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着的易中海也喝得差不多了,加上这一晚上发生那么多爆瓜事件,老东西早已心神俱疲了。听到傻柱顺嘴说的红灯记台词,老东西却莫名其妙的发火了,冲着傻柱就嚷嚷:“柱子,怎么说话的呢,还有没有个大小尊卑了,什么叫你姓何她姓张小当还姓贾,你放的什么臭狗屁啊。”
傻柱惊呆了,这还是一大爷吗?怎么都出口骂人了?
“嘿,一大爷,我不就学了几口红灯记嘛,你干嘛啊。”
“对啊老易,傻柱就学了几句戏词儿,你那么大火干嘛?”阎埠贵也劝道,“再说那词儿也没错啊,他姓何老嫂子姓张,小当可不姓贾嘛,我们要实事求是,不……”
阎埠贵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却大喊:“啊……你闭嘴,阎老西儿你给老子闭嘴,小当,小当,她不能姓贾,不能,啊……”
喊完后易中海咕咚一下倒地晕过去了。
傻柱赶紧蹲下去扶起易中海,掐人中拍脸颊好一顿操作,总算把易中海弄醒了。可还没等傻柱松口气,醒过来的易中海却莫名其妙的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流下来正好被鼻涕泡吹成个球,扑的一下炸了,然后再吹第二个。
傻柱阎埠贵面面相觑,看看易中海再看看手足无措的小当,这是怎么回事?一大爷好好儿的哭个什么劲啊?
要说还是读书人心细,眼珠子一转,阎埠贵说道:“傻柱,你一大爷怕是想起他自己这一辈子都没个一儿半女的,伤心了。”
易中海立马不哭了,冲着阎埠贵嚷嚷道:“老西儿你敢说我是绝户?你……你你,你大胆,我不是绝户,我有孩子,小当就是我女儿。”
阎埠贵惊到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了,倒是傻柱解释了一番,“三大爷,不用瞪眼睛,前些年一大妈刚过世那会,一大爷跟秦淮茹商量过,想收小当做干女儿,只是秦淮茹没同意,一大爷这都有些魔怔了。”
阎老西儿嘁了一声,不再说话,心里充满了对傻柱的不屑:干女儿个屁,有血型都一样的干女儿吗。
易中海却出人意料的跳了起来,大喊大叫:“小当她就是我女儿,不同意,秦淮茹为什么不同意,她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她敢不同意?”
喊完后,易中海一把薅住傻柱的衣领子,用力把傻柱那一百多斤扯到自己跟前,大声问:“你说,你给我说,秦淮茹为什么不同意?”
傻柱颇无奈,他能说什么啊。伸手抹了把满脸的口水,心里直吐槽:这老头的口水怎么那么臭,都差点反胃了。
“一大爷,您松松手,秦淮茹为什么不同意你去问秦淮茹啊,您别问我啊,我只是秦淮茹老公,又不是秦淮茹她妈。”
从这几句话里可以看出,傻柱其实有时候也挺腹黑的,有事没事儿就想往贾张氏身上揽点事儿。
“你是秦淮茹老公?”易中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双手一把推开傻柱,嘴里不住的求饶说好话,“东旭啊,你可别来找我啊,不是我害的你啊,是你自己想不开啊,你老婆都是我给你介绍的,你可不能那么小气啊。”
阎埠贵和小当在一边听得满头大汗。
好家伙,听这意思,贾东旭的死还真跟秦淮茹和易中海有关?
“喂,一大爷,你怎么了,老眼昏花了啊?你你,你看我长得像贾东旭吗?你好好看看。”傻柱还依旧不依不饶的扯着贾东旭不放,不扯不行啊,贾东旭是谁?那特么是个短命鬼啊,我傻柱怎么可以跟那人像,那不等于咒我也短命吗?
