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缓缓抬起头，她那张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她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碎尸，便习惯性地移开了目光。
她已经……麻木了。
这个男人杀人，比切菜还利索。
“饶……饶命啊，大侠！”老板娘爬过来，抱着楚凡的小腿，“奴家……奴家也是被逼的！是他们逼我的！”
“是吗？”
楚凡一脚踢开她，目光落在了后厨。
“老巢……应该在下面吧？”
他懒得废话，一剑劈开了后厨的地板，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入口。
楚凡拎着老板娘，走了下去。
地窖里，臭气熏天。
金银珠宝、武功秘籍、兵器……堆积如山！
而在角落里，还关着几个神色麻木的……女子。
“又是一笔‘启动资金’。”
楚凡对这些财宝很满意。
他开始清点战利品。
忽然，他在一个上锁的檀木盒子里，发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
令牌通体黝黑，入手冰凉，非金非铁，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狰狞的兽头。
【叮！检测到特殊道具：玄铁令牌（兽首）。】【物品说明：一块由天外玄铁打造的令牌，似乎是某个隐藏势力的入门凭证。系统资料库匹配中……】【叮！匹配成功：‘天机阁’黑市拍卖会入场券（低级）。】
“天机阁？黑市？”
楚凡心中一动。
“大侠……这……这是他们从一个过路的武人身上抢来的……”老板娘赶紧解释。
“知道了。”
楚凡将令牌收入怀中。
他看了一眼那些被囚禁的女子，又看了一眼老板娘。
他将财宝尽数卷走，然后，将一把火，点燃了这座“龙门客栈”。
“啊——！！”
老板娘的惨叫，在火光中戛然而止。
楚凡和小龙女，骑着马，消失在夜色中。
“你为何……不救那些女子？”
路上，小龙女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救了。”楚凡淡淡道。
“可你……烧了客栈。”
“龙姑娘，”楚凡看着她，“你以为，她们落到那群畜生手里，还活得成‘人’吗？她们的心，已经死了。对她们来说，解脱，才是救赎。”
小龙女沉默了。
她又一次，被这残酷的“江湖”给上了一课。
第十六章小镇拍卖，豪掷千金
有了“龙门客栈”的巨额“赞助”，楚凡的腰包瞬间鼓了起来。
他们不再需要风餐露宿。
进入下一座名为“云安城”的大城镇后，楚凡的第一件事，就是……消费。
“三顾城”的美人庄宴会，是高档场合。
总不能穿着一身血腥味的粗布麻衣就去。
楚凡拉着小龙女，直奔城中最大的成衣铺。
“老板，把你们这最好的料子，都拿出来。”
楚凡将一锭金子拍在柜台上，豪气冲天。
老板眼睛都直了，赶紧将镇店之宝全都捧了出来。
楚凡为自己挑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金线滚边，再配上一根玉带，整个人瞬间从一个江湖游侠，变成了翩翩浊世佳公子。
而小龙女……
她依旧只选白色。
但楚凡给她挑的，是天山雪蚕丝织成的流云白裙。
当小龙女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整个成衣铺，瞬间陷入了死寂。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清冷出尘的仙子。
那么现在，她就是……不容亵渎的神女。
那雪蚕丝在灯光下流动着淡淡的光晕，将她那绝美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却又没有丝毫媚态，只有圣洁与高贵。
“咕咚。”
楚凡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赶紧付了钱，拉着小龙女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再不走，他怕这家店的门槛都要被看呆了的路人给踩破了。
“还缺一辆马车。”
两人现在的行头，再骑马就不合适了。
“公子，您来得巧！”
车马行的老板见他出手阔绰，极力推荐：“今儿个城东的‘聚宝行’，正好有一场小型拍卖会，听说……就有一辆上好的‘紫檀沉香车’要拍卖！”
“拍卖会？”楚凡心中一动。
“是啊！听说还有不少江湖上的宝贝呢！”
“去看看。”
……
聚宝行。
只是个小拍卖行，场子不大，坐了二三十人，大多是本地的富商和一些江湖人士。
楚凡和小龙女的到来，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尤其是小龙女，更是让不少自诩风流的江湖子弟，呼吸都停滞了。
两人毫不在意，在后排落座。
拍卖会很快开始。
前面的都是些字画古玩，楚凡毫无兴趣。
直到……
“下一件拍品！”
拍卖师托出了一个锦盒：“一支前朝遗留的‘寒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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