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的眼神变得愈发凝重。
这种力量比破碎之神的机械造物还要可怕。
因为祂不需要铸造不需要设计也不需要任何的准备。
祂只需要存在。
姬子站在两人的身后她端着咖啡杯的手已经在微微颤抖。
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成熟魅力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深深的忧虑。
而且祂停下了。
姬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安。
祂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了我们这边。
虽然我知道光幕只是在展示过去的记录。
虽然我知道牡鹿不可能真的穿透光幕来到我们的世界。
但是。
姬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无比沉重。
当祂的目光透过光幕凝视着我们时。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不是面对敌人的恐惧也不是面对危险的恐惧。
而是被某个更高维度的存在所注视时那种无法抑制的本能的颤栗。
姬子放下了咖啡杯她的手依旧在颤抖。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基金会要用Keter等级来标注祂。
因为这种存在根本无法被收容。
祂的力量祂的神性祂的存在本身。
都已经超越了所有已知的认知。
……
仙王世界六十中学。
宁静的校园里阳光依旧洒落在操场上。
但此刻王令、孙蓉、陈超和二蛤四人都站在操场的角落仰望着天空中的血色光幕。
孙蓉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此刻写满了疑惑与不解。
她紧紧地拉着王令的衣袖声音中充满了颤抖。
这就是标题所说的鹿形的神明吗?
孙蓉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
祂怎么会长着一副类似人类的面庞?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人。
一个披着鹿皮的巨人。
孙蓉抬起头看着王令眼中满是不安。
王令你说这个牡鹿祂为什么要长成这个样子?
祂是故意的吗?
还是说祂本来就是这样的?
王令沉默了许久。
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的眼睛里此刻却流露出一丝深深的凝重。
他很清楚孙蓉问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为什么一个至高神性会拥有人类的面孔?
是因为祂曾经是人类吗?
还是说祂只是模仿了人类的外表?
又或者。
王令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对于人类形态的扭曲与嘲讽?
陈超站在两人的身旁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热血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震撼。
太强了!
陈超的声音中充满了感叹。
牡鹿每走一步就能踏碎一颗星辰!
那种力量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想象的一切!
如果祂来到我们的世界。
如果祂在这里迈出一步。
陈超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愈发颤抖。
整个地球恐怕都会在瞬间破碎吧?
二蛤站在三人的身后它那双小小的眼睛里此刻正闪烁着深深的忧虑。
呱。
二蛤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凝重。
此物生得也太过于怪异了。
鹿身人面这种形态在我的记忆里从未见过。
而且祂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所有已知的神明。
破碎之神麦卡恩祂的力量体现在创造与守护。
而这个牡鹿祂的力量却体现在扭曲与毁灭。
二蛤的声音变得无比沉重。
如果这两个至高神性真的相遇了。
那场战斗恐怕会比麦卡恩与亚大伯斯之间的战争还要恐怖。
……
仙逆世界修魔海。
波涛汹涌海风呼啸。
王林立于一座孤岛之上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平静的眼眸此刻却死死地盯着光幕眼中满是无法置信的震撼。
在他的身旁李慕婉那张绝美的容颜上也满是惊骇与恐惧。
这便是与破碎之神同等级的神明?
王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果然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牡鹿每走一步就有一颗星辰破碎。
这种力量已经超越了我所能理解的一切。
而且祂破碎的不仅仅是星辰还有星辰所在的那片空间。
祂的存在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现实扭曲器。
所过之处一切都会按照祂的意志转化为一种全新的形态。
王林深吸一口气眼中的震撼愈发浓烈。
这种神性比我见过的任何存在都要恐怖。
李慕婉站在他的身旁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紧紧地握着王林的手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此物……生得也太过于怪异了!
李慕婉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被什么听到。
鹿身人面这种形态让人看了就觉得不寒而栗。
而且祂的目光祂那双眼睛。
李慕婉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当祂转过头看向我们这边时。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某个远超自己认知的存在锁定了一般。
李慕婉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愈发颤抖。
王林如果有一天这个牡鹿真的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我们该怎么办?
王林沉默了。
他不知道答案。
因为当一个至高神性真的降临到这个世界时。
凡人又能做什么?
