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午后阳光带着点慵懒的味道,林风正沿着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散步,试图理清自己在这个崭新又熟悉的世界里的头绪。斯塔克别墅的奢华生活固然舒适,但那种被无形目光注视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让他无法完全放松。他需要透透气,需要思考下一步——是继续依赖逐渐成长的超人体魄和系统抽奖,还是应该主动去寻找这个世界的“规则”,比如……魔法?
就在他路过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门面古旧的古董店时,店门上方悬挂的铃铛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叮铃”一声。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打开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或者说,她?林风一时无法确定)穿着一身简单的、类似僧袍的米黄色布衣,光头,面容平静,眼神却像蕴藏着无数星辰生灭的宇宙,深邃得让人心颤。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身前,气质超然,仿佛独立于这个喧嚣的城市之外。
“迷路的旅人,”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接响在林风的心底,而非通过空气传播,“有兴趣进来喝杯茶吗?这里的视角,比较独特。”
林风浑身一僵,肌肉瞬间绷紧。来了!就是这种被更高层次存在注视的感觉!而且,比发布会后台那次更清晰,更直接!对方没有掩饰。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立刻转身就跑或摆出防御姿态的冲动。跑?在这种存在面前,跑得掉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量着对方。没有敌意,至少表面没有。那种平静,更像是一种……观察和邀请。
“独特的视角?”林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希望不是用我的骨头当茶杯。”
光头法师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几乎看不见。“保证是上好的东方树叶。”她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风犹豫了一秒,好奇心和对真相的渴望压倒了警惕。他迈步走进了那家古董店。
店内光线昏暗,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物品:破损的盔甲、看不懂文字的卷轴、造型诡异的雕像,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旧纸张特有的味道。与外面的现代都市仿佛是两个世界。
法师没有停留,引着他穿过几排货架,来到一扇看似普通的木门前。她伸手在门上一按,指尖泛起橙色的火花,构成一个复杂的圆形图案。门无声滑开,后面并非另一个房间,而是一个……旋转、扭曲、光怪陆离的空间!楼梯上下颠倒,墙壁如同活物般蠕动,窗外是纽约市破碎又重组的诡异景象。
“欢迎来到镜像空间。”法师平静地说,率先走了进去,“这里谈话,比较安静,也不会打坏东西。”
林风心脏狂跳,这就是魔法?他小心翼翼地踏入门内,感觉脚下踩着的仿佛不是实地,而是一种流动的能量。他回头,那扇门已经消失,他们彻底置身于这个光怪陆离的领域中。
法师走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区域,那里摆着一张简单的木桌和两把椅子。她示意林风坐下,然后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古朴的茶壶和两个茶杯,慢条斯理地倒茶。茶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与周围扭曲的环境形成诡异反差。
“我叫古一。”她将一杯茶推到林风面前,“卡玛泰姬的守护者,负责看管这个维度,抵御一些……不太友好的邻居。”
林风没有碰那杯茶,只是看着古一:“你看管整个维度,为什么会对我这个‘迷路的旅人’感兴趣?”他特意加重了“迷路”两个字。
古一端起自己那杯茶,轻轻吹了口气:“因为你的‘路标’很特别,林风先生。或者说,你根本没有路标。”她抬起眼,目光仿佛能穿透林风的灵魂,“你的时间线……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混乱,打结,并且延伸向无数个我从未见过的‘可能’。你不是这个宇宙的‘原住民’,对吗?至少,不完全是。”
林风心中巨震,表面却不动声色。对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根脚!“所以,喝茶是假,审判是真的?”
“审判?不。”古一摇摇头,“是观察,也是……一个提议。”她放下茶杯,右手轻轻抬起,食指与拇指虚捏,一缕柔和却蕴含着无尽奥秘的绿色光芒在她指尖浮现、流转,那光芒仿佛包含着时间的起点与终点。“我守护地球很久了,需要寻找……接班人。你的特殊性,你的潜力,或许能承担起这份责任。”
时间宝石!林风几乎要脱口而出。古一竟然直接拿出了这东西,并且发出了成为至尊法师的邀请?!这展开比他预想的要……劲爆一万倍!
成为至尊法师,执掌时间宝石,守护地球维度?这诱惑力太大了。权力、知识、近乎神明的力量……
但林风迅速冷静下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来自古一这种级别存在的午餐。至尊法师的责任是什么?是终生的束缚,是无休止地与维度魔神战斗,是像古一一样,独自背负秘密,甚至不得不从黑暗维度汲取力量以维持长寿和战力。那是一条充满孤独、牺牲和艰难抉择的道路。
他想要的,是自由地探索这个世界,是守护他在乎的人(比如刚刚建立友谊的托尼和伊森),是利用系统和自己独特的力量走出自己的路,而不是被一个沉重的头衔和使命绑住。
“很荣幸能得到您的青睐,古一大师。”林风组织着语言,语气诚恳而坚定,“守护地球,我愿意尽一份力。但成为至尊法师……抱歉,我恐怕不是合适的人选。我习惯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喜欢被规则和头衔束缚。”
古一静静地看着他,绿色的时间之光在她指尖缓缓旋转,看不出喜怒。空气仿佛凝固了。
几秒后,她指尖的绿光悄然隐去。“有趣的回答。大多数人面对这个机会,只会看到力量,而非责任。”她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强求,“那么,你想要的‘方式’是什么?”
林风心中松了口气,知道第一关算是过了。他趁机提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对卡玛泰姬的魔法知识非常感兴趣。那种理解并运用宇宙能量、操控维度规则的方式,令人着迷。或许……我们可以进行一些交流?我也有一些……嗯,比较特殊的‘见解’和‘能力’,或许能对卡玛泰姬的魔法研究提供一些不同的视角?”
他这是在暗示自己来自其他宇宙的见识和DC系统的能力。这是一种交换,也是一种展示自身价值的方式。
古一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在寂静的镜像空间里发出清晰的“叩叩”声。她似乎在权衡。一个不受时间线束缚、拥有未知潜力、且明确表示愿意守护地球的特殊存在,与其强行收归门下,不如建立一种更灵活的合作关系?或许,这个“变量”真的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交流……”古一沉吟着,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光芒,“可以。卡玛泰姬的图书馆,或许会欢迎一位……特殊的访客。但魔法之路,并非坦途,需要极高的专注和代价。你确定要涉足吗?”
“我确定。”林风毫不犹豫。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在这个危险世界立足的资本。科技(斯塔克)、超能力(自身)、魔法(卡玛泰姬),他全都要!
古一终于露出了一个清晰的、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容:“很好。那么,欢迎你,林风,成为卡玛泰姬的……编外学员。第一个课题:试着感知你周围流动的能量,就像你感知体内那股‘热流’一样。如果你能‘看’到它们,下次见面,我会教你如何引导它们,画出一个最简单的塞拉芬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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