可贾东旭这三个字从傻柱嘴里一说出来,易中海啊的一声喊,双眼一翻再次晕过去了。这次傻柱把易中海的人中掐肿了,脸也拍青了,人还是没醒过来。
“傻柱,赶紧送医院呐,一晚上晕两次了,别是癔症有发作了。”
还得是读书人心细有经验,易中海一而再再而三的胡言乱语,这不妥妥的癔症复发的症状吗。
傻柱一想有理,连忙叫上阎解放,俩人一起把易中海拉去医院了。
小当看了看阎埠贵,也不说话,转身出了餐厅来到中院,看了看贾家窗户后面还亮着灯,心里知道里面俩寡妇肯定在进行新一轮谈判。叹了口气,无力的回到东厢房北房,推门进去就把自己丢到地铺里。
“姐,姐,你怎么了?”槐花正跟她老公低声说着悄悄话,没提防房门哗啦被推开,她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小当,“你别回来就睡觉啊,跟我们说说情况。”
“有什么好说的。”小当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看了看槐花那张脸上满满的天真单纯,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莫名的烦躁,“哎,张爱民,你是不是该努力赚钱,尽快跟槐花去做试管,这么拖下去,别到最后跟我一样,这辈子都做不了妈了。”
张爱民是个老实人,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他也是急在心里,可谁让他是上门女婿呢,家里不管什么事儿,他说了都不算,“是的是的,我们也急,但是如果能自然怀孕的话最好,我们还想争取一下的。”
“嘿,你这么说就是嫌我在边儿上碍事儿呗。”小当此刻相当的敏感,听完张爱民的话就窜了起来,“得,我给你们让地方,我走还不行吗。”
她说完站起来就走,后面槐花叫了几声,理都不理。
一股气出了街门,外面凉风一吹,顿时心里又犹豫了,出来了容易,可去哪儿呢?暑假期间学校宿舍进不去,同学也都结婚生子了,她这个生不了孩子被老公抛弃的女人不能去别人家里讨人嫌。住宾馆倒也行,口袋里钱也够,问题是不是长久之计啊。
小当坐在门槛上,郁闷了。这院里都没有我落脚之地了吗?
不远处的拐角处响起脚步声,小当转过头看去,是一双黑亮黑亮的皮鞋,上面是烫的笔挺的裤线,然后是纯白的衬衫,再往上是一张温和,帅气的脸。
“小当姐,你怎么坐这里了。”何晓走过来站在小当面前。
“何晓,你回来了,姐没地儿去了,只好在这里坐着。”小当委委屈屈的说道。
“怎么会没地方去呢?”何晓想了想,觉得是自己抢了小当的房间害的她没地方去的,“那个我住的房间不是你的吗,要不晚上你就住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已经陪了爷爷和姥姥一段时间了,我也该回我妈那儿去了。”
“那不行,你要是走了你爷爷你姥姥还不得撕了我啊。”小当想起何大清瞪着死鱼眼抽贾张氏的样子,打了个寒颤,有些怕怕。再说她其实也舍不得何晓离开四合院,“没事儿,我就是给槐花两口子让点空间,那个……他们正努力要孩子呢。”
何晓被闹了个尴尬,要孩子那点事儿你就这么说出来了?三十多的女人这么直接的吗。
“那你也不用坐在街上啊,跟我回去吧,我们聊会天去。”
俩人回到后院,看到何大清和谭雅丽房里都熄了灯睡觉了,就轻手轻脚的打开后罩房东房的门,进去后也不敢开灯,到了耳房卧室里才坐书桌边上打开台灯。
“何晓,我还去庙里帮你求了个护身符呢,二大爷就死在隔壁,我害怕一个人住这个房子。”小当说道,她的本意是说护身符的事儿,可说着说着就想起来,以后何晓走了,她得一个人睡在这房间里,隔壁就是二大爷去世的地方。
小当说到这里,眼睛还直往窗口瞟,似乎二大爷的鬼魂能从那儿钻进来似的,把自己吓得脸色发青。
何晓明显误会了,小当说害怕一个人住,那意思是让我陪她睡吗?
九五年大陆还没那么开放,但香港不是啊,香港那边谈恋爱超过一个月不上床,那属于男女一方有某方面的障碍。
于是,何晓伸手从背后抱着小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姐姐,不怕,我陪你。”
小当当场就软了,转过身抱住何晓。
俩人滚到在床上,激动的纠缠在了一起。
正在意乱情迷的关键时刻,院子里秦淮茹在高喊:“小当,你快出来,跟我去医院看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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