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霸深吸一口气，名单上那两百多个名字，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但下一秒，他眼神就坚定了。
拼了！
生如野草，不屈不挠！
出身微末，志比天高！
斐红玉看着李霸的眼神，她嘴角勾起，“这眼神不错，不甘屈服！我很喜欢！”
她转身，朝餐厅走去，“走吧，一起吃晚饭。”
“今晚是药膳，还有清炖熊掌。”
李霸眼睛一亮。
熊掌？
这玩意儿……他只在抖音上看过！
吃熊掌？！
...
餐厅。
长桌上摆着四菜一汤。
药膳乌鸡汤，冒着热气。
清炖熊掌，放在白瓷盘里，晶莹剔透。
还有两道素菜，一碗米饭。
李霸坐下，女仆给他盛汤，他喝了一口。
鲜！
药味不重，回味甘甜。
他又夹了一块熊掌，送进嘴里，软糯，入口即化。
香！
真他妈香！
李霸埋头猛吃。
斐红玉吃得慢，偶尔看他一眼，“慢点。”
“没人跟你抢。”
李霸含糊点头，但筷子没停。
这顿饭，吃了半小时，吃得满嘴流油。
爽！
......
吃完饭，斐红玉起身，“去训练室。”
李霸跟着她上楼，训练室里，斐红玉脱掉拖鞋，只穿着一双白色棉袜。
李霸喉咙发干。
这……
白袜玉足……
太懂他了！
斐红玉没注意他的眼神。
“开始。”
“你全力进攻。”
李霸点头，气血运转，主动出击！
一拳轰向斐红玉面门！
斐红玉抬手格挡。
砰！
拳掌相撞，斐红玉眼神一变，“你……”
“气血三层？！”
李霸听到脑子里系统提示。
【来自斐红玉的震惊值+99】
他暗爽！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斐红玉足尖轻点，瞬间来到李霸身边，抓住李霸手腕，把脉。
又在他身上几处穴位按了按，摸骨。
“不可能……”
斐红玉眉头紧皱，“昨天你还是武徒一层。”
“今天就三层了？”
“这速度……”
“违背武道常识！”
她盯着李霸，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探究。
李霸心里一咯噔。
坏了，装逼装过头了！
三天，从普通人到武徒三层，更别说还一天连破两层，这确实太夸张了。
他脑子飞快转。
怎么圆？
说我有一个给爷震惊系统？
说我去深渊被魅魔女王来了个超绝舌吻？
那不得被当成神经病？
斐红玉突然笑了，她松开手，“我明白了。”
李霸一愣，疑惑的看着她。
你明白啥了？
“我之前，为了你，去走后门，心里还有点过不去。”
斐红玉看着他，“但现在看来……”
“你是真正的武道天才，只是大器晚成罢了。”
李霸：“……”
这脑补简直了……
斐红玉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我就说嘛！”
“我斐红玉看人，从来没错过！”
“你这是厚积薄发！”
“很好！”
“我再也没心理负担了！”
李霸松了口气，但下一秒，斐红玉眼神就变了。
“既然你是武徒三层……”
“那训练强度，得加倍。”
李霸嘴角一抽。
完了。
要被操练死了。
......
三个小时后，李霸瘫在地上，浑身湿透，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斐红玉站在他旁边，白色棉袜依旧一尘不染。
这诱人玉足，李霸现在没心思欣赏，他大脑一片空白。
累。
太累了。
斐红玉却兴致勃勃的分析，“今晚一过，还剩五天。”
“照你这个武学奇才的天赋进度……”
“你肯定能突破到武徒四层！”
李霸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他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一点，看着心情不错、笑吟吟的她。
李霸突然开口，“红玉，武道之路，武徒、武者、武师、宗师。”
“宗师之上……还有境界，对吗？”
斐红玉动作一顿，她挑眉有些吃惊，“你知道的还挺多啊。”
“普通人，一辈子也不知道宗师之上，到底是什么。”
“武徒、武者、武师、宗师都是凡境，但突破宗师之后，寿命会大幅提升，还能觉醒各种……超凡之力。”
斐红玉语气严肃，“那个境界，叫灵境。”
“每一个灵境强者，都是一方霸主，权势滔天。”
李霸心跳加速。
灵境！
超凡之力！
那个深渊魅魔女王！那个绝色莉莉丝！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那个法式深吻……
真的让自己提前获得了灵境大佬才有的能力！
阴影跳跃！
八万震惊值的技能！
斐红玉看着李霸，眼神玩味，“你突然问这个……”
“是听说了什么？”
李霸赶紧摇头，“哈哈，没……就是好奇。”
斐红玉没说话，走到李霸面前，蹲下。
碎花长裙的裙摆散开，白色棉袜的脚踝，离李霸的脸只有几厘米。
她能闻到李霸身上的汗味。
李霸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两人对视。
斐红玉红唇微启，“李霸。”
“你有秘密。”
“天大的秘密。”
“对吗？”
李霸脸色瞬间变了，瞳孔收缩，心跳漏了一拍。
她……
到底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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