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的人三分钟到，你俩别瞎晃，尤其你，别一激动又把心率干上去，这次没缓冲期了。”
父亲AI的声音刚落，我还没接话，苏砚先凑过来，戳了戳我手腕上的手环，憋笑：
“原来它还有‘二次封禁’啊？跟游戏里的防沉迷似的。”
“可不是嘛！上次是警告，这次直接封号——封我50亿！”我苦着脸扒拉手环，“早知道我当初就跟我爸谈判，把止损线调成‘看见苏砚笑就降5点’，比深呼吸管用多了。”
苏砚被我逗得笑出小梨涡，刚要说话，办公室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小张拎着个打包袋冲进来，先把袋子往桌上一放，再凑到我跟前，挤眉弄眼：
“林总！80亿到账截图发你了！我还顺手给那空头憨批的定位设备装了个‘弹窗广告’，现在他手机里全是‘毛肚七上八下教程’，想追都没心思！”
“你靠谱啊小张！”
我眼睛一亮，刚要夸，就见苏砚拿起桌上的打包袋，好奇：
“这里面是啥？”
“哦！我给苏砚姐带的芋泥波波！少糖的，刚才听你俩聊，知道你爱吃！”
小张拍着胸脯，又补了句
“林总，这杯算你账上，扣我奶茶钱的时候记得抵了啊！”
“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我瞪他一眼，转头给苏砚递奶茶。
“别听他的，这杯我请，等会儿再给你买十杯囤着，省得你想喝的时候没的找。”
“不用不用，一杯就够了！”
苏砚接过奶茶，吸管刚戳进去，门口就传来陈叔的声音
“林总，该走了，车在地下车库，路线绕开了那小子蹲守的地方。”
我立刻起身，把苏砚的报表往包里塞，还顺手把她没喝完的奶茶也揣进去，动作快得像抢红包：“走！咱们先送‘奶茶公主’回宿舍，再收拾那憨批空头！”
“谁是奶茶公主啊！”
苏砚拽了拽我的衣角，脸颊红了，“你别乱给我起外号。”
“那叫‘毛肚搭子’？”
我转头看她
“以后吃火锅，你负责数秒，我负责夹，完美搭档！”
小张在后面插了句：“那我呢？我负责吃剩下的？”
“你负责在公司盯着，要是那憨批敢再作妖，你就给他发‘火锅满减券’，馋死他！”我怼完小张，护着苏砚往电梯走，电梯里就我们仨加陈叔的人，安静没两秒，苏砚突然小声问：“那个空头，真的会一直跟着吗？他会不会……”
“不会！”
我赶紧打断她，还故意装凶，“他要是敢露面，我先跟他掰扯掰扯‘5亿亏得值不值’，再问他‘奶茶没请成，还赔了家底，是不是脑子被火锅汤泡了’，保证给他说哭！”
苏砚“噗嗤”笑了，戳了戳我胳膊：
“你怎么这么损啊！人家再不对，也不能这么说。”
“我这叫‘精准打击’！”我刚说完，手机震了一下，是父亲AI的消息：
“那小子还在公司门口蹲，看见我们的车走，居然想打车跟，结果拦了三辆，司机都跟他说‘去学校？我知道一家毛肚超好吃，顺路带你去？’，他现在快气疯了。”
“哈哈哈哈！”
小张在旁边笑出猪叫
“这司机是陈叔安排的吧？太会了！”
到了地下车库，刚上车，苏砚就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路灯，突然问：“林渊，你以前送过别人回学校吗？”
“送啊！送小张回他租的地下室，每次他都跟我说‘林总，下次能不能绕路买串’，烦都烦死了。”我转头看她，故意逗，“送校花回宿舍，这还是头一回，比赚80亿还紧张——怕路上有坑，怕奶茶洒了，还怕你觉得我话多。”
“没有觉得你话多。”苏砚抿了口奶茶，小声，“觉得……挺有意思的，比听我室友聊八卦还好玩。”
“那以后我天天跟你说！”我刚说完，手环“嘀”的一声，116！我赶紧炫耀，“你看！跟你说话，心率比吃了定心丸还稳！”
车到学校门口，司机把打包好的火锅递过来，我拎着下车，送苏砚到宿舍楼下。苏砚接过火锅，刚要说话，就见不远处有个身影晃了晃，小张突然发消息：“林总！那憨批居然打车绕过来了！现在在树底下躲着，不敢过来！”
我立刻把苏砚往身后护了护，声音故意放大：“苏砚，你先上去，我跟那‘毛肚教程受害者’聊两句，很快就上来给你发消息！”
苏砚拉了拉我，担心：“别跟他吵架啊，万一他……”
“放心！我跟他讲道理！”我拍了拍她的手，等她跑上楼，才转身走向那棵树，刚靠近，就见一个男生探出头，脸都绿了：“林渊！你耍我！我手机里全是火锅教程，定位还用不了！”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晃了晃手里的火锅打包袋，故意闻了闻，“追女生靠的是芋泥波波，不是盯定位；赚钱靠的是眼光，不是搞小动作。你倒好，奶茶没请成，还亏了好几亿，现在连毛肚都吃不起，图啥啊？”
