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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铁穿成同人写手预言罗浮之乱 第六章 我才是那个看不见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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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昭的耐心,藏锋于鞘,却比任何裸露的锋芒都更具威慑力。

他没有对柳七娘用任何酷刑,只是下了一道命令,一道足以将人所有秘密置于光天化日之下的命令:彻查她近十年来所有的通信记录与药材采购清单。

神策府与十王司的情报网络一旦全力运转,效率是惊人的。

不过一日一夜,堆积如山的卷宗便送到了钟离昭的案头。

很快,一个微小却规律的异常点浮现了出来:柳七娘每月初七,都会从丹鼎司的公账上支取大量的“宁神丸”,其用量远超一个老妪的个人所需。

线索如蛛丝般延伸出去。

进一步的追踪发现,这些本该用于安抚心神的药丸,其中竟有三分之一被一个跛脚的杂役悄悄送往了长乐天南隅一间早已废弃的医馆。

卷宗上,那医馆的名字让钟离昭的眼神瞬间锐利:“回春堂”。

此地,正是当年药王秘传叛徒桓远之,用以秘密收治那些因“断重生”之术失败而陷入“残缺轮回”状态试验品的据点!

没有丝毫犹豫,钟离昭亲自带队,云骑军甲胄在幽暗的巷道中悄无声息。

他们猛然撞开医馆腐朽的大门,一股浓重的草药焦糊味混杂着尘埃扑面而来,。

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地烧得焦黑的病历残片,在风中微微颤动,。

炭化的纸屑粘在靴底,留下几道凌乱的灰痕。

一切有价值的线索似乎都被销毁了,然而,当一名云骑兵举起符灯照亮墙壁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斑驳的墙面上,有人用黑色的炭笔,写下了几个大字:

“他还醒着。”

那字迹粗粝而深陷,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刻入墙体。

摇曳的符灯光影中,墨痕微微反光,。

一股寒意从每个人的背后升起,连呼吸都凝成了白雾。

钟离昭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难道……真的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完成了那禁忌的“断重生”之术?

而这未上报的一行密语,早已被埋伏在神策府中的眼线悄然拓印。

数里之外,闻笙正翻阅着刚送来的密探简讯,指尖忽地一顿。

“等等……‘宁神丸’?”

她喃喃自语,眼前浮现出游戏里那段被删减的支线剧情:丹鼎司曾用一种特殊草药镇压游离魂识,防止实验体灵魂逸散……而那种药,正是以‘宁神丸’为基底炼制而成。

若此药反常大量流出,唯一的解释是:有人需要它来稳定某种“非实体存在”的精神波动……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闻笙脑中炸响!

她瞬间将所有线索串联了起来:柳七娘、宁神丸、废弃医馆、阿箬的母亲……以及墙上那句“他还醒着”!

裴秀的计划根本没有完全失败!

他们或许没能复活一个完整的人,但极有可能,他们用某种邪术激活了某个强大的意识残留,一个尚未拥有实体,却已然“苏醒”的亡魂!

更重要的是,这个消息一旦经由官方公布,绝对会比药王秘传余孽落网更能引发仙舟的巨大恐慌。

一个看不见的,死而复生的“鬼”,足以让秩序瞬间崩盘。

不行!

必须抢在官方定论之前,把这潭水搅得更浑!

用一个可控的恐慌,去掩盖一个未知的、更恐怖的真相。

当夜,闻笙点亮了书房的孤灯。

她铺开一张质地粗糙,微微泛黄的旧纸,换上一支笔尖开叉的秃笔,模仿着一个心神俱裂之人的笔迹,连夜伪造了一份“忏悔书”。

她以裴秀的第一人称,用癫狂而混乱的语言写道:

“吾师之魂并未消散,他寄于建木根室深处,每至深夜,便在我耳边低语‘复仇’二字……非我癫狂,实乃亡灵驱策!那滔天的怨气已与建木相连,速速……速速……”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仿佛书写者被某种力量强行中断,最后只在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用尽全力的墨痕,笔尖几乎划破纸背,触手可感那一瞬间的剧烈颤抖。

做完这一切,她将这份“忏悔书”小心折好,趁着凌晨天色最暗的时分,悄悄塞进了神策府门前那尊威严的谛听石像下方的投书箱内。

据说,凡署名“同门”的揭发信,会触发石像内部的“公理共鸣”机制,自动抄录副本传送至各司巡查使案头,这是她早年潜心研究过的制度漏洞。

第二天清晨,这份“忏悔书”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

就在昨夜子时,城南三处祈福灯阵无故熄灭,同时有人听见建木深处传来呜咽之声。

人心浮动之际,谛听石像突然嗡鸣震动,血书浮现于众目之下……

“听说了吗?药王的怨灵附身在建木上了!”

“怪不得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原来是建木出了问题!”

“那些死去的医官要化作厉鬼回来索命了!”

恐慌如瘟疫般蔓延。

神策府内,陆九龄捏着那份笔迹可疑的文书,眉头紧锁。

理智告诉他这极有可能是伪造的,但其中提到的“根室低语”,竟然与近期建木底层区域守卫们多次上报的“夜间怪声”不谋而合!

