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我是小霞,是小智的旅行伙伴。
“嗯,你好,我是小智的姐姐洛星,小智麻烦你照顾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便迈开腿走了,小智说到:“姐,我们就不能一起旅行吗?”洛星没有回头。“关东太大了,小智。更何况还有其它地区,我们要想更好的成长就必须要分开旅行,这样你也不会依赖上我。”
“好吧,姐”小智
她记得十岁那年,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大木博士的讲座。那时她以为成为训练家就是收集、战斗、赢得徽章。但十年过去,她翻遍了常磐市每一家书店、每一本旧杂志,发现大多数训练家最终都停在了华蓝市,或干脆转行做饲育屋工人。胜利者只有一个,而失败者的精灵球,往往被锁进柜子,蒙尘多年。
她不想那样。
皮卡丘在他脚边蹭了蹭,尾巴轻轻摆动。它不像电视里的那样活泼,耳朵边缘有一道旧伤,是三年前一场野战留下的。洛星蹲下,摸了摸它的头:“我们不是为了冠军之路出发的,对吧?”
皮卡丘“吱”了一声,像是在笑。
时间缓缓而过,她穿过城市边缘的草丛,朝城市边的小道走去。天空开始泛白,远处的岩石道馆灯光熄灭。他知道小刚今天会和小智以及小霞相遇,同时武能也会应小智与小刚相认,借此卸任馆主之位和小智小霞一起去旅行。
不久后,他抵达月见山脚下。地图显示这里只是个短途观光区,有情侣步道和夜间观星台。但洛星注意到一件怪事:所有官方指南都避谈山体内部结构,仿佛那里不存在隧道。更奇怪的是,她在图书馆一本1987年的地质报告中读到,月见山曾因一次“异常能量波动”被短暂封锁,理由是“生态不稳定”。她停下脚步,打开手电筒。
入口藏在一处塌陷的岩缝后,被藤蔓遮掩。皮卡丘竖起耳朵,毛发微微炸起。
“你也感觉到了?”洛星低声问。风忽然停了。连虫鸣都消失了。
她跨入洞口。温度骤降。墙壁上覆盖着某种发光苔藓,幽蓝如磷火。地面上有爪痕——不是野生猫鼬斩,也不是穿山鼠。这些痕迹太深,排列方式也不对,像是某种两足行走的生物拖着重物走过。
走了约二十分钟,通道突然开阔。一座圆形石室出现在眼前,中央立着一块黑色石碑,表面刻满符号。洛星掏出笔记本对照——那些不是任何已知的古代文字,但皮卡丘却低低呜咽起来,靠近石碑,用尾巴轻触其中一个图案。
刹那间,石碑亮起。一道全息影像浮现:一名身穿灰袍的男子,面容模糊,声音断续:
“……若有人见此讯息,请勿唤醒它。月见山不是通道,是封印。一百七十年前,我们以七只传说宝可梦之力,将‘影噬’困于此地。它不属现有分类,无法捕捉,无法沟通。它吞噬存在本身……包括记忆、时间、生命痕迹。若封印松动,请速离……”
影像中断。
洛星的心跳如鼓。她抬头,看见石室顶部有裂痕,细微的黑雾正从缝隙中渗出,像墨汁滴入清水。
皮卡丘突然狂躁起来,冲向她,狠狠咬住裤脚往后拖。
“怎么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声音。
不是来自耳边,而是脑海深处——一个低语,缓慢、冰冷,重复着同一个词:
“……归还……”
她转身就跑。
身后,石碑轰然碎裂,洛星跌出洞口时已是黄昏。她瘫坐在草地上,呼吸急促,手抖得打不开水壶。皮卡丘蜷缩在她怀里,全身发烫。
她回头望向山体——洞口已被落石彻底掩埋,仿佛从未存在过。
“是幻觉吗?”她喃喃自语。
但笔记本里多了一张纸,是她没写的字迹:
“你已被标记。它知道你见过碑文。不要去常磐市,不要联系大木博士。往西南,找穿白衣的女人。她住在红莲镇旧码头第三间屋。”
——K
字迹墨色发暗,像是用铁锈写成。
当晚,她在山脚露营。睡到半夜,被一阵寒意惊醒。帐篷外,月光下站着一个影子——轮廓像人,却高出两倍,没有五官,全身由流动的黑雾构成。它静止不动,只是“看”着她。
洛星屏住呼吸。皮卡丘在睡袋里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三秒后,影子消散。
她天未亮就启程,绕开主路,沿河岸南下。第三天傍晚,抵达一个废弃渔村。红莲镇早已不再是旅游胜地,火山活动导致港口淤塞,居民迁走大半。她数着门牌,在一间歪斜的木屋前停下。
门开了。女人四十岁上下,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袍,左眼戴着单片眼镜,镜片内侧刻着微型符文。
“你比预计晚了十九小时。”她说,“进来吧。它已经追踪你的梦境了。”
屋内墙上挂满手绘地图,标注着关东各地的“静默区”——那些地方宝可梦信号消失,训练家失联,官方记录为“自然保护区”。中央桌上放着一台改装过的宝可梦检测仪,屏幕上不断跳出乱码。
“我叫柯拉,”女人说,“前国际警察特别调查组成员。我们称那种存在为‘X-00’,代号‘影噬’。它不是宝可梦,而是某种前文明残留的意识实体。上世纪那次封印,死了三十七人,其中包括两名研究员和一只快龙。”
“为什么选我?”洛星问。
“因为你父亲是当年封印团队的幸存者之一。”她递给他一张老照片:七个科学家站在月见山前,其中一人背影熟悉。“他在封印完成后失踪。三个月后,你出生那天,他寄来一封信,说‘当洛星看到碑文,旅程就开始了’。”
洛星愣住。她一直以为父亲是普通图书管理员。
柯拉取出一枚银色芯片:“这是‘记忆锚’,能暂时屏蔽X-00的精神侵入。但只能用三次。下次它出现,别逃,盯着它的眼睛——如果它有眼睛的话。你要记住自己的名字,记住皮卡丘的叫声,记住你为何出发。”
“然后呢?”
“然后找到其它封印点。西南方的紫苑镇通讯塔地下,金黄市发电厂核心,还有……最危险的,石英高原地底裂缝。它们共同构成封印网络。但现在,节点正在逐一失效。”
那一夜,洛星梦见自己站在无尽黑暗中,面前是无数漂浮的精灵球,每一个都空着。一个声音说:“你也将归于虚无。”
她惊醒,发现皮卡丘正用脸颊轻轻电他,泪水沾湿了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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