光幕之上的画面在诸天万界无数强者的注视之下开始逐渐变淡。
那片代表着原始与野性的深绿色光芒像是被某种更加古老更加黑暗的力量所吞噬缓缓地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所有看到它的生灵都感受到源自本能深处的恐惧与不安的血色。
那不是普通的红。
那不是生命的红也不是火焰的红。
那是一种介于鲜血与腐肉之间的仿佛从无数尸骸堆积而成的祭坛上流淌下来的粘稠而腥臭的猩红。
它浓烈它刺鼻它带着一种让人作呕的气息。
就像一道由亿万生灵的鲜血所编织而成的幕布缓缓地从虚空的深处垂落将整个光幕都笼罩在了一片令人窒息的血色之中。
而在这片血色的映照下新的文字以一种近乎癫狂的姿态缓缓浮现。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鲜血书写的。
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他是踏过群星而来的外星鹿神为了收容这只神鹿基金会不得不进行残忍而怪诞的仪式涉及血腥与牺牲但一切的目的只是欺骗它让它相信人类要强于它——且只有这种仪式能够做到这并非是因为基金会找不到其他的欺瞒方法原因要更为简单、也更加的让人绝望:宇宙的法则规定了只有此种方法。】
这段文字没有之前那种宏大的叙事也没有那种让人震撼的描述。
它只是平静地像是在叙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但正是这份平静这份从容却在诸天万界所有生灵的心中掀起了比之前所有的冲击都要恐怖百倍的风暴。
因为这一次光幕所揭示的不是神明的力量不是造物主的牺牲。
而是绝望。
一种源自宇宙法则本身的无法被改变无法被违背也无法被超越的终极绝望。
……
喰种世界安定区。
夜色如墨霓虹灯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
但此刻金木研和董香两人都站在咖啡店的窗前仰望着天空中的血色光幕。
金木研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温柔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深深的震撼与不可置信。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连宇宙法则都规定了只有这一种方法能让基金会这种强大的组织限制住牡鹿。
金木研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那么牡鹿的实力究竟有多么恐怖!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震撼愈发浓烈。
基金会那个能够收容破碎之神的组织那个能够记录无数超自然现象的组织那个拥有着超越常理的科技与力量的组织。
在面对牡鹿时竟然只能用这种残忍而怪诞的仪式来进行所谓的收容。
而且这种方法不是基金会的选择。
而是宇宙法则的规定。
金木研的声音变得愈发沙哑。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牡鹿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所有人类能够理解的范畴。
祂的存在祂的神性已经深深地镌刻在了宇宙的基本法则之中。
想要对抗祂想要限制祂就只能遵循那些法则。
而那些法则却是如此的残忍如此的血腥如此的让人绝望。
董香站在他的身旁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冷漠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深深的恐惧。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身体在微微颤抖。
血腥与牺牲。
董香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
光幕上说基金会的仪式涉及血腥与牺牲。
这说明为了限制牡鹿必须要有人献出生命必须要有鲜血流淌必须要有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董香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欺骗牡鹿让祂相信人类比祂更强。
董香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
这种欺骗需要用多少生命来铺垫?
需要流淌多少鲜血来证明?
需要承受多少痛苦来维持?
董香抬起头看着光幕眼中满是绝望。
如果这就是唯一的方法。
如果这就是宇宙法则的规定。
那么人类还有希望吗?
金木研转过头看着她眼中也泛起了泪光。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
想到了自己为了生存所承受的一切痛苦。
想到了自己为了守护重要的人所做出的一切牺牲。
但和基金会的那些人相比。
他所承受的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因为那些为了限制牡鹿而献身的人。
他们面对的是一个至高神性。
一个能够踏碎星辰能够扭曲宇宙能够改写现实的恐怖存在。
他们的牺牲或许才是真正的伟大。
……
柯南世界侦探事务所。
宁静的办公室内灯光明亮而温暖。
但此刻柯南、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三人都站在窗前仰望着天空中的血色光幕。
柯南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冷静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深深的疑惑与不解。
他推了推眼镜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这个充满神秘的神明强如基金会竟然都需要用这种让人感到绝望的方法才能将其限制住吗?
柯南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很清楚基金会是一个怎样的组织。
从之前光幕的展示来看那是一个拥有着超越常理的科技拥有着无数超自然力量的组织。
他们能够收容破碎之神能够记录食神者的战争能够观测到跨越多元宇宙的事件。
这种级别的组织按理说应该拥有无数种方法来对抗超自然现象。
但现在光幕却告诉他。
在面对牡鹿时基金会竟然只有一种方法。
而且这种方法是由宇宙法则所规定的。
柯南的眉头紧锁。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牡鹿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所有已知的收容手段。
祂的存在不是单纯的强大也不是单纯的危险。
而是一种被宇宙本身所认可的绝对的无法被改变的终极规则。
柯南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愈发凝重。
如果连宇宙法则都规定了只有这种残忍而怪诞的仪式才能限制牡鹿。
那么这个仪式究竟是什么?
它为什么要涉及血腥与牺牲?
它为什么能够欺骗一个至高神性?
这些问题像针一样刺在柯南的心上。
毛利兰站在他的身旁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温柔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深深的恐惧。
她紧紧地捂着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太可怕了。
毛利兰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为了限制一个神明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那些参与仪式的人他们要承受怎样的痛苦?
他们要流淌多少鲜血?
他们要面对怎样的折磨?
毛利兰闭上了眼睛声音变得愈发颤抖。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欺骗牡鹿让祂相信人类比祂更强。
这种欺骗得用多少生命来维持?
毛利小五郎站在两人的身后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懒散的脸上此刻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凝重。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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