更早前,边防急报也提及建木灵枢结界出现短暂失效,监测符阵频频波动——这些曾被视为设备故障的异象,此刻竟与“亡灵低语”形成互证。

巧合?还是……另有内情?

此事甚至惊动了景元。

将军看过报告后,虽未全信,但本着宁枉勿纵的原则,当即下令:全面封锁建木底层区域,提升戒备等级,严禁任何无关人员靠近!

一场针对“建木异动”的大调查轰轰烈烈地展开,而关于“他还醒着”的绝密情报,则被这个更大的恐慌完美地掩盖了下去。

闻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趁着丹鼎司因建木之事而一片混乱,以“协助抢救受污染区域文献”为名,向自己的顶头上司递交了一份申请。

丹鼎司廊道内烛火摇曳,药童们抱着卷册奔走呼号,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符纸的气息和淡淡的毒瘴余味。

一名执事拦住她:“建木污染区文献毒性未清,你真要去?”

闻笙咳嗽两声,指着手臂上伪造的灼痕:

“我已经接触过了……再不去抢救,那些记载桓远之药方的玉简就要化成灰了。”

执事犹豫片刻,终究点头放行。

半个时辰后,她才终于穿过三层禁制门,踏入那幽深的核心档案库。

在这里,她像一条潜入深海的鱼,迅速而精准地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目标。

在一排排布满禁制符文的玉册中,她抽出了一份被标记为“绝密”的卷宗。

《持明族禁忌实验备忘录》。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飞快翻阅,指尖最终停在了一页残破的纸张上。

上面一行用朱砂写下的批注,字字泣血,让她瞳孔猛地一缩:

“饮月君之罪,始于篡改龙祖契约,欲以凡人之躯,窃神鼎之力,造永生之法。”

这……这不是单纯的仙舟秘史!

游戏里只模糊提到了饮月之乱的后果,却从未揭示其真正的起因!

这背后,竟然还牵扯着“创造永生”的禁忌!

这把钥匙,不仅能打开丹恒的前世之谜,更能引爆整个持明族的惊天秘密!

闻笙强压下心中的巨震,不动声色地用特制的药水将这关键的一行字拓印下来,随后将卷宗归位,仿佛什么都未发生。

回程途中,她故意让迎面走来的阿箬看见自己一副神情恍惚,失魂落魄的模样。

果不其然,当天深夜,陆九龄便派人将阿箬请去“谈话”。

面对陆九龄温和的询问:

“阿箬,你家姐姐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压力太大了?”

小姑娘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带着哭腔回答:

“陆参军,我、我好害怕……姐姐她昨晚做噩梦,一直在念叨什么‘白衣客不能死’,还有‘历史会重演’……我叫她她也不醒,样子好吓人……”

陆九龄听完,挥手让阿箬离去,自己却坐在茶室中,久久沉默。

白衣客……不能死?历史……会重演?

这些词汇,像一把把钥匙,试图打开一扇他无法理解的大门。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他脑中滋生: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闻笙,可能根本不是什么药王秘传的幕后黑手,而是……另一种更无法揣度的存在。

一个能看到未来碎片的“先知”?一个被命运选中的异类?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建木。

他决定,从即刻起,停止对闻笙的所有监视性调查。

“镜渊计划”的目标,将从“嫌疑人”变更为“潜在的战略级信息资源”。

是夜,月光如水。

闻笙独坐灯下,将那份拓印着惊天秘密的残页投入了火盆。

橘红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吞噬着纸张,噼啪作响,热浪扑在脸上,映得她双眸通红。

灰烬翻卷而上,如同亡魂的叹息。

“丹恒,”

她低声呢喃,仿佛在对一个遥远的人许下誓言,

“游戏里给你的罪名已经够沉重了……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背负更多本不属于你的黑暗。”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叩击声。

叩、叩、叩……叩叩。

三长两短。

闻笙的心猛地一跳,这是神策府最高级别的紧急联络暗号!

她迅速起身,推开窗户。

一只精巧的机械鸢正静静地悬浮在窗外夜色中,金属的翅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翅轴转动时发出细微的蜂鸣。

在它的爪下,夹着一封薄薄的信。

封口处,赫然印着一枚她绝不会认错的私玺,麒麟踏云,神策将军景元之印。

闻笙怔住了。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微颤,接过了那封足以改变她命运的密信。

信笺入手,带着一丝金属的冰凉,边缘还残留着夜露的湿意。

信上,只有一句笔力遒劲、锋芒毕露的话:

“明日辰时,藏书楼顶,有要事相商。”

万家灯火俱灭,全城一片死寂,唯有那通天建木的顶端,一抹幽绿色的光华,正在黑暗中隐隐跳动。

仿佛一条无形的命运之线,正悄然无声地缠上她的指尖。

闻笙握紧手中密信,掌心沁出冷汗。

景元为何亲自联络她?

是试探?

是招安?

还是……他也看见了那根线?

明日辰时,藏书楼顶,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可她别无选择。

火盆中,残页已化作飞灰,随风飘散。

唯有一缕青烟,执着地升向夜空,像一句未曾出口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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