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了解都是相互的,很少会出现你了解对方,对方却不了解你。有句话叫知女莫如母,反过来说知母莫如女那也是成立的。
小当可不是随便吓唬秦淮茹,她真打算走人。
秦淮茹连忙一把拉住女儿,急切说道:“哎你怎么说走就走啊,小当,妈求你了行吗,跟妈回去,你这么在外面混着,妈不放心。”
“嘁,秦淮茹同志,您就别跟我这儿表演母慈女孝那套了,从小我们兄妹仨一块儿长大,我奶……不对,现在不是我奶了,应该叫贾老太,贾老太偏心眼对棒梗好,对我和槐花不好,你也看在眼里,你什么时候反对过?你还不是看着我和槐花被饿成营养不良,我告诉你,我跟槐花生不了孩子,俩人都闹得离婚,这里面不止贾张氏一个人的事儿,你秦淮茹也是要负很大责任的。”
秦淮茹闻言又惊又怒,“小当,你怎么说话呢,从小家里什么情况你是看在眼里的,傻柱拿回来的饭盒,哪次我没让你们姐俩吃到?你怎么能说我看着你和槐花饿成营养不良呢,你说这话也太没良心了吧。”
小当又道:“你还好意思提饭盒,每次傻爸的饭盒一拿回来,贾老太就带着棒梗把里面的肉菜和好吃的全扒拉到他俩的碗里,留给我和槐花的就是残汤剩水,要不我们姐俩能因为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畸形,还生不了孩子?”
秦淮茹说不出话来,她有心再狡辩几句,却真想不出还能说什么。说她没有饿着两姐妹?小当和槐花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畸形是铁一般的事实啊。说那些都是贾张氏做的,跟她没关系?那不就正像小当说的,看着贾张氏偏心眼饿着俩姊妹吗?
说她没注意没看到贾张氏和棒梗把肉菜吃完不给两姐妹留?从小到大那么多年呢,眼瞎啊?
看着秦淮茹陷入沉思,小当却停不住牢骚:“从小到大,我和槐花受了多少委屈挨了多少骂我就不说了,我们俩投胎技术不过关,我们怨不了别人,我从小看着你和易中海,你们俩人前几年在大家面前把自己表演得多少正义多少贞洁贤惠,这些我也不说了。”
秦淮茹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她刚想开口,小当却举起手示意不想听,自己还继续说了下去,“等我到了学校当了这个民办教师后,慢慢的我才看明白过来,原来我一直敬仰的一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原来我一直自以为傲的四合院都生活了一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最离谱的是,我为之深深厌恶的一大爷,他居然是我的亲生父亲,哈哈,我的人生真特么的太刺激了。”
说着话流着泪,小当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包烟,叼了一支,啪的打着打火机,使劲嘬了两口,又吐出口浓烟,自嘲的笑道:“你说,我还要回去吗?我回去干什么?”
秦淮茹说不出话来,这么些年来,她忙于算计傻柱算计易中海算计娄晓娥,却忘记了善待自己两个女儿,尤其是乖巧听话的槐花。
“小当,妈妈跟你道歉了,你听话好吗,别抽烟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行了妈,我就再问你一次,你非要我回去到底什么事儿?”小当喷了口烟,没有把秦淮茹的劝告放在心上。
“也没什么事儿,那个谁,你那个老板,赵秦,他来过院里。”秦淮茹看了看小当的脸色,有些犹豫要不要让小当去当炮灰。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说你想开个录像厅,”小当说到这里又瞟了一眼秦淮茹,讥讽道,“开个录像厅,少说五六万,开大点像小姨夫那样的得十多万,我妈多厉害多有钱,几万十几万的钱偷偷的存着,还天天在院里哭着喊着没钱。”
“你误会了小当,那些钱都是借的,我哪来那么多钱啊,这不娄晓娥也不让你傻爸带饭菜了,家里没钱,养不起院里那些老人了,我就想着搞点副业,看许大茂的录像厅挺好赚的,就也考虑开一个。”
小当嘁了一声,说道:“谁能借给你几万十几万,我的亲妈,你连撒谎都不会了吗?还养着院里老人,院里还有老人吗?就易中海和贾老太能吃得了什么,您呐,就别糊弄我了,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秦淮茹没办法了,想不到小当离家这才多少天,她就这么精明了?
“我……我就想你回家帮我,你也知道我不会操作那些机器,我连家里的电视都不知道怎么开,还有,你老板那里,你能不能帮我去求求情,卖我设备便宜点。”
小当摇摇头,道:“那个大院让我感到压抑,恶心,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我老板去过院里,那他一定给过你名片,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你自己去找他不就完了,大不了我捎带手帮忙说一下情,看看能不能给个友情价,先声明啊,他问我就说,他不问我就当不知道,我也不管院里的事儿,你开不开录像厅跟我也没关系。”
她说完抽完了烟,呸的一口吐掉烟屁股,跳下长凳双手插兜,甩着那双大长腿走了。秦淮茹看着自己女儿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这么好看的闺女,她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都是贾张氏害的,回头饿她几顿。
回到四合院,厨房里灶冷锅冷,啥吃的都没有。转身来到前院,看到阎家父子两个正在家门口吃晚饭,小石桌上放的是两个火锅店带过来的剩菜。
秦淮茹暗暗呸了一口,阎解成两口子开个火锅店,钱赚得不少,可给三大爷吃的都是剩菜,这也是个不孝顺的。
再来到中院,看到自己家窗户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没有,秦淮茹心里暗暗的诅咒起贾张氏:这个死老太婆,肯定还在睡觉,也不知道给我做点饭吃。
回到家后往里屋一看,却发现炕上空空的,贾张氏不在。
这老太婆去哪儿了呢?该不会自己一个人出去偷着吃好吃的去了吧,这种事儿她是做得出来的。
秦淮茹转头出了门,想着懒得做饭,干脆也出去吃碗面什么的就对付了。却不料看到对面东厢房南房的灯亮着,难道下午她离开的时候忘记关灯了?这不浪费电费吗。
来到易家门口,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顿时背脊发毛,这屋子里可只躺个老疯子,谁能进去跟老疯子聊天不成。
她站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有个熟悉而难听的女声说道:“老易,不是我不给你解开,你看上次解开你你给我闯的那祸,阎埠贵他老婆子还躺医院呢,唉,不知道得赔多少钱才算呢,我跟你说啊,那钱秦淮茹真的快出不起了,我们家也没钱了,你得自己出钱。”
秦淮茹在门口听了几句就知道里面是贾张氏,想不到那老太婆跑来这里跟易中海发牢骚。可那也没用啊,易中海疯了,疯子怎么能听你的呢。
然后她就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传了出来。
“老嫂子,我现在好了,不糊涂了,你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卧槽,易中海好了?不疯了?
什么时候好的?这些天只要过来看到易中海被绑着蠕动的丑样子,秦淮茹就会心生怨恨,就会狠狠的抽易中海几个耳光。反正被绑着的疯子也不会反抗,话也说得不清不楚,四合院里也没有观众。
“难道我打了他几天耳光倒把他打好了?”秦淮茹暗暗的想着,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易中海身上的绸带还绑的好好的,老疯子也正常进行日常蠕动,但那眼神,却已经清明了许多,难道是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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