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再次跑路,以及白寡妇卷款私奔的桃色新闻,如同两颗重磅炸弹,在小小的四合院里炸开了锅,迅速成为了街坊邻居们最新的谈资。一大清早,院里就嗡嗡地响起了窃窃私语。
“嘿,听说了吗?老何家那口子,又跟人跑了!”
“这回更邪乎,是跟后院那王瘸子跑的!还把何大清那点家底,连那身新做的衣裳都给卷走了!”
“要我说啊,这就是报应!想当年,他何大清不就是这么对他媳妇的吗?扔下老婆孩子跟野女人跑了。嘿,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一点不差!”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你看他昨天早上走的时候那德行,一夜白头,跟个孤魂野鬼似的,真是活该!”
人们在背后议论纷纷,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鄙夷。然而,这一次,却出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现象——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何雨柱面前嚼这个舌根。
甚至,当何雨柱端着个搪瓷缸子,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准备去水池边刷牙时,那些原本还在唾沫横飞地讨论着的人,会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立刻闭上嘴巴,低下头,有的假装扫地,有的假装整理晾晒的衣服,等他走远了,才敢小声地继续。
整个四合院,都笼罩在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恐惧之中。
这种恐惧,源自于何雨柱。
大伙儿都不是傻子。何大清这次回京,从一开始的吉普车接送、风光无限,到最后的众叛亲离、倾家荡产,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出被人精心编排好的大戏。而这出戏的导演是谁,不言而喻。
能把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步步算计到如此地步,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这是何等狠辣的心肠和手腕!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报复了,这是杀人诛心!
尤其是院里的几位大爷,感触最深。
清晨,二大爷刘海中刚想端着他那副官架子出门溜达,正巧碰到何雨柱在院里打拳。
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两把锥子,扎得刘海中脖子后头一阵发凉。他下意识地就把挺着的肚子收了回去,原本想说两句场面话的嘴也闭得紧紧的,转身就回了屋。
“看见没?以后绕着他走!听见没!”刘海中回到屋里,对着他那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齐低声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他原先还想着,等何雨柱结了婚,自己作为长辈,又能端起二大爷的架子。可现在,这个念头被他彻底掐灭了。跟何雨柱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比起来,自己那点官迷心窍的小九九,简直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一样可笑。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吓得不轻。他躲在自家窗户缝里,看完了何大清凄惨离去的全过程,手里的算盘珠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他半天没动,最后哆哆嗦嗦地对正在做早饭的三大妈说:“去,去,把咱家那只留着下蛋的老母鸡杀了,给雨柱送去……
不!不能杀!就说咱这鸡最近不下蛋了,放他那儿养养,沾沾好伙食,兴许还能下几个蛋……”他语无伦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院里,一大爷倒了,二大爷是个草包,何雨柱,就是实际上的“太上皇”!以后不仅不能占何家的便宜,还得想办法巴结巴结。
西厢房,贾张氏刚想出门骂两句街,发泄一下没看成热闹的不满。她刚张开嘴,一句“天杀的”到了嘴边,正巧看到何雨柱从屋里出来,目光冷冷地扫了过来。
那句骂人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变成了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她灰溜溜地缩回了屋里,还顺手把门给闩上了。秦淮茹看着自己婆婆这副怂样,心里也是一阵发寒,她拉过棒梗,低声警告道:“以后离你柱子叔远点,听见没有?不许去招惹他!”
从此,何雨柱在四合院里的威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以前,大伙儿对他是“不能惹”。因为他拳头硬,后台也硬,惹了他没好果子吃。
而现在,大伙儿对他是“必须敬畏”。
这种敬畏,不再是因为他的地位和拳头,而是源于对他那深不可测的智谋和狠辣手段的恐惧。他们意识到,何雨柱想整一个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傍晚,四合院里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吵嚷和算计。家家户户都早早地关了门,拉上了窗帘。只有风吹过院子里的老槐树,发出“呜呜”的声响,显得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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