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习结束，下面播放一则校园快讯——”
江城大学广播站，8:00A.M.精准报时。
顾清欢把最后一口豆浆咽进喉咙，指尖推上麦克风总增益，耳机里却突然插进一道慵懒男声：
“喂，听得见吗？借我十秒，全校收听率破3，算我头上。”
下一秒，整个校园上空，同步响起林渊漫不经心的嗓音——
“金融3班林渊，统一回复：昨晚理财到账1亿，余额11亿；门口911我拖走了，赵同学记得领，拖车费我请。”
十秒，挂麦。
全校寂静三秒，随后——炸了！
1号教学楼口哨声掀翻屋顶；女生宿舍7栋，有人从床上滚下来；学校官博实时话题#911被拖走#噌地窜上本地热搜。
【叮！曝光值+5、+6、+7……】
【当前：11】
【恭喜宿主达成“十倍返利”条件，是否立即领取？】
林渊靠在播音台门口，随手点了“是”。
下一秒，手机震动——
【您尾号8888的账户到账110,000,000.00元，当前余额：1,210,000,000.00元。】
“才1.1亿？蚊子腿。”
他撇撇嘴，抬眼就看见顾清欢抱着麦克风，俏脸通红，整个人处于当机状态。
“学姐，播音键没关。”
“啊？！”顾清欢慌忙拉下推子，却听见耳机里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被放大百倍。
林渊冲她晃了晃手机：“刚才那段，能剪个音频发我么？我想当闹钟。”
“可、可以……”
“谢了。”他转身要走，顾清欢忽然脱口而出：“林、林同学！下周校迎新晚会，还缺个男主持，你有空吗？”
“主持？”林渊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出场费多少？”
“一小时……两千？”
“太少了。”他伸出两根手指，“两分钟，二十万。收听率破3，再翻十倍。”
说完，他抬手看了眼表，八点零五分，早课点名结束。
“走了，还得去房产中心拿钥匙。对了，废品站拖车费记得报销，发票抬头写‘林渊’。”
少年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只剩顾清欢捂着发烫的脸，大脑里循环播放那一句——
“卡内余额11亿。”
……
金融3班教室，赵子航脸色青到发黑。
他的911真被拖走了！拖车司机还给他拍了段视频：价值两百万的跑车被钢丝绳吊起，像只大闸蟹在空中晃悠。视频最后，司机咧嘴一笑：“雇主林先生说，废铁价3000块，多出来的当小费。”
赵子航一拳砸在课桌上，牙齿咬得咯吱响：“林渊！老子跟你没完！”
【叮！曝光值持续上升：12、13、14……】
【提示：当曝光值达到100，可解锁“千倍返利”特权，并开放全球级曝光任务。】
林渊走下楼梯，阳光落在肩头，像给他镀了一层金边。
“100点？太慢。”
“看来得搞个更大的舞台。”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陌生号码——
“喂，江城电视台《青年企业家》栏目组吗？”
“我是林渊，对，就是那个刚刚在校广播里炫富的学生。”
“有兴趣做期直播专访？行，出场费按秒算。”
“一秒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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