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雨水！她今天换了件浅蓝色带小碎花的衬衫，布料虽然普通，却恰到好处地衬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臀形。
她蹲在那里，身体随着搓洗的动作微微起伏，侧面勾勒出青春饱满的曲线。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何雨水下意识地抬起头，湿漉漉的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
当她看清来人是梁行舟时，脸上唰地一下就红了，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慌乱地躲闪开，赶紧低下头，手下搓洗衣物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弄得水花四溅。
“梁……梁大哥，早、早上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早。”梁行舟神色如常，淡淡地点了下头，走到旁边另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前，拧开开关，先用盆接了点水漱口，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刷牙。
他虽然没特意去看，但敏锐的感知能清晰地捕捉到何雨水时不时偷偷瞄过来的、带着羞怯和好奇的目光。
中院其他住户也没人出来，水龙头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哗哗的水流声、梁行舟刷牙的细微声响以及何雨水用力搓洗衣服的嚓嚓声。
忽然，何雨水哎呀一声轻呼，她手里那块用了大半、滑不溜秋的肥皂，一个没拿稳，从指缝间滑脱，啪嗒一声掉在潮湿的水泥地上，又滴溜溜地滚到了梁行舟的脚边。
“我的肥皂……”
何雨水连忙站起身，双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几下，看着地上的肥皂，又看看梁行舟，有些不知所措。
梁行舟停下刷牙的动作，很自然地弯下腰，伸手将那块湿滑的肥皂捡了起来，递向何雨水。
何雨水赶紧伸出小手来接，她的指尖因为刚沾过冷水而有些冰凉，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梁行舟温热的手掌。
就在两人皮肤接触的这一瞬间，梁行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丹田内那缕一直平稳运行的内力，像是被投入一颗小石子的平静湖面，骤然荡起了一圈明显可见的涟漪。
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带着一丝清凉气息的吸力，似乎本能地想从两人接触的那一点汲取什么，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随着何雨水迅速缩手，内力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种被扰动过的余波依然隐约可辨。
何雨水更是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缩回了手，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垂和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她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咚咚直响，刚才那一瞬间接触带来的奇异酥麻感，让她心慌意乱，几乎不敢抬头看梁行舟，声如蚊蚋地嗫嚅道：“谢……谢谢梁大哥。”
她几乎是抢一样从梁行舟手里拿过肥皂，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梁行舟内心震动，这感觉比上次在城外扶她起身时还要清晰和强烈。
这老陈的功法果然诡异非常，对异性之间的接触，尤其是对方心绪不宁、带有某种朦胧情愫时的接触，反应竟如此敏锐。
刚才那内力波动，隐隐蕴含着一丝别样的意味，但那瞬间的吸力中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奇异感，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渴望。
梁行舟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被老陈给坑了？他那个内力修为的提升，难道就是跟女性进行更深入的“接触”，才是一条捷径？
何雨水心慌意乱，再也待不住了，胡乱地快速搓洗完剩下的衣物，端起沉甸甸的洗衣盆，低着头，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水池边，自始至终没敢再抬头看梁行舟一眼，那仓惶的背影透着十足的少女羞怯。
梁行舟不动声色地继续刷完牙，用冷水洗了把脸，冰冷的刺激让他思绪更加清晰。
他端着盆回到自己小屋，关上门，仔细地回味着刚才内力产生波动的每一个细节，试图分析和理解其中的规律。
“老陈啊老陈，你可是老祖级别的，随便给个法门，说不定我就能修仙了。这阴阳调和……关键是不是在于调和二字？”
他暗自思忖，“下次要是有机会，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或许可以尝试一下跟异性的的接触，仔细观察内力具体会如何变化，那股吸力又会导向什么地方。”
他将这个重要的发现和猜测深深记在心里，但并不打算立刻采取任何行动。
眼下最首要的任务，是充分利用好采购员这个身份的便利，尽快借助神秘空间积累起足够的财富和资源，同时更加深入地熟悉四九城的社会脉络和潜藏的各种机会。
只有自身实力足够强大，根基稳固，才能在未来可能出现的复杂局面中游刃有余，更好地掌控节奏，应对一切未知的风险。
有了第一次下乡的顺利经历，和空间里那批意外之财作为底气，梁行舟开始更主动、更有计划地利用采购员这个身份的便利。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完成科里交代的任务，时常以“探寻新的蔬菜货源”“了解不同公社作物特点”为名，向李科长申请去更远、更偏僻的公社转转。
李科长只当是年轻人有干劲，巴不得科里的采购员都像梁行舟这样呢。
实际上梁行舟是借着这个机会，熟悉四九城周边的地理环境、道路交通，并暗暗留意是否有类似上次那种可以黑吃黑的机会。
同时他也将目光投向了四九城内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正规渠道供应紧张，黑市的存在几乎是半公开的秘密。
只是交易地点更加隐蔽，参与人员鱼龙混杂，没有熟人引路，外人很难找到门道，也容易被人当肥羊宰或者惹上麻烦。
这天下午，梁行舟跟科里打了个招呼，说去图书馆查点农业资料，便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来到了城南一片棚户区和老旧四合院混杂的区域。
这里胡同狭窄，污水横流，人员复杂。
他推着车，按照前几天从科室里几个老油条采购员闲聊时，他假装不经意间旁敲侧击得来的零碎信息，在如同迷宫般的胡同里深一脚浅一脚地七拐八绕，最终在一个墙皮剥落、院门歪斜、很不起眼的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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