那男生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刚要反驳，小张的消息又弹过来：“林总！警察来了！我刚才匿名举报他非法追踪，现在来带他问话了！”
我眼睛一亮，拍了拍那男生的肩膀，语重心长：“你看，老天都觉得你该去学学‘怎么好好做人’，顺便在局里想想，下次要不要换个爱好，比如吃火锅，比盯人有意思多了。”
等警察把人带走，我刚要给苏砚发消息，就见宿舍楼下的灯亮了，苏砚探出头，冲我挥手：“林渊！我到啦！火锅闻着好香！”
“香就好！记得跟室友分着吃，别吃太多辣！”
我也挥手，声音大得楼下的阿姨都看我，“明天我来接你，带你去吃现烫的毛肚！”
苏砚点点头，刚要缩回去，又突然探出来，飞快地喊：
“对了！你的手环！今晚别熬夜看盘，别让它再响了！”
“收到！保证听话！”我举着手环给她看，等她缩回去，才给父亲AI发消息：“搞定！那憨批被带走了，苏砚安全到宿舍了。”
父亲AI回得很快，还带了个调侃的表情包：“不错，这次没犯蠢。对了，下次送苏砚，记得把手环摘了，省得你又被我抓包‘心率超标’，丢不丢人？”
“我这叫‘心动难掩’！”我回完消息，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芋泥波波吸管，忍不住笑——80亿赚得爽，但比不过苏砚的一句叮嘱，更比不过怼憨批时的畅快，这波血赚！
第二天盘前，被带走的空头正坐在派出所做笔录，指尖还攥着没缓过来的冷汗，嗓子干得发紧，忍不住咳了两声，越咳越厉害。这时，警察叔叔端着杯热饮走过来，顺手递到他面前：
“小伙子，别追踪了，先暖暖手，这杯‘芋泥波波少糖’，喝着舒服点。”
空头愣了愣，机械地接过杯子，刚用吸管嘬了一口，冰凉的芋泥混着Q弹的波波滑进喉咙，刺激得他又剧烈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眼泪糊了视线，却还鬼使神差地又嘬了一口，小声骂了句“……靠，料真足”。
缓过劲来，他才抬眼扫到杯套上的Logo，瞬间僵住——那图案他再熟悉不过，赫然是林渊公司投的奶茶品牌！他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当场破防，声音都变了调：“我靠，连派出所里的奶茶，他都有产业布局？！”
旁边做笔录的警察听了，忍不住抬眼，手里转着笔笑：
“什么布局？这奶茶店就在隔壁，我们哥几个每周都拼单，跟你说的林总，顶多算‘巧了’，总不能全天下好东西都归他管吧？”
这话刚落，空头还没松口气，警察叔叔已经把笔录本推到他面前，指了指签名处，又把手里的笔递过去：
“来，在这儿签个名，签完咱们就收尾。哦对了，下次追踪别人前，先追踪追踪自己——连杯奶茶都躲不开，还躲啥监管？对了，多说一嘴，这笔也是林氏文具捐赠的，写着顺吧？比你平时盯人用的记号笔得劲多了。”
空头盯着那支笔，脸瞬间又白了一个度，指尖发颤，捏着笔半天，才终于咬着牙，颤巍巍落下第一笔。就在笔尖触到纸页的刹那，桌角的摄像头突然亮起一点红光，“嘀”的一声轻响，特别像他平时盯盘的提示音。
他吓得手一抖，笔差点掉了，警察叔叔却习以为常地指了指摄像头：
“别怕，这是扫笔迹存档，咱们现在都搞智慧城市那套，无纸化办公，省得丢笔录。”
空头硬着头皮把名字签完，刚想把笔放下，桌上的小屏幕突然跳出来一行字，还配了个轻快的提示音：
“系统已上传笔录，电子签章生效，数据同步至辖区智慧档案库！”
警察叔叔看了眼屏幕，还跟旁边同事打趣：
“你别说，这系统还真好用，去年林氏中标弄的，比以前咱们手动归档快多了，还不容易出错。”
这话一出，空头彻底瘫在椅子上，眼神放空，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警员见状，顺手拿起他手边空了的奶茶杯，走向角落的回收区，“哐当”一声投进可回收桶。
桶盖“啪嗒”一下自动合拢，桶身被灯光映出一道反光，LY∞的Logo在光里一闪而逝，没留半分痕迹。
镜头缓缓定格在这只闭合的回收桶上，两帧之后，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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