的山丘,眺眼望去,迦毘罗卫城烽火又起。

杀声连天,又一场恶战。

摩赫那骑马来到净饭王身边,看了看战场:“陛下,看起来,巴德利是铁了心了,不灭我们誓不罢休啊。”

净饭王冷眼看了一下摩赫那,无语。

众人先后围了过来。共计有净饭王、摩赫那、苟答、三十名侍卫亲兵,十二位文臣。

净饭王下令:“所有人等听令。文臣先行撤离,到夏宫会合。”

摩罗罗:“陛下,您——”

净饭王:“本王洞察战事,以便日后决断。你等文人速速离去,以免让本王分心。”

摩罗罗:“谢陛下!”带领众文臣策马离去。

摩赫那:“陛下,本教主——?”

净饭王:“国师愿留则留,愿离则离。”

摩赫那:“那我还是留下陪陛下吧,同生共死。”

净饭王:“好。”顿时豪气干云,“众侍卫听令:点燃号炮,让巴德利追杀本王。”

摩赫那吃惊:“净饭王。你——你找死。”调转马头就跑。

苟答吆喝:“哈波娑。净饭王命你保护国师。”

哈波娑犹豫了一下,策马追去。

全体将士表情肃然。几位亲兵先后点燃号炮。

净饭王站在山丘之上,大义凛然。

城下,珈蓝正指挥攻城,听见号炮,放眼望去,“啊”了一声:“不好,净饭王跑啦。快,快报三殿下。停止攻城。你,你们,你们快跟我追。”带领一队人马向山丘追去。

净饭王看追兵将近,大喝:“净饭王在此,兔孙子们,放马过来吧。”轻轻拍转马头,一夹马肚,骏马长嘶一声,向旷野射去。

三十名亲兵随后护驾。

珈蓝的追兵箭如蝗簧。

净饭王的亲兵瞬间倒下数人。

有几个亲兵排成一列,回头与珈蓝挥剑搏击,阻挡追兵。片刻之后,全部殉职。

剩下的亲兵竭力保护着净饭王向夏宫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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